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在陳蕾婷麵前唾麵自幹
秦伯虎聽岔了,以為陳慶之在問他,頓時身心舒暢,連尿濕的褲子都感覺不到涼颼颼。
這貨急於掙表現,惡狠狠地叫道:“少爺,把他們腿打斷,再報警抓他們,關上幾個月。”
陳慶之轉身看著秦伯虎,臉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以前覺得這貨挺精明的,現在怎麽變成傻逼了?
“你確定腿打斷?”陳慶之問道。
秦伯虎狂喜,少爺居然聽從他的意見,以後自己豈不是可以青雲直上?升職加薪泡妹妹那是指日可待啊。
那柔柔弱弱的小姐姐旁觀者清,已經發現不妙,於是小眼神兒從炙熱變成了憐憫,那一泓秋水潮水一般退去。
“是的,少爺,打斷他們的狗腿!”
秦伯虎智商直線下降,源於被鐵橫山嚇尿之時。從囂張狂妄的巔峰,突然降落到最特麽慫包的尿褲子,智商就是這麽降下來的。人的智商,是隨著心境不一樣而發生不一樣的轉變。
“那你滿意嗎?”陳慶之問道。
“滿意!非常滿意!感謝少爺!”秦伯虎在弱智的坑裏走不出來了。
高慶笑道:“勉勉強強吧。”
“你閉嘴!”秦伯虎喝道。
哢擦、哢擦兩聲,伴隨著秦伯虎撕心裂肺的慘叫,圍觀的服務生和一些食客們都驚呆了。
陳慶之連續兩腳,將秦伯虎的兩條腿踢斷,隻是在眨眼之間!
秦伯虎雙腿從膝蓋折斷,再好的骨科醫生都不可能讓他複原,這輩子不死的話,都隻能活在輪椅上了。
冷眼看著在地上翻滾嚎叫的秦伯虎,陳慶之恨聲罵道:“狗一樣的東西,留你一條狗命都便宜你了。”
高慶對秦伯虎說道:“我這個人呢,是講道理的。花二十五萬買兩條狗腿,這價錢也算公平合理。而且這個價錢是你提出來的,你不會反悔吧?”
秦伯虎就算疼的死去活來,高慶的話一個字不少傳進他的耳朵。
二十五萬華夏幣,對於普通人來說不是小數目,但高慶就這麽給了秦伯虎,說實話他心裏也不樂意便宜了這廝。但是高慶修的是生之道,上天尚有好生之德。高慶毫不猶豫毀了秦伯虎的前程和雙腿,卻也給他留下一絲生機。秦伯虎在福滿樓年薪百萬,多少也有點底子,這輩子從此清心寡欲的話,勉勉強強能活下去。
這就是高慶處理這件事情的通盤考慮,務求道心通達,念頭通順。
在這個時候,秦伯虎才知道惹到了多麽可怕的人,原來人家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
“我不敢了,小人不敢了。”
秦伯虎哀嚎,他隻是狂叫不敢了,可是有什麽用呢?他的腿是保不住了,除非高慶出手醫治。
但是有這種可能性嗎?永遠沒有!
秦伯虎這種人雖然可恨,但罪不至死,活罪卻難饒,這是高慶對他的懲罰。
高慶看了一眼先前那個服務生,後者還坐在撞壞的盆栽上,這次他是真起不來了,腿嚇軟了,比之前那個小姐姐更不堪。
“這個人不適合做服務生的工作,狗眼看人低。”
高慶一句話,決定了這個服務生的工作沒了,陳慶之絕對不會再留下他,有多遠滾多遠。
而那個小姐姐現在心裏怎麽想?誰知道的呢?高慶也沒興趣探視她的腦海。
這女孩不自重,以後有的苦頭吃,高慶也不想專門針對她。
每個人的人生道路是自己選擇的,走上哪條路,就決定了自己最終的歸宿。如果走上錯誤的道路,並且不改弦易轍,走上正確的道路。
那麽,秦伯虎的今天,可能就是他們的明天,甚至下場會更糟糕。
秦伯虎終於痛暈過去,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陳蕾婷打了120救護車。至於秦伯虎以後何去何從,誰愛去管?
鐵橫山徹底冷靜下來,看著眼前發生的一起,若有所思。他雖然沒馮少軍那麽宅,但所能理解的世界兩人也相差不多。
高慶煞費苦心引導的這場鬧劇,如果能讓鐵橫山有所領悟,或者讓馮少軍也能從中得到啟示,也算高慶沒白費心思。
鬧騰了半天,飯還沒吃上。
陳慶之又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態度,對高慶說道:“賞個臉吧?吃我一頓。”
高慶道:“吃土豪我最願意了,就怕你舍不得拿最好的招待我。”
聽了高慶這話,陳慶之便將心放進肚子裏,說明高慶心中沒有芥蒂。這娃現在做起生意來,也開始揣摩起別人的心意,可真是難得。
但陳慶之還是改不了口花花的毛病,說道:“我就小本生意而已,你才是真正的土豪,但是我可不敢打你,你這個土豪太凶猛。”
陳慶之邊說邊走,將高慶和馮少軍等人帶進福滿樓,卻不是上樓,而是穿過大堂,往樓後去。
陳慶之解釋道:“後麵院子是我私人的地方,樓上雖然也有露天平台,但沒我這裏好玩。一共兩個院子,一個是陳蕾婷的。”
這貨不喊姐姐,直呼其名。陳蕾婷好像沒聽見一樣,看來早已經習慣。
高慶本來想提議去陳蕾婷的院子瞧瞧,看這妞喜歡什麽樣的裝飾風格,但最終沒開口。這妞今天沒針對他就不錯了,高慶不想自己找虐。
要讓這妞心甘情願主動邀請他去玩,那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高慶也隻是一時好奇罷了,倒不必太過在意。陳蕾婷美則美矣,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高慶可不想在她那裏碰刺兒。
無欲則剛,這就是高慶對對陳蕾婷的態度。這也是當初高慶敢於答應宋千軍的原因,但現在看來是答應的太早了,誰知道在東海市都能碰到。
宋千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算我食言。
高慶默默告訴宋千軍,管他聽得到不。
穿過一道月亮門,兩條通幽曲徑展現在眾人眼前。
陳慶之笑道:“男左女右,我那是左邊。”
高慶便忍不住往右邊那條小徑看,卻被高大的假山擋住,也無需用神識,高慶還沒有無聊到徹底,保持著該有的理智。
但觀望這個動作被陳蕾婷看見了,冷美人兒毫不猶豫嗬斥道:“看什麽看?賊眉鼠眼!”
高慶氣急,這妞果然一開口就是核彈式的威力,震撼人心。
有這麽玉樹臨風的賊眉鼠眼嗎?
馮少軍看到高慶在陳蕾婷麵前吃了癟,很驚訝。就算馮少軍再遲鈍,也發現陳蕾婷對高慶的態度極不對頭。
咋說呢?
像是恨著對方——又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在意對方。
馮少軍搖了搖頭,他單身幾十年,對感情遊戲已經陌生,覺得這事兒太複雜了,不是他能看得穿的事情。
陳慶之把嘴巴附在馮少軍的耳邊,說道:“馮叔叔您別去琢磨他倆,這事兒保證吃力不不討好。”
馮少軍確實將陳蕾婷當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如果女兒有了感情問題,當父親的必然想要弄個水落石出。但陳慶之這個話,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不知道是管呢?還是不管呢?馮少軍兩難。
因為陳蕾婷和高慶,對他來說,都很重要。
高慶被陳蕾婷嗬斥了一聲,也不在意。反正不是第一次在陳蕾婷麵前唾麵自幹,已經是輕車熟路,駕輕就熟,無所謂嘛。
走過小徑,也不遠,幾十米距離。
陳慶之的院子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