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還有一個男的
王金鵬洗完澡去了春香臥室,關門的時候看了一下林露房間的門。問春香:“林露這麽早就睡了?”
春香已經躺在了床上,她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說:“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好不好?”
王金鵬沒有看,而是問:“告訴我幾點吧?”
“馬上是十二點,已經是深夜了。”春香說。
王金鵬又打了個哈欠:“哎呦這麽晚了,我說我的眼皮這麽沉,快睡覺吧。”說完,就上了床。
春香往他身邊靠了一下,兩個人都已經困極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不過,王金鵬的手是搭在春香的身上的。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到林露尖叫了一聲,就聽到了她很急促地敲門聲。那不是在敲,簡直就是在砸。並且還高聲喊著:“春香,金鵬,開門,快開門啊!”
王金鵬首先被驚醒,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下,剛一打開門,林露就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裏,驚魂未定地喊道:“金鵬,金鵬!”
王金鵬不敢擁她,手不知道放在什麽地方合適似的。春香也醒了,看到林露隻穿著貼身的衣服就鑽進了金鵬的懷裏,就立即從床上下來,走過去先把林露摟著金鵬的手拿開,說:“天啊。也不嫌熱,抱的這麽緊!”
林露這才鬆手,然後在春香的攙扶下坐在了床邊上,春香問:“這是做噩夢了,還是咋的了?”說著,也坐在了她的身邊。
林露又是驚恐萬狀地指著那邊自己的房間說:“老鼠,有老鼠!”
春香就擁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說:“我還以為有什麽情況,是老鼠在鬧,你也值得這麽大驚小怪?”
王金鵬說:“我過去看看,把老鼠趕跑。”說著,就去了林露的房間。
春香拿起毛巾被蓋在林露的身上,說:“你穿的也太少了。老鼠要是上了床,會咬到你的肉的。”林露抬起眼睛,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沒有說什麽。春香也看了一下自己身上,原來自己也是穿的這麽少,怪不得林露的眼神不對,意思是自己穿成這樣怎麽還好意思說她那。於是,問道:“林露,老鼠在你床上了?”
“沒有,我聽到床下麵有動靜,開始的時候我抱著肩膀不敢吱聲,可是後來動靜越來越大,我就是擔心,要是爬到床上咬我一口可咋辦?”林露緊抱著春香的胳膊說。
這時,王金鵬回來了:“哎呀,啥也沒有。是不是外麵刮風,你當成老鼠的動靜了?”
林露把頭放在春香的肩膀上,問:“外麵刮風了麽?再說刮風的聲音和老鼠的動靜我還能分辨不出來?那我不也成傻子了?”
春香拍了她的後背一下,說:“林露,我跟你說,我們住這種老房子的人家,誰家都有老鼠。因為地麵、牆壁上,都會有鼠洞,所以晚上有動靜很正常。”
“都嚇死人了。”林露還是說道。
“所以,最好是晚睡一會兒,上床後一挨到枕頭就睡著,就是天塌地陷都聽不見。”春香說。
“我也想早睡的,可是,你一直沒睡,院子的燈光也一直在亮著。而且金鵬回來後,你們又在院子裏說話,吵得我更睡不著了。等你們睡下後,我剛要閉上眼睛睡覺,這老鼠就開始搗亂了。春香,我到現在還沒有合一會兒眼睛那。”林露說著,就慢慢地離開春香滑倒在了床上。
春香就對王金鵬說:“金鵬,你去那邊林露的床上睡吧,我和她睡這張床。”
王金鵬答應道:“行,明天早晨就不要讓她早起了。”說著,就出了門。剛要進林露的臥室,春香忽然跑了過來,把王金鵬推到牆壁上,然後把林露的衣服拿走了,到了王金鵬麵前,還故意把衣服抖了一下,王金鵬看了一眼,就進去躺在了床上。他昨晚幾乎一夜未睡,早就困得不行了,頭剛放在枕頭上,就已經睡著了。
春香回來,把門關上,也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春香本來是不想驚動林露的,可是林露還是醒了。她揉著眼睛,問春香:“我怎麽還跑你床上來了?我得去拿衣服!”
春香把林露的衣服拿出來,說:“我早就給你拿過來了。”說著,就放到了床上。接著又說:“金鵬說讓你休息,不用去桃園了。”
林露說:“春香,不好意思,是我把你和金鵬給分開了,真是對不起。你們如膠似漆的,卻占了金鵬的地方。都怪那隻老鼠,太可惡了!”
“我和金鵬都老夫老妻了,還什麽如膠似膝,你可真會說笑。”看到林露在穿衣服,她又說:“金鵬真的讓你在家裏休息,不信你喊他問問。”
王金鵬已經站在了院子裏在等著春香,可是春香卻和林露一起走了出來,於是,他就說:“林露,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不要去了,在家裏休息吧。”
“不用,而且我實在要困得話,中午還是可以午休的。金鵬,我和三組的組長說你需要十個摘桃子的人,男女都行,他立即就包圓了,說不到兩個小時就掙一百塊錢,真是太劃算了。他說他自己的親朋好友就足夠了,就沒有讓我跟其它組長說。你什麽時候用人,我好告訴他。”出了大門,林露邊走邊說。
王金鵬說:“他包圓也行,隻要不耽誤事就行。”
到了桃園,就看到桃園邊上停著三輪車,王金鵬感到十分詫異:“這是彩妮還是韋海,咋來得這麽早?”看了看車上沒人,周圍也不見他們的影子,就對春香和林露說:“我去桃園忙正事了,你們在這周圍找找,不管是誰,不要在樹底下睡著了就好。”他是擔心不管是彩妮還是韋海,看錯了時間提前來了,可是又不見其它人,回去值不當的了,就找個地方睡著了。他自己就起早過,在桃樹底下睡了一覺,這才到該膨脹桃子的時間。
於是,春香拉著林露的手,也進了這邊已經沒有了桃子的桃園,然後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裏走著。走過了大概就四五棵樹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人的說話聲。這是什麽情況?循著聲音走近了一些,站下再仔細一聽,怎麽是彩妮在說話?她神經出毛病了,一個人在這裏念叨啥呢?突然,林露捅了春香一下,悄聲說道:“春香,你聽,還有一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