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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給他納妾的時候不是納的挺歡的麽

  沐冬至隻當她是怕春香的爹娘不同意,也任由她將他們給趕出去。


  春香的爹說“不用你趕,我們自己會走。”


  他說著就抱起兒子朝外走。


  春香的娘也拉著她火速的離開了飯館。


  他們都嫌丟人。


  沐冬至見他們人下了樓,也舒了一口氣。


  原本還以為很難解決,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解決了。


  她渾身輕鬆的回去跟紫蘇說這事。


  紫蘇垂著腦袋去找許輕言說


  “許哥,我有話要跟你說。”


  許輕言起身跟著她來都了後院。


  紫蘇小心翼翼的說“許哥,人我已經送走了。”


  許輕言斜眼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紫蘇上前拉著他的手,說“你別跟我置氣了行不行?

  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許輕言問道。


  “嗯。”


  “以後還敢不敢擅自做主?”


  紫蘇連忙搖了搖頭,又說“以後我會忍著點,不會再給你找女人了。”


  許輕言聽到這話,有些自責,要不是他逼的太緊,她也不至於犯這種糊塗。


  “真的?”


  “嗯。”


  許輕言拉著她的手捏了捏,說“記住,我這一輩子隻娶你一個,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紫蘇的臉漲的通紅,心裏的憋屈突然就煙消雲散了。


  許輕言說“你回屋歇著吧,以後不用出診了。”


  “為何?”


  許輕言的眼睛掃過她的肚子,當然是因為她懷孕了。


  不過,她迷迷糊糊的,自己有孕都不知道。


  他也不準備告訴她,因為怕胎兒太嬌氣,等到三個月後胎兒坐穩了再說。


  “不想讓你太累了,你又不想聽話了嗎?”


  “不不不,我聽。”紫蘇說著連忙去屋裏歇著了。


  她想歪了,還以為許輕言讓她白天多歇歇,晚上好好伺候她。


  她即忐忑,又緊張。


  她真的有些怕那種死去活來的感覺,痛的像是將人給劈開了一樣。


  真不知道這麽痛,為什麽還有人喜歡?


  她躺在床上,心裏很放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天黑。


  她睜開眼睛見許輕言挑燈看書,立刻坐了起來,心裏想著壞事了,她怎麽睡的這麽死?

  她連忙要下床去做飯。


  許輕言連忙攔住了她,問“冒冒失失,幹什麽?”


  她連忙說“我去做飯。”


  “不用,我已經做好了,你下來洗把手,我們可以吃飯了。”許輕言說著將她扶了起來。


  紫蘇有些懵,他做飯?

  她還懵著,許輕言已經去了灶房。


  她趕緊去洗手,乖乖的坐在了飯桌前。


  許輕言將飯菜都給端了上來,都還熱騰騰的呢。


  而且,今天的飯菜格外的清淡,但是又有葷有素。


  她吃著許輕言做的飯,還有些懵。


  今天是怎麽了?

  莫不是喂飽了她,好讓她伺候他?


  除了這個可能,她真的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來了。


  她吃著飯也心不在焉。


  “不好好吃飯,想什麽呢?”許輕言拿筷子敲了敲她的碗。


  紫蘇實在沒忍住,問


  “你不會今天晚上不打算睡覺了吧?”


  許輕言聽話差點沒吐血,他究竟做了什麽?

  居然把她給嚇成這樣?


  不過,他假裝不知道她在問什麽,說


  “不睡覺幹什麽?”


  紫蘇的臉一紅,扒著飯碗,說“讓我伺候你。”


  許輕言沒想到她竟然說的這麽直白,並沒有解釋,而是說


  “好好吃飯。”


  紫蘇這才趕緊吃飯,反正該來的是躲不掉的,隻能多吃點飯,保留體力了。


  飯後,她起身要照常去收拾碗筷。


  許輕言卻按住了她的手,說“你先到院子裏去走走,這些活我來幹。”


  他說著就麻溜的收拾碗筷,心情十分的愉悅。


  他還不知道這一胎是男娃還是女娃,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總歸都是許家的血脈。


  紫蘇見他心情愉悅,更加擔心了。


  總覺得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安好心。


  於是,她在院子裏逛了逛,還時不時的朝灶房裏看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見他就是洗碗,便去了沐冬至家。


  她們一起說了一會兒話,許輕言就找了過來。


  沐冬至打趣道

  “許家哥哥見不著你了,就趕緊來尋你來了,你還是趕緊跟他回去吧。”


  紫蘇說“急什麽?我們再坐一會兒。”


  她留在沐冬至這兒不想走。


  許輕言知道她這是在躲著他,也沒有拆穿她,而是跟沈修遠一起說話。


  他們聊到科考的事,說了去府學的事。


  眼看時間確實有些晚了,紫蘇這才起身,說

  “許哥,時候不早了,咱們也回吧,莫要耽誤他們歇息。”


  “嗯。”許輕言嗯了一聲,下意識的扶著她回家了。


  “你先等一會兒,我去把熱水再燒燒。”


  “你燒熱水了?”


  “嗯,估計已經涼了。”許輕言說著去了灶房裏,留下紫蘇在屋裏淩亂著。


  許輕言很快將熱水給她端著過來,說你過來泡泡腳。


  紫蘇更加緊張了。


  不過她知道他喜歡她乖乖聽話,也不敢跟他對著幹。


  他讓洗臉她就洗臉,他讓洗腳他就洗腳。


  泡好了腳,她躺在床上,越想心裏越不安。


  許輕言這邊將洗腳水給倒了,又將門給栓好,回來躺在了床上。


  他明顯感覺紫蘇渾身一僵,知道她很緊張,便拉過她來抱在懷裏。


  開始了,終於又要開始了。


  紫蘇心裏哀嚎著,準備迎接暴風雨。


  然而,讓她沒想到他卻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紫蘇憋了半天沒敢動,最終聽到了他的呼吸聲音綿長而勻稱,這才悄悄的從他懷裏出來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今天居然沒有動她?


  大概是昨夜喝醉酒的緣故,所以今天才沒有精力的吧?


  想到這裏,她也就安心了,今晚這一劫算是過去了。


  沒想到,第二天他還是這樣。


  紫蘇覺得有些反常,不過不纏著她,她也求之不得。


  一連過了好幾天,他都沒有纏著她,紫蘇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問


  “你怎麽不那個了?”


  “嗯?”許輕言聲音微挑。


  紫蘇的臉熱了熱,伸手朝他身下摸了去。


  許輕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這丫頭的膽子越來越大的了,明明自己怕的要死,卻還是要來招惹他。


  “乖一些,不想受罪就別亂動。”


  紫蘇問“你為什麽不碰我了?”


  許輕言聽到她這極其哀怨的話,嘴角抽的厲害。


  現在知道心裏不舒服了?


  給他納妾的時候不是納的挺歡的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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