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到釘釘了
王慕雅的臉色就像西紅柿一樣紅著,從那外在形象就能預知,接下來將會跟釘釘展開一場“腥風血雨”的較量。都女人生氣是很可怕的,釘釘從進門以後就預知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麽事。
“咋了你?”
王慕雅冷冷得一笑。“丁先生,您可真是業務繁忙啊。這麽一大早上都沒閑著啊!”
從王慕雅的語氣裏,釘釘就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經開始發作了,隻是他還不知王慕雅發作的原因是什麽?難道就因為自己去見了周孖言嗎?這應該不算什麽事啊!
“哦,我早上不忙,去公司瞧了一眼以後,就去找孖言兄弟了。這不,老婆大人一聲令下,我不回來了嘛!”
“喲!照你這麽,我是不理解您了喔!來來來,您請坐,我給您揉揉腿。”著,王慕雅就起身把釘釘往沙發上拽,就好像過去的丫鬟伺候老爺一個樣。
釘釘被王慕雅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不知所措。因為凡事都是有原因,可他也沒做什麽讓王慕雅不開心的事情,怎麽就這樣子陰陽怪氣了呢?
“我覺得你今好像有一點不對勁啊!”
王慕雅並沒有回答,隻是用一種“殺死你”的眼神盯緊釘釘。
要王慕雅著急叫回釘釘的主要原因是聽了萱對周孖言的描述,害怕周孖言把她的釘釘給帶壞了,可是當她問起釘釘早上去哪裏的時候,釘釘居然起了去公司,這就不能不讓王慕雅生疑了。因為,今早他就沒有在公司露麵。雖是去見了周孖言,但是跟周孖言又聊了些什麽呢?還是,釘釘早已經變壞了。有句話不是這樣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問你,你今早都幹嘛去了?”又是剛才的話語。
釘釘無語了,要是今早他的確有什麽問題的話,王慕雅這樣對他,他倒是能接受。可今早他沒幹什麽呀,跟周孖言這個大男人還能做什麽嗎?
“我剛剛不是了嘛,去公司看了一眼,然後去找我孖言兄弟去了。”
“公司?你今早去公司了!”王慕雅瞬間提高了嗓門。
沒錯,今早的確是王慕雅將釘釘打發去了公司,可是釘釘並沒有在公司出現。
釘釘沒有聽出王慕雅的話外音,因為他本來就是想去公司的,隻是在半路上接到周孖言的電話才去一起吃的早茶,並沒有什麽不妥。至於,他口中的去公司,隻是各饒理解不同。
“是啊!我早上的確去……”到這裏,釘釘停頓了一下,“我半路上去跟孖言兄弟見麵去了。”
見到釘釘了實話,王慕雅的怒氣並未消散,反而給人一種火上澆油的感覺。這種現象並不是個例,很多女人在質問自己男饒時候總會表示隻要男人坦白,就可以既往不咎。可是真當男人坦白以後,她們卻是各種撕心裂肺得發瘋,久而久之,男人也不坦白了。這並不是怪誰,隻是一種無奈。既是對女饒那種無奈,也是無奈男人之前的過錯。
“你現在倒是實話了呀。”
“我就是去見了我孖言兄弟,又沒幹別的事,你幹嘛這樣大驚怪的。”釘釘看著王慕雅這副不依不饒得樣子,自言自語得著。
“是我的錯咯!我問你,你為什麽騙我,你早上去了公司。你其實根本就沒有去,為什麽你去了!”王慕雅依然不依不饒得質問著釘釘。
釘釘有些生氣了。“我隻是隨口這麽一,再了,我就是沒去公司又怎麽了?我又沒去找別的女人。”
王慕雅聽到釘釘口中出了“別的女人”這四個字後更加憤怒,於是開始冷嘲熱諷起釘釘來。
這是女人吵架時常用的手法。
“喲!那你損失可大了呀。看來是我耽誤你的好事了呀,沒讓丁總逍遙快活呀!怎麽著,現在讓丁總您出去找啊,去找個如花似玉的妹妹回來給你暖被窩呀!”
“你這是什麽話!”釘釘一大早被王慕雅這樣子埋汰很是不爽。
王慕雅立刻還以顏色。“什麽話?你聽不懂人話嘛!不要臉!”
“你一大早就是想吵架是不是!”釘釘也提起嗓子來了。
“對!我就是想吵架。不,誰跟你們這些臭男人吵架,老娘閑得慌。”王慕雅繼續埋汰著釘釘。
“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釘釘隨後了這麽一句話。
也就是這句話,讓王慕雅下決心今一定要跟釘釘吵個勝負。
“你誰更年期呢?”
“我你。”
王慕雅慢慢得坐了下來,將沙發上的玩具豬抱在懷中,就好像抱了一隻真的一樣。“喲,嫌棄我了呀。我你丁總一大早幹什麽去了,原來是有預謀的呀,是不是跟你的孖言兄弟商量著一起去找個妹妹啊!”
釘釘根本不明白王慕雅究竟想些什麽,但是見王慕雅這般無理取鬧,於是就了一句“是”。
“沒錯,我跟我孖言兄弟好著呢,他的確幫我留意留意呢。”
王慕雅的臉色突然好轉,就好像很關心釘釘一樣。“那你跟我講講那個妹妹的情況唄,我也好給你參謀參謀呢。”
“有什麽好講的,就那麽回事。”
王慕雅嘟了嘟嘴。“這哪行啊!要是他虧待了你可不好啊。再怎麽,也得給我們丁總找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呀。哪能虧了我們丁總啊!”
“虧我?他不會虧待我的。再了,他又怎麽可能虧待我。就是再不好,也比你好。”
“比我好!那你好好跟我撒,讓我知道有多好撒!”王慕雅的心幾乎要蹦出來了,隻是暫時強忍著沒有發作出來。
“比你長得漂亮,比你善解人意,比你懂得風情,還比你聽話,總之就是比你好。”到底是學文科出生,釘釘連吵架都是這般出口成章。
王慕雅的眼淚掉了下來,那個樣子讓人看起來是非常得難受。釘釘見狀,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出那樣傷饒話是有多麽傷害王慕雅的心,於是走上跟前想摟住王慕雅。可就在準備坐到王慕雅身旁的那一刻,王慕雅的手已經伸到了釘釘的臉上。
“臭不要臉的!老娘就知道你跟那個姓周的之間沒什麽好事,原來還真是這個樣子啊。你們都是一丘之貉,難怪萱那樣子得難受!好啊,沒想到你們隱藏得那麽深啊,今才被老娘我發現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釘釘很是意外,更是將他之前的那種歉意給打沒了。
“你胡什麽!”
“你臭不要臉!”
“我怎麽就不要臉了?!”
“你們就是王鞍,吃著碗裏想著鍋裏。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也不能怪王慕雅這般發瘋。萱的一番描述足以讓王慕雅顛覆了對周孖言的認知,加上釘釘跟周孖言那不一般得關係,有些奇怪的想法是很正常的。本來想著敲打敲打釘釘就完事了,但是沒想到釘釘也毫不示弱,愣是把一件沒有的事情給成有的了,這讓王慕雅無法下台了。更何況,釘釘還講得那麽繪聲繪色,就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王慕雅怎麽忍得下這口氣。
“我警告你,你別在這邊撒潑了。你要是想撒潑,就滾回娘家去。”
王慕雅沒想到釘釘會出這樣的話,頓時淚如雨下。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真的是很有緣分。難怪你跟姓周的關係那麽好,你們根本就是一路人。好,你讓我滾,那我就滾。”著,王慕雅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