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四十章 古籍的皮毛
年輕男子眉頭微皺,眼中血光大盛,麵前的禁製立刻在他眼中變得愈發的清晰了,就好像是一幅立體的圖畫。
他極力想要去洞察出這幅畫麵中的關鍵地方,但是居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開始,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許久之後,他始終沒有頭緒,眼前這個禁製看起來不大,但是實在是太古怪了。
他見過或者說熟悉的禁製不下萬種,但是沒有一種是和這個類似的。
沒過多久,年輕男子便是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了,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那種挫敗感,讓他一時間惱怒不已,發誓要破解眼前這個禁製。
但是他越焦急,破解禁製就越困難。
這也是誰都知道的道理,但是他此時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心中的無名火。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雙眸之中紅芒更甚,看起來就像是擁有血紅色的瞳孔一般,相當的猙獰詭異。
周圍那些人麵色頓時一變,下意識的遠離了年輕男子。
此時他們察覺到一種極為危險的波動從年輕男子身上蔓延而開,根據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的年輕男子極度危險。
先前年輕男子說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施展血瞳的時候不會失控。
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並不是如此。
“你們跑那麽遠做什麽?”這時候,年輕男子道,語氣十分陰森。
“我……我們隻是不想幹擾你!”眾人戰戰兢兢的道。
“哼,我現在需要新鮮的鮮血,你們知道該怎麽做吧!”年輕男子冷哼道。
“少主,你……”聞言,眾人神色皆是一變,他們很清楚年輕男子說的是什麽意思。
施展血瞳之後,武者會損耗大量的氣血,也自然就需要補充了。
先前年輕男子修煉血瞳的時候,已經獻祭了諸多武者。
他們原本以為現如今已經不需要了,但是此時他們此時才意識到,這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罷了。
而新鮮的血液,自然就需要獻祭活人了,恐怕不會有人願意做這個獻祭者。
“哼,看來,你們並不是絕對忠誠的。”年輕男子冷笑一聲,白皙的手掌突然飛快探出。
在他手掌前麵,立刻出現了一道血色龍卷風,產生的強大吸力立刻將眾人包裹住。
猝不及防之下,一個實力稍弱的武者被卷入了龍卷風之中,繼而被吸到了年輕男子手掌上。
“抱歉了!”年輕男子微笑著說著,手掌微微用力。
被他抓在手心的武者立刻慘叫起來,全身顫抖不止,並且以已經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幹癟。
短短熟悉時間之後,這名武者便是失去了聲息,變成一張幹癟的皮被隨手扔了出去。
“你們放心,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也不想這樣。”年輕男子道,雖然他滿臉溫和笑容,但是卻顯得極度陰森。
眾人不敢多言,隻能麵色慘白的看著,祈求接下來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吸收了一個人的氣血之後,年輕男子氣色變得好看了許多。
他再次運功,剖析眼前的禁製。
良久之後,他終於發現了一個問題,眼前的禁製恐怕並不是單一的禁製,而是組合型的。
這一發現讓他頓時大驚,他當然也知道多重禁製的概念,也嚐試過。
但是因為缺乏有效的指引,他從來沒有成功過。
而就在此時此刻,他居然見到了一個真實的多重禁製,就在眼前。
“這怎麽可能,難道說那家夥真的比我要強?”
這一發現,幾乎讓年輕男子陷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原本殷俊的麵容隨之變得扭曲變形了。
“少主,我們直接追上他們解決不就好了?”有人提議道。
“廢話,你是在侮辱我麽?”年輕男子憤怒的嘶吼道。
眾人不敢說話了,年輕男子的手段,他們可見多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年輕男子用各種方式嚐試破解莫閑留下來的禁製。
他畢竟在這方麵極有天賦,最終還是讓他找到了頭緒,然後順藤摸瓜。
“嗬嗬,多重禁製,不過如此!”當年輕男子終於將禁製破解之後,臉上不禁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殊不知,這個多重禁製根本就是莫閑練手用的,根本算不上什麽。
“恭喜少主了!”眾人連忙討好道。
“那家夥倒是幫到我了,原來這二重禁製也並不是什麽難事,相信用不多久我就能徹底參悟。”年輕男子擺了擺手,繼續向前走去。
另外一邊,莫閑自然察覺到自己留下來的二重禁製已經被破解了。
“嗬嗬,居然用了這麽久,看來那家夥也沒我想象的那麽厲害嘛!”莫閑停下手頭上的事情,笑道。
“就你得意,先前還不是被人給耍了!”寒靈兒輕啐道。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該我耍他了。”莫閑笑道,身後那神秘人隻是破解了第一個二重禁製而已,後麵還有好幾個等待著他,而且比第一個更加成熟。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布置三重禁製了。
雖然隻是加了一重,但是和雙重禁製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他已經失敗了好幾次了,每次都差點將自己搞成重傷。
還好他現在血肉強悍,不然三重禁製還沒布置出來,自己就先被弄死了。
三天之後,莫閑站在一個禁製麵前,臉上滿是笑意。
經曆了七八次失敗之後,他終於將三重禁製布置了出來。
為此,他現在一條胳膊還無力的垂著。
“小莫閑現在的狀態好像有些奇怪!”寒靈兒道。
“的確,看來,對那本古籍的研究必須停止了,不然他有可能深陷其中。”蘇武點了點頭,然後當機立斷,一直點在了莫閑後頸。
輕微的刺痛感讓莫閑瞬間回過神來,麵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許多。
剛才,他似乎的確陷入了古籍之中,有些迷失自我了。
他立刻合上古籍,這才覺得好了許多。 按道理說,他心在的確應該停止研究了,但是他卻有些不甘心,畢竟現在他隻算是摸到了古籍中的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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