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淺出的交流
呂沐思慮再三,都覺得應該給程鈺雯送些東西,來表示自己的心意,好能安慰一下程鈺雯的傷心難過。
吩咐了身邊的蘇木準備了不少的點心吃食,明知道不會送到程鈺雯手裏,還是忍不住讓人多備了一些。之後提起筆就寫了一直在想的那些話:
鈺雯表妹,我深知最近你備受煎熬,現在你一定要顧好自己,才有更大的精力照顧家人。我也知道這些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好好的。
安好。
這張紙疊好後剛放到點心盒裏,叮囑蘇木一定要想辦法交給程鈺雯。看到蘇木走出去了,又擔心會被家平侯府其他人看到了,平白惹了不必要的麻煩,又把蘇木叫了回來,伸手抓出紙條,還是把紙條拿了出來,三兩下撕個精光。
看到蘇木離開,突然的一陣困意襲上心頭,連連打了幾個哈欠,趴在桌子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段傾程走到了呂沐身邊,看著呂沐像是個孩子一樣的睡顏,袖子上還有一灘疑似口水的水漬。忍不住捏了一撮兒頭發不斷的掃弄著呂沐的臉。
呂沐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隻是用手不斷的揮著,嘟囔了一句:“好癢,走開啊。”
段傾程輕笑出來,伸手把呂沐一把抱起,輕輕的放到床上。
呂沐被一連貫的動作驚醒,看到段傾程的臉龐,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回來了?”
還不等段傾程說什麽,呂沐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用力拉著段傾程的衣袖,晃了晃:“你能不能去找人去查一下外祖母的的死因,我總覺得有些事不對勁,你有沒有……”
段傾程一拉拉著呂沐的手,耐心的安慰到:“你發現了,我肯定也發現了不妥,我會找人盯著家平侯府的。你還懷有身孕,一定要注意休息照顧好自己啊。”
呂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忍不住蹭了蹭段傾程的手臂,心裏也覺得安心了不少。
趙豎軒帶著聖女在知縣府衙轉了好幾圈,不少人都知道知縣身邊有一位長相好看的姑娘,而這個姑娘心心念念的都是趙知縣。
這消息剛傳遍了整個縣城,趙知縣就帶著他的遠方表妹回尚都述職了,但是一路什麽人都沒帶。趙豎軒趕了一路的馬車,忍受著聖女一路的各種為難,一會兒餓了,一會兒要如廁,一會兒冷了,一會兒熱了。一路走走停停的,本來兩天的路程,結果五天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到了小鎮上,趙豎軒找到一家普通的客棧,問小二要了兩間上房,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聖女說:“趙公子,這天氣寒冷,不如讓奴家給你暖個被窩啊?”
趙豎軒的眉毛抽了好幾下,咽了口口水,裝作什麽都沒聽到,抬起腳步就上了樓梯,連頭也沒回。
聖女伸手用力的拉了一把趙豎軒的衣服,臉上的笑更魅惑了一些:“都知道這趙公子身邊還沒一個貼心的姑娘,不如趙公子來跟奴家多多接觸一下啊,奴家可是身經百戰哦。”
趙豎軒氣的恨不得把衣服給割下來,但還是給忍了下來,耐心的解釋了幾句:“姑娘,自重。小的晚上還要看書,就不跟姑娘在這閑聊了,姑娘再見。”
聖女看著趙豎軒的背影,直挺的身體就連衣服都平整的沒有一絲褶皺,發絲輕輕的灑下來,隨著走動帶的風輕輕的飄動。那些飄動的發絲像是一隻淘氣的貓爪一樣,不斷的撩撥著聖女的心。
聖女一心隻想躺在趙豎軒的懷裏,想到能讓趙豎軒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都恨不得流出幾滴口水出來。
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看著消失的背影,想要得到趙豎軒的心情更堅定了一些。三兩步跟了上去,發現自己的房間和趙豎軒的房間對門,心裏頓生一記。
聖女走進屋裏,對著窗外揮了揮手,一股青煙隨著空氣慢慢消散,不大會兒屋裏跳進來一隻小鳥,這小鳥尾巴長長的,羽毛五顏六色。聖女開口就說:“去對麵的房間盯著,等到蠟燭熄滅了,再回來。”
看著小鳥飛出去以後,聖女就叫小二送了洗澡水,好好的沐浴一番,然後穿好衣服,坐在桌子邊等著那隻小鳥的回來。
就在聖女等的開始打瞌睡的時候,才聽到桌子上‘噠噠噠’的打擊聲,睜開眼就看到那小鳥在桌子上不斷的跳動。激動的站起來,大聲的問:“對麵房間的蠟燭已經熄滅了是不是,人已經睡下了對嗎?”
明知道那小鳥並不會回答,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些話。看到小鳥飛出去,心跳突然開始加快,感覺空氣突然開始發燙,想要盡快的衝到對麵的房間看看那個人睡著的樣子。
聖女慢慢的開開門,生怕開門聲驚動了對麵的人。開了一條足夠人進出的縫以後,急忙擠出房間,然後把趙豎軒房間的門戳了一個小洞,對著洞彈出一個藥丸。
這藥丸無色無味,到了屋裏還沒落到地上就消失不見。聖女雖然心裏知道這藥效一盞茶的時間久開始生效了,但是為了確保事情萬無一失,還是在門口倚著門框多等了一會兒。
似乎聽到不遠處有腳步聲,聖女緊張的一下打開門,閃身逃了進去。屋裏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到,一邊向前走一邊摸索。好幾次踢到了東西,都急忙彎腰扶著,生怕發出更大的動靜。
突然聽到一聲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接著就是窸窣的衣料摩擦的聲音,還有一些幾不可聞的聲。
聖女頓時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熱的幾乎皮膚都要燒化。忍不住開口叫了一句:“豎軒?”
可是除了喘息聲,沒有任何人回應自己。為了促進自己心想的事能成功,就沒有服下解藥,這會兒藥效開始生效了。腹部的熱浪一股股的襲來,隨著聽到的喘息,幾乎把聖女淹沒在這無邊中。
聖女三兩步衝到床邊,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伸手,嘴裏還說著:“豎軒豎軒,我來了。”
一切都剛剛好。夜色正濃,寒風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