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霍家有喜事
唐夜這幾個人都是玩成精了的,他這麽說我反倒不好再提,和吉米這個朋友最後談妥,她明天晚上就帶朋友過來,還偷偷問我這裏的帥哥多不多,看她眼神一直在鐵牛身上徘徊,我心底笑笑:“再帥也比不過吉米了。”
考慮明天是霍雨薇的生日,我還有事要做,就沒在場子裏待太久,和唐夜他們又喝了幾杯後我從場子裏出來,強子是跟著我一起出來的。
下午我讓人跟著李水良的車,但沒問人到底被李睿送到了什麽地方,上車後強子告訴我,李水良被李睿暫時安排到了他以前那個出租房,派人在裏邊看著的。
“沒給他叫醫生?”問出這句話我就覺得多餘。
李水良自己就是醫生,得了艾滋病這種慢慢腐敗等死的絕症,叫不叫醫生其實根本沒什麽意義。
強子啟動車子說:“沒叫,博哥讓人打聽過,姓李的小子真不打算認這個親爹。藏著掖著還讓見過的那些人都別把事傳出去。”
這件事在我意料之中:“他現在是霍遠山的乘龍快婿,有一個得艾滋病的爸,說出去丟的可不是他自己的麵子。連霍遠山的老臉都要被他丟的一幹二淨,再說,還有一個霍雨薇。出了名的千金大小姐,就算霍遠山不多說什麽,這個千金大小姐都覺得丟人。未來公公,是個艾滋病,嗬嗬……”
“姐,回去?”強子頓了頓才問我。
我的確覺得有些疲乏,但場子開業那天霍雨薇和李睿不請自來,還送了禮,俗話說禮尚往來,明天霍雨薇生日,我如果不登堂入室,恐怕有點說過不去,今天晚上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先送我回去休息,晚上鐵牛他們下班,你帶人去把人搶過來。明天,我要去霍遠山的會所。”我閉上眼睛靠在車後座裏,前所未有的疲憊感襲來。
不是我想要誰死,可是如果有些人不死,我就永遠抬起不起頭!
欠我的,我一定要一分不少的討回來,無論是誰。
即便經曆千辛萬苦,被人敲碎骨頭,我也要爬起來,一口一口咬死這些曾經想讓我死的人。
這一夜我睡的還算好,當你真狠下心來去做狠事的時候,連噩夢都不敢來找你。
一大早起來接到梁博打來的電話,告知我霍雨薇的生日派對晚上七點開始。
霍遠山有可能也會來,玉姐晚上可能也會到場,畢竟是大佬,黑道白道有頭有臉的去的不會少。
“紅豆,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今天的事交給鐵牛他們做,你不要涉險。萬一惹怒霍遠山,不是好玩的。”梁博語氣無比凝重。
我下床撈起床頭櫃上的白水喝了一口,聲音有些沙啞:“這件事你不要管,我有分寸。”
不等梁博再說什麽我就掛斷了電話,以前我過夠了被動無奈的生活,許多選擇根本由不得我自己,但現在,我絕不會再心慈手軟,不管對誰。
掛斷梁博電話後手機進來幾條信息,一條是昨天晚上強子發過來的,時間是淩晨四點。
“姐,人帶到旅館。鐵牛和我在看著,昨天過去動手有個兄弟受傷住院了,別的沒什麽事,別擔心。”
洗漱完我才給強子打過去電話,問他哪個旅館後直接打車過去。
我沒進去,叫了強子下來。
“這裏是一萬二塊,給受傷的兄弟一萬。讓他好好養傷,醫院的治療費用不夠再跟我說。裏邊多出的兩千塊錢,去買一套差不多的西服,順便……找人過來給樓上的那個收拾一下。”我把錢遞給強子。
強子接過錢,二話沒說開著車去做事。
附近有咖啡廳,想起自己早飯還沒吃,走過去推開門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來,點了一份吃的和一杯咖啡。
坐著等的時候,咖啡廳的門又被推開,一道優雅的身影款步進來。
竟然是玉姐!
吧台的服務員都跟她打招呼,叫曹總,我才明白過來……這咖啡廳,也是玉姐的產業。
“真巧,在這裏能碰到你。”玉姐一眼便掃見了我,眼神裏閃過一絲的訝異後,臉上又恢複那種鬼神不驚的笑容走過來。
這會兒本身還早,咖啡廳隻有我這一個人,如果不被她看見才讓人覺得奇怪。
我也笑著:“玉姐也沒吃早餐吧?一起?”
發生了這麽多事,最初的我看到玉姐那種敬畏感已經消失不見,此時此刻再見她,我心底平靜異常。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大圈子裏誰都在演戲,大家無非是相互利用,不過是看誰演戲演的更好。
既然暫時滅不了她,那幹脆做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我懂。
玉姐也不客氣的坐下來,優雅的疊起腿,從包裏掏出一根纖細的女士香煙點上,極有深意的挑了我一眼:“今天霍家有喜事,不打算過去看看?霍遠山,也會在,U盤的事,你到現在都沒進展,我快要等的沒耐心了。”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威脅的意味極濃。
我攪動了一下咖啡杯裏的咖啡,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U盤裏的東西,對玉姐很重要嗎?我都開始對U盤裏的東西感興趣了。”
這話說的漫不經心,但玉姐的臉色立刻黑了黑:“東西在你手裏沒有絲毫用處,你最好盡快!”
她顯然沒耐心了,我現在也並不打算激怒她,否則以她的手段和勢力,真的要魚死網破,我未必能有應對的辦法。
“我會的。今天霍家會所,玉姐也會去吧?”我放下攪動咖啡的勺子,抬起頭直視玉姐,“如果會,到時候希望玉姐看到我有難,幫一把。”
玉姐嘴角勾了勾:“那是當然。你為我辦事,我沒有不幫你的道理。”
我心底冷笑,她以為我今天去霍家會所是為了U盤,這樣也好。
“那就先謝謝玉姐了。”我舉了舉手裏的咖啡杯,笑的無比燦爛。
她顯然不想跟我多說,站起來要走。畢竟被自己曾經帶出來的人這麽說話,她心裏不氣,我都不相信。
“玉姐,陳景深這個人,你知道嗎?”就在她走出去兩步後,我忽然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