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這一次,蔣女士勝白某人一籌
鏡子外的三個人說得沒有錯。
先對瑪麗下手的是莊曉蝶,而真正弄死瑪麗的是白予,偽造足跡嫁禍那個男人的也是白予。
白予擁有高超的攀爬潛入技巧,前不久還得到了製造分身的能力,他分了個貓然後用控製能力讓貓定在那裏不要活動,便輕而易舉的完成了這一係列的行動。
最終,林雁書四人擺脫了嫌疑,安然無事,而那個男人暫時被關進了船上的一個雜物間,要等到船在巴黎停靠之後,再進行處理。
不過,白予嫁禍這個男人,並不是為了讓林雁書四人擺脫嫌疑,如果是為了讓林雁書四人擺脫嫌疑,白予有更好的方法。
而白予陷害這個男人的手段,也非常隻拙劣,隻要仔細調查,仔細思考,絕對能找出邏輯不通的地方。
白予這麽做,是因為他發現了這個男人和那個瑪麗夫人,不是暗中勾搭在一起那麽簡單,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這家夥,也是崇拜異神的異教團體成員。
以拙劣的手法嫁禍他,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再釣幾條魚出來。
所以在看到這位偵探登場的時候,白予才會情不自禁的來一句,有意思了。
現在看來,那個八字胡的偵探,很有可能也是他們一夥的。
如果這個偵探和他是一夥的,那麽他急急忙忙的把他打成鐵凶手,目的就是為了避免節外生枝。
“隻是,這群人目的到底是什麽?如果是要搞什麽獻祭儀式,這艘遊輪已經航行了這麽久,一直不采取行動實在說不過去了。如果是準備去巴黎搞事情,乘坐這種遊輪也沒有必要,費錢不說,還磨蹭。還是說,這夥人的目的,是船上的某人或者某物?”
白予思略一番,覺得這夥人的目標,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船上的某個人或者某樣東西。
問題來了,目標是誰?
瑪麗,和瑪麗勾勾搭搭的年輕男人,八字胡偵探,三個人都住豪華大房和一等艙所在這一層。
那麽,大概率目標也是這一層的。
這一層雖然住的人不多,但那也是好幾十人,白予才來了兩天,人都還認不全,實在找不出什麽值得懷疑的對象。
鏡子外麵,蔣紋鳶和白予給出了同樣的推論,這一夥異教成員,目的不是在船上搞異神獻大規模的祭儀式,也不是單純想去巴黎搞事情,他們的目標是船上某個具體的人或者物品。
“是誰?”
小狐狸好奇的問。
蔣紋鳶答,“是雁書。”
元唯幸臉上浮出一絲疑惑。
小狐狸則是完全摸不著頭腦。
蔣紋鳶學起了白予的提問模式,“你們說,雁書為什麽要回法國?”
小狐狸不知道,不過元唯幸還是能答得出來,畢竟當年是她把林雁書帶上了賊船。
“隻能是因為她母親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元唯幸很肯定的說道。
“隻是……我明白了。”元唯幸疑惑了一陣,豁然開朗,“雁書帶著她們幾個,是因為她母親身邊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是某種神秘力量引發的事件。”
小狐狸插嘴道,“那,這群人是為了阻止林姐姐她們幾個?這似乎也不對。”
如果要阻止林雁書,直接在岸上想辦法不好嗎,為什麽要等到上船,而且還一直沒有行動。
蔣紋鳶伸手指了指林雁書的那一塊鏡子,“你們仔細看,雁書身上多了一件東西。”
元唯幸跟小狐狸仔細看了半天,卻沒想法林雁書身上多了什麽。
“手鐲,雁書她幾乎沒戴過手鐲,更別說這種金銀鏤空鑲嵌寶石,拜占庭風格的珠寶手鐲。”
蔣紋鳶說道。
林雁書就算戴歐式風格的珠寶手鐲,以她的審美,也應該是洛可可風格的。
“敗仗庭?這什麽國家,名字太不吉利了。”
小狐狸表示這名字實在很不吉利。
元唯幸糾正道,“是拜占庭。”
小狐狸笑了笑,“嗨,西夷的名稱都是音譯,差不多。”
差不多可還行。
蔣紋鳶沒理會狐道伽,“不出意外,對方的目標很可能是那個手鐲。”
元唯幸點頭同意,“我想白大哥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要是足鏈他肯定看出來了,這手鐲嘛,可就未必了。”狐道伽說著,發現蔣紋鳶和元唯幸兩個人同時側目過來死盯著她,不禁讓她狐毛倒豎,“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隨口一說。”
元唯幸直接笑出了聲,“哈哈,道伽,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蔣紋鳶在旁邊也是一捂臉,別說,看白予那張迷茫的貓臉,狐道伽可能還真說對了。
“丟人的東西。”
最後,蔣紋鳶忍不住在心裏罵了白予一句。
鏡中世界,白予決定,想不到不想了,反正,對方的計劃肯定是被打亂了,接下來十有八九會采取行動。
以他的感知能力,這一層但凡有什麽大一點的動靜,他立刻就能發現,完全可以及時的出手。
中午飯過後,林雁書四人就一直呆在房間中。
也沒繼續商量什麽,就是在那裏玩牌,輸了就打手心。
白予是真不稀得說這個四個女人是多麽的無聊,有能耐你整點輸了少一件衣服啊,打手心,真是幼稚。
就這麽玩了一下午,時間到了晚上。
吃過了晚飯,四個人又是沒有在外頭多呆,直接就回了房間,這回不玩牌,改玩下棋了。
玩了一陣,各自換上睡袍,回自己的床鋪上睡覺。
白予睡被窩裏,他很好奇,今夜會不會再發生點什麽。
此時,鏡子之外,小狐狸生氣的一跺腳,“搞什麽鬼,一到這個時候就黑屏。”
之前她覺得這船上的破事很無聊,但現在來了興趣,一看到黑屏,簡直比某些觀眾看見某些主播招呼不打,光速下播時的反應,還要暴躁十倍百倍。
“我們也睡吧,說不準明天一早又會有驚喜。”
元唯幸早就想睡了。
這一整天,都在看鏡子裏的影像,除了早上那一會兒,可謂是懸念迭起,轉折不斷之外,後麵一整個,四個人都在玩牌,看得人來瞌睡。
“嗯。”
蔣紋鳶應了一聲。
不過,蔣紋鳶在想另外一件事。
鏡子會在入夜之後就黑了,到第二天早上又重新亮起,而且是在同一時刻。
這是單純的禁物機製?沒有理由就是這樣。
還是說,是在某種因素的作用之下,產生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