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鶇誠士郎
好在聽到恭子老師的話後,朝著空位這邊走來的鶇誠士郎,在路過一條樂時卻是完全無視了他,讓一條樂頓時安下了心來。
不過這樣卻又讓他好奇了起來,剛才鶇誠士郎不是朝著他笑的話,那麽‘他’的目標又會是誰呢?
接下來鶇誠士郎的一聲大呼,立即就解開了他的疑惑。而在看到這位新同學是鶇誠士郎後,藤原浩介就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那一幕,所以反而感覺不到絲毫的驚訝了。
隻見桐崎千棘猛地的從自己的座位站起,一臉驚訝的看向了鶇誠士郎。“鶇!你怎麽來這裏了!?”
而鶇誠士郎的表現更加的誇張,一個大跨步就撲到桐崎千棘的身前。接著‘他’就一個矮身,半跪著環抱住了桐崎千棘的腰身。
而對於‘他’的突襲,桐崎千棘也沒有任何的掙紮,仿佛是對這樣的接觸習以為常了一般。
倒是全班大多數學生,都被震驚到了,紛紛用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兩人。
“哇,好久不見了大小姐!”“誒誒誒!”在一眾同學的喧嘩聲中,兩人卻是旁若無人般的交談了起來。
在桐崎千棘的慌亂呼喊下,鶇誠士郎才放開了她,然後退開兩步一手撫胸對著她深深鞠了一躬。
“我奉克勞德大人的命令,來大小姐這裏,觀察學習。”桐崎千棘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驚訝的心情,能夠稍稍平複一些。
就在她打算說些什麽的時候,恭子老師卻開口提醒了一聲。現在畢竟是上課時間,可不能再讓兩人帶著節奏鬧下去了。
而在懷著各不相同的心情下,一眾同學度過了這節和往常不同,變得極為難熬的課。
“別的等會再說,你又為什麽會穿著這身衣服啊!”“這個啊,我也沒有辦法,我在家裏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這個學校的校服,就隻好穿著這個過來了。”
‘他’的話頓時就解答了不少同學的疑惑,不過卻逃不過某人的眼睛。舞子集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後,就撐著桌子向一條樂那邊靠了過去。
“話說樂君,你覺得‘他’怎麽會穿著那種衣服的?”“嗯?他不是說了沒找到我們學校的衣服嗎?”
一條樂那副不解,以及漠不關心的態度,立即就讓舞子集稍稍一愣,接著就是一陣大笑,同時還起身來到一條樂身前,連拍著他的肩膀。
“這樣啊!不愧是樂呢!”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後,舞子集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繼續笑看著熱鬧著的兩人。
當然此時全班大多數同學的目光,都放在這兩人身上。特別是鶇誠士郎,不僅是位帥氣吸引力十足的新生,光是‘他’見到桐崎千棘後的反應,就足夠讓人驚訝和好奇了。
藤原浩介拿著手機,查看著一條條消息,同時也關注著那兩位少女。他沒想到劇情都改成這樣了,克勞德還會安排鶇誠士郎過來。
要知道現在的鶇誠士郎,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桐崎千棘的玩伴了。天賦出眾的她,在克勞德的教導下,早已成為了蜂巢中的頂尖戰力之一。
在沒有重要事務的情況下,怎麽可能會動用這樣的人物。那麽又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克勞德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藤原浩介沉思了片刻之後,卻是將目標放到了自己身上。也許正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才讓克勞德感到警惕的吧。
特別是這段時間以來,接連針對喰種以及犯罪組織的行動,讓他們感到了不安也很正常。
作為組織的唯一繼承人,還是一家跨國集團董事長的獨女,在這種局麵下為她配置一名頂級保鏢就不顯得奇怪了。
而鶇誠士郎接下來的問題,也變相的證實了這一點。“對了,大小姐,聽說你在學校認識了一些新朋友。”
“克勞德大人似乎和其中一個叫藤原的家夥有什麽仇怨啊,最近提到他時總是咬牙切齒的。”
因為距離不是太遠,藤原浩介哪怕沒有認真也能聽清她們的對話。因此當鶇誠士郎說,克勞德到現在都還記恨著他的時候,也不由扯了扯嘴角。
“藤原君啊,算是有仇吧~”想著當初在一條樂家裏,被藤原浩介帶隊抓走大部分人的時候,桐崎千棘的額頭頓時便出了不少的冷汗。
這麽一想的話,兩人的仇怨還真是不小。要知道即使是以蜂巢和她母親那邊一起發動關係,也花費了不小的力氣,才勉強算是擺平了這件事情。
到現在都還有幾個家夥,仍待在東京的監獄當中。而作為這些人的直接領導,讓他吃了這麽一次大虧的藤原浩介,他又怎麽可能會不恨呢。
想起原著裏因為對一條樂的懷疑與不滿,克勞德都做了些什麽後,藤原浩介的嘴角就不由再次抽了抽。
“那大小姐你和那個家夥的關係怎麽樣?要不要我去把他給解決掉?”在美國替蜂巢執行過不少任務的鶇誠士郎,頓時就來了興致。
“啊,不用!不用!還沒到那種地步拉!而且說起來,有錯在先的不也是克勞德嗎。”
桐崎千棘對於克勞德也是非常無奈了,從小她父母都忙著各自的事情,大多數時候都是由對方照顧著。
因此桐崎千棘對於克勞德是非常了解的,小時候她還頗為黏著對方,但在稍大一些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克勞德對於她的愛護有些過了頭,任何接連她的男性,還有得罪了她的女性,都在各自的生活中遇到了麻煩。
這也導致了她在美國上學時,沒能交到什麽朋友。雖然她也在察覺到這些後,和克勞德談過幾次。
然而那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一開始克勞德還能克製一段時間,多過幾次後就幹脆厚著臉無視了桐崎千棘幽怨的眼神。
藤原浩介具體是做什麽的她不清楚,但他那幾個身份都不簡單,是他父親都不願意,或者說不能得罪的人。
此時鶇誠士郎卻是說打算去幹掉他,先不說這樣做會導致的後果,就是相識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友情也不會允許鶇誠士郎去實施她這個想法的。
“克勞德大人的錯?怎麽可能會是克勞德大人的錯呢?”鶇誠士郎頓時不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