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曹操?有把握能平定蛾賊麽
第五章 曹操?有把握能平定蛾賊麽
陳留郡,酸棗縣,“那間”酒肆!
天色見昏,蔡昭姬收拾幹淨了桌子,易小天則細細算著賬目,眼看著酒肆就要打烊了。
卻在這時。
“噠噠噠”的馬蹄聲漸漸的響起…
兩人兩馬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從官道上疾馳而來。
易小天眼珠子一轉,撓了撓頭,“哎呦,又有客人咯!看起來,沒法早睡了!”
說話的功夫…
“易兄,來兩壇九醞春酒。”
聲音嘹亮,帶著些許笑意…
易小天從聲音就能聽出,來人是瞞爺,見他急匆匆的步入酒肆風塵仆仆,渾身髒兮兮的…顯然是一路疾奔沒有停歇片刻。
“瞞兄?任兄?我這酒肆都要打烊了,你們卻來了…這是純心不讓我休息呀?”
易小天搖了搖頭。“不巧了,九醞春酒已經賣完了,新的貨運來,怕是還得幾天。”
“哈哈哈…”
哪知道,聽聞九釀春酒沒貨了,曹操直接笑出聲來…“以後,這九釀春酒無需去譙縣采買,我這裏把配方給你討來了。”
曹操說著話,曹仁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卷錦緞遞了過去,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除了小字之外,還有圖…似乎,是九釀春酒的釀製步驟!
易小天接過,舉到燈籠旁,細細的看了看…點了點頭,“妙哉,妙哉,以後我這酒肆可以釀出這瓊漿玉液咯,瞞兄,你可幫我省了不少錢!”
“哈哈…哪裏的話。”曹操大笑。“誠如易兄所料的那般,董卓真的死在了一個女人手上,我阿瞞願賭服輸…特采買來這九釀春酒的釀製配方,送給易兄!”
說著話,他從懷中掏出了十串五銖錢,盡數的推至易小天麵前。
“這是何故呀?”易小天眉頭微微一挑,有些不懂了。
“酒錢。”曹操顯得頗為豪邁。“上次的酒錢還沒付給你呢!”
“那也用不了這麽多呀!”
“這不?還有這次的酒錢嘛!”曹操自顧自的坐在了一張桌子上,伸手指向酒櫃。“沒有九釀春酒,那就隨便取一壇,酒不重要,今兒個我阿瞞主要是想跟易兄痛飲一番。”
易小天打了個哈欠,卻也不掃曹操的興致…
轉過頭招呼蔡昭姬先下去休息,他則提了兩壇清酒,擺放在曹操麵前…
“這兩壇清酒都是貢酒,瞞兄,我可不沾你的光!”說罷這番話,長袖甩過,方才將桌子上的十串五銖錢盡數的收入囊中。
……
三人,三碗!
曹仁倒酒,每人麵前擺了一大碗。
第一碗三人一飲而盡…
曹操開口。
“易兄啊,你既然算出董卓會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上?那你可算出,董卓死後?朝廷的局勢與走向?聽聞,董卓舊部與呂布劍拔弩張,大有要兵對兵,將對將,大戰一場的意思。”
講到這裏,曹操頓了一下,親自提起酒壺給易小天倒滿酒,方才繼續問道:
“這一戰?易兄覺得是呂布能贏?還是董卓的西涼舊部能贏呢?聽說這呂布勇冠三軍,號稱‘飛將’,怕是董卓的舊部沒有機會吧?”
照例,曹操先去討問朝廷大事兒…
“呂布?匹夫之勇罷了!”提起呂布,易小天表現的頗為不屑,連連擺手。“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呂布沒有。對付一個有勇無謀的家夥,略施小計,足夠他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逃竄了…”
講到這裏,易小天抬起頭,隔著窗戶眺望向北方。“怕是很快,咱們的天子就要掌握在西涼軍閥的手裏咯!這可是群糙人,到時候,小皇帝可有過苦日子要熬咯!”
呃…
曹操微微一愣,易小天的想法與他截然不同!
前線消息傳來,董卓舊部李傕、郭汜聯合西涼殘餘對長安發起了總攻,照理說…憑著呂布之勇,戰勝李傕、郭汜應該不在話下。
難道這一次?易小天要推算錯誤咯?
“瞞兄不信?”
見曹操遲疑,易小天笑著問道。
“哈哈哈…”曹操隻是笑笑,不置可否。
“那?再打個賭?”易小天提出…“就賭呂布會不會輸!”
一聽打賭,曹操登時有來了興致,天晴了,雨停了,曹操覺得自己又行了…
“易兄?怎麽個賭法?”
“若是呂布勝了,我照例今後不收你酒錢!”
易小天吧唧下嘴巴,“若是呂布敗了,嘿嘿,那我這兒有一單生意,想做,卻是缺些本錢,還望瞞兄頂囊相助!”
“哈哈哈…”曹操大笑一聲,旋即伸出手與易小天握在一起。“成交…我還巴不得跟易兄合夥做生意呢!哈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
一個新的賭注算是又立了起來。
……
“易兄…”酒過三巡,曹操的話又變得多了起來。“誠如你所預料,曹操是入主了兗州。可是他在與黃巾賊的首戰中大敗而歸,我尋思著黃巾賊不會能把咱兗州給攻下來吧?”
曹操故意露出擔憂的神色…
“易兄,我這生意都在兗州呢…若是被黃巾賊給攻下來,怕是就要一貧如洗咯!”
“黃巾賊攻兗州?攻他娘的狗臭屁!”借著微醺的醉意,易小天的言語也有點放飛自我的味道。“黃巾賊被稱作啥?蛾賊…意思就是飛蛾撲火,早晚玩完。”
講到這裏,易小天提起酒碗與曹操碰了一下。
“易兄你大可放一百個心,蛾賊一群農戶,提起鋤頭打個架還行,架雲梯去攻城?他們懂個屁?”
咻…易小天的這番話,反倒是讓曹操有些寬慰!
想想也是,黃巾賊一群農戶,擅野戰也就罷了,怎麽可能善攻堅呢?隻要城牆還在,兗州主城他們攻不進來!
可即便如此…一群浩浩蕩蕩的黃巾賊在兗州境內四處劫掠,像沒頭蒼蠅一樣的亂闖亂撞,也不是個事兒呀,他曹操如何靜下心來治理兗州呀?
“易兄…”
想到這裏,曹操站起身來,主動給易小天斟滿了酒。“蛾賊在兗州境內四處劫掠,我們這些做商賈的舉步維艱哪,你說說?兗州牧曹操?有把握能平定這群蛾賊麽?”
“有沒有把握,那得看方法…”
易小天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瞞兄,我剛剛就告訴你,腦袋是個好東西!那麽我且問你?曹操被蛾賊打的抱頭鼠穿?原因在哪,你知道麽?”
呃…原因!
曹操一愣。
他若是知道原因,還有必要跑這麽遠來詢問易小天?
想到這裏,曹操豎起了耳朵,洗耳恭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