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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男人的責任

  方菲笑了笑,說:“這麽說,你還不討厭我?我應該還有機會?”


  “你能允許我同時擁有兩個女人嗎?”


  方菲推了他一把,“咯咯”地笑,說:“你做夢吧你!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呢?就想好事!”


  季子強也笑了,說:“所以呢,我不得不管住自己。什麽好事都想占,這不清不楚的情債就更沒辦法還了。”


  他想起安子若,但安子若和方菲是以一樣的,安子若是真心對自己,當然,方菲也是真心,但方菲和她不一樣,方菲是掌控不住的,征服不了的,他不能幹這種傻事,不能明知道自己掌控不了,征服不了,還硬是企圖去掌控去征服,更何況自己以後會老老實實的和江可蕊在一起了,這些債自己是不能欠的。


  方菲笑起來:“你想什麽呢?想你妻子?你掛了她的電話,心裏不好受了?唉,我們什麽都不要想了,現在開始,我們什麽都不要想了。這世界,就我們兩個人,就我們兩個人在喝酒。”她一邊說,一邊“咯咯”地笑,像是很高興很開心的樣子。


  她的酒已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醉了,於是,季子強試圖不讓她喝了,奪過她手裏的酒瓶,她就來搶那酒瓶,沒搶到,就想站起來,那知,還沒站起來,人就倒了下來,趴在季子強身上了。


  因為喝了酒,她的身子越發的軟,且發燙。他也喝了酒,也是熱的,這一接觸,那種感覺便點著似的升騰起來。


  或許,方菲一點沒意識到她趴在他身子,還伸了手去搶那酒瓶,身子更在他身上蠕動,季子強那火便燒得更旺了。意想不到的事就是這時發生的。


  她吼了起來,說:“給我,你給我。”那手就在空中抓,沒抓著,卻把沙發上的手袋扯下去了。那包是她回來時,放在那的,也不知為什麽,竟沒拉好鏈,這一扯,包裏的東西全掉了出來,包裏掉出來的是一疊疊的錢。


  季子強驚愣了,那錢灑了一地,她卻從他身上滾下來,坐在那裏“咯咯”地笑,從地地板上檢起一疊拆散了甩上空中,讓那錢像落葉似地飄下來。


  方菲大笑著說:“季子強,你不要這麽傻看著我,我不會要你的錢,我們之間,講錢就俗了,你們那個老莊的錢,我也不會要,本來,是想要的,但是,他罵我了,罵我想在他那得到好處。我就不要了,我喜歡那些不聲不響的人,隻說想請你吃餐飯,吃了飯,出門時,就提醒你,方處長,你的手袋忘記拿了,那手袋是我的嗎?那手袋是他的,裏麵裝著什麽?裝著一疊疊錢。”


  季子強眉頭鄒了起來,說:“方菲,你不能這麽做,你這是在犯法!”


  方菲滿不在乎的說:“你可以去告發我,去檢舉我。你去,你馬上去。”


  季子強說:“你應該去自首,自首才能爭取從寬。”


  方菲冷笑起來說:“你還跟我來真的了,真要勸我去自首了,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去自首的,你去檢舉我吧?如果,你不敢,你就把這事告訴你們那麽老莊,他肯定會置我於死地的。”


  她一伸手,把季子強手裏的酒瓶搶了過來,然後嘴對著嘴仰頭“咕咚咕咚”地喝。那曾想,喝得急,嗆了一下,就咳起來。喝酒最忌的就是生氣,喝酒喝到一定程度,最忌的就是嗆,這兩點,方菲都齊了,沒咳完,人就軟下去了。


  季子強忙抱著她,她便趴在他懷裏,舞動著雙手打他,她哭了起來,徹底軟在他懷裏,就隻有呼吸聲了。季子強搖了搖方菲,見她沒反應,知道她已不省人事,隻得抱她回房間,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見她裙子撩起,便拉伸那裙子,掩住露出的大腿。


  這時候,季子強一點邪念也沒有了,他站在床沿,看著這醉美人,看著她那泛紅的臉,那起伏的曲線,心裏不禁感慨萬千,這麽漂亮光彩照人的女人,卻這般孤獨無助,她需要愛,需要關心和愛護,然而,她找不到關心愛護她的人。她這些年的處境,這些年的孤獨,已經不幸的扭曲了她的心態,她苦苦地掙紮,她走進了一條死胡同。她還能在這死胡同走多久?

  季子強走進衛生間,扭了一條濕毛巾輕輕幫她擦臉。他突然感到,自己對方菲太無情了,今晚,自己的確確傷害了方菲,且是一點不保留地,一點麵子也不給地傷害了她,這個晚上,方菲是頗費心思的,要約他到家裏來,她準備了酒,準備了音樂,甚至於抱著他跳舞。她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相信自己能感動他,能讓季子強舍棄已經有了裂痕的妻子,來選擇她。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不設防地迎接他的選擇。然而,季子強卻無視她的誘惑,季子強給她講述了自己和江可蕊的愛情,講述了自己對江可蕊的癡迷,說了一個讓她也有些感動的愛情故事,便是從這時開始,她對自己失去了信心。她本來也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她誘惑他,卻不強逼他,失去信心後,一點不為難他,她很傷心,她不可能不傷心,她隻是選擇讓自己喝醉去解脫自己的傷心。季子強很無奈,他又能怎麽樣呢?還想再擁有這個女人嗎?這是不可能的!他隻能傷害她了。


  季子強關了房間裏的燈,不想燈光刺激她的眼睛。他隻亮著梳妝台的台燈,坐在梳妝台邊的椅子上,也感覺到酒精在漸漸擴散,感覺到一陣陣的疲倦和困乏。


  手機又響了起來,季子強怕幹擾了方菲,忙走出房間。電話裏傳來了江可蕊有點憂慮的聲音:“你怎麽還沒到?”


  季子強想了想說:“今晚,我不回去了。”


  江可蕊叫了起來:“什麽?你說什麽?”


  季子強說:“她喝醉了,我要留在這裏照顧她。”


  江可蕊真的有點急了,說:“季子強,你剛才說沒喝酒,現在又說她喝醉了,你到底要我信你哪一句?你回來,你現在馬上回來!”


  季子強說:“我走得開嗎?我現在走得開嗎?”


  江可蕊不管不顧的說:“怎麽走不開?她是你什麽人?她喝醉了關你什麽事?是不是你把她灌醉的?是不是把她灌醉了,想要幹什麽壞事?”


  季子強也有點氣了,說:“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太過份了。太過份了!”


  季子強掛掉了電話,這個女人,有時候可愛得讓人心痛,有時候性任得讓人心歡,有時候又氣得人心煩無可理喻。


  他回到房間,看看方菲,摸她的臉,摸她的祼露的手臂,然後抖開一張毯子蓋在她身上,他心裏想,這晚,他是不會離開她的,不管江可蕊會怎麽對待自己,自己也是不能現在離開方菲。


  方菲動了一下,季子強忙放下手機,跑了過去,她可能想要吐了,季子強端起早已放在床下的臉盆,把她扶起來,果然,她就吐了,他一手托著她,也不是故意的,很隨手卻托著了她軟的胸,且是托得滿滿的,那時候,他一點那種感覺也沒有,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她對他笑了笑,他便又扶著她躺下了.……。


  而此時的江可蕊手裏拿著電話,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公寓裏,起初她是憤怒的,自己本來已經原諒了他,已經接受了他,但他怎麽能為一個不想幹的女人又這樣對自己呢?


  在愛情和婚姻中,人都是自私的,從利己出發無可厚非,隻要不損人就不錯了,由於每一個人出生的時間地點等都不同,所以每一個人也就與別人生來就不同,每一個人的成長和生活經曆,家庭,環境,受教育,健康狀況等都不同,後天的每一個人自然就與別人不同。


  江可蕊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她最求一切美好和完美的東西,特別是對於季子強,這關係自己一生的幸福,不能不認真對待。所以江可蕊的生氣和憤怒是情有可原的。


  但江可蕊已經飽受了她和季子強的冷戰和衝突,就在今天,季子強已經實實在在的告訴了自己,他準備和自己一起到北京去,放棄他最為渴望的權利之場,放棄她從小立下的宏偉目標,放棄他為之奮鬥了多年的事業,和自己到長相廝守,那麽,難道他說的都是假話嗎?


  江可蕊靜下了心來,她不相信今天季子強說的都是假話,在季子強說話的時候,她看到了季子強眼中的傷感和真誠。


  捫心自問,江可蕊並不想傷害季子強,敵意的行為和語言假如超過了季子強承受的限度,輕則影響關係,重則種下後患,自己是不是在很多時候都自以為是呢?這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反而會把季子強推向遠處,自己給季子強和自己之間架構起一道鴻溝。


  這很不應該,想到這裏,江可蕊就拿上了鑰匙,她要陪著季子強,就算季子強回不來,這個夜晚自己也要陪伴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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