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喪盡天良
於啟子直接動手去拉呂沐受傷的戒指,呂沐嚇得哇哇大叫,門口的大長老和蘆奇書就走了進來,看著於啟子在對呂沐動手,紛紛上前去拉於啟子。
一邊拉一邊開口勸說於啟子:“這個是世子妃,是咱們得罪不起的人啊。你不能動她啊,你想想咱們仙然族的眾人,還等著咱們去救呢。你忍忍,再忍忍……”
於啟子看著兩個人把自己死死的按到在地上,躺在床上的呂沐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轉過頭不看呂沐:“咱們可是在這房間下了七花散的,聞到的人最多五息,必定倒地不起。就她沒事兒,你們不好奇為什麽嗎?”
蘆奇書和大長老對視一眼,然後急忙低下頭,按著於啟子的手更用力了一些,異口同聲的回答:“不好奇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就算你好奇,也不能對她動手啊。”
於啟子努力的掙紮了一下,但是抵不住兩個人壓在自己身上,還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四肢。最後放棄了掙紮,繼續開口:“我好奇啊。於是我湊近聞了聞,發現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就是好奇……”
大長老氣的一巴掌打到於啟子的臉上,生氣的說了一句:“那也不是你動她的理由啊。你不還讚同本長老,要把她送回長郡王府嗎?不能毫發無傷的送回去,咱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於啟子聽了大長老的話,氣的一下推開了兩個人,坐直在地上,一邊說,一邊生氣的直拍地板:“我聞到了咱們仙然族的東西。看到她手上的戒指有些熟悉,所以想要取下來看看,誰知道她反應那麽大。”
大長老看了一眼呂沐的手,又看了看於啟子,轉過頭對著蘆奇書說了一句:“戒指是聖女的戒指,世子妃應該是和聖女認識。這個戒指是當初聖女和聖子出來的時候,我送給聖女的。”
這話一說出來,蘆奇書和於啟子立刻從地上跳起來,急忙奔向床邊,伸手就要去拉呂沐的手。呂沐又是一通哇哇大叫,嘴裏還喊著:“臭流氓,竟然敢動本世子妃的手。你們這群混蛋!”
大長老急忙上前,伸手把兩個人推到兩邊,湊近呂沐,笑嘻嘻的說了一句:“世子妃,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看你手上的戒指。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你看行嗎?”
說完不等呂沐回答,直接上手要去摸呂沐的手。呂沐努力的想要把手從大長老手上抽出去,半分都沒移動,氣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大長老像是不知道一樣,拉著呂沐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拉著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之後,扭頭對著另外的兩個人說:“這個戒指就是聖女的戒指。裏麵放了仙然族的末勞心的汁液,你們兩個聞聞,味道很明顯的。”
蘆奇書和於啟子立刻上前,像是遇到了喜歡的草藥一樣,結果呂沐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然後湊進前聞了聞,對著大長老一邊肯定的回答,一邊小心的把呂沐的手放下去,好像放重了就傷害到呂沐一樣。
之後三個人當著呂沐的麵,就開始討論這個戒指為什麽會出現在呂沐身上,呂沐和聖女的關係怎樣。聖子的死和呂沐有沒有關係,有沒有可能聖女也是受了呂沐的脅迫才把戒指給了她……
呂沐看著三個人討論的熱火朝天,還當著自己的麵猜測自己可能是個萬惡不赦的人,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一下。覺得自己的眉頭連著跳了好幾下,還是沒好意思開口。
不知道過了多大會兒,呂沐聽的都已經麻木了,哈欠一個接一個的:“三位,討論完了嗎?你們要不考慮一下,把我先送回長俊王府?至於你們討論的那些,當著我的麵,會不會不合適?”
大長老看向呂沐的眼神帶著些奇怪:“我們要對你動手,當然是當著你的麵說的啊。這樣你就有機會防範了,我們也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多次下手了,到時候才是考驗手段的時候。再說了,這偷偷摸摸的去害人,那不就是小人,下作的行為嗎?”
呂沐這才明白,仙然族長時間閉塞,對於那些看不慣要動手的事,早就是大大方方的放到明麵上來。那剛才對自己動手,也隻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懂什麽男女大防的事,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看戒指,就就是想要看看戒指,的確是沒有其他的心思的。
呂沐坦然的笑了笑,打了個哈欠:“你們三個也不用猜了,這個戒指是尼久莫暫時借給我的,她當時救了世子的眼睛。又因為要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擔心我的安全,就把戒指留給我了。說這個可以解一些普通的毒藥……”
呂沐突然明白,當初家平侯對自己下毒,最後摸不出來,說不定不是沒有下毒,而是下了毒以後,被解了。
對於尼久莫,呂沐升起了不少的歉疚和心疼。對同樣來自仙然族的三個人,呂沐也不自覺的多了一些寬泛:“你們三個放心,我一定會找人保護好尼久莫。如果尼久莫就是你們說的聖女,那我就知道她再哪兒,不過……”
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蘆奇書就開口問了出來:“那你知道聖女在哪裏嗎,怎麽才能找到聖女嗎?你能帶我們去找聖女嗎?如果你帶我們找到聖女,這個戒指我們就送給你。它的作用你也知道的……”
呂沐無奈的歎口氣,伸手捏了捏眉心:“不少我不想幫你們,實在是尼久莫現在不方便和咱們見麵。如果貿然去見麵,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她之前做錯了事,這次她是去贖罪的。”
大長老明顯不相信呂沐的話,直接上前指著呂沐的鼻子:“你不要以為你得到聖女的戒指,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要不是剛才我幫你解了迷藥的毒,你靠這個戒指,最起碼還要等上兩個時辰。你非但不感謝我們,還想把我們拋下不管了。”
呂沐抬著手,在麵前晃啊晃,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能動了,急忙翻身起來,三兩步走到糖堆兒床邊,一把抱起糖堆兒,一邊拍著,一邊說:“乖兒子,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你們剛才下的什麽散,不會傷害到孩子吧?他還小,稍微一點藥就可能傷到身體,你們竟然還對我們下藥,真是喪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