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9章 我沒有必要辯白
“什麽?投毒?!”
“二王子說的……也有道理啊,萬一有歹人在河水上流投毒,我們這一城的人可就都完了!”
“沒錯,還是二王子和胡毅大人考慮的周全!”
眾人聽了二王子的話,都紛紛狐疑的議論起來。
就連雲中王和雲中王後,也皺起了眉頭。
“這個問題,蕭駙馬早就考慮到了!”
狼瑋卻冷笑道:“他讓我派了一隊人,晝夜在河水的上流巡邏看守,防止人投毒呢!”
“就算你們派了人巡邏,也有疏忽的時候,而且,河水那麽長,你們怎麽能全巡邏得到?”胡毅冷冷地說道。
“胡毅大人,您這恐怕就是杞人憂天了!”
狼瑋當然是一點都不慫:“我們狼蠻部裏都是自己人,誰會沒事幹,去河流上遊投毒玩?”
“即便是有人投毒,也是心懷妒忌,想害蕭駙馬的人!”狼瑋又冷冷地說道,矛頭直接指向了胡毅。
“你……你是說,我可能會派人去河水上遊下毒嗎?”胡毅氣急敗壞的說道。
“蕭駙馬的北風天河,斷了你賣水的財路,說不定你就懷恨在心,派人去河裏投毒!”
狼瑋毫不客氣的撕破了臉!
“住口!”
狼藩趕緊喝住了狼瑋說道:“胡毅大人是我們狼蠻部的萬戶長,他怎麽可能做出這般嫉賢妒能的事情?”
“是……”
狼瑋便不在說話,不過,神色卻十分的得意。
其實,大家都聽出來,狼藩表麵看起來是在嗬斥狼瑋,暗地裏,卻在說胡毅是嫉賢妒能的小人。
經過狼瑋父子這一唱一和,眾人也都相信,如果有人在北風天河裏投毒,那就一定是胡毅的人幹的!
“哼!能給北風天河裏投毒的人,恐怕不止我們狼蠻部的人吧?”
胡毅卻是冷笑道:“說不定……就有雲中部的奸細,滲透到我們狼蠻部裏來,處心積慮的,想辦法投毒害人!”
胡毅說著,就懶洋洋的看著蕭北風。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他說的雲中部奸細,就是蕭北風!
“.……”
大殿裏,頓時一片死寂。
好多人就麵麵相覷。
他們聽了胡毅的話,又滿腹狐疑起來。
蕭北風是雲中部的擎天將.軍,又是丹陽的交首,他投奔到狼蠻部裏來,本來就很值得懷疑!
雲中王剛才,不讓蕭北風現在就持有天神之矛,也分明是不信任蕭北風.……
如果,蕭北風真的是雲中部的奸細,那可就太可怕了!
北風天河就是蕭北風建造的,他要想在北風天河裏投毒,簡直不要太容易!
難道,蕭北風來狼蠻部,就是為了雲中部的奇襲複仇?
難道,他建造北風天河,就是想害死全狼蠻城的人?
眾人全都疑惑的看向了蕭北風。
懷疑之心,顯而易見.……
“胡毅大人,您把話說清楚,您的意思是說.……蕭北風就是雲中部的奸細?”
狼玉公主臉色陰沉的說道:“您是說,蕭北風修建北風天河,就是為了害死我們狼蠻城全城的人?”
“當然不是了!我隻是說狼蠻部裏有可能滲透進來雲中部的奸細,可沒有說是蕭駙馬!”胡毅含糊其辭的說道。
“狼蠻城地處狼蠻部腹地,雲中部的奸細,就那麽容易滲透到這裏來?”
狼玉公主忿忿不平的說道:“那你的斥候軍是幹什麽吃的?”
“這.……”
胡毅沒想到,被狼玉公主抓住了話柄,反將一軍,便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
“我們斥候軍雖然負責偵查雲中部的奸細,可那些流民商幫,經常在我們狼蠻部裏流竄,裏麵說不定就暗藏了雲中部的奸細!”
“胡毅大人,你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我聽著……怎麽有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味道?”狼瑋懶洋洋的說道。
“我……我也是為了整個狼蠻城的安危,才提出了這個問題,我對狼蠻部可是忠心耿耿!”胡毅假惺惺義正言辭說道。
“那依照你的意思.……我們明天就該把北風天河拆了?大家繼續賣你家的水吃?”
狼瑋冷笑道。
“這.……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胡毅沒好氣的說道。
所有的人,卻都聽出來,他就是這個意思。
胡麥胡毅和大王子二王子串通一氣,說了這半天的話,目的隻有一個:讓雲中王懷疑蕭北風是雲中部的奸細!
那樣,雲中王就會拆除北風天河,調查蕭北風!
說不定,還會把蕭北風丟進大牢!
要是雲中王把蕭北風交給胡毅的斥候軍……
胡毅殺死蕭北風,無異於撚死一隻螞蟻!
所有的人,雖然知道胡毅是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他的話,還是讓大家都有些懷疑蕭北風.……
畢竟,蕭北風是雲中部過來的人!
就連雲中王的臉上,也是陰晴不定。
他本來就對蕭北風不是很放心,現在聽了胡毅的話,更加的懷疑蕭北風了……
“父王,您不會.……也相信他們的話,懷疑蕭北風是雲中部的奸細吧?”狼玉公主說道。
“當然沒有.……我要是懷疑蕭北風,怎麽可能讓他當你的駙馬?”
雲中王自然不會公開說,自己懷疑蕭北風。
他淡定的看向了蕭北風說道:“蕭北風,他們說了半天,爭得麵紅耳赤的,你怎麽一句話也不說?”
“是啊!你難道.……就不想為自己辯白嗎?”雲中王後,也皺起了眉頭,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必要辯白。”
蕭北風淡淡地說道。
“為什麽?”
所有的人,全都疑惑的看向了蕭北風。
“他們剛才對北風天河的爭論,無非兩點……”
蕭北風說道:“第一點,是敵人可能從鋼索上爬到狼蠻城來,這一點,剛才已經被否定了……”
“另外一點,就是雲中部的奸細,可能會潛入狼蠻城,然後在北風天河的上遊投毒……”
“這一點,雖然看似可能,其實卻一點都不可能,所以,我沒有必要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