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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救治

  魯子深在心裏長籲短歎,他當然知道剛剛兩女共搶一夫是讓他覺得驕傲的事情,但是他在莫名的惆悵著,知道左曼兒和方靜剛剛那番表現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幕後指使的,無法就是想拖住自己,讓他不能履行當‘門神’的職責。


  不過讓他看到本來乘興而去敗興而回的左千秋等人,還有剛剛的那一臉像吃了死蒼蠅一樣的表情,確實令他原本鬱悶的心情,瞬間紓解不少。隻是剛剛是軟玉溫香在身側,他十分明顯感受到兩臂的之間的柔軟,但是沒等他好好享受一番,細細品味左曼兒和方靜兩人柔軟的不同之處,左千秋和方不平兩人就從祭壇禁地裏麵出來了。


  但是魯子深也知道他們絕對是讓呂樂平給驅逐出來的,要不然的話他們哪裏會這麽乖乖聽話。目光如炬的魯子深看到左千秋和方不平等人衣衫整齊,完全沒有動過手的痕跡,就知道他們這些聖教高層對上呂樂平之後,應該都是被他的爆發出來的氣勢所驚退。


  那晚在聖教大堂的時候,魯子深和呂樂平兩人驚退武侯之後,在呂樂平祭出魔刀完全吸收武侯蔡貫中本命血色魔槍自毀散發出來的血色霧氣之後,他的氣息確實和以往不一樣了。


  他感覺到那把神兵魔刀在吸收那些不詳的血氣,原本像死魚一樣的神兵,氣息突然之間充盈了不少。從而它帶著呂樂平的意識體神遊天外,去了幽冥鬼島一轉,氣息瞬間又升華了不少,如亭淵峙嶽,又似大海無量深不可測。


  雖然呂樂平對他語焉不詳,但是他也知道魔刀帶著他的意識體去了幽冥鬼島一轉,肯定是凶險萬分,更何況挑的時間也太巧了,正好是鬼王鍾萬仇剛剛蘇醒過來的重要時刻。


  他們臨行前,小蘿莉女帝曾經對他們告誡道,讓他們遇到鬼門的高手要低調一點,特別是呂樂平他手執神兵魔刀,修煉的是《萬道消融》功法,天生對鬼門中人有克製之意,而且麵對鬼門之人亦有減傷的功效。


  因而呂樂平現在就是鬼門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且鬼王鍾萬仇肯定會對呂樂平大費周章投入人力物力,將他除之而後快。呂樂平在南風鎮一戰之後,他的生命潛力被耗盡,雖說借助魔刀的能力,殺了影子,更是殺了大名鼎鼎的白無常,但是他付出的代價何其之大。


  如果不是空虛大師在一旁搭救,還有小蘿莉女帝及時趕到現場的話,隻怕呂樂平不是死於自己之手,就是死於武侯蔡貫中之手。


  他所繼承魯大發的一身功力恐怕就此後繼無人,魯子深因為得不到魯大發的一身功力傳承而過不了三十歲大關,血脈枯萎,進而過早夭折;還有《萬海歸一》這門失傳多年的魯家獨門秘法,可以讓魯子深解除血脈枯萎早夭之相,還有根植於他們魯家血脈潛藏的天嫉之詛咒。


  魯子深當然知道呂樂平此時就算是以凡人之軀,實際上令人無法小覷。神兵魔刀已經和呂樂平的關係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是他失去了武道根基多年,一直無法好好以主人的身份來禦使魔刀。


  不過他亦知道神兵有靈,可以自動護主。所以呂樂平如果能夠發揮出強大的實力,就算是依靠神兵才能發揮出來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壓力少了許多。


  起碼不像之前來南疆的路上,他身兼多職,一邊當車夫一邊當保鏢那樣,還有之前在接風洗塵宴席上遇到武侯,魯子深如果不是顧忌著呂樂平的安全,他出劍哪裏需要畏手畏腳的。


  呂樂平曾經對他說過,今次救治蔡萬達確實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他要蔡萬達幫他救一個女子,他硬著頭皮都要幫蔡萬達置換心脈。


  蔡萬達心脈破碎那麽多年,緊靠一隻千絲萬毒蠱續命,這詭異之處確實無法想象。呂樂平當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他幫蔡萬達開刀之後,就看到蠱蟲千絲萬毒蠱已經轉化成凶物了,而且他不得不用命氣灌注入這隻凶物體內,讓它誤以為宿主已經死亡,才自動脫離蔡萬達的心髒處。


  最後不得不廢了一番功夫把這隻巨大化如章魚一樣的凶物給消滅掉。所以對於呂樂平來說,如果不是魔刀帶著他去了幽冥鬼島一轉,他哪裏有這麽命氣讓他慢慢揮霍,讓他開啟刀中世界,從容不迫把那隻因為吸收他灌注海量命氣而變成巨大章魚王的凶物給消滅掉。


  魯子深對左曼兒和方靜的離開確實感覺到那麽一丁點的失落,可是他也明白這次他守不住門口,讓左千秋等人進去搗亂,以後絕對免不了受到呂樂平的詰難。


  後悔已經是沒有任何用處了,現在還是好好守門就可以了。一切事情還得等呂樂平救治好祭司蔡萬達再說,他當然知道此時亡羊補牢為時不晚,所以他還是好好守在祭壇禁地外麵,不要再讓不相幹的人再次越過他,闖進祭壇禁地裏麵去了。


  呂樂平等到左千秋背影完全消失之後,他的氣息瞬間降至零點,整個人搖搖欲墜,滿頭大汗一臉虛脫的模樣。羅豔娟見狀,她身形突閃,瞬間來到呂樂平身邊,直接把他扶住,讓他站穩之後,然後再鬆開手,隻是雙眼沒有離開過呂樂平的那張俊臉,她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剛剛用力過猛了,沒有想到自己之前在刀中世界為了對付那隻凶物,差不多用盡全力才能把它殺死。我可是真的很‘從容不迫’的一個人呢!”呂樂平自嘲道,他麵對那隻巨大的章魚王,哪裏是從容不迫,是異常狼狽,差點就栽在這隻凶物手上。


  隻是他為了安撫羅豔娟,才不得不說這麽一番話出來。羅豔娟那雙璨若星辰的美目,狠狠地瞪了呂樂平一眼,她無奈的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場合啊,我師父還得需要你出手救治呢,哪怕你這個救治進行了一半,怎麽也得把後續治療補上啊。”


  “要不然我以後怎麽跟你私奔啊。聖教一日沒有話事人,或者我師父繼續當權,我就算跟你私奔都不會安心的。”羅豔娟嗔怒地對呂樂平道,她這麽直白的話都說得出來,惹得呂樂平一陣白眼問候。


  “你放開我吧,我需要好好調息一下。因為接下來就是重頭戲,命氣灌注你師父的奇經八脈的時候,不能有些許差錯,不能受到絲毫驚擾。如果受到外界因素的影響,受到幹擾之類的話,隻怕到時連我都很有可能受到牽連。”呂樂平對羅豔娟告誡道。


  “嗯!我明白了。”羅豔娟一臉嚴肅的表情回應道。在時間過了約莫一炷香左右,呂樂平終於感覺到運轉《萬道消融》從魔刀刀身處提取命氣,再也沒有絲毫阻滯,在他認為十分暢順之後,他就知道真正救治蔡萬達的時機來了。


  他睜開雙眼,本來是盤膝而坐的姿態,瞬間站立起來,然後把魔刀別在後腰上,直接走到了蔡萬達的身邊。他再幫蔡萬達搭脈診斷一番,看看他的情況在‘金針封命’的之下有沒有往更加惡劣的方向發展。


  所幸的是,蔡萬達的情況隻是在慢慢惡化,一時半會還沒有死。呂樂平借助後腰上的那把魔刀傳遞給他的命氣,他突然大喝一聲道:“惡鬼讓路,無常請回,金針起!”


  埋在蔡萬達體內的金針終於被呂樂平起了出來。隻是這些金針現世的一瞬間就化作點點星光,直接在空氣中消亡。羅豔娟看到這樣的情況,她不由得捂嘴驚呼一聲,這等詭異的事情確實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本著女人的好奇心,想向呂樂平詢問一下這到底發生情況,為什麽這些金針在被起出來之後,就直接化作點點星光,消散開來?


  隻是呂樂平忙著做自己的事情,她也知道不能驚擾到呂樂平救人,所以也就忍住不問,默默守在一旁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在認真救自己最親近的人。


  呂樂平起了‘封命金針’之後,他立刻把別在後腰上的魔刀取了下來,一隻手輕輕拿著魔刀,另外一隻手打出了一連串晦澀複雜的手勢之後,魔刀離開他的手掌掌控,漂浮到躺著的蔡萬達胸腔上方處。


  “切記切記,一定不能讓我受到絲毫幹擾,因為由心髒處開始灌注命氣,洗滌奇經八脈需要用到的時間可能有點長!”呂樂平扭頭看了一眼守在自己身後的羅豔娟,敦敦教誨道。


  羅豔娟對他狠狠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開始你要做的事情吧!”呂樂平聞言之後,就開始雙目緊閉,然後兩手掌心朝下,高度低於魔刀漂浮的高度,就這樣魔刀和呂樂平的兩隻手掌呈品字形漂浮在蔡萬達的胸腔心髒處上方。突然間一道強大的氣息爆發出來,海量命氣似乎被提取出來,流淌過他的兩隻手掌,再由魔刀回收,然後直接是射出一道命氣,直接命中蔡萬達的心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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