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我開口嗎
蘇木還沒來得及反應,呂沐就被推到在地,急忙跑過去,抱著呂沐,看到呂沐痛苦的表情,蘇木緊張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小姐,你怎麽樣,有沒有事啊……”
白蒿現在隻痛恨自己隻顧利益竟然沒有保護好呂沐。剛才呂沐出手的時候,就覺得那些男人怎麽都不會欺負一個姑娘的。隻是沒想到呂沐竟然會作出這番舉動,而對方竟然推到了呂沐……
聽到那三個人說是竹安三傑,這名號又完全沒聽過,估計是三個人自己封的稱號吧。看著呂沐緊張的摸著肚子才想到呂沐的身體情況,吩咐身邊人去找大夫過來。
幾步走到呂沐身邊,小聲的問了出來:“主子,身體還好嗎?我已經讓人去找大夫了。”
看到呂沐站起來才鬆了口氣,走到竹安三傑麵前,平靜的說:“既然三位用竹子做稱號,那應該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了。隻是怎麽可以背後議論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呢,這不是對人家的傷害嗎?”
三人看著白蒿恭敬有禮貌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的確做的不對。相互看了一樣,急忙抱拳行禮:“請掌櫃的原諒,我們也是聽了那些百姓的話,就以為真的是那樣。既然所言非實,以後定不再議論就是。”
但是顯然蘇木並不想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更何況他們說了小姐的壞話以後,還把小姐推到了:“你們三個還真奇怪。說了我們家小姐的壞話,還把我家小姐推到了,一句道歉都沒有,休想這麽輕易的翻篇兒。”
翻片兒這個詞是呂沐進入王府以後經常說的,之前還不明白什麽意思,現在不知知道意思,還能輕易的使用了。
竹安三傑沒想到說的話還被人聽到,羞愧的臉都紅了,但是看到大哥嘴巴已經紅腫,臉上的表情隻有痛苦,大滴的汗水不斷的滴下來,就知道大哥被燙的不輕,受了不少的罪。
心裏對呂沐的愧疚就少了一些,張口就說了一句:“沒有根據情況就說了姑娘的話,的確是抱歉,還請姑娘原諒。”
說完三個人掏出一錠銀子,扔到桌子上,轉身就準備離開。
蘇木急忙走到三位麵前,伸出雙臂,攔住三人:“你們這是什麽態度。推到了我家小姐,也不問問有沒有受傷。道歉的話一點也不用心,怎麽對得起你們江湖人?”
竹安三傑伸手就推開了蘇木,臉上的憤怒也更多了一些:“你家小姐對我們大哥做的事我們還沒追究呢,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小丫頭指指點點的,走開!”
蘇木頭一下子磕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隻覺得頭上一陣痛,有些粘膩的東西流了出來,伸手摸了一下,看到手上沾滿了血。
竹安三傑被這一幕也嚇了一跳,沒想到今天推到了兩個人,兩個人都受傷了,頓時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白蒿,一定要我開口嗎?”呂沐看到蘇木手上,走到蘇木身邊,慢慢扶起蘇木,看著竹安三傑,慢慢的開口說了一句話。
隻聽見白蒿說了一句‘請主子原諒’,人就已經在竹安三傑麵前了。白蒿猛地抬起手,竹安三傑立刻全身進入戒備狀態,屏息地盯著白蒿,生怕錯過他突然出手。
隻見白蒿的動作輕快的像是閃電般移動,衝向了竹安三傑,隻見長刃飛出,迸射出奪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閃過,都會發出刀劍碰撞的聲音,時不時還有血珠噴灑,隨著血珠四濺帶著血花,四下飛濺。
白蒿覺得看著麵前的三人越來越吃力,揮劍動作越來越慢,受傷也越來越多,就知道時間差不多了,揮劍刺向一個人的胸口,一人急忙挑開開,把白蒿擋了回去。而後手腕一轉,就向白蒿小腹橫刀砍過去。奈何白蒿輕輕一躍,跳到那人身後,輕輕穩穩的落地。就著落地時的緩衝蹲下,揮劍向那人的小腿刺去。
白蒿又幾招之間把三人的武器紛紛打掉,丟掉手裏的劍。說時遲,那時快,一拳打到那位大哥的臉上,忽的轉身又一飛腳踢出到那位大哥的小腹上。而那位大哥也因此疼暈過去。
身邊的二位見了,也都紛紛出拳衝向了白蒿。白蒿隻顧著地上暈倒的人有沒有死去,兩人的拳頭直逼白蒿的胸口,卻被白蒿輕鬆的躲了過去,就勢裏從兩人手臂下鑽過去,伸手拉著兩個人的肩膀,連肩胛一提,兩個人也輕鬆的拿下。
而海堂社的那些喝茶的人早在白蒿提劍動手的時候紛紛的跑出了海堂社,把海堂社的茶具、桌子、椅子還有茶葉撞的到處都是。即便是有一兩個膽大的想要看熱鬧,看到已經打出血了,也知道這些人是要拚命,早就躲到角落去了。
白蒿把那三個人丟到呂沐麵前,對著呂沐恭恭敬敬的行禮:“是屬下失職,讓主子受了委屈受了傷,還請主子責罰。”
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蘇木,肚子也有些隱隱作痛,實在擔心的不行,這會兒也沒心情說什麽責罰,隨意的揮了揮手:“這三個人先放了吧,這一架就當是出氣了。盡快去催一下大夫,蘇木的頭這會兒雖然不流血了,但是還是要大夫看看的。”
白蒿知道呂沐這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自己也需要盡快看大夫,白蒿對著呂沐行了個禮,對著三個人惡狠狠的說:“我們主子既然不計較了,你們就趕快走吧。以後再讓我聽到你們說我們主子的壞話,小心你們的小命。”
那兩個人一邊扶著大哥,一邊點頭答是。背起大哥就急忙跑出了海堂社,生怕自己跑的慢了,最後還會丟了性命。
白蒿看三人跑出去了,自己也急忙出去催大夫。
一盞茶的功夫,白蒿扛著大夫就走了過來,一把丟在地上:“請!”
呂沐把蘇木的手放到大夫麵前,小心的問:“大夫,麻煩您幫忙看看,有沒有引起其他的並發症。傷口需要怎麽處理,我們都會配合的,還請大夫盡力。”
在呂沐看來,大夫雖然都會盡力醫治每個病患,但是遇到了疑難雜症,也有不少隨便開藥,也有幹脆不治的。蘇木是跟在身邊最長的一個,如果沒有蘇木,真不知道會多難過。
那位大夫把完脈以後,對著呂沐行禮:“請姑娘放下,這位姑娘並沒有什麽大礙。雖然傷到了頭,但是沒有其他傷,接下來的二十四個時辰,如果出現了眩暈嘔吐了,一定要叫我過來。我開些要,煎服後喂給她就好。傷口一定不要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