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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章 昆北首富

  楊小衛在這套劍法上,浸淫了三十多年,對這套劍法每招每式的理解,已經是無人能敵了,於是他不解地說:“主人,這套劍法,我父親從我四歲開始就教授予我了,我六歲開始,武學堂的長老都說我是天才,六歲的我就把這套劍法打到爐火純青的地步。20歲後,我成了我弟弟的陪練,18年來,這套劍早已溶入我生命之中,我覺得這套劍法已經是無懈可擊了!”


  “是嗎?”莊醉鸝一邊說,一邊飛身上樹,折一根直樹枝再飛下,直向楊小衛攻去。跟打宋達一樣,每擊其一“劍”,便問說:“你這一劍招運行的目的是什麽?除了誘敵以外,是空耗體力和時間,留給敵人太多攻擊自己的準備時間,當敵人快速攻來你自己反而沒有時間防禦了,隻能讓故人擊殺了!”


  楊小衛經莊醉鸝的一一點撥,發現了全教劍法所有破擊點,為他重返隱門全教奠定了劍法基礎。同時又說莊醉鸝的點撥下,去掉了全教劍法中的大量花招,形成了極簡、實用、且充滿管鬼三劍影子的新全教劍法,威力大增的同時更顯高大形象,幾如大人打小孩一般。加大楊小衛此時已經宗師水平的戰力,更是把讓新全教劍法大放光芒。


  在莊醉鸝的陪練和指點下,楊小衛又把全教的各種功法都來個去蕪存菁,加上不停頓地運行小周天,使楊小衛怎麽都不會累,莊醉鸝又把跑跳縱滾的功夫教給楊小衛,稱之為鬼閃步,即在跑跳縱滾上來個六招五式。最後專門訓練六招五式,有宗師功力作基礎、有不停頓小周天作支持、有高明師父在指導、加上楊小衛本身就是一個武學天才,很快就學會了鬼閃步,把楊小衛給得瑟死了!

  莊醉鸝給了楊小衛一隻烤鴨和黃瓜說:“你先吃,吃完繼續練,並往極致上練,極致是無止境的!我還有事,明天來找你。記住‘目標明確到極致,練得再好不驕傲!’”


  楊小衛如得重生一般地興奮!如得聖旨一般地說:“是!主人!”一個大鞠躬地送遠去的主人!


  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重造了楊小衛後,莊醉鸝回到了大廳對白一峰說:“不要讓這十六休息,叫他們一邊運行小周天,一邊再往極致上練習,等宋老爺子把練功解說篇出來後,讓他們再學習練習,再由宋老爺子指導糾正一下,明早再讓他們回去,願意留下的收做小弟使用。”


  說完,莊醉鸝讓白一峰坐在椅子上,在眾目睽睽之下,馬上把白一峰提升為大師!看得大家眼睛都要滾出來了!而後說:“大家記住,回去可以吹牛,但不可把如何提升的事都說出去。”


  白一峰馬上重複一下說:“記住,不要都說出來!”


  大家都已經成為武師了,內力變得極其豐富,聲音也響亮的利害,齊聲回答說:“是!”整個大廳聲音激蕩。


  於是在白一峰小弟的帶領下,莊醉鸝和管毒鬼來白一岡山莊,由於已經有人來報信過了,白一岡這裏的人就安靜多了。在大廳上,擺了十幾二十個“病床”,有疑難雜症的人,反正已經這麽多年了,已經得到確切作息,今晚即可得治,一個個反而充滿了希望,安心地等待,白一岡在說著百聽不厭的莊醉鸝在大酒樓如何喬裝打扮、智鬥並收服總督府十勇士、邊關營十幾勇士、以及如何為白一峰白一岡提升功力、收為弟子、為朝廷搜查隊的人收錢提升功力的事,繪聲繪色地、滔滔不絕的吹牛起來,聽得一眾病人和病人家屬如癡如醉的。


  以至莊醉鸝、管毒鬼到來很久了,大家都不知道。白一峰帶路的小弟、以及白一岡山莊的小弟,一直想上前提醒白一岡,都被莊醉鸝止住了,最後還是被病人的家屬發現了,一直朝大廳門外看著,白一岡才發現。


  白一岡回頭一看是師父來了,跟白一峰,驚叫地“師父”一聲,衝向門外,跪下哭叫著說:“師父,你老人家終於來了!”


  莊醉鸝各對待白一峰一樣,一股溫暖如春的內力從白一岡的頭頂進入,並漫過全身,把白一岡的一切疲憊與違和,全部消除幹淨!白一岡與白一峰一樣叫聲:“謝謝師父!”


  莊醉鸝扶起白一岡,和管毒鬼一起走進大廳。白一岡趕快上前引路,並對全大廳的人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師父來了!現在我們按照順序開始治療,大家有什麽想對我師父說的事,都想一下,但一定不要囉嗦,否則治到天亮也治不完。”


  所有的病人及其家屬都很興奮地點點頭。


  在白一岡的引導下,莊醉鸝和管毒鬼開始走向一號患者。


  一號患者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衣著華麗,很有富態,卻整個臉由於下顎歪斜、嘴唇及腮部肌肉萎縮,變得臉部的下半部分及其難看,口水像幹枯的瀑布,斷斷續續地滴滴滴。其他軀幹、四肢方麵,都沒有什麽問題。


  莊醉鸝放到患者的百匯穴上,一股極其溫和的內力細流便溫向患者的整個頭部,這是讓人極其舒服的溫和氣流,讓老者驚奇地把眼神投向莊醉鸝,且眼睛一直向莊醉鸝眨眨眼。莊醉鸝已經感到有異,一邊向患者點點頭,一邊問向患者家屬說:“你可否說說患者的患病及其治療的經過?”


  聽到莊醉鸝的問話,患者仿佛精神又是一萎。


  一個中年男子說:“他是我父親,我家可以說是昆北城的首富,我父親創下了大量的財富。三年前,在自己的帳戶中,居然遭襲,變成了這個模樣,且口不能言、手不能寫,想向他了解遭襲時的情況也不行。侍候我父親的帳戶先生也同時遭襲,也癱瘓在家,狀況與父親很類似。我們也報案了,我們除了丟失一本帳本外,其他也沒有發現什麽丟失。由於我家的事業很多,具體丟失的是什麽帳本也不知。官府也查不出案子,變成了一個無頭案了!

  三年來,我們到處求醫,不是說是中邪、被武林人點穴,無法可治,有點名醫說是中毒,甚至說一定天下第一惡人管毒鬼幹的。”


  莊醉鸝聽了一笑,望向管毒鬼,管毒鬼無奈地苦笑、搖搖頭。


  那患者家屬繼續說:“但是人家又分析說,管毒鬼作案目的是什麽?偷你家一本帳本幹什麽?那本帳本是關鍵!但唯有帳戶先生和我父親知道那麽帳本是什麽,有什麽意義。我們花了成千上萬的銀兩,到處求醫依然不得治。我們發懸賞,道士、和尚、武林人、各地各色郎中,來了成百上千人,依然束手無策,藥也吃了無馬車,我父親本來稍瘦而精幹,如今吃這個胖胖的富態樣!”


  患者家屬還想囉嗦下去,莊醉鸝截斷話語說:“你父親患病是人為的,既遭施毒、又遭受腦部的獨特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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