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打死這壞玩意兒
兩個月不見,突然再見牛三妹,二驢子便伸手來想摸摸三妹的臉,結果被三妹一巴掌劈了下去。
“你給我離遠點!”
一巴掌打在手臂上,二驢子被打得興奮了一下,嘻嘻笑著。
“咋還不讓摸了呢?媳婦,不是說你懷孕了嗎?快讓我摸摸咱們的娃。”
二驢子不由分說又靠近了一步,不給牛三妹躲閃的機會,他一手摟住了三妹的肩膀,另一手就去要去摸一下。
說是要摸肚子,結果直接就往別的地方抓。
三妹一見,就猜到了他想做什麽。
三妹惡心這個人,本來就長得猥瑣,再剃上一個光頭,一看就是剛從監獄裏出來的。
想著他曾經做過的那些惡心事,一個人能惡心到帶著小流氓去侮辱自己的妹妹。
這樣的貨色,活該打光棍,還想要女人?三妹氣得嗖地一下站起來,一腳踢在他臉上。
咣的一腳,剛好踢在鼻子上。
二驢子鼻子一酸,就變了臉。
他黑著臉看向三妹,生氣了。
“你想幹啥?你是我媳婦,碰一下都不行嗎?你給我老實點,在監獄裏呆了兩個月,可想死你了,咋能剛一見麵就踢我。老老實實的,讓我親一會兒。”
二驢子見四下無人,就想和三妹親熱一會兒。
要說吧,在這件事上,二驢子和大牛還不一樣。
大牛隻是一心想要一個媳婦,才會在他家人慫恿之下動了要強行把生米煮成熟飯的念頭。
在當地有些人看來,大牛並不算一個壞人,更和小流氓沾不上邊。
而且很多的時候,他也算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
隻是因為處理問題不當,最後思想也沒有放正確動了歪腦筋,所以到最後不但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而且燒糊了。
把一家人全燒糊了,扔了出去。
但是這個二驢子吧,他就是一個臭變態臭流氓。
聽他說的這些汙言穢語,就知道這個人不是什麽好貨色。
牛三妹惡心地看了他一眼:“誰是你媳婦兒?你能滾多遠趕緊給我滾多遠,我警告你,我們兩家換親的事情已經不算數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媳婦了,你不要來煩我。”
剛一見麵就說那事,咋就這麽讓人煩呢?
本來,在二驢子沒有出現的時候,想著娘就把她介紹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瘸子,她還覺得冤枉。
現在見了二驢子這麽惡心人,她當即就決定了:回家!跟娘去醫院打胎,然後嫁給黃瘸子!
牛三妹說完甩手就要走。
二驢子哪裏會讓她走?
剛才那一雙手剛一碰到牛三妹的肚子,他就想把牛三妹按在地上,好好親熱一番。
反正這裏也沒有什麽人。
隻要把三妹往麥地裏一拽,就可以在麥地裏打滾。
二驢子這人是像極了他爹,果然是有什麽樣的爹就有什麽樣的兒子,在女人麵前,就會欺負女人。
新婚之夜那個晚上,和牛三妹洞房後,結果就上了癮。
但誰料到剛結婚,媳婦就被牛家人給拽走了。
後來又被關進了監獄裏,結果這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了。
都說監獄呆三年,見了母豬賽貂蟬。那說的是別人,對於二驢子來說,他在監獄呆三天,見了母豬都賽天仙!
這不,在監獄裏關了這段時間,他早就想媳婦了。
況且他感覺既然結了婚,那三妹就是他媳婦!
什麽婚姻解除不解除的?他才不管那個,反正他和三妹娃兒都有了,小老太太拆不了他們。
三妹就是他的女人,別人說什麽也不好使。
二驢子才不管那個。
見三妹甩手就走,他衝過來,一把拽住她,用力拉著三妹就往田地裏拖。
田地裏的麥苗都已經快熟了,他這一拖,整個一趟的麥田就糟蹋了一大片。
把牛三妹拉到了離田間地頭十多米遠的地方,直接就把牛三妹按倒了。
牛三妹想掙紮,他就道:“三妹別鬧,你是我老婆!”
三妹沒有想到二驢子這麽無恥。
伸手就想去抓他的臉,阻止他。
但無奈她沒有二驢子力氣大,不大一會兒她就被他拖到麥地裏,按在地上。
毛茸茸的麥穗紮在臉上,很是難受。
牛三妹倒在地上,看著想扒他衣服的二驢子想要殺人。
“狗東西你趕快放了我,我警告你現在是大白天,要是讓我們牛家莊人看見了,保證非打死你不可。”
牛三妹躺在地上也不掙紮了,而是用眼神威脅著他。
二驢子本來就混,才不顧她的威脅,才不管那個。
“你是我媳婦兒,誰能管得了。”
正在二驢子得意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聲怒吼傳來,“哪裏來的臭流氓,居然敢跑到我們牛家莊耍流氓,看我不打死你!”
一個六十來歲,長著麻臉的白胡子老頭,雙手撅起一把鐵鍁,怒火衝天地衝了過來。
二話不說,直接就拿著鐵鍁往二驢子頭上拍。
二驢子可嚇壞了,一個翻滾,嚇得落荒而逃,提著褲子一溜煙直往田野深處逃跑。
那老頭子氣不過,舉起一把大鐵鍁就跟著二驢子追,追了好遠,直到把二驢子追得看不見人影,才怒火衝天停了下來。
這老頭一臉正氣,看不得這種事,一見這種敗類的禍害,他就恨不得想殺人。
老頭是牛家莊村長的爹,人稱麻叔。
麻叔那一臉麻子是小時候出水痘留下的,但別看他臉上有麻子,那可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老人。
年輕的時候殺過日本鬼子,最恨欺負女人的人。
他怒罵了一聲,“日他姥爺的,怎麽啥社會都有這種該殺的玩意兒!”
像這種玩意兒,就得見一個打死一個才行!
讓他們禍害女人!
如果法律讓他來寫,這種玩意兒,見一個就得給他醃一個,把它們全剪了!
哢嚓哢嚓幾剪刀,從此讓他們六根清淨,這個世界就和平了!
人間正道是滄桑,奸、淫、婦女的這種玩意兒就該殺!
老爺子氣得把鐵鍁猛地往地上一跺,鐵鍁插在大地上,目望著二驢子逃跑的方向,老爺子的白胡子都氣得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