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驚天秘密
“白雪,對不起啊,我和鄭大錢的個人恩怨,卻讓你也卷入進來了。”司寒一邊開車,一邊向白雪道歉。
白雪也好,白露也罷,都是那種本本分分與世無爭的溫柔姑娘。
她們不會去傷害任何人,至於為什麽愛穿女仆穿,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但這不應該成為任何人攻擊和羞辱她們的借口。
白露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淡定地說:“司寒哥哥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就像一朵與世無爭的小花,有時也會招來一些煩人的蒼蠅,在我穿上女仆裝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好承受一切後果的覺悟了。”
司寒沒想到,看起來非常柔弱的白雪,竟然還有這般心境。
白雪繼續說:“更何況,如果一個路人的幾句惡語就能中傷我,那我也太脆弱了,根本不可能有勇氣穿上女仆裝上街見人,更不可以堅持到現在。”
“也對!”司寒笑道。
十幾分鍾後,他們趕到了醫院。
張米娟基本恢複正常,隻是腳還有些不敢使勁兒。
她已經在醫院病房裏照顧爸爸一天了,看到司寒和白雪又來了,非常感動。
張米娟自責地說:“謝謝你們,昨晚你們救了我爸的命,我卻醉得不成樣子,幫不上任何忙,幸虧有你們在,否則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司寒直入正題,“不用客氣,你爸白天沒什麽異常吧?”
張米娟說:“沒什麽異常,雖然人蘇醒了,但是身體還沒法動彈,我有些擔心,我爸會不會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我去看看。”司寒說著,朝病房走去。
張米娟本能地想要跟過去,卻被白雪攔住了,“娟姐,還沒吃晚飯吧?這是我給你做的便當,現在還沒有涼,你趕緊找個地方趁熱吃,先不要進病房,否則會影響司大夫給叔叔看病。”
“好!”張米娟愣了一下,接過便當,又向白雪道謝,“謝謝!”
白雪沒讓張米娟進病房,然後自己進去了。
司寒進去的時候,張偉建正閉著眼睛睡覺。
大病初愈的人都會有一段時間,比較虛弱,容易嗜睡。
更何況,張偉建剛從鬼門關裏跨出來一隻腳,還有一隻腳在鬼門關裏呢,一天裏能有三個小時保持清醒,就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司寒觀察了一下張偉建的氣色,又把了脈。
白雪有些擔憂地小聲問他:“司寒哥哥,軟糖叔叔的情況有好轉嗎?”
司寒點點頭,但是緊接著又說:“總體來說,暫時能保住命,但是最後能治成什麽樣,我也不知道。”
白雪麵色凝重。
她知道司寒會竭盡全力,但是聽到這個結果,仍然不甘心。
她希望軟糖叔叔能完全康複,或者能恢複到可以生活生理,不用一輩子都躺到床上遭罪。
這時,張偉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軟糖叔叔,你醒啦!”白雪立刻湊到病床邊,語氣輕柔地打招呼。
“白……露……”
張偉建非常虛弱地吐出兩個字,聲音弱得不仔細聽都聽不到。
司寒有些好奇,張偉建也知道眼前這個女生,扮演著雙麵人生嗎?
一天白露,一天白雪。
今天,她是白雪。
“軟糖叔叔,你放心,白露會和米娟姐姐,一直照顧你到康複出院。”白雪說著,轉身給他介紹司寒,“這位是你以前跟我提過的司寒大夫,我現在成了司寒大夫的員工和房客,他跟你說的一樣,真的是一位千年難遇的中醫天才。”
信息量太大。
司寒心裏有疑問。
白雪沒有糾正張偉建,她今天不是白露,而是白雪。
司寒更好奇,張偉建為什麽會在前幾年就跟白雪提到自己,但是他並不認識張偉建。
張偉建吃力地轉動眸子,望著司寒,努力地吐出一個字:“像……”
像?
像誰?
司寒疑惑地問:“張叔叔認識我?”
張偉建吃力地說:“你爸……是……我的……班長……”
轟!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
司寒有些疑惑,“我爸是張叔叔的班長?對不起,我爸從來沒有跟我說過,甚至都沒告訴過我他也當過兵。”
白雪對張偉建說:“軟糖叔叔,你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要說太多話,如果你願意,我就替你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司寒哥哥。”
張偉建吃力地說:“嗯……是……時候了。”
白雪點點頭,於是轉身,鄭重地對司寒說:“司寒哥哥,我不是有意隱瞞,但是這些秘密,我答應過軟糖叔叔要守口如瓶。”
“我明白!”司寒理解白雪保守秘密的做法。
白雪知道的其他也不多,因為很多秘密,軟糖叔叔不願意告訴她。
她得到軟糖叔叔的允許之後,把自己知道的一點兒信息,一股腦地全都告訴了司寒。
原來,白雪的爸爸和張偉建,以及司寒的爸爸,都是戰友,而且司寒的爸爸是他們的班長。
後來,白雪也不知道,他們退役之後,各自生活,並且有一個奇怪的約定,那就是在有生之年,他們絕對不能去見司寒的父親。
不能去打擾司寒父子的生活。
白雪隻知道這些,至於為什麽會有如此奇怪的約定,她問過軟糖糖叔叔。
但是,軟糖叔叔並沒有告訴她,還說這都是為了她好,才不告訴她。
司寒的腦子飛速運轉,很快就聯想了很多。
比如,張米娟的媽媽也是在張米娟出生的時候去世。
白雪的媽媽也是如此。
司寒同樣也沒有機會見過自己的媽媽。
難道,這一切都不是巧合?
“張叔叔,你安心養病,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恢複健康。”司寒安慰著張偉建,心裏也在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拚盡全力,想辦法治好張偉建。
他需要張偉建告訴他更多的秘密和細節。
白雪也在一旁說:“我相信司寒哥哥,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
司寒拿出在醫館煎好的藥,對白雪說:“今天夜裏,你把這些藥,分三次讓張叔叔服下去。”
“好!”白雪接過藥,點點頭。
“我回去查資料,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醫院,我得自己想辦法了。”司寒說道。
“嗯,你去吧,這裏有我在,你放心。”白雪胸有成竹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