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忐忑
風華學院表麵上是修煉聖地,實際上裏麵有特殊癖好的助教們數不勝數。
豢養幼女、**這種事情屢見不鮮,隻不過一直以來表麵工作做的比較好,沒有被人給發現而已。
要說他們養大自己,硬扯一下也確實是如此。
但他們什麽目的,自然是不用說了。
古君顏這樣說,倒是讓那格爾心裏有了些數。
調整好自己內心有些氣氛的心態之後,那格爾不急不緩,慢條斯理開口。
“既然如此,二位不妨和我們一同進去,相信師尊是很樂意向你們了解一下嬌嬌以前的事情的。”
“好啊。”
“不了。”
金欽銘和徐子麟二人同時開口,隻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完全相反。
金欽銘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他們來這裏不就是為了見到裏麵那位。
怎麽能進去了徐子麟卻不願意了?
這人不應當是他風華學院的弟子?
徐子麟卻是臉皮子一陣抽搐,心裏滿是苦澀,卻不知道該怎麽和金欽銘開口。
他能說他擔心古君顏記仇,直接借刀殺人幹掉他們風華學院嗎?
不能!
這要是被金欽銘知道了,指不定他會直接雪上加霜!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吧。”
那格爾笑了笑,權當沒有聽見徐子麟的回答,半拖半拽的拉著徐子麟進去。
而徐子麟的表現卻沒有那麽淡定了。
臉色蒼白,身軀微顫,似乎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一樣。
金欽銘卻不明所以,以為徐子麟隻是太過於興奮了,所以才導致了這些情況的發生。
因而,金欽銘站在徐子麟的另一邊,高高興興的和那格爾合力把他攙扶了進去。
豬隊友也莫過於此了。
***
“師尊。”
端木言手底下的動作剛停止,還沒來得及抬頭,就聽見一道軟糯的聲音。
一抬頭,果不其然,就看見了古君顏一個熊撲撲進了玉清真人懷裏。
玉清真人後退兩步,穩當當的接住古君顏,“有些黑眼圈,要不要再去睡一會?”
“師尊的眼力怎麽這麽好。”
古君顏一噎,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是有些困,但是現在睡不著。”
“哦?”玉清真人輕嘲一聲,淡聲道,“那兩個和你們進來了。”
古君顏眨眨眼,“進來了,師兄覺著他們甚是期待見到師尊。”
徐子麟剛進來,就聽見這麽一句話。
驚懼之下,是真的沒忍住,“噗通”一聲,腿一軟就跪了下去。
這一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一群人都不自覺的把眼神投向徐子麟。
林墨陽皮笑肉不笑,“久仰大名啊,徐院長。”
“……”
“徐院長的這幅模樣生的倒是不錯,就是不是的心是不是如同模樣一樣幹淨?”
“閣下說笑了,君子行事自當光明磊落,不做禍害人的事情。”
徐子麟勉強笑笑,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幹脆自己咬咬牙站起來。
如果不說其他的,單單論這份骨氣,幾人或許還會對他有一段欣賞。
但實則不然。
他們什麽特點都沒有,就是比較記仇。
寧玉瑾向前幾步,仔細的端詳著徐子麟,片刻後才不急不緩的開口,“那就希望閣下言行一致了。”
“閣下找師尊有事情的話,勞煩稍等一會,小師妹體弱,胃裏沒些東西墊著不舒服。”
端木言忍無可忍,幹脆打斷了幾人的談話,狗膽包天的將玉清真人帶著古君顏摁到一邊的椅子上,往手中塞了粥碗。
“先吃飯,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
“……”
端木言這一打岔,使得林墨陽等人紛紛羞愧的低下頭。
好丟人。
差點忘了正事。
一群人呼啦一下,全部圍在了玉清真人身邊,安安靜靜的進食。
雖然說他們當中沒有食不言寢不語這個規矩,但是在外人麵前,該遵守的規矩,還是要遵守一下的。
“一起用一些?”
大致是覺得金欽銘和徐子麟太過於孤獨,溫青竹“好心”問道。
徐子麟卻是委婉的拒絕了溫青竹,“早上來得早,稍微用了些,我二人在這裏等著就好了。”
見狀,溫青竹也不勉強,微微一笑就低頭擺弄著碗裏的粥。
膽子是真的小。
也是在這個時候,金欽銘和徐子麟才有了鬆一口氣的時間。
有玉清真人他們在這裏,金欽銘不敢直接開口,忍不住用眼神詢問徐子麟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是有些粗神經沒錯。
但是現在,他發現事情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這古君顏不是風華學院的弟子嗎?
按道理來講,有著這麽一層關係在裏麵,他們在這群人麵前就算不能混的風生水起,安至少也能夠如魚得水。
而現在的情況,卻是讓他背後的鱗片忍不住炸開來,就好像即將遭遇什麽不好的情況一樣。
使得他瘋狂的想要逃離這裏。
可是,理智告訴自己,隻要自己的舉動不對,今天豎著進來,怕就是要橫著出去了。
這個險,他不敢冒,也沒有那個膽子冒。
金欽銘都能察覺到的事情,徐子麟如何察覺不到。
隻是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現在就隻盼望著,古君顏能夠記得風華學院對她的一些恩情,不會太過分。
也盼望這些個貴人們能夠手下留情,給他們一線生機。
隻不過,讓他想不通的是,古君顏分明是個真真切切的男孩,為什麽突然就變成女孩了?
還有,她是怎麽從秘境當中出去的?
那秘境的四周,分明就布滿了各個宗門的人,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夠在不被人察覺分毫的情況下過去。
“?”
見徐子麟有些走神,金欽銘忍不住撞了他一眼,無聲的用眼神表達著自己對他的不滿。
徐子麟這才想起來身邊還有個金欽銘,腦海中略微一思索,徐子麟心裏就有了幾分計量。
當下衝著金欽銘投去一個眼神讓他安心,自己則是盤算著最壞的結果,給自己計劃著最後的退路。
實在不行,他就將心中埋藏著的那件事情說出來,好歹能夠保全自己的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