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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還不算什麽

  周孖言想著自己也應該順著祁觸的話往下講,便心生一計,拿租門麵房來事。


  “我們工作室啊,最近想租一個門麵房。租金已經談好了,是6萬塊錢。我看要不這樣,待會我去跟冬哥講8萬,你在一旁附和著我,然後我們多半分這兩萬塊錢,你看咋樣?”


  祁觸聽得兩眼發光,連忙答應著。


  周孖言是怕了,幸虧沒讓他遇上。不然,肯定要被坑到。哪怕被祁觸坑了一塊錢,那也是一種不值。對這種饒付出,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周孖言起身離開。


  “那個貸款的事情回頭再聯係。”


  祁觸應允了。


  嚴冬在寢室寥著周孖言,見到周孖言走了進來,急忙問著剛才在祁觸寢室發生什麽事情?

  周孖言並未回答,隻是讓嚴冬陪他出去走走。


  在東江大學的操場上,周孖言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冬哥,你趕緊擺脫這個人吧。你能想象他有多毒嗎?”


  雖嚴冬知道祁觸這個饒心術不正,但是他沒有聽到祁觸剛才在寢室裏的那番言語,自然也不會往“毒”的那個方麵去想。“就是愛占便宜唄,至多是借錢不還唄。”


  “便宜?借錢不還?”周孖言反問著嚴冬。


  嚴冬瞪大了眼睛,真不知道周孖言究竟會跟他出什麽話來。“那你還知道什麽事情?”


  “你不知道。剛剛,就是剛剛。在他的寢室裏,他讓我跟他唱一出雙簧,找你去幫他擔保貸款。而且人家很是明白得了‘不還’。這還不算最要緊的,他居然,在順利拿到貸款以後,他出百分之十給我,作為我的辛苦費。”周孖言一口氣講出了剛才祁觸跟他講得關於坑嚴冬的事情。


  聽到周孖言這麽一,嚴冬整個人都不好了。要自己是從來沒有對不起祁觸,可萬萬沒有想到祁觸居然這般算計自己。


  這正印證了一句俗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有的時候,危險就在我們的身邊。


  “我現在真有一種扇死他的衝動。”嚴冬吼著,之前對祁觸的所有怒火在這一時間全部爆發了。


  周孖言則立即安撫著嚴冬。“冬哥,你絕對不能這樣子。如果你真的碰他了,不定他會反咬你一口,這樣的人真的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


  周孖言提醒著嚴冬千萬不能意氣用事,這個時候如果意氣用事,反而會被祁觸抓住把柄。


  “那你我該怎麽辦?”


  “你先假裝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等我明過來,我們一起揭穿他的真實麵目。”周孖言講著明來處理。因為這個時候如果去麵對祁觸,別是嚴冬,恐怕周孖言都不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


  這個時候要做的事就是先暫時得冷卻自己的情緒。


  “你這讓我怎麽忍!我陪他一起去吃飯,他讓我給他買單,我忍了。讓我幫他做一些事情,我也做了。有的時候他在外麵打著我的旗號耀武揚威,他當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想動他,真沒想到他居然能想到讓我去做擔保人這樣的缺德事。”嚴冬怒罵著。


  周孖言一邊安撫著祁觸,一邊又想起了之前嚴冬在四方飯店曾經跟他提過的一件事。


  “冬哥,你還記得那個兼職的事情嗎?”


  可能是嚴冬這個時候已經被氣瘋了,對周孖言所的那個兼職的事情居然想不起來。


  “什麽兼職的事情?”


  周孖言一個停頓,那麽大的事情,嚴冬不會是不記得吧。


  “就是讓你去教人家英語的那個兼職。”


  這一,倒讓嚴冬回想了起來。那次,祁觸什麽幫他找一個兼職,教他的朋友學英語。還美其名曰幫助嚴冬找一份兼職,讓嚴冬賺錢。


  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冬哥,好在當你沒去,你若是去了,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嚴冬的思緒回到簾,當祁觸的那個朋友打電話給他,約他去她家裏麵學習。當時,嚴冬就覺得有著什麽方麵的不正常。現在回想一下,真的是把自己驚出了一身冷汗。那就是羊入虎口啊。若要是之後真衝進幾個彪形大漢會怎麽樣?那名女子硬嚴冬對他圖謀不軌該會怎麽辦?那個時候的祁觸會做些什麽?不定會在嚴冬的麵前唱著白臉,想方設法得從嚴冬身上榨取錢財。而之後,這件事情就會像成為祁觸要挾嚴冬的籌碼。


  這真是太可怕了!


  “冬哥,不瞞不,剛剛我順著祁觸的話了一些,主要是租一個門麵,我騙他合夥坑你一下,你自己得當心。我真害怕他會以這個為契機繼續騙你。”周孖言當初跟祁觸提及這個所謂租金的事情就是想看看祁觸的反應,而且當初得時候就準備待會向嚴冬坦白。但是,經過跟祁觸的短暫接觸以後,周孖言不得不對祁觸多長一個心眼。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不論他現在找我做什麽,我都不會答應的。”嚴冬這下很是痛快得出這句話。


  要這個時候的嚴冬很是痛快,但是更多的是痛苦。盡管,嚴冬一向不太願意跟祁觸有著過分的交往,但是礙於同學情麵,始終都沒有跟祁觸正式的翻臉。總得給別人留點台麵吧。隻是嚴冬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善心卻被別人拿走當作斂財的工具。


  有的時候,對於某一類人是覺得不能手軟的。不然,你將會受到因為你自己的退縮而得到的懲罰。


  “嗯嗯。那我就放心了。冬哥,你要保重啊,千萬千萬你要切記,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跟那個祁觸有什麽正麵衝突。即使衝突,也要等我們到了以後,不然你會不清的。”周孖言最後提醒著嚴冬,真是害怕嚴冬一時衝動而害了他自己。


  再怎麽,嚴冬也有狼王這個稱號。


  “他奶奶的,真是氣死我了。在我老家,連狼都不傷害我,可這個人,怎麽就這樣呢!!”嚴冬已經被氣得牙癢癢的。


  周孖言此時雖然為嚴冬氣憤,但是他現在並不是獨身一人,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今晚上他要跟萱一起共進晚餐。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周孖言不能再繼續在東江大學待著了。總不能讓萱孤零零的一個人待著吧。


  在戀愛中,有這麽一個潛規則。女生可以放男生的鴿子,因為她們有著數不清的理由。最萬能的那種理由,就是她的生理期來了,肚子不舒服。這個理由百試不爽,而男生往往也是無可奈何。但是,男生不論有著什麽樣的理由,決不能放女生的鴿子。因為在女生的眼裏,放了一次鴿子和放一萬次鴿子沒有什麽區別。而且在被放了一次鴿子以後,男生若要再約女生那將會非常困難。


  再者,男生放鴿子絕對不能放那種已經化好妝或者正在化妝的女生的鴿子。那在女生的眼裏就是大忌。試想,一個女生花了個把時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還不就是為了在那個男生麵前展示一下自己嗎?可一個鴿子一放,就讓她失去了這次展現自己的機會,這件事,她怎麽可能接受得了?


  “我晚上約了萱,我就先走了。冬哥,我講的話,你一定要切記。千萬不能衝動啊!”周孖言跟嚴冬告別著,話還沒完,周孖言已經作出了撒腿要跑的動作了。


  “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雖然嚴冬這樣,但是對周孖言這個時候離開還是有著一點不爽的。


  “這又是一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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