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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2章 愛慕如初16,像一盆燙水

  大公主終於反應過來了。


  她又想羞又想笑。


  宋初文這廝……


  還算他有點良心。


  雖然她沒必要用,但還是收下了,又厚著臉皮問他:“是和之前的那個女大夫買的?”


  “不是。”


  宋初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得出這種話的:“不便宜,應該是好藥,你放心用。”


  說完,臉上發燙,強自淡定。


  大公主還想逗他,卻發現自己臉皮也不夠厚,便作罷了。


  “可困了?”


  宋初文扭頭問她,神色還有些不自在。


  大公主隻以為他是抽空回來看自己,便點頭道:“想睡一會兒。”


  宋初文下意識就伸手,等他後悔也來不及縮回來了,索性小心翼翼抱了她,將她輕輕放躺下了。


  大公主已經沒有受寵若驚的想法了,而是淡淡的溫馨感覺。


  她滿足地閉上了眼。


  宋初文一直在床邊坐著,直到大公主傳出輕緩勻長的呼吸聲。


  這時候,他才扭頭,看向她睡顏。


  這一看,竟看見她白皙細膩的脖頸上,有兩處暗紅色的痕跡。


  怎麽來的,宋初文清楚。


  他想起大早上的事,便化了滿心的柔軟。慕容萱雖是尊貴的公主,在他麵前,卻從來沒擺出高人一等的架子。


  和尋常人家溫婉的妻子沒什麽兩樣,對他很是順從。


  好像該滿足了。


  宋初文輕輕拉了被子往上,將曖昧痕跡遮去。


  他緩步出了房門,桃紅柳綠兩人果然候在門外。


  “尚書夫人來了多久?”


  桃紅歡快道:“沒多久,也就一刻鍾左右,公主挺喜歡夫人的!”


  這個宋初文看得出來,大概是愛屋及烏。


  他又問:“我走之後,公主是什麽時辰醒的?”


  這回是柳綠答的,隻聽她道:“回駙馬爺,公主睡了將近兩個時辰,剛醒,夫人就過來探望了。”


  宋初文頷首,卻發現一個問題。


  “公主沒用午飯?”


  沒想到駙馬爺這個都能想到,桃紅暗暗替公主高興,“公主說不餓,奴婢勸著喝了一碗雞湯!”


  宋初文皺著的眉鬆開了些,總比什麽都沒吃好。


  他看向柳綠,吩咐道:“讓人把午飯送到書房,我一會兒過去。”


  “是。”


  時間過得很快,大公主這一睡,就睡到了太陽西斜。


  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床邊坐著的高大身影,將光遮去了大半。


  察覺她醒來,宋初文扭了頭。


  大公主訝異問他:“怎麽回來得這麽早?還未到酉時(下午5-7點)吧?”


  宋初文一般都是酉時才回府的。


  “不早了。”


  宋初文沒有正麵回答,隻問她:“餓了不曾?”


  大公主道:“餓了。”


  宋初文立即起身,“我去讓人傳膳。”


  他出去,很快又回來,還是在床邊坐下。大公主該起身洗漱了,隻是,剛剛有點動作,就被宋初文按住了。


  她不解,抬眸看他。


  宋初文眸光微閃,卻嚴肅著臉道:“先把藥擦了。”


  大公主有點難為情,隻得扯謊道:“擦過了。”


  她哪裏想到宋初文壓根沒離開過,就在床邊守了一下午。


  宋初文麵無表情問她:“什麽時候?”


  大公主鎮定道:“午時過,你走之後。”


  宋初文看著她,也不直接戳破,隻道:“我不是午時過走的。”


  大公主依舊淡定:“反正是你走之後。”


  宋初文倏然湊近了。


  莫名其妙突如其來。


  大公主眨了眨眼,離得近了,纖長的睫毛格外清晰。


  感覺像是發脾氣的前兆,她裝傻充愣道:“怎麽?”


  宋初文理解那藥不好擦,卻也聽不得她滿口忽悠。


  “又騙我,你就不能說句真話?”


  他逼近,微挑的眉昭示著不悅。


  大公主見他如此篤定,立馬變了口供,“那藥,是沒擦,我怕你擔心才……”


  “現在擦。”


  宋初文感覺自己的口吻有點像命令,與她一合,竟有幾分打情罵俏的味道。


  這感覺,好也不好,有點怪怪的。


  於是他又加了一句:“那是良藥,用上之後好得快。”


  大公主一看他神色別扭,臉皮自然而然就厚了起來,她裝得成功,臉上的表情嬌羞:“慢慢恢複就好了,為何非要好得快?”


  “……”


  宋初文不知該怎麽和她說。好得快,少受罪,不好麽?


  還是說,她不好意思自己擦?


  他幫忙?她肯定會更不好意思……


  宋初文退開,站起身。


  “擦了藥會好受一些,你若不想擦也隨你,我先出去看看飯食好了沒有。”


  說完,他就出去了。


  這是生氣了?

  大公主從枕邊拿了那藥瓶,猶豫一會兒,擰開。


  湊近嗅了嗅,味道清清涼涼的,不難聞。


  宋初文在外麵待了半刻鍾的樣子,才又進去的,他鼻子尖,一進去就聞見藥味了。


  最後還不是聽他的話擦了,銀子沒白花,心裏頓時舒坦不少。


  翌日。


  大公主醒過來,見身邊的宋初文還在,且還未醒,外麵已經天光大亮,她驚訝又擔憂,趕緊湊過去喊他。


  喊了幾聲,送算是有反應了。


  大公主忙道:“你睡過了!連著兩日告假,尚書大人怕是不好——”


  “他昨天就準了我兩日假,今日不用去衙門。”


  宋初文說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不過確實不早了。”


  他坐起身,又偏頭看她,“今年的秋獵定在後日,你就別去了。”


  去年的秋獵,在九月,今年的秋獵,延後到十一月了。


  大公主想到了去年秋獵的時候,那會兒,她跟著去了獵場行宮,還追著宋初文解釋她和蘇墨白沒什麽。


  這混蛋又倔心眼兒又小,任她如何解釋,他就是無動於衷;明明心裏放不下她,還裝得挺正派瀟灑。


  結果呢,她一說要擺擂台招駙馬,他就坐不住了。


  口是心非的人,偏偏她就喜歡。


  不過,除了這個讓人牙癢癢的缺點,他好像沒別的毛病了。


  大公主一想到他還會去買藥,唇角不自禁彎了起來。


  粗中有細,實在讓人意外。


  她突然坐了起來,從後麵將他抱住,一雙柔荑覆在他胸前。


  呼吸近在他耳廓,徐徐吹問:“你剛剛說,今日不用去衙門?”


  宋初文覺得那隻耳朵燙得厲害,快要掉了似的,他想說話,卻又口舌發幹。


  意亂情迷之際,他還記得顧慮她的身子,抵死不從。


  隻聽大公主來了一句:“昨日是初次,所以有落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話像是一盆燙水,兜頭澆來,宋初文猛然清醒了。  他看向身下的慕容萱,眼裏蘊著風暴:“你說什麽?初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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