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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往下想

  “我感覺我好像被人給坑了。”終於在吃完飯後,嚴冬跟周孖言出了今的開場白。也不知道嚴冬是不是在故意磨著周孖言的性子,一定要等周孖言吃完以後才肯跟他商量事情。當然了,也不排除嚴冬是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周孖言的食欲。


  其實這兩人都是在為彼此著想。


  “我隔壁寢室,是經貿班的學生。其中裏麵有個叫祁觸的學生給我介紹了一個兼職,是給他的一個異性朋友教英語,而且還是出國旅行的那種英語,我起初是拒絕的,除了我覺得我自己不能勝任以外,就是我對他已經有了一點意見了。可是他卻一個勁得讓我給她教,搞得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嚴冬很是無奈得出了他剛剛提及的去不去兼職的原因。


  但從字麵上來看,這應該是件好事情啊,最起碼不是壞事。周孖言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一件事情讓嚴冬看起來有些不在狀態。


  “這有什麽的!你去教就是了唄!”周孖言很簡單得回答了嚴冬。


  嚴冬又將這個事情往深處著。“如果單純是去教英語也沒什麽事,隻是在臨行前對方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就是這個電話讓我感覺到事情的微妙。”


  “什麽電話?”周孖言睜大眼睛問著。


  嚴冬端起麵前的烏龍茶喝了一口,麵前的烏龍茶是蘇紅送的,因為晚上喝烏龍茶有益於減肥和安神。


  “本來我們約好是在我學校見麵的,我找一個空教室教她。可是對方卻突然邀我去她的家裏,什麽不想走那麽遠得路,讓我發揚紳士風度,去她的家裏麵。”


  問題就出在這了。雖嚴冬對祁觸產生了一絲的厭惡,但還沒有厭惡到嚴冬想徹底跟祁觸做一個了斷的地步。有些人真的是很難纏的,一旦纏上,想脫身真的很難。


  如果祁觸的那個所謂的英語補習者來到嚴冬的大學,那麽嚴冬肯定會認認真真得教她學習英語。但是,邀嚴冬去她的家裏卻讓嚴冬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甚至令嚴冬陣陣後怕。


  “你想啊,孖言兄。要換作你是一個姑娘,你會直接邀請我這個素未謀麵的人直接去你的家裏嗎?”嚴冬向周孖言提出了他懷疑的地方。


  這倒真讓周孖言產生了一絲興趣,就像是在看推理一樣。按照常理來,女孩子一般是不會將男孩子隨隨便便帶進家裏的。即使是男朋友,那也應該等到水到渠成的時候,更何況是一個素未謀麵的人呢?


  “如果是我,我絕不會這樣做的。”周孖言出自己不會這樣做。


  嚴冬一個拍案。“這就是問題的所在。她邀我去幹什麽呀?真的就是學英語那麽簡單嗎?她讓我去她家是什麽意思?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局。”嚴冬終於忍不住出了整個事情最關鍵的點。


  確實如此。如果真的是一份兼職,那個祁觸為什麽自己不去做而是介紹給嚴冬?為什麽一個人為了出國而學英語卻選擇了一個尚未畢業的大學生呢?難道外麵就沒有那些專門進行短期培訓的機構了嗎?難道學英語就真的要嚴冬去她的家嗎?那個女生就真的不擔心嚴冬會不會對他做出什麽不軌的舉動嗎?即便她不擔心嚴冬,那麽嚴冬不擔心她嘛?


  這一連串的思考不斷得在周孖言的腦海中傳遞著。這的確讓周孖言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冬哥,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個祁觸他到底想要幹什麽?你得跟我詳細得。”


  嚴冬眼睛裏透露出了平時不常見的寒意。“這還是要從我認識他的時候起,我那時候還是學生會的部長,他就整過來找我,對我是各種歌功頌德。我呢,本著多交一個朋友的態度與他建立了朋友的關係。後來他就時不時得找我借錢,起初隻是一些零錢,直到最近又開始向我借錢了,而且數額還很大。誰能想到他差我一頓飯錢還沒有還給我,居然還好意思再找我借錢,他把我當什麽了?當成他的提款機了嗎?”


  聽嚴冬這麽一,周孖言也感覺不是太好。但是這個祁觸,周孖言並沒有見過。要想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必須要自己親自得見一見。此刻周孖言還是將重點聚焦在那個祁觸所的補習者邀嚴冬去她家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麽。


  “冬哥,借錢的事情,咱待會再。你還是把這個所謂的英語補習跟我好好講講,我看看能不能在這其中找出什麽破綻來。”


  嚴冬又喝了一口茶,詳細地起了這件事來。


  “那祁觸找到我什麽請我幫他的一個朋友補習英語,當時我明確表示了我拒絕。可沒想到他卻他已經把我的聯係方式告訴了對方,對方很快就會給我打電話。我再三表示,我教不了。但是祁觸也一再得懇求我幫幫他的朋友,並且明補課的地點就在我們學校,是為了感謝我一直以來對他的關照而特意選擇了我。”


  周孖言仔細得聽著,這段話並沒有聽出什麽不妥之處來。


  嚴冬又繼續往下著:“然後那個人確實跟我聯係了,要約我見麵。我出於禮貌答應了她,並且一再要求見麵的地點必須是一個公共場合,這也是對人家女生負責嘛。對方也答應了。直到今下午她又打電話給我,讓我直接去她家裏麵,還家裏麵很方便什麽的。我並沒有直接拒絕她,也沒有同意,隻是了一句‘待會聯係’就掛斷了。但是這之後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


  嚴冬講完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終於鬆了一口氣,那種之前愁眉苦臉的神色也好轉了許多。


  周孖言仔細分析著嚴冬的話語,雖他明白這裏麵一定有著什麽不可告饒秘密,隻是這一時半會還想不到。


  那麽究竟邀嚴冬過去是想做什麽呢?這個問題是周孖言最想弄明白的。


  周孖言回憶著嚴冬進門後所講的每一句話,隨著一個詞匯的出現,讓周孖言才想到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


  借錢。


  對,就是這個祁觸經常找嚴冬借錢。雖找嚴冬借錢可以不還,但嚴冬也不至於總是借給他,或者,嚴冬可能會找他還錢。那麽有沒有什麽辦法讓嚴冬不再找祁觸還錢呢?或者讓嚴冬能夠主動得講自己身上的錢吐出來呢?


  櫻就是抓住嚴冬的把柄。


  而這個把柄很可能就是今下午嚴冬在對方家裏的出現。


  倒不是祁觸給嚴冬施什麽美人計,而是給嚴冬設了一個套。


  假設這個補習者是有男朋友的,或者隨便給自己創造出一個男朋友。在嚴冬進了她的家門以後,不論發生是否發生什麽事情。補習者的男朋友突然回家,恰巧撞見嚴冬在家裏麵這會是什麽樣的一種局麵?

  孤男寡女深處一室能有什麽事情?

  如果對方人數眾多,再帶上一些攝影器材呢?


  如果嚴冬整個過程都沒有任何出格舉動,可是那個所謂的男朋友進門以後,那名補習者突然反咬一口嚴冬想要對她如何如何呢?


  嚴冬將會如何應對?


  怕是跳下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周孖言腦海中充著著這些想法,不由得替嚴冬捏起一把汗來。幸虧嚴冬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沒有任何私心雜;幸虧嚴冬今下午沒有外出亂跑,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有的時候,危險真的離我們很近。


  不是有句話得好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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