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怎麽了
李川再次將態度軟弱了下來,以一副諂媚的笑容繼續對周孖言:“老哥,兄弟我剛剛的確有些態度不好,所以向你道歉,你也別跟我一般見識。再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兄弟,幹嘛為個女人而傷了和氣呢?你要是喜歡,兄弟我讓給你就是了。”李川的話,就好像周孖言對淩秋月有著同樣的想法一樣。可歎李川是有多無恥,即便他跟淩秋月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他也應該對其懷有一份感恩之心。
“看樣子是我錯了啊,我誤會你對我的一片好意了呀。”
“可不是嘛!再怎麽,兄弟我在換屆的時候可是投了你寶貴的一票啊,要是沒有我們,你也不會那麽順利得當選學生會主席呀。怎麽,成功當選了,就把我們這些曾經與你患難與共的兄弟給拋棄了?你這可就讓兄弟我寒心了啊,還有啊,有些事情你要參考其他人啊,你能這麽對我,就能這麽對別人,別把大夥的心都給寒了啊!”李川的口吻頗有些威脅的含義在裏邊,更是一種暗示,暗示周孖言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去做,很可能在他的任期內給他搗蛋。
可是周孖言是被嚇唬大的嗎?麵對著這麽厚顏無恥的人,周孖言拍案而起。“你是個什麽東西。敢這麽跟我話!我參選學生會主席非我本意,要是早知道你們都是這樣的人,那麽我情願不做這個學生會主席。還有,通過這段時間的過渡,我還必須得做下去,不然,沒人能壓得住你們這股歪風邪氣!另外,關於淩秋月的事,我真的是想不到你居然那般得惡心,你騙人家姑娘失身,又將人家排擠出學生會,竟然還在這裏對人家三道四。你連最起碼的人都不是,再怎麽,你也應該明白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連畜生都不如。”
周孖言的話讓李川無法辯駁,可是李川並未就此結束,而是繼續軟弱態度,妄圖能夠跟周孖言索要到那筆助學金。“對,我的確不是個東西,我不是人總行了吧!可你得把助學金給我,反正你都已經不準備給那個叫胥禮的學生了,給誰不都一樣,那你就給我吧!我也會記得你的好的。”
周孖言不能理解,也不想李川這個人,也許是覺得跟李川在一個屋簷下惡心,便隨便得應和了一句。“你先回去,這個事情我會通盤考慮的。不過,這些你不要再來煩我,如果你再來煩我,肯定沒你的份。”
李川一個作揖的動作。“謝謝老哥,那我先走了。”完,帶著一副奸詐的笑容走出了周孖言的辦公室,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轉頭將周孖言的門關上。在關門的那一刻,李川的那個笑容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哪!這些都是些什麽人啊?怎麽一個個都這樣子?不是為簾選學生會主席各種算計,就是盯著助學金各種盤算,難道我們學生會就真的如外界所一樣嗎?”周孖言自言自語得著,同時想起了在他剛入學的時候,一位師兄跟自己的一番詳談。
那時候周孖言才從老家來到東江,感覺一切都是非常的新鮮,後來在迎新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學長。那名學長幫助周孖言及時辦理入校手續和分配寢室的事情,對此周孖言表示非常感謝,便拉著那位學長晚上去喝酒。可是那位學長立即就製止了周孖言,據那位學長講,招新的時候會有很多熱情的學長學姐,對此一定要擦亮眼,因為誰都知道新來的學弟學妹們身上都是帶著很多錢的,所以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會在這個時候選擇親近他們,以此達到他們的目的。其次,學長曾經告誡周孖言不要加入學生會,在大學裏應該認真得學習和積極參加社會實踐活動。因為參加學生會以後很可能會耽誤自己的很多時間,加上學生會內鬥成風,很容易讓自己迷失方向。
想到這裏,周孖言有些懷念起那位學長來。在大一的時候,他跟那位學長之間走得是非常近,即使後來參加學生會以後,周孖言也及時得向那位學長做了通報。那位學長也並為此批評周孖言,隻是一再告誡周孖言要堅守原則,否則不會有好果子吃。
此時,麵對這個助學金,周孖言想起了學長的話,可他究竟能否堅持自己的原則,他自己也不清楚。要是按照道理來,淩秋月是一位受害者,可是害她的人就是自己一直認為正派的李川。再那個錢,是李川欠了人家淩秋月的錢,雖不是周孖言欠的,但是他是學生會主席,而且也知曉了此事,那麽他是否應該幫一把淩秋月呢?還有這個李川,他拚命得想要這筆助學金,如果不給他,他是否會與自己糾纏到底?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學生會內部的穩定和接下來的工作?這些事情周孖言必須要妥善處理,而且哪一個環節都不能出問題。
當然,圍繞助學金的一係列問題才剛剛開始。
周孖言慢慢得拿起了其他的材料看了起來,看著看著,他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鈴鈴鈴。”一陣手機的鬧鈴聲將周孖言叫醒了,周孖言慢慢得坐直了身子拿起手機將鬧鈴關閉,在拿起手機的那一刻,屏幕顯示的時間是“6:30”,再看看外麵的空稍許昏暗,周孖言像著了魔一樣得往外跑,因為他要去上課了。隻是他不知道,這是晚上的6點30而不是早上的6點30.
剛剛衝到教學樓門口,虹萍一把將他攔住了。“周同學,你這麽火急火燎得幹什麽呀?”
周孖言是一路跑過來的,因為作為班長,他不能遲到,不然其他學生都會以他為榜樣的。“我能來幹什麽呀?我來上課呀,你有事啊?沒事,我就進去了。”
虹萍非常得納悶,不明白周孖言口中的上課指的是什麽課?好像東江經濟大學沒有在晚上給學生們安排課。“你上什麽課呀?你書呢?”
周孖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著急連書都沒帶。“我上金融學的課,書沒帶不要緊,待會跟別人合看一本就行了。我得進去了,要是我遲到或者曠課,那幫子可就有理由了。”著周孖言有準備往樓上衝。
“大晚上的,你上什麽課呀?”
虹萍的話提醒了周孖言,周孖言四周望了望才發現同學們都是帶著書本往外出,也沒有哪個同學帶早飯走進教學樓。同時,周孖言發現自己的一個問題,去上課不但沒有帶書,也沒看課表,都不知道是在哪個教室。這下可糗大了。不過,也不能在虹萍的麵前表現出來,要不然,就虹萍那張嘴還不給她傳得整個係都知道。
“我在不遠處就看到你了,所以學著百米衝刺,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見你一眼。不是有句話得好嘛,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來渡你的。”又不能讓虹萍看笑話,所以周孖言就以這種開玩笑的口吻跟虹萍著自己的舉動。
不過,這一招還真是管用,虹萍還真沒看什麽來。若要是換作別人,起碼能看出一二來。“喲,你想我啊?還是你喜歡我?你就不怕你家方媛媛打你呀?我可是有她聯係方式的喔,要不要我現在給她打一個電話呀?”
周孖言一個苦笑。她虹萍也真會找話,居然提起了方媛媛。但是從她的話中可以知道自己跟方媛媛分手的事情她還不得知。這又讓周孖言內心一陣酸楚,這明方媛媛並未對別人過類似的話,而且一直以來,方媛媛都是很維護自己的。“叫她幹什麽呀?要是被她看到了,她不一定跟我鬧,但是肯定會跟你鬧的,我看你就別跟她聯係了吧!”
虹萍一個機靈。“喲,真沒看出來呀,你還怕你家對象呀!好好好,我就不跟她聯係了。怎麽著?請我吃晚飯呀?”
本想著稍微敷衍一下就回寢室的,然而正是虹萍這個吃晚飯的要求讓周孖言徹底緩過神來,他的肚子也餓了。不過,對於虹萍的話,周孖言有些不能認同,怎麽叫他怕方媛媛呢?明明的是怕方媛媛跟她吵。唉,這個虹萍喔,難怪她給自己取了一個槳一朵平眉”的筆名。
“你這麽,我也感覺到餓了。要不,我們就去擼串吧,剛好這邊新開了一家串串店,聽我寢室的阿朱哥提起過。”
女孩子聽到吃,就好像在一片海洋之中發現新大陸一樣。虹萍立即點頭表示願意跟周孖言出去擼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