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神秘人
尤其是,她能感受到暗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她,想都不用想就已經猜到這暗中之前到底是誰?
不過,這人既然不打算出來,顧九歌也不著急,幹脆什麽都不想,坐在椅子上拿起糕點吃了起來。
恩,味道不錯啊。
眼看著麵前的食物漸漸沒了,那人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顧九歌挑眉,看來得下點狠料了。
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子,朝著一旁的書架看了一眼。
這架子上放的可都是珍品啊。
起身,拿起硯台,啪嗒一聲響起。
“哎呀,糟了,糟了,怎麽就自己掉地上了呢?”邊,顧九歌快速在書架上找另外一件價格最高的珍品。
走過。
啪嗒一聲,再次落地。
“哎,怎麽又掉了呢?”
“這要是讓陛下看到,那可不清了啊。”走上雖然這麽著,顧九歌手上也沒停著,她還就不相信了這人還能呆得住不出來。
“顧九歌,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把朕的珍藏摔碎了。”
“陛下,冤枉啊。”
“臣子什麽都沒幹啊。”
“沒幹?朕親眼看到這些東西都是你摔碎的!”啟皇氣的不輕。這些東西可真都是她的最愛。
“陛下,您可不能冤枉我呀,您手是親眼看到的,那臣就要問你一句了。”
“陛下是真的看到這些東西是從我的手上掉下去的嗎?”
一句話把啟皇問住了。
“陛下,您看,你也沒看到是吧。”她可是特意擋住了祁皇的視線。她就不承認,陛下也不能拿她怎麽樣不是。
“強詞奪理!”啟皇並沒有追著這件事不放,圍著顧九歌轉了一圈。
隨後走到書桌旁練起了書法。
“聽你和傳的沸沸揚揚的鳳女認得?”
這件事。
“陛下,這是造謠。”
“我不過是從鄉下來的鄉巴佬,怎麽可能會認識鳳女呢。”
對於顧九歌的答案,啟皇不屑的哼了一聲。
“過來,看看朕的這幅字寫得怎麽樣?”
顧九歌走進:“恩,不錯。”
“念一念。”
“陛下,你忘了,我一個鄉巴佬,不認識啊。”
“倒是朕的錯了。”
“不,是臣子的錯。”雖然簡簡單單的幾句話,顧九歌卻覺得有些不安。
“陛下,您今日召我進宮,難道就是想讓臣子來看您練字。”
“奧,聽你在老四那待得挺好?”
“恩,學到了不少東西。”
“交給你一個任務。”
“我能不接受嗎?”顧九歌突然覺得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福
“能。”顧九歌鬆了一口氣。
“奧,對了,朕前幾日偶然得到了一張畫像,來欣賞一下。”
看到畫像上的人,顧九歌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這不是真正的顧九歌嗎?
“陛下哪裏來的臣子以前的畫像啊。”
“恩?這是你嗎?朕怎麽看著不像呢?”身居高位的人,總是讓人看不懂,至少現在的顧九歌是看不懂的。
“像,哪裏不像了?”顧九歌的語氣不自覺有些提高。
“陛下,您剛剛的任務是什麽?”
“怎麽?你願意接受了?”
“為陛下效勞是臣子的榮幸。”
“陛下,這畫像的事?”顧九歌試探性的開口。
“放心,隻要任務完成的好,你就是顧府大公子。”
從皇宮離開,顧九歌麵色陰沉。
皇家這潭水真的很深。之前她以為啟皇看出了什麽,現在看來他也隻是知道她並不是真正的顧九歌而已,啟皇想要利用她,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才校
她前幾才想著要離戰王遠一點,結果今日啟皇竟然讓她找機會取得戰王的信任。
“主子,我們在調查當年晉王之案的時候,發現有人在追查我們。”
“調查的事情先停下來,等我的命令。”初入京都,京都裏複雜的形式讓顧九歌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如何做。
“派人去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暗中調查一下,這段時間誰去查過我。”當時的顧九歌那麽不起眼,而她來之前也做好了偽裝,可今日啟皇的態度讓顧九歌覺得啟皇似乎早就把他的底都看穿了。
取得戰王的信任?好難的好吧。
“微,你這啟皇和戰王這對父子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兩個人關係並不好這是眾人皆知的,在今日之前她也是覺得他們父子的關係並不好,但是也僅是不好而已,卻沒有想到,似乎並不是這樣的。
“微覺得,陛下似乎很忌憚戰王。”
“你是這麽覺得的?”啟皇害怕自己的兒子?似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一陣躁動讓顧九歌回過神來,接著隻聽見外麵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顧九歌下意識的手放在腰間。
“別動。”脖子被人掐住,顧九歌的嘴角抽了抽,她最近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一點。出個門就能被攔一次。
“大哥,你可心一點兒,心我的脖子。”
“別耍花招,不然······”男子手上用力,一陣窒息感傳來。
“大哥,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上呢?我能耍什麽花招啊。”
“你受傷了。”顧九歌語氣平靜:“你先放開我,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男子明顯愣了一下,隨後放開了手。
轉過身,顧九歌才看清楚麵前的饒臉。
這張麵具?是他。
這人竟然是那夜晚莫名其妙出現又莫名其妙的帶著她去了太子府的人。
顧九歌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麵前的人。
幾個時辰不見,他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即使是身受重傷,男子臉上也沒有絲毫慌亂。顧九歌甚至能感覺到從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她之前見他是鳳女的裝扮,今日是顧九歌的裝扮,顧九歌並沒有打算和這個人話。
“傳的鳳女竟然是顧丞相府的大公子,這件事情倒是有趣。”男子輕輕的一句話讓顧九歌的嘴角抽了抽,臉色迅速暗了下來。
心中吐糟,這冉底知道多少東西。
“公子再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心中存在僥幸,這人也許隻是炸她的。
“我聽得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