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侯爺做事
雪貴妃看了看周圍的人,生氣的擺了擺手,示意都退下。確定屋裏就剩下自己了,才拿出一個令牌,站到窗口輕輕的說:“本宮知道你們肯定在,黃鶴說了他安排了人在這裏。本宮現在要你們幫忙把程鈺雯給毀了,不管什麽方法。她不能嫁給立峰!”
一個人身穿太監衣服,從不遠處跑了過來,伸出雙手:“還請娘娘把令牌給小的看看,隻要確定令牌是真的,我們一定替娘娘解決所有麻煩。”
雪貴妃看到他腰帶上帶著一個不起眼的扣子,知道他就是黃中書侍郎的人,把令牌遞給他:“這個可是黃鶴親手交給我的,絕對不會是假的。你們看可要看仔細了!”
那個人看著他手中的令牌的紋路,還有紋路之間的交叉點,看的很仔細。雪貴妃最後忍不住了,一把搶了過去:“你們看過了就還給本宮,這可是本宮的東西。給你們弄丟了怎麽辦?”
那個人對雪貴妃規規矩矩的行禮:“屬下劉舒見過貴妃娘娘,大人在這宮裏留下了不少的暗樁,都知道娘娘和大人的關係,所以隻要娘娘拿著令牌,凡是見到令牌的人,碧必須遵從娘娘的吩咐。如果暗樁任務失敗,會啟動其他的暗樁。”
雪貴妃知道這些,雙手緊緊的握著令牌,抬起頭,高傲的說:“本宮和黃鶴的事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就趕緊去把程鈺雯的事處理幹淨了,千萬別留下什麽尾巴。省的連累到本宮,讓立峰恨本宮。”
劉舒對雪貴妃規規矩矩的行禮以後,轉身就離開了院子。
雪貴妃抬手摸著額頭上厚厚的繃帶,忍不住笑了出來:“跟本宮抖,你還嫩了點。立峰,別怪母妃不體諒你,隻是這一次如果一步踏錯,就滿盤皆輸了。我不能讓你爹失敗。”
段立峰帶著程鈺雯上了馬車,一路無語,兩個人各懷心思,又都是滿眼情誼的看著對方,不大會兒又轉開了眼睛,害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之後兩個人會鬧別扭。
到了家平侯府,段立峰剛想要伸手扶著程鈺雯下車,程鈺雯就推開了段立峰的手:“王爺,臣女到家了。還是要規矩行事,不合禮數的事,就不要做了。雙喜!”
雙喜不滿意的上前伸手扶著程鈺雯,程鈺雯在府門口看到跪在門口,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的程雨晴,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說,徑直走回府裏。
程雨晴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堂姐好計策。這一次所有的錯妹妹一個人扛下了,下一次,希望堂姐還能這麽幸運。”
程鈺雯完全沒有在意,溫柔一笑,直接走進了府裏。
程雨晴突然重重的磕了個頭,大聲的喊了起來:“大伯大伯母,雨晴知道錯了,還請大伯大伯母原諒雨晴。”
門口的司閽被程雨晴的這番舉動嚇的急忙跑回府裏通報去了。
雙喜把程鈺雯送回院子以後,就直接去了家平侯書房去了,希望家平侯能好好的教育一下程鈺雯,畢竟有些時候,女生愛上要懂得適當的示弱,才能很好的抓住男人的心,更何況這個人是敬親王。
可是明顯家平侯覺得程鈺雯是對的,畢竟已經到府門口了,代表的可是侯府的教育,怎麽能為了一個男人就不要侯府的臉麵了?
可是家平侯想不到的是,自己剛因為程鈺雯的事教育了雙喜,還給雙喜一頓不輕的責罰,程鈺雯的事就鬧的沸沸揚揚的,和當初傾程世子妃的事有一拚了。
想到剛下朝的時候,不少王公大臣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些羨慕,還夾雜著不少的輕視看不起。家平侯以為程楊又鬧出了什麽,氣呼呼的回了府。
可是還沒來得及去問問程楊到底怎麽回事,就聽到府裏丫鬟小廝對自己的時候都分外小心,說話也多了些敬畏,似乎隻要自己一個不開心,就要了他們的命一樣。家平侯忍不住伸手抓了一個人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們怎麽都這麽奇怪?”
被抓的小廝急忙跪在地上:“侯爺贖罪,侯爺贖罪。小的們都隻是聽說侯爺要做敬親王的嶽丈了,所以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麽麵對侯爺,怕侯爺生氣責罰。”
家平侯雖然一直都在計劃讓程鈺雯給敬親王做續弦,可是這件事除了自己和程鈺雯、雙喜,就沒人知道了,怎麽這會兒都鬧的人人皆知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估計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胡說!本侯都不知道本侯要做敬親王的嶽丈了,你們都從哪裏聽的小道消息啊?”
小廝被嚇的瑟瑟發抖,說話都不連貫了:“小,小的是,是聽別人說的。說四姑娘和敬親王已經,已經有了關係,嫁給敬親王隻是時間關係。還說,說四姑娘早就有了敬親王的骨肉,這次的賞花宴隻是一個四姑娘嫁給敬親王的機會。”
家平侯覺得自己的小心思被扒開攤在眾人麵前,任由大家指指點點的,麵子上十分掛不住,抬腳就踹了那個小廝一腳,怒吼:“隻要本侯還在,哪裏會讓本侯的女兒做出那等事?當真以為家平侯都落敗到了那般地步了嗎?”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書房,等了一會兒就讓人去叫了雙喜過來,說有事要詢問。
雙喜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步步的挪過來的,臉上也蒼白的看不出血色,嘴唇都被咬破了。看到家平侯急忙跪到地上,小心的行禮:“奴婢給侯爺請安。”
家平侯擺了擺手,示意雙喜起來。
可是雙喜雙腿被打的完全站不穩,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扶著雙喜:“那些動手的人不知道你是本侯的人嗎,一個個的下那麽重的手,真是該死。昨天是本侯不對,不該打你的,委屈你了。”
幾句好聽的話,把雙喜哄的什麽都不在意了,身上的痛苦也都隨著家平侯的暗紋消失的無影無蹤。趴在家平侯懷裏,搖了搖頭:“奴婢不委屈,能為侯爺做事,是奴婢的福氣,奴婢從未覺得委屈過。”
家平侯這會兒一心想要從雙喜嘴裏聽到自己想要的話,又擔心過於直接的話,雙喜會放棄對程鈺雯的指點,於是就裝作叮囑的說了幾句:“讓你教導雯姐兒的事可是隻有咱們三個知道,你可千萬要保密啊。否則,被誰發現了,咱們三個都會成為尚都的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