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帶你回家
“我們去哪裏啊?為什麽突然要換房間?”
盛曦禾能夠感覺到江羽凡的慌張,他究竟在躲什麽?
“是不是傅霆與來了?”
在盛曦禾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江羽凡腳下的步伐更快了。
男人語氣依舊輕鬆,聽不出什麽異樣,“是家裏來的不速之客,不想他打擾到你。”
江羽凡拉著盛曦禾走進拐角處一個隱蔽的樓梯間,短暫的下了幾節台階,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後,江羽凡便放開了她的手。
“禾禾,你先坐在這等我。”
江羽凡壓了壓盛曦禾的肩膀,讓她坐在一把椅子上。
沒等盛曦禾開口,江羽凡就已經轉身離開。
這裏的光源很暗,盛曦禾起身在周圍摸索搜尋,這裏有一張很長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些類似於文玩古董的東西。
而她剛剛坐著的椅子背後花紋很繁瑣,足以證明這屋子裏麵所存放的東西都是十足珍貴的。
難道是一間密室嗎?
盛曦禾想到剛剛他們進入拐角樓梯間之前,自己似乎聽到了有東西挪動的聲音,想來應該是通往這裏的暗門被打開了。
江羽凡如此急匆匆的帶自己進入密室,一定是害怕她被人發現。
傅霆與來了,一定是這樣。
盛曦禾繼續在密室裏麵摸索著,希望自己足夠幸運,能夠摸到開關的所在。
此時此刻,江羽凡已經和傅霆與麵對麵。
“你把曦禾藏哪了?”傅霆與赤紅著眼眸,好像隨時都忍不住衝上去痛打江羽凡一頓。
江羽凡依舊是平時裏那一番吊兒郎當的樣子。
“傅先生,你帶人衝進我的別墅,又讓他們四下亂搜,是不是有些太不禮貌了?”
傅霆與沒有時間和江羽凡廢話,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快說!”
“你又把曦禾弄丟了?”江羽凡還在裝傻,表現的頗為急切,“我不是說了讓你好好保護她嗎?你又把她弄丟了,你根本就沒能力保護好曦禾!”
傅霆與情緒已然在暴怒的邊緣,直接揮出一拳打在江羽凡臉上。
江羽凡撞在背後的牆上,唇角破潰滲出鮮血。
保鏢們已經將別墅搜了一圈兒,正好前來匯報。
“先生,沒找到夫人。”
顧嘉樹緊緊攥著雙拳,“怎麽可能沒找到?就在這裏,你們繼續找!”
傅霆與目光陰狠的瞪著江羽凡,再次對他揮出一拳。
江羽凡直接抬手擋住傅霆與的襲擊,“你瘋了吧?”
傅霆與已經接近崩潰,今天如果找不到盛曦禾,他就要讓江家父母過來給江羽凡收屍。
男人二話不說,一腳將江羽凡踢倒在地,“說不說?”
江羽凡捂著肚子,此時此刻麵容已然陰冷下來,“我說了,如果你不能保護好禾禾,就交給別人來保護!”
“你總是這麽自私自大,以為自己能做好一切,可結果呢?”
“說,盛曦禾在哪?”傅霆與拎著江羽凡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提起,眼眸當中是已經爆裂的怒火。
江羽凡一聲冷笑,伸出一拳打在傅霆與的肚子上。
“來啊,打啊,你以為我怕你嗎?”
江羽凡本就對傅霆與不滿,每個動作都卯足了力氣。
傅霆與已經勞累了很多天,體力上不占優勢,顧嘉樹上前幫忙,兩個人加在一起完全可以收拾得了江羽凡。
三人打鬥的聲音很大,偶爾有人倒在地上,撞擊地板發出的聲響,能夠直接傳到盛曦禾所在的半地下密室。
她聽到了傅霆與的聲音。
還有顧嘉樹!
女人心裏更加著急,摸索著的動作也開始加快。
她慌亂的調轉方向,想要找到來時的那個門,可在剛剛尋找的過程中,方向已經亂了。
盛曦禾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結果一下撞在桌子旁邊地上擺放的半人高的花瓶上,手掌摁在破碎的陶瓷上。
好疼,真的好疼。
盛曦禾咬著嘴唇,忍耐著手掌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繼續尋找著出去的路。
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大,不知道是因為手上過於疼痛,還是因為擔心傅霆與,盛曦禾急得眼淚已然湧上眼眶。
江羽凡最終敵不過,處於暴怒之中傅霆與和顧嘉樹,被兩個人打倒在地上,臉上都是淤青,唇角處也盡是鮮血。
“姐姐一定就在這棟別墅裏。”顧嘉樹目光陰狠的看著地上的江羽凡。
傅霆與蹙起眉,“他已經沒什麽力氣說話了,我們自己找。”
兩個人和一眾保鏢繼,續在別墅內搜尋著。
趴在地上的江羽凡指尖一抖,似乎想起身阻止兩人,可惜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傅霆與知道江羽凡一定將人藏在幾率隱秘的地方,所以他著重注意一些平時會被人忽視的角落。
果然,男人在走廊拐角處的牆壁上,發現有閉合的縫隙。
“找,這裏一定有機關。”
保鏢們協助尋找機關,最終在踢腳線處找到進入密室的機關。
“曦禾!你在嗎?”傅霆與奔向密室之內,裏麵是一片昏暗。
“霆與,霆與!我在這裏。”盛曦禾跌跌撞撞的摸索著,聽到男人的聲音就在自己附近。
還沒等盛曦禾往前走幾步,就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
鼻息處是熟悉的林木氣息,男人的胸膛依舊是那樣炙熱結實。
“姐姐!”顧嘉樹隨後而至,他用手機的手電筒照明,看到盛曦禾柳著鮮血的手掌。
“姐姐你受傷了,你的手在流血。”
傅霆與身軀一頓,他拉起女人的手臂,這才看到她那幾近血肉模糊的手掌。
感受到男人身上氣息的劇烈變化。
盛曦禾趕緊解釋,“我剛剛撞破花瓶割傷的,應該不是很嚴重,不是很疼。”
“怎麽可能不疼?”
傅霆與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握著盛曦禾手臂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不怕了,我帶你回家。”
男人直接將盛曦禾公主抱起離開,步伐又穩又快。
在路過江羽凡的時候,傅霆與不理會他是死是活,直接從他身上跨過。
顧嘉樹跟在傅霆與身後,在即將越過江羽凡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