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挑釁
木汐笑了笑,沒有說話,要是真和夏蘭蘭聊起來,估計聊幾天都聊不完了。
準備帶著木槿哥哥去入座,結果迎麵就又走來一個身穿華麗而不媚俗的女子走了過來,步步生蓮,粉色的華服上,有著幾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含苞欲放。
女子朝著木汐緩緩的走了過來,然後,木汐以為她隻是單純的過來打個招呼而已,畢竟,今天是給木槿接風洗塵和她冊封為公主的日子。
結果沒有想到,那女子一走過來,巧妙的把她和木槿分開了,然後去搭訕木槿。
木汐有些想笑,這什麽情況啊!當著妹妹的麵,就是勾搭她的哥哥……當她木汐不存在是吧?
木汐用手指綰起一縷青絲,神色嘲諷,衝著那女子說:“這位姑娘,他是我哥哥,請你沒事,離我哥哥遠一點,謝謝合作。”
木汐以為這樣,這個女子就會自覺的離開,不曾想,這女子暗處瞪了木汐一眼,然後,就接著搭訕木槿去了……
木汐有些無語……這女子是多喜歡她的哥哥啊,這樣挑釁都沒什麽反應……
夏蘭蘭在一旁拉了拉木汐的衣角,小聲的湊到木汐的耳邊說:“汐姐姐,這就是那個以前經常欺負你的那個雨郡主,慕雨兒。”
木汐一聽到這個名字,差點就笑了出來……慕雨兒……木魚……
還真是對得起這個名字,一過來,整個好好的氣氛都被破壞了,討厭極了。
嗬嗬,夏蘭蘭不提醒,木汐還沒有想到,當初欺負木汐欺負的比較厲害的,其中就有這個什麽雨郡主,慕雨兒呢~
欺負木汐的原因,就是因為木槿疼愛這個妹妹,然後很保護木汐,慕雨兒居然就嫉妒了……
每次欺負完木汐,都瞪木汐一眼,暗示木汐不許向木槿說這一切,而當時的木汐本就軟弱,看到慕雨兒的恐嚇,更不敢有什麽了。不過,現在的木汐,可不是當初的那個單純的木汐了。
一想到這兒,木汐直接走過去,然後拉開了慕雨兒,說:“雨郡主,請你離我哥哥遠一點。”
拉慕雨兒的時候,木汐暗自用了些力道,慕雨兒根本就沒有想到,木汐竟然會拉她,一時不察,被拉了個踉蹌,差點摔倒了地上。
木汐看到了,搖了搖頭,早知道,再用一點力,這樣讓她直接摔了,多好啊!
木汐在心裏暗自感歎。
慕雨兒站好後,惡狠狠的瞪著木汐,完全忘記木槿還在旁邊。果然。這個郡主和木雨琴一樣,都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
慕雨兒瞪著木汐,說:“木汐!你是不想活了嗎!”
輕笑一聲,“雨郡主,麻煩你搞清楚,是你來招惹我的哥哥。”木汐有些好笑的看著慕雨兒。
慕雨兒一聽木汐這麽說,突然變得嘚瑟起來,說:“槿哥哥很快就是我的人了!你算什麽東西!”
木汐接著說:“狐狸敢騷那是因為他有勾引男人的資本,而你敢犯賤是因為你有不要臉的膽色。我的哥哥,你,配的上嗎?”
最後一句,木汐的音調一轉再轉,聽起來極其不屑。
嗬嗬,好你個木汐!竟然敢這麽說我!慕雨兒變了個臉色,笑的溫婉,說:“冰汐公主,聽聞你的歌聲美若黃鸝,不知可否和我比試一場,順便讓你看看!我到底配得配不上槿哥哥!”
說白了,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而且,誰不知道,木汐從小五音不全啊!而且,慕雨兒,雖說人沒有什麽太大的能力,但是,在夏國,唱歌沒人能比得過她,現在她向木汐提出這樣的要求,這不是為難人家嗎!
一旁的夏蘭蘭不樂意了,雙手叉腰,說:“慕雨兒!你別太過分!”
慕雨兒理都沒有夏蘭蘭,直接忽略了她。夏蘭蘭有些擔憂的看著木汐。但是木汐呢,給了夏蘭蘭一個安定的眼神,夏蘭蘭才勉強有些放心。
“不就是唱歌嗎,好啊,那麽,雨郡主,就請你先唱吧。”木汐謙虛的說。
但是,這在慕雨兒的眼裏,就成了害怕,不敢上場,害怕丟臉的表現。
輕哼一聲,傲嬌的在眾人的麵前,唱了起來:聲音婉轉動聽,就如同歌聲唱的一樣,仿佛進入了醉生夢死的境界,飄飄然然,隨著歌聲的唱完,眾人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知道是誰帶頭,鼓起了掌,大聲的說:“不愧是雨郡主!唱的太好啦!”
其餘的人也跟著喝彩起來,而慕雨兒,則是挑釁的看著木汐說:“冰汐公主,到你了。”
木汐衝著木槿微微一笑,說:“哥哥,今日是你的接風洗塵宴,妹妹我,就為哥哥獻歌一首。”
誰曾在城門深雨中,尋覓過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傳唱的歌謠多少
奉旨而揮的筆墨,每為羅綺消
誰懂我的潦倒誰又知我的驕傲
誰曾在煙花巷陌裏,等待過我
開了又敗的花牆,隻剩下斑駁
我曾與過誰在花下歡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寧靜中微笑
歲月靜凋時才知道已不複年少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麼可能讓我的筆驚豔
這白衣 是平凡 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八九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複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變。
這白衣 是羈絆 是疲倦
杯空杯滿誰將酒打翻
拋了亂卷換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誰風雨不改紅樓遊,載不動悲愁
滿座詩賦換熱酒,此局棋怎走
塵香露花瑩流連珠簾後
黃土塵塵何遼闊,難再聽前奏
淡看秋雨淒淒功名佳人伴今宵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麼可能讓我的筆驚豔
這白衣 是平凡 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八九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複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變
這白衣 是永遠 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燒幹;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
一步踏盡一樹白
一橋輕雨一傘開
一夢黃粱一壺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這白衣 是平凡 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八九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複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變
這白衣 是永遠 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燒幹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
一首白衣,配上木汐月白色的衣裙,美得不可方物!歌聲帶著眾人,來到了那個如同仙境的世界中,遲遲不願意清醒過來。
婉轉悠揚,似水如歌,清澈動聽,呢喃軟語,清脆嘹亮,如夢似幻,剛柔並濟,如空穀幽蘭,酥軟人心,甜如浸蜜,讓人倍感舒適,心曠神怡。
簡直太好啦!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在一株柳樹的後麵,有幾個人讚歎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