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謀第1973章
兩個黑衣白帽的交警在路邊截住一輛出租車,和司機手舞足蹈互相指戳,卻隻見張嘴沒有聲音。
蕭博翰發現馬路上的車特別多,一輛接著一輛,每輛都不一樣。
每到夜幕快要降臨,柳林市的街道就熱鬧起來,白天關門的理發店開了張掛起了紅燈籠,短短幾十米的街道就挨著開了十幾家理發店,裏邊連理發的推子都沒有,鬼知道他們怎麽理。
蕭博翰是準時到了輝煌度假村的酒樓包間,包間裏蘇老大還沒有來,隻有晁老板喝他的總經理伍豔兩人,蕭博翰的到來獲得了他們兩人的歡迎,特別是伍豔,她幾乎就想要給蕭博翰來一個擁抱,倘如自己的老板不在,倘若這裏不是酒店。
這也可以理解,是蕭博翰讓他們擺脫了前段時間的危機,也是蕭博翰讓他們重新獲得了更好的未來,他們的生意,他們的銷售,都在最近恢複了許多,這不得不拜蕭博翰所賜。
伍豔今天收拾的很優雅,含情的眼神從蕭博翰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變換過,她蕭博翰這個年輕人,感覺他有睿智,有激情,但她也知道,自己僅僅是隻能喜歡而已,因為自己並不是一個自由之身。
她熱情的招呼蕭博翰坐下,說:“難得蕭總能賞光,快快,坐下喝點茶吧。”
說完,伍豔親手給蕭博翰到上了一杯茶水,用芊芊玉指給蕭博翰端到了麵前。
蕭博翰趕忙道著謝,說:“伍總和晁老板久等了,我來晚了,道個歉。”
晁老板哈哈一笑說:“自家人,客氣什麽啊,我也是今天閑一點,就先過來坐坐,蘇大哥估計馬上也就到了,我們先點菜。”
伍豔就轉身叫來了服務員,點起了菜,蕭博翰和晁老板東拉西扯的聊著一些毫無邊際的話,慢慢的等蘇老大的到來。
伍豔也是很殷勤的,不斷的給蕭博翰添水,點火什麽的,充分表達了她對蕭博翰的關懷和親昵,很多時候,蕭博翰自己都感覺有點難為情的。
好在這樣的等待並不太長,蘇老大就帶著蘇曼倩走了進來,蘇曼倩一身黑色高領露肩晚裝短裙,黑色絲襪,紅色皮涼鞋,手中拿著紅色小手包,波翻浪卷的黑發下,是一張美麗安靜的麵龐,既奢華又嫵媚,讓蕭博翰看的怦然心動。
蕭博翰不由的起身迎上前來,禮貌的招呼著蘇老大和蘇曼倩。
蕭博翰的舉止瀟灑,麵容英俊,溫柔的目光中充溢著成熟男子迷人的魅力,盡管蘇曼倩進門時已經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看到蕭博翰的那一瞬,她還是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蘇曼倩的確很美,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包間燈光反射過來的照在她的臉上,更顯得她膚色晶瑩,柔美如玉,她膚色奇白,鼻子較常女為高,眼睛中卻隱隱有海水之藍意。
在蘇老大和蘇曼倩落座之後,蕭博翰驚訝的發現,今天的包間裏異常的靚麗,兩位女子各自不同的美麗讓包間顯得流光溢彩,燦爛奪目,伍豔有伍豔的成熟之美,蘇曼倩有蘇曼倩的年輕俊秀,這兩者再今天的有機結合,真是一道難得的美景。
蘇曼倩的目光一直都鎖定著蕭博翰,他們眉目傳情,款款溫柔中傳遞了兩人的相思和愛慕,但蘇老大很快就打斷了他們的柔情蜜意。
蘇老大對蕭博翰說:“博翰,這次多虧了你啊,現在的局麵已經很好了,今天我就直言不諱的說吧,我想讓你站出來,和我們一起共進退。”
蕭博翰知道自己的麻煩來了,蘇老大已經不再耐煩了,他想要催枯拉朽般的一舉擊敗潘飛瑞,不想在和他這樣糾纏喝僵持了,他想要自己從背後發起猛烈的進攻,來完成對潘飛瑞的最後一擊。
蕭博翰沉默了,也一時不知道應該找一個什麽借口來對蘇老大的提議做出搪塞,但時間和環境是不允許他多做思考的,因為包間裏的每個人,包括蘇曼倩都再看著他,等待著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這似乎對蕭博翰是一件好事,隻要自己稍微的出一點力氣,勝利就會來到,自己也將成為一個真正的參與者,去分享那所有的戰果和榮譽。
但他們誰知道蕭博翰的心思呢,蕭博翰是絕對不願意潘飛瑞就這樣快的垮掉,因為蕭博翰還沒有準備好來應對蘇老大,他還需要時間,還需要繼續的積攢實力,直到條件允許的時候。
不過這想法隻能是想法,現在的蕭博翰麵臨的是怎麽回答蘇老大的邀請,他沉吟了片刻,抬頭看看幾雙關切和期待的目光後說:“行,我準備一下,過兩天就對潘飛瑞發起攻擊。”
蘇老大哈哈的大笑起來,說:“好,博翰真是爽快,那我們就休整幾天,等你的好消息。”
蕭博翰嘴角就勾起了一絲笑意,說:“行,你們休整一下也好,該我出點力氣了。”
晁老板和伍豔都很欣慰的笑了起來,能夠把蕭博翰拉進來,拴上一個戰車,這樣對他們來說更為有利,下一步是不是還可以吧毒品的銷售延伸到蕭博翰的領地去,要是那樣的話,嗬嗬,就更好了。
這菜和酒也就上來了,蘇老大簡要的為最近的局麵說了點祝賀、回顧、展望等等,並主動帶頭喝了半大杯五糧液,然後,逐一點將,“來來,博翰你說兩句”。
於是,基本按照座次,講話、敬酒、幹杯,內容也是東拉西扯的多了點的,就是給彼此“戴高帽,祝願雲雲。明知是禮貌、客氣,卻也熨貼。為了讓這幾位柳林市的大哥吃得開心,喝得開心,伍豔也舉起酒杯,展開媚態,發起了攻勢。
她嬌笑著一一的給三位大哥都到了酒,碰了杯,到了蕭博翰麵前的時候,伍豔幾乎是貼在了蕭博翰的身上,可能她並不知道蕭博翰和蘇曼倩的關係,所以再舉止和態度上就表現的過於親昵了一點。
但蕭博翰是知道啊,所以再這個過程中,蕭博翰的緊張是可想而知的,就算伍豔的豐滿的乳房再單薄的衣衫下不斷的撞擊蕭博翰的身體,就算伍豔那誘惑的眼神中不斷流露出風情,但蕭博翰還是一臉正經的,老老實實,唯唯諾諾的接了她的幾杯酒,這才算把她打發走。
酒過三巡,大家也就敞開的喝了起來,蘇曼倩喝的少一點,她整個注意力今天都放在了蕭博翰的身上,蕭博翰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的微笑和皺眉,都牽引著蘇曼倩的神經,她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的陷入了自己給自己編製的那個夢境,夢境中有自己,也有蕭博翰。
蕭博翰也是一樣的,蘇曼倩就僅僅這麽一個目光,都可以使蕭博翰感受到自天而降的一陣電擊,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他深深出了一口氣,好似他突然間脫離了軀殼,覺得心裏像被什麽充滿了似地。蕭博翰仿佛是見到了來自天國的幻影,他的目光正熱切地追隨著她的身影,渴望著她的目光再能投向他。
蘇曼倩凝視著他的目光,蕭博翰點頭衝她微笑著,他感到太陽穴的血管跳得曆害,即使是她那麽不經意的一眼,也足以喚醒蕭博翰沉睡的感官。他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激動,他遍體感到震顫,他想說點什麽卻一個字也沒說出口。蘇曼倩也來幫他倒酒了,她說:“少喝點,但我不得不給你到酒。”
蕭博翰也溫情的說:“你到多少我就喝多少。”
“為什麽?”蘇曼倩明知故問。
“因為是你到的。”蕭博翰也小聲的肉麻的說。
“我到的和別人有什麽不同?”
“當然有了,因為你是蘇曼倩,是我最喜歡的一個人。”蕭博翰有點醉了,他的表達讓蘇曼倩一下就臉紅起來。
好在包間的其他幾個人都在討論著一個關鍵的話題,這才讓他們的卿卿我我沒被注意。
蕭博翰毫不猶豫的喝掉了蘇曼倩給他倒上的酒,蕭博翰一直認為酒是天底最可惡也最可愛的東西,他能給人帶來快樂,也能給人帶來痛苦,這完全取決人的思維,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酒是最極端的催化劑,猛烈而急促,能讓人輕飄得飛到天堂,也能讓人沉重得癱軟在地。
酒是與心情成正比的東西,它的基礎就是人的心情。那些終日流浪,以酒為家的酒鬼又有哪一個不是一肚子的傷心事?又有哪一個沒有一肚子值得消沉的理由?不然,他們也不會成為酒鬼。酒其實就是心存陰險目的家夥發明的可以把快樂和痛苦都加倍的東西。
但今天蕭博翰卻想喝,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對蘇曼倩的牽掛,到現在為止,蕭博翰喝很多的女人有過交往,也和很多女人發生過關係,但唯獨他對蘇曼倩有一種虔誠和仰慕的感情,每一次在蘇曼倩的麵前,蕭博翰總有一種從心底湧動上來的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