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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表演獨角戲的小醜

  【離:在這裏跟追書到現在的蒲公英們說聲抱歉,前段時間因為受情緒影響,精神狀態實在不佳,寫出來的東西可以說是很糟糕的,一度還想直接放棄不寫算了……最糟糕的是,我明知道寫得糟糕還逼迫自己堅持下去,於是越寫越糟糕,感覺給你們這種內容心裏就好像被卡了條梗一樣,難受得鬱鬱寡歡,有種迷茫的感覺。


  不過,現在清醒過來了,整理後調整了一下順序,內容沒有什麽改變,不過看上去就好多了,心裏也終於舒暢了!


  請包容一下我!


  加油,星光下的趕路人——拾離楓!】


  ……


  拽著施雨娜的頭發將她甩到橋墩上,梁佳順勢抽出一把匕首,彈出刀刃,把刀鋒抵在她的臉頰上,“蘇默風人在哪裏,你最好給我說實話,否則我怕一不小心手抖,就讓你臉上多出幾道疤……”


  施雨娜頓時不敢再掙紮,僵著身體,慌張又小心地試圖消除她的疑慮,“他在哪裏我怎麽會知道?!就是因為清楚現如今的境況,我才不可能冒險去做那樣的事!”


  “以你的為人,隻要威脅到你的利益任何事都做得出來,還會考慮什麽後果?”


  “他能威脅我什麽?你不要忘了他是我男人,我怎麽會去傷害他?”


  “你會。因為他是墨蒲卿的男人,你壓根就得不到他,最終你不是選擇強行占有,就是毀了他,所以……他的失蹤與你有關的概率很大。”


  施雨娜不由可笑,“他遲早都是我的,我為什麽非要急於一時去做這麽冒險的事?”


  “施雨娜,你心裏應該是清楚的吧,就算墨蒲卿死了,蘇默風也不會選擇你。”


  “你閉嘴,他為什麽不會選擇我,我哪點比不過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從中破壞,我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客觀來說,你哪點都比不上她,尤其是在蘇默風眼裏。個人主觀來看,你要不是使用那些卑鄙無恥的手段,壓根就鬥不過她。”


  “你放屁!”


  “就拿你為了拆散他們使用的那些小伎倆來說吧,老製造一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小三謠言,引起那些所謂喜歡他的腦殘粉的不滿,掀起輿論風波給墨蒲卿施壓……哪一次成功了?人家壓根就不在乎這些幼稚的把戲,照樣天天跟他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地享受生活……”


  “那不過是她運氣好,每次都有那些多管閑事的傻*替她化解而已!”


  “那我再換一個對比顯然的吧。你因為嫉妒他們在花田鎮的幸福生活,就找來一幫小混混去他們工作的咖啡屋鬧事,企圖讓咖啡店關門。嗬……就憑幾個小混混,以為能鬥得過墨蒲卿?就算是真的讓咖啡店關了門,又可能拆散他們?”梁佳不由抬起另一隻手,用手指點點太陽穴,“你在想什麽,癡心妄想嗎?”


  本想把自己與蘇默風的事撇清幹係,沒想到竟讓眼前這個瘋女人給惡心了一把,話語如鋒狠狠地刺在施雨娜心上。


  隻是一想到墨蒲卿那張得意的嘴臉,即便讓梁佳懟的無話可說,她還是不服輸地揚起自信的臉自我掙紮道,“那又怎樣?隻要沒了那個賤人,我就是最好的選擇。”


  “你要是記性不好,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楓林道上的那件事。因為無論如何都破壞不了他們的美好,你就氣急敗壞地想開車撞死他們。說到這……”梁佳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容,“我不得不佩服,你可真是好計謀啊,用我的車去撞?”


  “嗬……我什麽時候撞了他們,我怎麽不知道?”


  “這你不得感謝阿矗,要不是他在邊上阻止,撞上他們牽連到我,你會在我手裏變得半死不活!


  不過,雖然撞上麵包車也給我找了不少麻煩,但有一點讓我感到舒坦的是,可以看到一出千載難逢的好戲。”


  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麽,施雨娜立即阻止,“你閉嘴!”


  “我就想問問你,你說隻要墨蒲卿死了,他就會選擇你,那為什麽他會在你將要撞上墨蒲卿的時候與她緊緊相擁?”


  “你胡說,分明是那個賤人死死抱著他的,是她想拖著他一起去死!”


  “那在懸崖邊呢?在懸崖邊,即便人家女朋友讓你給弄下懸崖,你怎麽勸人家也誓死不放手,就算腳被你死死拽住,沒有一絲危險,也要鐵了心地要一腳踹開你,陪著心愛的人一起殉情,你說你是不是像個小醜?”


  “梁佳,你少在這惡心我,我不吃你這套!”


  “你吃不吃這套我無所謂,但是這可以充分體現出你是真的什麽都幹得出來,卻又像個表演獨角戲的小醜一樣令人啼笑皆非。”


  “那又怎樣?就算我什麽都做得出來,也不會去傷害蘇默風,撞上麵包車阿矗就失去意識了,就是沒人阻止我,為了他最後我也沒撞上去。”


  “我可是清楚地在行車記錄儀裏聽到了你說的話啊——你就是不想讓他們死在一起罷了。”


  “你要那麽喜歡替我編故事,我也沒什麽好解釋的了,你愛怎麽想怎麽想!總之,我沒有做過的事,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沒有辦法給出你想要的答案。”


  見施雨娜始終不肯鬆口,她隻能順著她的毛去擼,“你知道蘇默風有嚴重的心髒病嗎?”


  “他有心髒病?”


  “你要是真在乎他,就把人放了,否則一個不小心讓他病發猝死,你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沒有和他在一起的機會,更沒有報仇的機會。”


  “我說了,他不在我這!”


  “那他到底在哪?”


  “梁佳,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和他見麵談話的畫麵都讓醫院監控拍得清清楚楚,你說你不知道誰信,鬼嗎?”


  “畫麵裏有我對他動手的畫麵嗎?憑什麽他失蹤你就來找我問罪?”


  “就算我不找你,警察也會找你。”


  “已經找過了,我被抓了嗎?”


  梁佳不由皺眉,盯著施雨娜的雙眼許久,才又道,“那你就說說,他為什麽要跟你見麵?你們都說了什麽?”


  “梁佳,麻煩你搞清楚一下自己的位置,雖然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但你畢竟是收了我的錢答應給我辦事的,別跟我用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我指手畫腳,我跟誰見麵說了什麽不需要向你匯報!”


  “臉不想要了?”


  頓時,施雨娜又被那把刀嚇得老實收起那副嘴臉。


  “想保住你這張還看得過去的臉,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施雨娜選擇沉默,直到她感覺到貼在她臉上的刀,刀刃正在擠壓她的表皮層,她才迫不得已鬆口,“那天我確實見了他,就是想打聽一下他們那裏的情況,好實行下一步計劃,至於他之後去哪了我真的不知道。”


  “是嗎?那你都打聽到了什麽?”


  “果琉璃徹底成了植物人,沒有恢複的可能,墨蒲卿那個賤人也沒有醒來,警察那裏也沒有什麽進展,就這些。”


  “這些什麽時候開始都需要你去打聽了?阿矗是不聽你使喚了是嗎?”


  “我隻是心急了坐不住而已。”


  “好……”


  梁佳似笑非笑地點點頭,騰出一隻手來,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將屏幕轉向她,輸入報警電話,“既然如此,我就隻好拉著你一起去自首了。”


  “你是不是有病,有必要這麽做嗎?”


  “反正他是見了你以後失蹤的,古瑤霏也已經懷疑到我頭上了,到時蘇墨兩家聯合警方調查,遲早會找到我們頭上,不如早點交代,還能判輕點。”


  就在梁佳將要撥出去時,施雨娜終是豁出去了,大喊道,“他已經死了!”


  “死了?”聽到“死”這個字,梁佳頓時怔住,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你確定?”


  “對。”


  閉上雙眼,梁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收起刀子,突然拽著施雨娜移離柱子,照著臉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過去,“賤人!”


  她跌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抬手去捂自己的臉,就又迎來了一巴掌,接著就是腹部被連踹好幾腳,讓她差點喘不上氣。


  施雨娜不明白,究竟是什麽原因會讓梁佳因為蘇默風的死而這般憤怒,難道真如她說的那樣,怕牽連到她身上?那她現在這副就是不惜一切代價選擇報警也要問出蘇默風下落的架勢唱的又是哪一出?

  真正的原因,其實連梁佳自己也不確定是哪個。


  究竟是為了她曾經恨透了的墨蒲卿,還是那個在她家破人亡之時,不顧一切隱患,毫無利益目的地收下她這個燙手山芋的蘇家,為了那個待她極好,善良又溫柔的憐媽媽?

  是因為蘇家,因為憐媽媽吧……


  確實,隻要一想到總是為患病的兒子擔憂得寢食難安的憐媽媽,在得知這件事後會活不下去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此時根本不把施雨娜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看待,下手絲毫不留情。


  “誰他媽讓你擅作主張動他的,啊!”


  蜷縮地上捂著腹部的施雨娜強忍著痛,從沾了血的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沒動他!”


  “你沒動他,他能死?”


  “是他自己摔下去的,我隻不過是讓人把現場清理幹淨而已!”


  “摔下去的?”她怎麽就那麽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在樓梯間裏,他想對我動手,我隻是躲開,他就坐著輪椅滑下樓去了!”


  “???”


  憑蘇默風那種智商,他會在自己坐輪椅的情況下,選擇樓梯間這種對自己及其不利的環境,跟施雨娜這樣心狠手辣的敵人見麵且動手?


  梁佳一臉荒唐地脫口而出,“你他媽以為自己是在跟傻子編故事呢?”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呢!”


  “我不想跟你廢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到底把他弄到哪去了立馬告訴我!”


  “我不知道。”


  “好!好!”


  見梁佳又要衝自己動手,施雨娜急忙道出,“為什麽?你對他這麽在意究竟是為了什麽,難道你也喜歡他?”


  “不要給我扯有的沒的,我說了,你們這麽做會牽連到我,我可不想仇還沒報就進去坐牢!”


  “那你還敢用報警威脅我?”


  “你不說,坐牢也是遲早的事,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就算知道他在哪裏又能怎樣?我不是說了已經讓人處理好了嗎?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們的辦事能力?”


  “是,我不信你,這件事必須由我來處理才能保全所有人!”梁佳側過身去,不由緊緊地捏住手心,眼底終藏不住那一絲黯然。


  就算是屍體,她也要給他搬回蘇家去,算是她最後向蘇家報的恩吧。


  “屍體是他們秘密 處理的,我也不知道在哪裏,得找到他們問清楚才知道。”


  “給你12小時的時間,把他給我找出來,否則……魚死網破。”


  ……


  警局。


  一位刑警手拿著一個文件袋匆匆往專案組辦公室趕去。


  “隊長,這是江矗和錢仲的資料。”


  隊長打開文件袋,翻看兩人的資料,邊聽下屬的匯報。


  “江矗,**年生,20歲,是凡藺學院剛畢業的高中生。原是本市一中的學生,學習還不錯,三年前突然轉學到凡藺,改名為江文為,轉學原因暫未查明。轉學後,在校表現良好,交友廣泛,人際關係口碑不錯,熱愛運動,報了不少運動社團,經常參加各種體育項目。”


  “他轉學原因查清楚及時匯報給我。”


  “是!還有錢仲,**年生,58歲,是**人,魏謖的助手,魏謖也就是魏佩的父親。他早在十幾歲就跟著魏謖一起打拚,才有了魏氏這座江山,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讓他甘願隻做魏家的一個管家。在魏家,除了忠誠魏謖,他和魏弘的關係最為親密。”


  “魏弘?”


  “魏謖的次子,全球前50強電子科技公司——與天行的合夥人之一,八年前遭到綁架,魏家並未收到綁匪的勒索電話,就有人在郊外的一間木屋裏發現他被焚毀的屍體。這件案子至今未破,因為現場沒有任何有關罪犯留下的作案痕跡,DNA比對屍體是他本人,現場遺留的殘物也都是他本人的私人物品。”


  隊長不禁搖了搖頭,“太幹淨了……”


  沉思許久,他突然起身,“走。”


  “去哪啊隊長?”


  “檔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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