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把命留下
該死的!
風無涯眼珠子猛的一突,眼中露出陰狠,猛然出手,狠狠的朝牧晨的天靈蓋拍了下去。
“去死吧你!”
牧晨雙手為了抵製器鼎上的火苗,將整個後背的要害都露了出來,眼下風無涯突然發難,她甚至都沒有任何準備!
風無涯出手更是快準狠,見到自己的作弊行為已經暴露在眾人的眼下,以後他若是想要再參加煉器大賽是不可能了。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賤人造成的!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又怎麽可能會讓牧晨好過,索性直接先下手為強,再怎麽樣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眼見著沒有任何準備的牧晨,就要命喪在風無涯的手下,齊祀清逸的俊臉猛然一變,可是他離得太遠,對方距離又太近,他想要出手救人都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觀眾席上突然激射出一道紫色的幽光,那道紫色光芒的速度太快了,一閃而過,像一條淩厲的閃電,直接將風無涯擊飛出去!
一切幾乎發生在眨眼之間!
被擊飛出去的風無涯似乎受到了內傷,但是卻並不怎麽影響,倒地之後又迅速爬了起來,又想對牧晨動手,但此時齊祀已經趕到了,在他又想出手的時候,將牧晨拉到了自己身後,身上封位神王的威壓猛然一開,屬於神王的領域直接鎖定住他。
風無涯剛站起的身體又跌坐回地上。
齊祀俊容冰冷:“你不僅違反了比賽規定,更出手傷害其他煉器師,你已經被淘汰了,從今以後,天界各地的煉器工會都不會再記錄你的煉器等級。”
說完後,他不再管麵色慘白的風無涯,轉向身邊的牧晨:“你沒事吧?”
牧晨沒有說話,她察覺到剛剛一閃而過的紫光,那是一道非常熟悉的氣息,她猛然回過頭往觀眾席上看去,眼頓時一亮。
“爹!”
她顧不得自己還在比賽,直接縱身一躍,就往觀眾席上飛去。
在聽見牧晨喊‘爹’的時候,齊祀身體微不可聞的僵硬了一下。
或許是年少時牧寒霄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以至於讓他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有一絲微妙的畏懼。
他順著牧晨離去的方向看去,隻見牧晨纖細的身影,直接撲進一位高大挺拔男人懷裏。
那男人全身籠罩在黑色披風下,一陣風吹來,吹起鬥篷的一角,齊祀看到了那個淡漠不可親的男人,看到了他身上特殊的紫色眼眸。
牧晨高興的撲進牧寒霄的懷裏,“爹,您和娘親怎麽一塊來了?”
說著又伸手撲向一邊的白雲卿,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快樂得像個小精靈:“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些日子沒見您,您又變得漂亮了!”
白雲卿勾唇:“你除了會拍馬屁,還會什麽?”
牧晨不依:“我哪有!我說的明明都是肺腑之言!”
“騙得了別人,你還騙得了我?”白雲卿挑眉:“不是還在比賽麽,還不快去?”
牧晨直接賴在牧寒霄身上不起來了,滿不在乎的擺手:“不比了不比了,這麽無聊,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本來就是來玩玩的,現在玩夠了,我們走!”
眾人:“…………”這麽明目張膽的說自己是來煉器大賽玩的真的好意思嗎?
這裏人多,若不是牧晨在這裏,牧寒霄早就想離開了。
聽見牧晨這麽說,他挽著白雲卿的手站起來說道:“那便走吧。”
“慢著!”
他們正要離開,突然一聲厲喝驟然傳來。
出聲的人是一位身穿黑色勁裝的女子,她用一隻手扶著風無涯,怒視著牧寒霄等人,在她身後還有不少護衛。
此人正是風無涯現在的妻子,唐門的大小姐唐芊笑。
唐芊笑冷聲質問:“你們打傷了我唐門的人,就想走嗎?做夢!”
“哦?”白雲卿淡淡的勾唇,“那你們想怎麽樣?”
唐芊笑一手指向牧晨:“把那小賤人的命給我留下,你們走,或者是,你們一起把命留在這裏。”
小賤人?
牧寒霄幽深的紫眸中掠過沉沉的怒意。
她敢用這樣的稱呼使喚他牧寒霄的女兒?
“就憑你們?”他輕啟薄唇,棱角分明的唇瓣吐露著猶如從九幽地獄傳來的話語。
牧寒霄的蔑視徹底激怒了唐芊笑,唐門在天界在蘭陵神皇領地中,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家族,算得上是蘭陵神皇領地裏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平時在天界也是很少有人敢惹到他們唐門家族。
何況唐門以暗器和毒術出名,天界眾人忌憚他們家族所傳承的暗器和毒術,以往在見到唐門家族的人時,都是客客氣氣的,因為誰也不想在不知不知覺,就中了唐門的暗器和毒術。
眼下,唐芊笑見到眼前這幾個人居然敢這樣不把他們唐門放在眼裏,心裏著實氣得不清。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唐芊笑直接對自己身後的幾名護衛命令道:“你們都給我上!給我狠狠的教訓他們!”
“是!”
唐芊笑一聲令下,那些護衛等人頓時迅速將牧寒霄等人包圍。
周圍觀眾席上的人紛紛退開,深怕自己被波及道。
煉器宗的幾位長老與齊祀在內的人也迅速包圍了過來,沉聲說道:“你們唐門的人不要太過分了,這裏是我們煉器宗舉辦煉器大會的地方。”
唐芊笑冷哼:“你們將無涯淘汰,我們也不在乎你這煉器大賽!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麽?都給我動……啊!”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隻大手像是能自動伸縮一般,穿透那些包圍過來的護衛,掐在了唐芊笑的脖子上,猛然將她一提,將遠在十多米之外的她提到了自己的跟前。
唐芊笑隻感覺到眼前一花,再一晃神,她對上了一雙極為妖異的紫眸,那雙紫眸就像是死神的眼一樣,極為的令人可怕,她劇烈的掙紮,感覺自己整個脖子都要眼前這個男人給捏碎了!
更可怕的是,牧寒霄的腳步甚至沒有移動一步,就直接將她從十多米之外抓到了眼前。唐芊笑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想,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不要以為本尊不敢對女人動手。”牧寒霄薄唇輕啟,猶如索命的修羅閻王,“你們唐門,本尊還不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