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詭異頻發
在路過錢小餘和沈卿晨身側的時候,白棉瞬間抬手掐住了錢小餘的脖子。
錢小餘的眼睛盯著白棉的雙眸,妖冶的紫紅色光芒一閃而過。
白棉卻越發瘋狂起來,麵目猙獰地恨不得把錢小餘掐死。
錢小餘被迫向後彎腰,半邊身子都淩空起來。
若不是有樓梯扶手撐著,恐怕她現在已經被掀翻過去。
錢小餘的眸中不見絲毫恐懼,可表情做的倒做出了極為痛苦的樣子。
“你幹什麽?還不快把她拉開!要鬧出人命了!”
錢楓急得不行,他甚至開始懷疑白棉究竟是真瘋還是在裝瘋。
錢雨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能將白棉拉開,還是在沈卿晨的幫忙之下才把二人分開。
趁著白棉還沒反應過來,錢雨幹脆彎腰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快速上樓送回房。
“小餘,你沒事吧?”
等到錢雨和白棉走後,錢楓上前關切地問。
錢小餘捂著脖子搖搖頭,脖頸上的紅痕讓人瞧著觸目驚心。
“爺爺,我先帶小餘回房了。”
沈卿晨扶著錢小餘回去,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便瞧見錢小餘脖子上的紅痕已然消退,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做的?”沈卿晨問。
錢小餘一臉輕鬆模樣坐到梳妝台前,看著自己的臉嗯了一聲。
她不過是把自己凡人的那具肉身的器官給摘了下來,在手伸進睡衣的時候將那些東西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來罷了。
誰能想到白棉的膽子那麽小,僅僅如此就被嚇成那樣。
當白棉掐住她脖子的時候,錢小餘雖然沒有將她催眠,也給她設了一道幻境。
在白棉的眼中,錢小餘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鬼樣貌,膛腹大開渾身鮮血。
所以白棉才會像發了瘋一樣想要掐死她。
錢小餘心中卻並不解恨,這不過是開胃小菜,如果現在白棉便撐不住的話……
後麵的事情她又要怎麽迎接呢?
一連三天,白棉都被錢雨關在屋子裏不允許她出門。
反倒是錢小餘,下樓吃飯陪孩子自在的很。
怕錢楓發現自己的傷早已經好了,錢小餘還特地用紗巾把脖子擋了起來。
第四天,錢小餘覺得坐月子的日子太無聊,還是想要找點樂子。
“小煜,瑤瑤,你們記得之前跟在姥爺身邊那個壞奶奶嗎?”
錢小餘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溫柔地問。
沈煜和沈瑤點點頭,稚聲稚氣答:“記得。”
“那我們跟那個壞奶奶玩個遊戲好不好?”
“好!玩遊戲玩遊戲!”
沈煜沈瑤開心的不行,每天玩這些弱智的玩具他們都要膩死了。
到了晚上,錢小餘趁著大家都睡著,整個錢家大宅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忽的睜開雙眼。
她偏過頭一看,正對上四隻猶如黑葡萄一般的眼睛。
母子三人相視一笑,沈煜和沈瑤還怕笑聲把沈卿晨吵醒,用小手捂著嘴巴笑眯起眼。
“噓!”
錢小餘將食指放到唇前,示意兩個小家夥安靜,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她抱著兩個孩子一眨眼便出現在錢雨和白棉的臥室中。
錢小餘在沈煜和沈瑤眉心一點,兩個娃娃變回了原型。
沈瑤爬上床,用冰涼的蛇尾在白棉臉上輕輕蹭過。
白棉微蹙眉頭抬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觸手一片冰冷忍不住疑惑地睜開眼。
當她對上沈瑤那一雙晶亮的眼睛,剛想尖叫一聲,嘴巴就被沈瑤用尾巴狠狠地抽了一下。
沈煜從白棉的腿上四肢並用一點點向前爬,外麵莫名響起了雷聲,打起閃電。
閃電的閃耀下,沈煜和沈瑤的臉更加顯得恐怖。
白棉的眼睛瞪得老大,錢小餘都懷疑她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旁邊的錢雨動了動身體,仿佛有要醒來的跡象。
錢小餘一把抱起兩個孩子,退到黑暗處旋身回房。
“你……你怎麽醒了?”
錢小餘剛在房間裏站定,房間的燈就被點亮。
她看著床上穿著銀灰色絲綢睡衣的沈卿晨,不免有些心虛。
他竟然醒了?
沈卿晨瞥了瞥她懷中的兩個孩子,沈瑤的蛇尾還左右晃著,跟沈煜的龍尾保持同一頻率,整齊劃一。
“天色不早了趕緊睡吧!”沈卿晨淡淡地說,然後躺了下去。
“你不問問我帶他們去哪了嗎?”錢小餘好奇地問。
啪的一聲沈卿晨關上燈,“不然你以為外麵的雷聲怎麽來的?”
錢小餘把兩個孩子化回人形抱著上床躺下,臨睡前還在沈卿晨的臉頰落下一記輕吻。
她說怎麽外麵今天幹打雷不下雨呢?
接下來一連好幾天,天天晚上錢小餘都帶著沈煜和沈瑤去找白棉“聯絡感情”。
這段時間可是把白棉嚇得夠嗆,後來更是連覺都不敢睡,整個人隻敢坐在床頭戰戰兢兢得。
好似有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以為是錢小餘和那兩個小怪物又來了。
錢雨看著她那樣子也是心疼不已,可又不好說什麽。
他一在錢楓麵前說錢小餘的可疑就會被罵一頓,幹脆也就什麽都不說了。
要怪就怪那兩個孩子,在錢楓麵前討喜的很。
一口一個太爺爺,把錢楓哄得樂不攏嘴。
這幾天他忙著守著白棉,都沒能到醫院去探望錢麗麗。
終於有一天,白棉不見了!
錢雨找遍了錢家都沒看到她的人影,他還特地跑到醫院去一趟,以為她是想錢麗麗了。
可錢麗麗卻根本沒見過白棉,他又不敢讓錢麗麗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能隱瞞過去。
而白棉頭上戴著帽子在街巷裏遊走,在一個小四合院門前站定。
她抬手敲了敲房門,很快便出來一個長相猥瑣的老頭。
原本老頭看到白棉的時候還眼神下流,可注意到她雙眼下方一片烏青,一下子就正經起來。
“小棉,你怎麽了?”
聽到這久違的稱呼,白棉一下子哭出來,直接撲到老頭兒的懷裏。
“安哥,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白棉柔弱地靠在安強的懷裏,淚水止不住的流。
“到底怎麽回事?你怎麽了?我們的孩子又怎麽了?不是已經將那個孩子的氣運給麗麗了嗎?又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