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那麽猴急

  段傾程看了一眼懷裏的呂沐,想要把呂沐放下來,又怕呂沐站的時間久了,腳不舒服。幹脆還是抱著呂沐走了過去。


  站在蘇木身邊,聽了半天也沒什麽動靜。忍不住問蘇木:“你剛才聽到什麽聲音了,怎麽反應那麽大?”


  蘇木看了一眼麵前的段傾程和呂沐,急忙低下頭,把帷帽給呂沐帶好,向後退了兩步,仍舊每天抬頭,也沒說一句話。


  段傾程看著蘇木,總覺得蘇木聽到了什麽,而且還很羞於說出口:“你聽到了聲音,但是很不好意思說是嗎?”


  蘇木看了看段傾程,又看了一眼周圍:“奴婢什麽都沒聽到,應該是天熱,奴婢聽錯了。”


  段傾程抱著呂沐的手緊了緊:“下次不要這麽衝動,世子妃身子本來都弱,還耽誤了這麽久。”


  說完就急忙離開了,身後的蘇木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就急忙跟上前離開了。


  過去好大會兒,不遠處的假山洞裏出來兩個衣衫淩亂的人,一邊相互整理衣服,一邊嘴裏抱怨著對方。


  “好了好了,都是本侯的錯,不該這麽猴急,在這裏就跟你滾一起。誰讓你的身體這麽有*力呢。本侯一天不見,就想的緊。”家平侯一邊給王側妃整理衣服,一邊趁機對王側妃上下動手。


  王側妃嬌羞的瞪了家平侯一樣:“侯爺膽子也真大,知道外麵有人,還敢對妾身那樣.……”


  說的時候,像是想到了剛才在山洞裏的情形,臉一紅,羞的低下了頭。這一害羞,羞的家平侯有覺得自己心癢難耐,整理衣服的手趁機就向衣服裏邊伸去。


  王側妃急忙把家平侯的手從衣服裏拿出來,看了一眼周圍,確定沒人才鬆了口氣:“侯爺明知道世子和世子妃在外邊,還故意那樣。如果世子和世子妃聽到發現了,妾身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難道侯爺想看妾身在王府過的不好嗎?”


  家平侯卻沒有一點害羞害怕的樣子,手從王側妃手裏掙脫以後,繼續向自己向外的地方摸去:“怕什麽?你難道忘了世子妃為什麽早產了?我是她舅舅,她不是什麽都沒做嗎,本侯爺不怕他們兩個,你怕什麽?有本侯呢。”


  一邊說,一邊手上用力了一些,還各種動作不停變化。一直到王側妃發出了粗重的喘息,才一把手把王側妃拉到自己懷裏:“反正他們已經走了,咱們把沒做完的事兒,繼續做完吧。”


  說完拉著王側妃鑽到了剛才的山洞,然後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運動,翻騰,火熱。


  段立峰把呂沐放到床上,看了一眼旁邊的蘇木。對呂沐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一點事情。母妃燉的乳鴿你還沒吃,我讓送到廚房了,蘇木去端過來給世子妃吃。吃完你再睡覺。”


  說完低下頭親了呂沐一下,然後才慢慢的起身出了房間。身後跟著蘇木。


  到了書房,段傾程才問出口:“你剛才在花園到底聽到了什麽?”


  蘇木臉一下紅了,低下頭,聲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樣:“奴婢聽到了男女歡好的聲音。”


  聲音雖小,但是段傾程卻聽了個清清楚楚。氣的太陽穴的青筋直跳,雙手緊緊握拳:“你確定嗎?”


  蘇木嚇得急忙跪下來,肯定說:“奴婢確定是。奴婢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說快點,受不了之類的。還有男人的聲音說,說蕩fu。奴婢發誓說的都是真的。”


  段傾程隻覺得自己所有的血液一下子湧到胸口,怒火瞬間到達了極致,麵對的桌子一下子掀翻了:“該死!母妃都暈倒了,還有人做那些齷齪的事,實在是該死!”


  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蘇木,揮了揮手:“下去吧,給世子妃端乳鴿去吧。好好照顧世子妃,今天的事別跟世子妃講。這些事,別汙了她的耳朵。”


  蘇木急忙磕頭回答是,然後起身,逃命似的跑出了書房。出了書房,就伸手拍了拍胸口,看到書房門口站的筆直的江別,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頭一歪,就離開了書房門口。


  江別把書房裏發生的一切聽的清清楚楚的,也知道蘇木講的都是真的。可是蘇木是一個姑娘,她怎麽知道男女歡好的聲音,到底是誰在自己麵前截胡了?


  江別從來都不知道,蘇木和呂沐在羞花樓,每天都能聽到這種聲音,而且也早就習以為常了。如果不是這兩年在王府生活,說不定還要繼續聽很久呢。


  段傾程看了一眼門口,叫了一句進來。江別看了一眼江宋,急忙進去,跪下行禮。


  “你去查一下,母妃暈倒,府裏誰沒有去母妃院子裏探病。為什麽沒有去,沒有去母妃哪裏人去哪裏了,有沒有人作證。本世子要知道,到底是誰。”段傾程盯著跪在地上的江別,強忍著怒火,慢慢的交代完。


  門口的江宋走了進來:“世子,屬下有事稟告。”


  段傾程不耐煩的點頭示意他盡快講,講完了盡快出去。


  “王側妃和家平侯早就暗度陳倉了。屬下懷疑今天蘇木聽到的,就是家平侯和王側妃。”江宋看了一眼地上跪的筆直的江別,急忙跪在地上,低下頭,慢慢的講了出來。


  這畢竟是王府秘事,自己不小心知道了,還沒來得及稟報就出了意外,自己這小命真是不保了啊。


  段傾程被這消息給驚了一下:“王側妃今天竟然還和家平侯……一個是父王的側妃,一個是本世子的親舅舅。真是好,一個個的,真行。既然那麽安耐不住,那就把王側妃送到家平侯府好了。省的家平侯為了王側妃天天偷偷摸摸的做梁上君子。”


  江別還算是清醒一些,急忙開口勸阻:“世子,您息怒。這事不能您處理啊,別人會說王妃容不下側妃,反而落一身的腥。您最好還是跟王妃講,讓王妃出手,實在不行,和世子妃商量一個好點的處理方法,這個把側妃送過去,實在是荒唐。”


  段傾程完全聽不進去,直接由著性子:“本世子什麽都不怕,想來王妃也不怕的。一會兒就把王側妃敲暈了,然後丟到家平侯的房間去,一支勾魂香,什麽都解決了。”


  “接下來的,不用本世子處理,自然有人替本世子叫委屈。有人替王妃叫丟人。你們去做吧,別被人發現了,家平侯身邊,肯定有高人,你們小心行事。”段立峰體內的暴躁因子開始歡呼雀躍,說話也歡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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