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圖騰過往
這首領一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常遠以為對方是將自己認成了當時的科研團隊的人員了,再次返回到這裏了。
阿峰也以為,貌似兩個人已經解除了危險了。
但是,這族長長者忽然話鋒一轉,“唧唧!咕咕!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常遠和阿峰都是不解。
不由得開口問到一聲,“你幹什麽,為什麽要抓我們!你明知道我們和那些蠻族人不是一夥的!”
族長冷冷的看著常遠,閉嘴什麽話都不說。
而是衝著自己的族人,“把他們帶到水潭邊上!”
說著,常遠和阿峰都是一臉懵逼,不光如此,就連綠紋身野人部落的人也都是一臉的懵逼。
不過他們隻是照做,所有的事情都要聽命與族長的。
常遠瞪著眼睛,看著這個族長,感覺對方的眼神之中帶有一絲的隱晦在裏麵,不知道對方的腦子裏正在想什麽東西。
但是常遠可以肯定,這個族長是絕對知道這個圖騰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說華夏語了。
隻是,常遠不知道,自己方才究竟說錯了什麽。
按道理來說,這個綠紋身野人族長看出來自己不是那群蠻族野人,並且還和這圖騰雕塑有幾分相似的地方,就會放了自己的。
但是對方忽然這麽做,又是什麽用意呢?
雖然阿峰在自己的耳邊一直叨叨叨著,但是一直習慣保持冷靜思考的常遠,在雜亂的環境中,眉頭緊鎖著。
試圖從中找到一些有跡可循的地方。
很快,二人被三道杠的青壯年給帶到了水潭邊緣。
前麵,傳來一股惡臭。
常遠皺眉,抬眼一看,這水源竟然幹涸了,隻剩下數米深的水底,哄臭的原因就是因為這水裏的魚和一些微生物都幹涸死了。
再加上荒島之上的天氣炎熱。
所以這哄臭的味道很是濃烈。
“帶我們來這種地放幹什麽?我還以為要淹死我們呢,這連水都沒有,這不是在搞笑嗎?”阿峰看著前麵的這個水潭,不由得大笑一聲。
轉過身來朝著這群野人漏出嘲諷。
不過,這些野人也是有些不明白。
往日的水刑確實是要將人給淹死在水潭之中,但是現在水潭已經枯竭了。
在水潭之上的那泉眼不知為何,忽然沒水了。
這個水潭對於整個部落都是至關重要的存在,水潭幹涸了,整個部落都沒有了淡水資源。
用不了多久,部落中的儲存的淡水資源就會被消耗殆盡。
一旦淡水資源消耗殆盡,等待著這些野人的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畢竟不是智慧種族,雖然已經有了自己的秩序,但是製造淡水這方麵可是涉及到了科學知識的,這些野人是根本不懂的。
常遠目光朝著水潭之中查看了一番。
這群人在野人首領的命令下,將自己二人帶到這裏。
起初還不知道是為何,但是現在,常遠看到那族長的臉上多了一絲憂愁之後,便是清楚的知道,對方這是要以這個水潭作為交換的條件了。
果不其然,正當那些野人和阿峰起衝突,互相挑釁的時候,族長一聲嗬斥,“唧唧!咕咕!夠了!都給我安靜下來!”
族長的威嚴還是很強的。
僅僅是敲動了兩下自己手中的老權杖棍子,所有的綠紋身野人便是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生怕族長大人發脾氣。
阿峰見到這些野人一個個乖巧的不行,站在一旁一動都不敢動。
便是賤笑一聲,“你剛才不是牛逼的嗎?你在跟我叫囂一個試試?”說著還用腳踢在對方的身上。
尤其是那個哨兵野人,此時都快要氣炸了。
用質疑和渴求的眼神去看族長大人,但是卻被族長大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頓時心涼了一大截。
所有的野人都不解。
目光都看向族長,族長正在用目光緊緊地盯著常遠和阿峰二人。
在眾人的注釋下,緩步走到了二人跟前,眼神在常遠和阿峰的是很上打量了很久,沉吟了半響之後,又用那生澀的華夏語言開口說話。
“祭祀大人曾經交代過,隻要是大陸來的人,一定要放走他們,不可殺死!”
族長忽然說出這麽一句。
常遠心想著,既然都有人給你交代了,讓你放我們走,那你還在這裏磨磨唧唧的幹什麽。
真是豈有此理。
“就是,那你還不放我們走?把大祭司的話當做耳旁風?”
阿峰怒叱一聲。
常遠則是皺眉,既然這個族長這麽說,一定是有他的理由,便是開口反問一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祭司就是圖騰雕塑上的那個人把!”
被常遠說中了,族長轉過身,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圖騰雕塑。
一時間,老眼之中竟然飽含淚水,臉上寫滿了回憶。
在場的一些野人,有些資曆比較老的,也是跟著老族長一起陷入了懷念的回憶當中。
“既然大祭司叫你放走大陸來的人,那你這又是何意!”
常遠也開口詢問一聲。
族長緩了緩神,擦掉了眼角的淚光,正視著常遠和阿峰,忽然話鋒一轉,麵容之上帶著冷肅,“大祭司還說了,大陸的人分好壞,好人才可以放走,壞人……”
說罷,常遠這才明白,對方這是不知道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
阿峰一臉的懵逼,氣憤的不行,“好人壞人你還看不出來嗎?都一把年紀的人了,真是的!”
“再說了,是好人是壞人,我們也沒辦法給你證明啊!”
阿峰說的話倒是在理。
這好人壞人怎麽才能證明呢?
此時,野人族長衝著常遠阿峰二人淡淡一笑,“這個簡單,看到前麵那個水潭了沒!”
說著,眾人的目光都順著族長的方向望過去。
水潭確實就在那裏,剛才已經查看過來。
是一個幹涸的水潭。
“這個水潭是我們生存的基礎,隻要你們能幫助我們解決這個水潭幹涸的問題,那你們就是好人!”族長話說道一半,一旁的哨兵野人臉上狂喜。
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