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三章洗晦氣
季子強點點頭,他當然知道是誰,他同時知道冀良青書記心裏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心裏很清楚,但這又能有什麽辦法呢?我不能一直糾纏在這個問題上,既然這次他躲過了,我也隻能放棄。”季子強言不由衷的說,想讓自己在冀良青的麵前表現的大氣一點。
“你錯了子強同誌,你以為你放棄了別人也就和你一起偃旗息鼓了嗎?我看絕不會這樣,所以在將來你的麻煩會很多,很多。”
季子強抬起頭,看著窗外,他知道,冀良青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莊副市長隻要沒有倒下去,他終究是對自己的一個威脅,他不是一個健忘的人,他一定還會對自己發起進攻,這一次自己僥幸的逃脫了,那麽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在沉默了良久之後,季子強悠悠的說:“我有點厭倦了這樣的無謂爭鬥,唉,為什麽非要這樣?”
冀良青譏諷的笑了笑,說:“因為這是官場,我們總希望可以盡心盡力的好好工作,但誰也做不到這點,從古到今都是如此,與其說是一種規律,不如說是一種必然,因為樹欲靜而風不止,很多時候由不的你自己。”
季子強點點頭,這個道理他早就明白,身在宦海,無法回避的就是爭鬥,這實際上是一個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各階級、階層、政黨、民族、國家和政治力量之間圍繞著政治權力所進行的鬥爭,是階級鬥爭的高級形式,核心是權力問題,一定階級、階層內部不同政治集團和政治派別之間的矛盾和衝突是各種鬥爭的中心環節,每一個身在官場的人,都隻有通過政治鬥爭才能最終實現自己的權利,因為在權力的高處,機會越來越少,隻有那些嬌嬌者才能走的更遠。
但身在官場中的人誰不希望走的更遠呢?
每一個人都是抱著最為迫切的希望踏進了這滾滾的洪流中來,而貫穿於每一個台階的激烈競爭,讓在這個地方的人慢慢的學會,領悟了鬥爭的殘酷,也學會都鬥爭的技巧,所以走的越遠的那些人,他們的鬥爭慾望和習慣也就愈加的強烈。
現在的狀況就是,季子強在這個回合中又險勝了莊副市長一次,而莊副市長能安然接受,談笑忘記這樣的事情嗎?肯定是不會的,現在擺在季子強麵前的就兩條路,要麽幹掉莊副市長,要麽就隻有等待莊副市長在某一天幹掉自己。
季子強選中了第二條路,其實也不是他選中,他在目前也隻有這一條路能走,他無法在這個地方,在這個時間發動一輪對莊副市長的攻擊,季子強自認為時機並不成熟。
既然這次的事情都沒有讓莊副市長陷入到危機中,可想而知,他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這樣的人,以現在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特別是季子強心中還有另外的一個擔心,那就是更高層必然還有很多人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自己不能簡單的把新屏市當成了自己唯一的戰場,自己需要防備的戰線不僅僅是這一條,所以自己不能露出一點點的破綻來。
季子強點點頭,帶著無奈的語氣說:“是啊,很多事情真的由不了我們自己。”
冀良青淡然一笑說:“但我們自己卻可以做自己的主,是毒瘤就要早點鏟除,是膿包就應該趕快擠掉,養虎為患是為大忌。”
季子強無可奈何的說:“可是我恐怕沒有那個能力。”
“那是肯定的,你再厲害,終究在這裏還沒有生根發芽。”
季子強就一下不知道說什麽話了,冀良青再一次給他了暗示。
在一陣的沉默後,季子強還是暗自搖搖頭,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很有耐心。”
冀良青看著季子強,也搖搖頭,輕聲的說了句:“希望你的耐心足夠,也希望你的運氣一直都這麽好。”
說罷,冀良青冷冷的站了起來,心中還是有點沮喪的,這個季子強啊,為什麽就這樣固執和好強,他還是不想讓自己給他援手,也不知道他到底倚仗的是什麽,真是一個難以理喻的年輕人。
和冀良青分手之後,季子強沒有再上班,他要趕快回去一趟,好幾天沒有換過衣服了,這對季子強來說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回到了自己住的竹林賓館房間,他就看到了一直在這裏守候著的江可蕊了。
江可蕊獨自坐在房間裏,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她的心也像一個小鹿跑過一樣,她的目光立刻光亮起來,跑過去打開門,季子強一動不動靜靜的站在外麵看著她。
江可蕊似乎在懷疑她的眼睛,她怯怯地看著站在門外的季子強,季子強扔掉了手中的煙,微笑著等待著她。
一瞬間,江可蕊以一個突然爆發的衝力向季子強撲去,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江可蕊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因極度地歡愉和激動而渾身顫抖。
季子強也將江可蕊抱起來,推進了門裏,迫不及待地靠向她,他雙手抵著過道的牆,背靠著剛剛關上的門,兩腿分開,讓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江可蕊。
他雙手托起她的臉,衝她溫柔地說:“想死我了。”
江可蕊臉上掛著淚水,惡狠狠地說:“你若再敢關了手機,我殺了你!”
季子強更緊地抱住她,他聞到了她頭發和脖頸的氣味,他用嘴唇輕輕的滑過她的額頭…眉骨…眼睛…鼻子…臉頰…然後在她唇上故意輕點了一下迅速的收回,她往前湊了一下,季子強趁機輕咬她的唇,將舌深探到她口中,渴望征服任何他在裏麵能接觸到的東西。
江可蕊閉上眼輕啟櫻唇,熱烈的配合著季子強的一舉一動,他的吻令她窒息!他們如同在沙漠中瀕死的人突然見到一眼清泉一樣,他們貪婪的吮吸著對方嘴裏能探到的一切。
他們的吻是使者,他們讓自己的舌頭傳達了他們想說的話。他們急不可耐的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希望立即地,在片刻之間徹底地,狂野地,不失時機地融化在對方身上的渴望。
後來他們吻累了,分開了,她呆呆的看著季子強,有點哽咽著,一時說不出話來,季子強也像她一樣,一時無語,就這樣,他們癡癡的看著,看著,繼兒,江可蕊竟抽泣起來。
季子強用手拍著她的後背說:“你看看你,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說:“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季子強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但你想想,有什麽好擔心的呢,你還不了解我嗎?”
江可蕊問:“他們在裏麵沒怎麽你吧?”
“什麽怎麽?他們敢?”季子強有點誇張的厲聲說。
於是,季子強就跟她說他在小樓屋這些天的事,說他就像休假一樣,說那些人對很尊重他,說那裏的空氣真好,晚上睡覺睡得特別香。
江可蕊用小粉圈頭擂季子強說:“你好沒良心,還睡得著覺。我們可是天天想你,一整夜一整夜睡不著。”
季子強就說:“有那麽嚴重嗎?其實,我這人怎麽樣,你還不知道嗎?根本就不用擔心我會出什麽事。”
江可蕊還是說:“我也知道你在這上麵沒問題,我擔心的是,你會被人冤枉。”
季子強淡然的說:“要冤枉我,恐怕不會那麽容易的。”
江可蕊撇了一下嘴說:“那你怎麽就被他們帶走了呢?”
季子強說:“隻是有一點點誤會。”
“你這人呀!成天就往好的方麵想。”
“這不好嗎?這就不會讓自己覺得累。”
突然的江可蕊就叫了起來,說:“你身上什麽味?”
季子強低頭聞了一下自己,問:“什麽味?”
“一股怪味。你沒有換衣服嗎?你先洗個澡吧,把你身上那股怪味都衝洗掉,把你這一身晦氣都衝洗掉。”
江可蕊就挽住了季子強的手,往衛生間走去,她小鳥依人似地靠著季子強,季子強身體的一股熱便湧了上來,手卻停留在江可蕊渾圓的臀上輕輕地撫摸。
江可蕊臉一紅,悄聲說:“你號色!”
季子強也悄聲說:“都這麽長時間了,你說,我能不色嗎?和你在一起,我沒辦法不色,何況,又在那小樓屋裏當了這麽多天的和尚。”
江可蕊紅著臉說:“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起色心了。”她的手就往季子強的那個部位摸去,她叫了起來,說:“你真是色到家了。”
兩個人又在那裏抱成一團,那手都往對方敏感的地方摸,他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立馬就想把這個女人要了。
江可蕊忙說:“不行,不行。先洗澡,說什麽都要先洗澡,先把你身上的晦氣洗幹淨了。你看看你,騷得臉都紅了,都著火了。”
季子強被江可蕊推進了浴室,季子強在裏麵說:“你也一起洗吧。”
江可蕊在外麵說:“你那點壞主意我們還不知道呀!不跟你洗。”
季子強說:“這麽大的浴缸就我一個人洗多浪費。那你進來幫我擦擦背。”
江可蕊看著季子強光溜溜的樣子,就“咯咯”笑起來,人也走了進來。季子強從浴缸裏坐起來,向江可蕊身上潑水,一下子,就把江可蕊都潑濕了。
江可蕊呼呼的大叫,“季子強!你是故意的!”
季子強挑眉,玩味的一笑,“可蕊,既然全身都濕透了,那我們就一起洗吧!”
江可蕊說:“誰要和你一起洗!”
話沒說完,季子強手指突然拉開了她身後的拉鏈,褪下了她身上的黑色蕾絲裙子,江可蕊嘻嘻的笑著,一把推開了他,說:“不要在這裏啊,本來我是想幫你洗洗的,現在看來不用了,你自己洗吧,我在外麵等你。”
但季子強怎麽可能放過她呢,季子強就吧江可蕊拖進了水裏,江可蕊馬上感覺有一雙有力的手臂,摸上了她柔軟的腰部,強硬的將她摟進懷中。
季子強抱著江可蕊,貼在她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稍微有些喘息道:“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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