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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大戲在後頭

  可是祁觸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不走,除非你把話跟我清楚,不然什麽我也不會走的。你這真是太不拿兄弟當回事了。”


  “現在我請你走,請你離開。”嚴冬一把抓住祁觸的衣服,使勁得想把他推出去。


  祁觸推了嚴冬一把。“你這是做什麽!不要碰我。你憑什麽碰我!”就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這個時候,嚴冬幾乎失去了理智,可能將周孖言對他的囑咐給拋在腦後了。


  “滾!”一句怒吼。


  這是嚴冬來到東江大學以後的第一次發火,雖然隻是對祁觸了一個字,但是那種氣勢已經震懾住了祁觸。他明白,嚴冬是真的怒了,也明白,嚴冬並不是一個軟柿子,好像還有他並不知曉的一麵。


  祁觸仔細得看著嚴冬的眼神,那眼神很淩厲,充滿著陣陣寒意。


  祁觸下意識得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扶著桌邊坐了下去。


  “冬哥,如果你要兄弟走,兄弟立馬就走。但是你總得跟兄弟清楚吧!”祁觸用一種貌似很誠懇的語氣著,他這麽就是想看看嚴冬的態度如何,如果嚴冬發怒了,他會立刻走了。


  “你不是我兄弟,請你搞清楚。不要到哪都兄弟,壞了我名聲。”嚴冬很嚴肅得跟祁觸講著。


  祁觸又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冬哥,我到底怎麽你了撒?怎麽你現在就不認兄弟了撒!”雖嚴冬已經很明確要求祁觸不準再他是祁觸的兄弟,但是祁觸還是要將兄弟兩字提出來。


  “你做的不是兄弟該做的事情。”見祁觸這般無賴,嚴冬給了他一個痛快。但是,嚴冬並沒有提及具體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嚴冬還是給祁觸留了一點麵子,可見嚴冬真的是個好人。


  祁觸通過這一番的試探斷定嚴冬暫時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來,所以想著將局麵給扳回來,索性就拿周孖言事。


  “對,冬哥。我不是你兄弟,那個周孖言就是你的兄弟啦?你就這樣子看不起人嗎?”


  他把周孖言搬出來幹什麽?難道周孖言跟自己不是兄弟嗎?嚴冬這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祁觸究竟想些什麽。


  “沒錯,孖言哥是我的兄弟。你不是。”嚴冬想也沒想就給出了這個答案。


  這個時候,祁觸也應該走了吧。可是戲劇性的一麵發生了。


  祁觸哈哈大笑起來。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鄭冬哥啊,兄弟真要批評你了,你怎麽這樣忠奸不分呢!”


  祁觸居然笑話嚴冬忠奸不分。究竟誰是忠?誰是奸?


  “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提到兄弟這個詞匯,你不配。”


  祁觸在一次跳了起來。“他媽的,我不配,那他配嗎!”


  “你凶什麽凶?你給我滾!”嚴冬拍了把桌子對祁觸吼道。


  對於這個難纏的祁觸,嚴冬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可真沒想到他居然這般胡攪蠻纏。如果再任由他這般放肆,都不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麽事情。


  祁觸開始變臉了。“冬哥,你可以不拿我當兄弟,但是你冬哥始終都是我兄弟。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講完,周孖言他其實在背後害你。”


  “害我?他會害我?你怎麽不你自己?”


  祁觸也拍了一下桌子,一把衝到嚴冬麵前。“我告訴你,我忍你這麽長時間了。我究竟怎麽你了?就那麽讓你不順眼!我告訴你,我不怕你,那個周孖言就是在背後害你。”


  嚴冬無奈,這個時候寢室裏就他們兩個人,如果有其他人在,相信祁觸不會這般。可祁觸也正是利用了這點,就是跟嚴冬耗著。


  “好!你孖言兄害我,你且看。”有時候需要以退為進,嚴冬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與其跟祁觸在這邊糾纏,不然先哄他一下,然後再把他請出去。


  祁觸一臉嫌棄得看著嚴冬,然後講出了下麵的話。


  “你們不是要創業的嘛,剛剛就是你的兄弟周孖言找到我,讓我跟他一起演一出雙簧,把房租給提高了,然後將多出來的那個部分和我平分。兄弟,還他媽兄弟。你就和這樣的人是兄弟,他配做你的兄弟嗎?我告訴你,隻有我真心拿你當兄弟,其他人都是在利用你。”


  祁觸真的不知道臉紅,居然能出這樣一番話來。


  可是嚴冬卻走進了祁觸的一個圈套裏。按祁觸不應該跟自己講這件事情的,可又為什麽要講出來呢?而且,從剛剛嚴冬上樓的時候,祁觸就在門口等著自己,他等自己究竟是想什麽事情呢?難道就是這件事情嗎?諸多的想法在嚴冬的腦海裏閃爍著。


  客觀而言,幸虧周孖言及時跟嚴冬講了在祁觸寢室裏所的話,不然這會嚴冬一定會誤會他的。


  嚴冬假裝不知情,便繼續問道祁觸:“你為什麽把這個事情告訴我?”


  祁觸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將頭一低,好似欲言又止。


  嚴冬繼續問著。


  “我都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可你為什麽就這麽看不起我呢?不就是我沒錢沒勢嘛!就算你真的看不起我,也不要表現出來嘛!”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自己對祁觸的判斷失誤了?嚴冬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雖,自己一直都很討厭祁觸,但是這個時候祁觸卻把周孖言之前在他寢室裏講的話告訴了自己。雖然,周孖言所的是一句假話,且已經向嚴冬坦白。可嚴冬怎麽也搞不懂祁觸為何又要告訴他這件事情?難道他就不能不嗎?或者,按照常理來,祁觸是不應該講得。可是祁觸還是講給他聽了。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嗎?


  嚴冬陷入了一種遲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了。平心而論,這個時候的嚴冬對祁觸還是有一些感恩的。如果,周孖言不是他的知心好友,真的是來套路他的呢?而這個時候,祁觸勇敢地站了出來。


  見嚴冬沒有話,祁觸繼續得起下麵的話。“不管咋樣,你都是我的冬哥,是我這一輩子的好兄弟,我都想跟你結拜。”


  “祁兄,你多想了。”嚴冬第一次稱呼祁觸為祁兄,表明他對祁觸的一種認可。


  “行了,話不多。我們有誤會及時消除嘛!下麵,我們都往前看,不要再計較過去的事情了,不然就真的不是兄弟了。我這趟來,就是想跟你這個事情的。現在完了,我也該走了。”祁觸完這句話,頭也沒回就走出了嚴冬的寢室。


  嚴冬很想送他一下,可是最終也沒有邁開那雙腿。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拉住他一樣。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祁觸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他們倆究竟誰是我的兄弟?究竟是誰在套路我?”嚴冬的腦子已經亂套了,就像一場戰鬥剛剛發生過一樣。


  這個時候嚴冬不得不多長了一個心眼,究竟祁觸套路自己,還是周孖言在套路他?還是兩個人都在不同程度打著自己的主意?

  人際關係有的時候真的是太複雜了,嚴冬不得不為自己多謀劃一步了。盡管這一步非常得痛苦,甚至是痛心。但是,他既然已經被逼到這一步,那麽就隻有走下去了。


  祁觸走出嚴冬寢室後長長得舒了一口氣。


  “哎呀!我真的是不容易啊,總算是把那個嚴冬給穩住了。不然,我的計劃還怎麽實施呢!先讓那兩個人鬥起來吧,隻有讓這兩個人不能抱成團,我才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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