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2章 是想把我灌醉
王金鵬笑笑,沒有說什麽,不過他的笑挺複雜,也挺深沉的。他又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然後吐出了一口煙霧。林露從他的笑容裏看到的是貪婪和曖昧。她不由地站在原地,期待著王金鵬的回答。
王金鵬這時候好像是剛聽到林露的問話,慢條斯理的說:“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林露正後悔剛才不該這麽問他,正在後悔那,聽到王金鵬這樣問,就立即說道:“我說的玩的,沒聽明白那就算了。”說完,就站到了門口在往外看著。不知道什麽原因,自從春香和她說了要和王金鵬離婚的事情以後,她的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欣喜。就好像早就盼望著他們離婚似的。而且,比以前更希望和金鵬在一起,更願意挨近他。特別是當碰觸到他的衣服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從皮膚開始就麻酥酥的,一直麻到心裏麵。
就在剛才她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也許是說的話有些敏感,她忽然有一種衝動,要和金鵬發生點什麽。於是,就控製不住的問他敢不敢的事。這有點太露骨,太上趕,太不要臉了。自己在白雲村呆的時間太長了,除了偶爾回家一趟,幾乎是與外界隔絕,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生活沒有一點波瀾,沒有一點色彩。因此,她渴望有驚喜,渴望有刺激,渴望有一種愛的衝擊,讓自己的內心也起一點漣漪,看到一些浪花。
但是,自己太心急了,王金鵬的心思現在全部都在春香的身上,自己說那些話很不合時宜。她很快恢複了平靜,轉回身說:“金鵬,已經是黃昏了,你回去看看吧,如果程玉林偷襲,老村長是無力阻擋的。”
王金鵬從椅子上站立起來,一把將正要往裏麵走來的林露抱在了懷裏。抱的時間很長,抱的也很緊。林露沒有掙脫,頭靠在他的肩上很安靜。後來,王金鵬放開手,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林露站在宿舍門口,看著金鵬遠去的身影,有些悵然若失。
王金鵬匆匆忙忙地離開,是擔心自己做出什麽錯事來。他在擁抱著他的時候,已經是要難以控製了,好幾次都要抱起她衝進臥室。雖然林露已經有暗示,願意接受他的任何攻擊。可是,他還是很堅決地放棄了。
林露的未來不在白雲村,她的明天很美好,愛她就應該保護她,讓她飛的更高。再說,林露這並不是愛,即使春香和他真的離婚,林露也不會嫁給他。她現在隻是因為生活單調、枯燥乏味,才需要他的,隻是需要,不是愛。
這麽想著,很快到了農家樂。太陽已經落山,王金鵬先是到了孫兆勝那裏,問有什麽情況沒有?孫兆勝回答說:“一切正常!”
王金鵬看了看薛和玉,見他筆直地站立著,蠻像那麽回事的,就滿意地點了下頭。剛要去值班室,孫兆勝往他的麵前湊了湊,用神秘的表情問:“王總,我想問問,春香姑娘是咋的了?一天了,連門也沒有出一下呢?”
王金鵬直視著他,問道:“你什麽意思,問這麽多幹什麽?是你應該問的麽?”
“不是啊,老村長說我把春香攔住,就請我喝酒的,可是我看到村長大叔耷拉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就沒敢問。”孫兆勝說。
“不問就對了。你放心吧,既然說是要請你喝酒就一定會請你的,你等著就是,少不了的。”王金鵬說著,就往值班室走去。
進門後,看到老村長正坐在那裏,像是睡著了的樣子,其實他是在閉目養神。王金鵬剛進來,他就說:“金鵬,去弄點吃的,你去給春香送晚餐吧。”
王金鵬答應一聲,就要去廚房。老村長又說:“春香一個人在屋裏,免不了會著急上火,別忘了拿些茶葉上去。”
王金鵬親自在廚房讓王振友做了兩個菜,又把魚呀肉呀的拿了一些,就裝在一個盒子裏提著上樓。剛到大廳,迎麵碰見佳欣,佳欣看著王金鵬親自提著裝菜的盒子,問道:“金鵬哥哥,你這是要給誰送飯去?是不是春香姐姐生病了?”
王金鵬點點頭,說:“是,是春香身體不舒服,今天都沒有去臨海上學。我給她送房間裏去,省的她下樓了。”說著,就繼續走。
佳欣喊住了他:“金鵬哥哥,等一下。”說著,走進櫃台,從貨架上拿了一瓶白酒,又隨手拿了兩個茶杯跑過來給他:“好好和春香姐喝盅酒,她就會好的快,不是說白酒能夠舒筋活血麽?也是能撫慰心靈的,喝點好好休息,明天就會好的。”
王金鵬接在手裏,上樓的時候在想:這丫頭片子莫非是知道些什麽?怎麽說酒還能撫慰心靈?她天天在農家樂裏轉,聽說些什麽也有可能。這麽想著,到了三樓。站在房間門口,他掏出鑰匙開了鎖,然後喊了一聲:“吃飯嘍!”接著,就提著盒子拿著酒進了門。
自從和程玉林打完電話,春香就躺在床上睡,剛剛醒來,還在床上迷糊的時候,就聽到王金鵬進來的聲音。她就側身看著王金鵬。王金鵬從盒子裏端菜放茶幾上的時候,春香說:“好香啊。越是閑著越是饑餓,已經饑腸轆轆了。”說著,從床上下來,就走到沙發那裏坐下,手都沒洗,拿起筷子就吃。
王金鵬立即說道:“去洗一下手不好麽?”
“來不及了。沒髒沒淨,吃了沒病。”說著,夾了一口菜放進了嘴裏。
王金鵬拿著白酒,要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不讓:“怎麽,你也在這裏吃啊?這裏是囚禁我的地方,你這麽一個大人物,怎麽可以和我一塊吃飯呢?不是太掉價了?你非要在在這裏吃,。我也沒辦法,就坐那麵,不要挨近我!”
王金鵬說:“咋的,這還不要靠近了?怕髒了你啊?”
“我不怕髒。但是,咱們已經是要分手的人了,這麽親密的挨著不大合適吧?”春香說。
王金鵬隻好坐在她的對麵,不過嘴裏卻說道:“你不要現在就和我劃清界限,就是把你扔到床上親熱,也屬於合法。”王金鵬說著,打開了酒瓶子,問:“喝點不?”
春香說:“不喝,你自己喝吧。”她一邊咀嚼著一邊說:“哼,你什麽目的我該是看不出來啊?你這是想把我灌醉,然後在這裏和我睡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