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局中局
兩人雖然不和多年,但是勝在共事多年,俗話說最了解你自己的往往不是你自己,而是你對你知根知底的敵人。
往往你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你的對家就能解讀出來你到底想要幹嘛。他們也知道想要讓魯子深乖乖讓出一條路出來,讓他們這些聖教高層進去祭壇禁地查看裏麵的情況,就需要出動左曼兒和方靜了。
在他們兩人暗中吩咐之下,命令一層層傳遞下去,直接差人去把左曼兒和方靜兩人請來這裏,讓她們來勸服魯子深。
左千秋和方不平當然是不希望呂樂平把蔡萬達治好,甚至心裏麵暗暗祈禱呂樂平失手,但是現在裏麵情況不明,他們也知道隻有親眼看到蔡萬達真正死去才會安心爭奪祭司之位。
像門神一樣守住入口的魯子深,此時在心裏暗暗納悶著,這動靜剛剛鬧得這麽大,怎麽現在水靜河飛,實在太不該了啊!
如果他不是答應呂樂平,無論裏麵發生什麽事都不要理睬,都不要擅離職守,估計他早就偷偷溜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愛看熱鬧可是他的天性,更何況他也想見識一下‘賽華佗’一脈傳人的醫術到底如何,被小蘿莉女帝吹上天的家夥到底是享負盛名還是徒有虛名,當然他是相信呂樂平能夠幫蔡萬達成功置換心脈,讓他重回巔峰狀態。
因為兩人也認識了一段時間,在羅刹城的時候他也看到呂樂平不發呆,不坐在城主府大門前階梯上看美女的時候,偶爾會幫羅刹城的城民看看病,倒也落得個好名聲,這就是小蘿莉女帝為什麽老是當著魯子深的麵向他瘋狂吹捧呂樂平,然後瘋狂口出不遜之言狂踩魯子深。
魯子深心裏雖然憤憤不平,可他還是裝作一臉受教的模樣,真的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心裏當然明白,小蘿莉女帝無非就是把這些年對他的不滿都宣泄出來,誰讓他是個憊懶又怠惰的家夥,不時常敲打敲打是不行的。
但是呂樂平忘了一點,那就是魯子深也有弱點,這個弱點在吃了他和羅豔娟幾次狗糧之後就被無限放大,他心裏滿是怨念,所以當他赴約的時候一看到左曼兒和方靜就瞬間淪陷了。
誰讓他人生閱曆頗少,對男女之事也知之甚少,所以當兩個漂亮的女子倒貼過來,瘋狂追求他的時候,他再也無法生出任何抵抗心思,隻能乖乖化作繞指柔了。
他當然知道這是一個別人為他挖好的坑,但他是心甘情願跳下這個坑裏。他經曆雖少但他可不是傻子,人家下這麽重本拉攏自己無非就是想讓他加入他們的陣營之中,替他們辦事。
隻是他一時半會在左曼兒和方靜兩人之間難以選擇,也沒有明確表示自己的意圖,到底加入是以左千秋為首的護法團,還是加入以方不平為首的長老團。
其實他哪個陣營都不想加入,並不想被別人當槍來使,更何況他對呂樂平的醫術是滿懷信心的。
所以前兩次左千秋和方不平聽到祭壇禁地動靜鬧得挺大的,想進去查看一番,但都被魯子深強硬回絕了。
這當然是他給這兩個老謀深算的家夥一點顏色看看,免得他們老是算計自己,甚至到最後還使了美人計,讓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他知道這次就栽了,還栽得很徹底,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的一世清白就這樣沒了。
因為他前兩晚喝醉酒之後,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失身了,而且是連續兩晚栽在兩個不同女人的手上。
是的,魯子深沒有想到左千秋和方不平竟然這麽舍得下血本,為了拉他加入他們的陣營,無所不用其極,連自己至親之人都能拿來當籌碼交易。
問題是魯子深連續兩晚醉得不省人事,他實在懊悔得很,也對那兩個老家夥發自內心的厭惡。他懊悔的原因就是為什麽不挑他清醒的時候讓左曼兒或者方靜對他下手,好讓他記得自己的清白失去的整個過程。
一想到這裏,他就暗罵自己,失策至極,其實他不知道他在宴席上喝的那些酒都是加了料的,都是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的私人珍藏蠱蟲所炮製出來的藥酒,什麽幹柴烈火蠱,我愛一條柴蠱等著這些極易誘發原始欲望的蠱蟲所炮製而成的藥酒,入口極醇,還有一股唇留齒香的甘甜久久不能散去,如果是識貨的人,輕飲一杯就覺得差不多了,再喝多幾杯的話那就意識昏迷,不省人事,任人擺布;但喝多了這些藥酒之後,如果不能及時宣泄自身欲望的話,就會陽氣爆發,欲*火焚身致死。
當你喝了這些藥酒之後,無論你武功有多高都沒用,這就是南疆蠱術的詭異之處。
魯子深所厭惡的就是他被左曼兒或者方靜侮辱清白之後,第二天一早起來他和左曼兒或者方靜被堵在左曼兒或者方靜的閨房裏,魯子深就知道他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被毀於一旦,在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下不得不表態說會對左曼兒和方靜兩人負責任的。
他當然知道這兩個老家在他麵前演戲,不過誰讓他為魚肉,而左千秋和方不平兩個老狐狸為刀俎,把他吃得死死;魯子深直接是被人當場斷正,他不可能直接掀開被子然後光著身子,當著眾人的麵,說不想負責任等下這些難聽的話語,然後大搖大擺離開左曼兒或者方靜的閨房。
同樣的事情,連續兩天上演,也不能怪魯子深這家夥一時大意被算計。那天就是呂樂平說要回房休息直接把他賣了,把他留在了聖教飯堂那裏,讓他獨自去赴約。
魯子深執拗不過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的盛情邀請,他隻好答應說輪流去參加他們為他和呂樂平所設立的盛宴。
哪怕他知道宴無好宴,局無好局,但是他深信單憑自己的實力絕對不可能出問題的。怪就怪在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珍藏的蠱酒,入口甘甜,讓人喝了一杯之後還想喝第二杯,整壇酒都讓他一個人咕嚕咕嚕直接喝完。
本來第一晚他是沒有任何警覺,覺得酒很好喝,而且美人在旁,魯子深早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來赴宴是幹嘛的。
左千秋遞了一壇酒給他,說是這是世間僅有絕世好酒,但不可過於貪杯,要不然的話到時發生什麽糟糕的事情就很難說了。
然而左曼兒早就被左千秋這老家夥安排好了,開宴之時就讓她最後出場,讓魯子深看到這麽一個美女壓軸出場,確實令他被左曼兒的美貌驚豔到了。
左曼兒身材前凸後翹,半臉蒙著薄紗,若隱若現,帶著一絲神秘感,但是她深邃的雙眼透露著少女的青春氣息,讓魯子深第一眼看到之後就欲罷不能了。而她長長的睫毛好像會說話的那樣,高挺的瓊鼻,那連半塊薄紗都遮蓋不住臉龐的白皙膚色,還有纖纖玉指,實在讓魯子深第一眼見到就淪陷了。
然而左千秋當時並沒有對魯子深表明左曼兒就是他的親孫女,而魯子深當然也心安理得讓左曼兒在一旁作陪,他心裏清楚得很這老家夥是打算用美色來引誘他,想通過這樣把他捆綁上他的戰車之上。
魯子深落得如此下場還是他痞子一樣的思想作崇,當時他心裏的打算是送上門來的不吃白不吃,就算吃了之後他也可以反口說是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女人勾引他的,他隻是勉為其難為女士服務罷了。
整晚上,左曼兒在魯子深的身邊伺候著他,為他夾菜為他斟酒,一副乖巧溫柔的樣子滿足了魯子深這個初哥對女人的渴望,因為他之前狂吃呂樂平和羅豔娟派的狗糧,實在讓他連生怨念,有所不滿。
而在一旁的左千秋等人則是笑眯眯看著魯子深一臉享受的樣子,他對自己的安排瞬間生出了無比滿意的感覺,原來人都是有弱點的,隻是他當初以為魯子深和呂樂平兩人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以為他們兩人真的如同聖人一樣,而現在魯子深的表現實在讓他太滿意了,同時他也對左曼兒今晚的表現感覺到滿意,真不像平時嬌蠻任性的樣子。
左曼兒是左千秋十分疼愛的孫女,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左千秋都會摘給她。所以就這樣讓左曼兒養成了嬌蠻潑辣任性的性格,實在讓左千秋操心不已,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想幫她找個夫家,結果聖教之中沒有一個年輕一代讓她看得上眼的。
隻是今日他好說歹說,讓她顧全大局裝作乖乖女的樣子,幫他伺候尊貴的客人。她一口應承了,而且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席宴會,在魯子深身邊殷勤伺候著,左千秋有時候都看得十分妒忌,憑什麽魯子深能夠讓自己孫女這麽殷勤伺候他。
左千秋見到時機差不過,就把珍藏的蠱酒拿了出來,本來是想讓魯子深嚐一口罷了。誰知道他說這麽一句不可貪杯,這家夥直接把他整壇蠱酒都喝掉,實在讓左千秋心痛不已,這可是讓多年珍藏,平時都隻是偶爾淺飲一口來解解饞。
誰知道被魯子深這家夥暴殄天物,直接喝光了。他知道魯子深喝了一整壇之後,肯定會出事,等酒宴散去之後他本來是讓左曼兒的貼身婢女幫魯子深降火的,結果左曼兒瞞著他這個爺爺,偷偷把魯子深帶回自己閨房,直接把他給交叉圈圈了。
不省人事的魯子深的清白就這樣沒了。第二日一早,在左曼兒貼身婢女的稟報之後,知道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左千秋,固然他對自己這個孫女的所作所為很惱恨,恨不得把她吊起來狠狠打一頓,但是令一方麵他不得不要將利益最大化,或許這樣就能直接讓魯子深加入他的陣營,助他謀奪聖教祭司之位。
所以趁魯子深還沒有醒來,離開左曼兒閨房之前就急忙來堵人。俗話說捉賊拿贓,而魯子深就這樣被左千秋帶著他其餘的護法堵在了左曼兒閨房的床上,當初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來逃避這等尷尬的場麵。
剛剛醒來的魯子深看到左千秋如此大陣仗守在他的床邊, 看到為首的左千秋露出陰冷笑意看著自己,令他瞬間冷汗直冒,感覺自己好像中了他‘仙人跳’那樣。
不過當他把頭縮進被子裏,看到在床單上的一抹嫣紅,然後在伸頭出來看著躺在自己身側滿臉通紅的左曼兒,他不得不在心裏暗暗叫苦,頓時察覺到事情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因為他看到左千秋那雙擇人而噬的目光和滿臉怒容的表情,就知道今日之事應該不能就這麽簡單善了。
特別當他聽到身邊剛剛滿臉通紅,一臉羞怯的女子對左千秋不滿喊了一聲:“爺爺,你這樣看著他,會把他嚇跑的。”
這樣一句話就如一道驚雷讓魯子深瞬間變得頭暈目眩,魂都飛了。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被人這樣算計過,他頓時覺得自己實在太年輕了,明知道別人給他設了這麽一個局,他還是硬跳進去。
這回是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他魯子深就這樣不明不白和左千秋扯上了關係,現在還有這麽一段孽緣存在,他就算是想直接逃避恐怕心裏的良知都不會允許他這樣做。
然而左千秋下一句話更氣人,他對左曼兒輕聲安撫道:“曼兒,爺爺這不是怕有人吃幹抹淨,翻臉不認賬嘛。所以我今日就算是把老臉豁出去,怎麽都得為你討一個公道回來。”
他身後的兩位護法,低聲應和著,隻是他們看著魯子深的眼神就是恨不得想把他直接生吞活剝了,一臉不善的表情盯住魯子深這個罪魁禍首。
“如果你把人給嚇走的話,小心我不認你這個爺爺!”左曼兒會嗆道,“他是我左曼兒第一個看上的男人,這輩子他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左曼兒的人,死是我左曼兒的鬼。”
左曼兒終於露出了她那嬌蠻的本性。當魯子深一聽到這幾句話之後他就知道事情糟糕了,他知道自己的下半輩子幸福已經沒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和她在一起的話,絕對會被她吃得死死的。而在一旁看戲的左千秋等人,則是在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對左曼兒的表現表示十二分的滿意。
而魯子深當然不會做出這等絕情之事的人,他沒有說出不負責任的話語,而是在左千秋等人的麵前,發誓道會娶左曼兒為妻,一生一世對她好的。
就這樣,魯子深才能夠脫身出來去赴方不平為他所設的酒宴。左千秋當然知道方不平沒有女兒,所以他篤定心思知道方不平絕對鬥不過他的。
隻是左曼兒和魯子深的事情,本來是沒什麽人知道的,知情的就隻有左千秋和他的心腹等人知道。誰知道在一個早上的發酵,竟然弄得人間皆知,連方不平那邊都知道其中內情了,這讓方不平很是氣惱。
他對左千秋這等賣孫女的行為很是不齒,不過他也知道他不付出同樣的代價是無法把路子的拉入自己的陣營的,所以他的主意打到了自己侄女的身上,也是方靜身上。
左曼兒和方靜兩人雖然是被稱為聖教兩朵絕世金姝,但是她們兩人是不和的,互相看不順眼。而為什麽左曼兒和魯子深一夜春風的事情最後讓方不平知道了呢,那就左曼兒梳洗一番之後,出來散心見到方靜的時候,她向方靜曬命,說她已經讓魯子深臣服在她是石榴裙下了,她左曼兒終於覓得如意郎君,希望方靜能夠恭喜她。
誰知道方靜非但沒有恭喜她,反而對她冷嘲熱諷一番,然後就帶著自己的婢女離開了。這讓本來心情大好的左曼兒像吃了個蒼蠅一樣,感覺到無比惡心。
所以就這樣讓方不平知道了魯子深已經淪陷了,他總得想辦法把人拉攏到他這邊來,所以他心裏的計劃就是等今日魯子深來赴宴的時候就照版畫葫蘆,如法炮製一番。而方靜看不慣左曼兒一臉趾高氣揚對自己說覓得如意郎君的樣子,所以她暗暗決定要搶她的男人,讓她品嚐到男人被搶的痛苦。
當方不平來找方靜的時候,希望她能夠委身魯子深的時候,一向文靜大方而不失美麗的方靜竟然破天荒答應了方不平的提議。
這讓方不平難以置信,當他想方靜問多幾次是否真的願意委身魯子深的時候,結果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答案。
魯子深一直在想著破局辦法,不過他也知道和左曼兒的這筆糊塗賬,真的由不得他說清賬就清賬的。所以他覺得等今晚赴方不平之約之後,然後等呂樂平救治完蔡萬達時候,才向他請教一下破局的辦法,究竟是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呢;還是負責任,把左曼兒娶為妻子,確實讓魯子深的內心一直忐忑不安,難以做決定。
不過他也知道當前是不能讓呂樂平知道現在他遭遇的事情,因為他怕影響到呂樂平救人就不好了。而呂樂平怎麽也比自己見多識廣,這種事情還是請教一下他比較好,不過還是等赴了方不平之約看看什麽情況再說。
隻是魯子深並不知道他和左曼兒兩人之間的事情,已經讓整個聖教幾乎都知道了,除了羅豔娟和呂樂平一心想救蔡萬達的兩人不知道之外,整個聖教上下都知道來作客的魯公子把自己聖教的其中一朵金花摘走了。
所以魯子深瞬間成為了聖教上下男弟子的公敵,他們見到魯子深都沒有給他好臉色,有些脾氣火爆見到魯子深之後甚至上前對他罵罵咧咧。
魯子深當然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得罪聖教這麽多人,而且都是清一色的男弟子;隻是一路上想著心事的他對這些挑釁當然是視而不見。因為你見過一隻大象對對一隻螞蟻的挑釁會放在心上嗎,答案肯定是不。
魯子深一路想著心事,他一路上走著走著終於來到了方不平為他設宴的場所之中。不過等他看到方不平一臉熱情親切的樣子,他滿臉愁容瞬間變得煙消雲散,也熱情地和他打著招呼。
酒宴一開始的時候魯子深還很克製,他真怕了這些聖教高層,所以他喝酒很有克製,幾乎沒怎麽喝。而方不平看到魯子深這樣的表現,當然是心裏暗暗著急。他曾經旁敲側擊對魯子深暗示,需不需要給他找個女子來陪他喝酒。
誰知道魯子深直接拒絕了,這讓想照版畫葫蘆的方不平的計劃失敗了,他當然不甘心計劃就這樣流產,所以他改變了策略。
首先他和魯子深深聊,他一直大罵左千秋不是人,竟然連自己孫女都能出賣,這樣的人好得到哪裏去呢。所以他勸魯子深離他們遠點,別和他們牽扯太深,免得到時候難以抽身出來。
這些話當然引起了滿懷心事魯子深的共鳴,他們連續幹了幾大杯,魯子深連幹幾大杯之後竟然有些不勝酒力,身懷武功的他一時之間竟然忘了運功把體內的酒氣逼出來,來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因為他發覺這樣醉醺醺的感覺竟然會讓他忘記那些糟糕的事情,所以他自己又獨酌了幾大杯,瞬間他就醉了。
在他一旁一直觀察他的方不平這時終於知道機會來了,他也把自己珍藏多年的蠱酒拿了出來,然後他在魯子深麵前,再次大罵左千秋,引得醉醺醺的魯子深又產生共鳴,他情不自禁直接拿起方不平遞給他的那一壇蠱酒,直接是一飲而盡,十分豪氣。
隻是當他飲完那壇蠱酒之後,後勁太大魯子深直接是不省人事,任人擺布;方不平手腳十分麻溜,直接讓人把魯子深送到方靜的閨房,後麵的事情就交給方靜自己來了。
方不平對魯子深的表現當然是十分滿意,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算是成功的了,就等明日一早去方靜的閨房堵人就可以了。
左千秋當然不知道方不平照版畫葫蘆,仿照他這麽一出,因為他知道方不平絕對做不出這些事情出來的。本來是因為左曼兒自作主張將生米煮成熟飯,然後他想利益最大化才不得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