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醉生夢死溫柔鄉
第八十九章
深秋的夜晚,少去了夏天蟬鳴的聲音。我靠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麵清冷的院落,心裏不知道該想些什麽,隻是莫名其妙的覺得心煩意亂,想找到宣泄的地方。我百無聊賴的看著外麵的東西,希望在我的視野裏出現些東西,打破這樣沉悶的境況。
隨手拿起桌子旁邊的杯子,打開蓋子想要喝一口水洇洇嗓子,但是當我拿起杯子的時候才發現,裏麵早就已經隻剩下茶葉了,沒有半點水的蹤影。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從傍晚時分一直坐到了夜裏,被子裏如果還有水的話,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於是苦笑著嘲笑了一下自己,想要叫人幫自己再填上一杯水。其實到了司徒府這麽長時間,我已經從最開始時候不習慣麻煩別人,變成了習慣於有人圍繞在身邊的感覺,就像是前幾世的習慣,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靈靈,幫我再添些水。”我衝著門外的人說道,但是卻久久沒有回應。正在我奇怪的時候,司徒邑推門進來,手裏還端著一杯新鮮的茶水。沒有說什麽,隻是接過了司徒邑手中的東西,又轉過身子麵對著窗子,自顧自的打開杯子的蓋子。
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飄進了我的鼻腔,溫暖的熱氣隨著茶葉的味道一起升了上來。然後在空中盤旋著打著轉,略過我的發梢飄散開了。我認真的盯著茶霧飄散的軌跡,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雯雯,我有事情要和你說!”過了一會兒,見我還是沒有什麽反應,司徒邑率先忍不住了,走到我的側麵,對我語重心長的說。
我聽到了司徒邑的聲音,思緒一下子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來,側過頭看著他說:“你要說明天的事情嗎?我聽著就行。”然後微微合上了雙唇,耐心的等待著司徒邑接下來要說的話。
“雯雯,我知道你剛才是有些不開心的,我和聶雲也並不是在故意的要隱瞞什麽,隻是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和你說這件事情!”但是司徒邑最先對我說的卻不是關於明天的行程安排,而是在向我解釋著為什麽會最後一個告訴我關於塔的事情。
我在昂剛聽到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就大度的表示“我沒有什麽關係,現在還是先來說說明天早上的事情吧!省的到時候我又變成了什麽都不知道。”因為我斷定了司徒邑這麽晚回來,之前的時間一定是在聶雲的房間裏商量明天的什麽事情的,所以才直接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但是當我說完自己的想法以後,司徒邑的神情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皺了一下眉頭之後對我說“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剛才我一直都坐在門外,並沒有到聶雲的房間去,也就更說不上什麽關於明天的計劃了!”
我的心思又一次被司徒邑猜中了,於是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想讓他繼續說下去。
司徒邑看著我又說:“咱們不是剛剛說好了,明天早上再商量這些事情的嗎!”笑嗬嗬的看著我的眼睛,目光裏滿是憐愛。
我被司徒邑這炙熱的目光看得,一時之間不知道繼續說什麽好。早就把剛才相好的興師問罪的套路拋在了腦後,還一邊想著,還是覺得長得好看就是好,用不著多餘的解釋,剛那張臉就可以讓人忘記剛才發生的不愉快了。
“那明天我們真的要去哪裏找什麽東西嗎?”很長時間以後,我才緩過神來,想起了剛才沒說完的東西。而且司徒邑也還在原地,保持著剛才最開始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讓我看著。
“現在才看夠啊?看來你夫君我的魅力還是很大的嘛!”司徒邑看著我有些緋紅的臉頰,調侃著我說道。
我聽到司徒邑的話更加不好意思了,原本就因為心跳加速而變紅的臉,顯得更加紅潤了。氣呼呼的對他說:“你怎麽一點正行都沒有呢,不管什麽時候,也不管我說的事情是不是正經的事情,你都可以和我開起玩笑來!”其實比起司徒邑古怪的小脾氣來,這樣無休止的開玩笑耍滑頭,才是更加讓我適應不了的事情。
但是司徒邑卻並沒有看出來我不對勁的地方,還是笑嗬嗬的看著我說:“不管什麽明天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點哄我的大寶貝睡覺!”然後露出陰險的笑容,像一隻猛虎盯著送到嘴邊的食物一樣,向我撲了過來。
一看到司徒邑這樣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的精蟲又上腦了,想要快點躲避開他的攻擊。但是我的反應還是有些慢了,沒有跟上他的動作,一下子就被按在了坐的凳子上麵,動彈不得。正在我還想要掙紮的時候,司徒邑又是一個橫抱,把我從凳子上麵撈了起來。胳膊也被他鉗製在手裏麵,無法動彈。
“司徒邑你別鬧,你現在弄得我胳膊疼!”我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希望從前的曆史衝洗上演,就想要找一個借口來蒙混過去,於是說自己的胳膊被弄疼了。
原以為司徒邑見我吃痛就會放開我,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嘲笑著對我說:“雯雯,這個借口你上次已經用過了,能不能再想點有誠意的啊!”
我這才想起來,上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我隨口說出的理由也是一樣的,不由得責怪起自己太笨來。既然已經沒有辦法讓司徒邑主動放開我,那我就隻好采取“強製”性的辦法了。
我的小腦袋瓜子裏,很快就又出現了另外一種方案,我在心底裏打定,隻一次一定可以從司徒邑的魔爪裏逃脫出來。大眼睛咕嚕嚕的一轉就張開嘴巴,擴張到最大的狀態。然後用力的向司徒邑抱著我的胳膊上咬去,那力道之大簡直都要磕了我的門牙了。
“啊!劉雯你怎麽又咬人!”果然,隨著我嘴上的動作,司徒邑大聲的嚎叫出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雖然嘴上叫著,但是手上的力氣絲毫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用力的抱住我,加快腳上的步伐向裏屋走去。
我在心底裏默念這下不好,肯定一會兒要被收拾了。我像是認命了一樣,趴在司徒邑的肩膀上,任由他扛著我往裏麵走去。耷拉在下麵的胳膊不停地碰撞著家具的邊邊角角。
很快,我就被司徒邑粗魯的扔在了床上,床墊的彈性把我一下子彈了起來,頭直接就磕在了床頭的雕花上,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劇烈的疼痛感從頭頂傳來。
“司徒邑,你這個混蛋,想要謀殺我還是怎麽樣!”我眼角滿是淚水,大聲的吼他,想要用高分貝的聲音,來彌補自己身體上受到的傷害,於是把嘴巴張成了最大的角度。
司徒邑見傷害到了我,馬上坐了過來,對我說:“雯雯,我…我剛才沒注意到你離床頭那麽近,不小心把你撞在了上麵,肯定很疼吧!”說著就溫柔的用手揉-搓我剛才磕到的地方,心疼的看著我。
“你到底知不知道真的很疼啊!”雖然有了司徒邑的安慰,但我還是覺得很疼,不想要原諒他。
司徒邑看著我眼淚就要掉下來的樣子,也知道剛才自己做的是有點過分了,心疼的看著我,又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其實最開始被磕在床上的一瞬間,我的頭真的像是要爆炸一樣疼,但是不一會兒後,這樣的疼痛就有了緩解,我隻是不一的說給司徒邑聽,想讓他也著急著急,省的一直都這樣粗魯的對待我。想著以後他一定會留下心理陰影,嘴上竟然不爭氣的笑了出來。
司徒邑猛地抬起頭,正好趕上我咧著嘴笑,剛才的戲碼一下子就暴露了,笑容也凝固在嘴邊,尷尬的看著他。
“雯雯,你剛才是不是還哭呢,怎麽我一低頭的功夫你就笑出來了!”司徒邑識破了我剛才的表演,臉上僅存的愧疚之情也都煙消雲散了,隻剩下陰險的逼問。
“我…我…我…”我正要找另外的借口來對付司徒邑的盤問。司徒邑馬上就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我要吐出口的話。大腦“轟”的一聲原地爆炸了,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做出怎樣的反應。
就在我舉棋不定的時候,司徒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靈活的往我背後走去。輕車熟路的彈開了我扣在後麵的胸罩,胸前的兩個“大白-兔”一下子蹦了出來。
我趕忙想要伸手去阻擋,司徒邑就又把手放到了更加不可描述的地方,來來回回的掃蕩著。我處於腹背受敵的境地,不知道到底該要顧那個地方。司徒邑正是猜透了我這樣的想法,手腳不停的繼續向其他的地方侵占著。
本來就身體異常敏感的我,很快就癱軟在司徒邑的懷裏,沒有力氣繼續阻擋他。失去我防護之後的司徒邑,更加如入無人之境了,肆無忌憚的從我的身上遊-走。我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水汪汪的眼神,無形的挑逗著他的神經。
最害怕發生的事情,還是按部就班的發生了,我沒有任何力氣阻擋他,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隻知道自己再一次“醉倒”在司徒邑為我編織的溫柔鄉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