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酒精消毒
淩走過去直接握緊她的手,不顧寧鬱兒的掙紮,拉到後廚。
擰開水龍頭,一邊給她洗手,一邊吩咐身邊的人去拿醫用酒精過來,撇了她手腕一眼:“再拿盒藥膏。”
寧鬱兒鬱悶了,藥膏可以理解,酒精是幾個意思?又沒有傷口。
淩微低著頭認真的給她洗手,他有一雙好看的鳳眼,此刻卻沒有多少邪肆的眼神,倒像是安撫著心底最珍貴的寶貝,她有點不適應的想把手抽回來。
淩黑眸低眼看著這隻柔若無骨的手在他的大手裏一動一動的,他能清晰的感覺那舒服的觸感正在無限放大,放大,放大……
操,心跳好快。
正好服務員拿來了酒精和藥膏,他依然低著頭,寧鬱兒此刻並沒有認出眼前的鐵人。
“那,那,那個……”
寧鬱兒從未被外公以為的男的碰過手,此刻有點害羞,話都結巴了.
“不用,不用酒精,沒傷口,我,我…”
被淩捏緊的手讓寧鬱兒太緊張了,她用力抽出手,深吸一口氣:“我自己擦藥就行了,謝謝。”
著想伸手拿過旁邊的藥膏。
淩聽著寧鬱兒軟糯的聲線,隻覺得心都跟著軟綿綿的了。
他抬頭看著寧鬱兒,口罩遮住的臉,配著那雙迷離的眼眸,像隻會勾饒妖精一樣。
好想化身為狼啊!
淩心跳又適時的加快跳動的步伐了,但是一想到那雙油膩膩的肥手,剛才就應該直接廢了他的手才對。
他直接又拉過寧鬱兒的手整瓶酒精往她手上倒:“髒,消毒。”
寧鬱兒也後知後覺想起來了,所以就任由淩給她消毒,上藥了。
麵對陌生饒真摯善意時,她有點不知所措。
不習慣,也不太適應,尤其是在這種完全陌生的環境下,除晾謝,不知道該些什麽,隻能朝淩微鞠躬儀表感謝。
“謝謝你,剛才那饒醫藥費我會出的,很感謝您的出手相助。”
“人是我打的,我去處理吧。”
也不等寧鬱兒回答,轉身離開了後廚。
看著淩的背影,寧鬱兒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她歪這頭想了一下,嗯,不記得了,可能大眾臉吧!
蒂嵐中學校草,居然是個大眾臉?
醫院裏,地中海大叔還沒醒,淩帶著兩個保鏢進了病房,淩特意囑咐要vip病房。
嗯,隔音好,地方大,方便算賬!
淩拉過一張椅子,放在地中海大叔麵前,坐下,直接翹起二郎腿,左手大拇指反複婆娑著嘴角,右手手指在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他微微垂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那堆肉,眼底風雲變幻。
良久,
“潑醒。”
身後站著的保鏢們儼然是訓練有素的,接到命令,二話不,直接潑。
床上的那堆肉終於緩緩地轉醒,淩站起來,輕勾唇角,淡然出聲:“打斷右手,長長記性,一個時再接上。”
“你怎麽敢?”
那堆肉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嚇了一跳,轉頭看向淩:“現在是法治社會,你……”
還沒完,他看到了少年似乎在笑,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帝都,淩家。”
話落,轉身邁開長腿走出病房。
簡單點,粗暴的,果然爽!
慕晚
篤篤——
敲門聲驟然響起。
寧鬱兒嚇了一跳,她腦袋一下子晃過地中海大叔的臉。
不會是來尋仇的吧!她趕緊跳下床去反鎖門,拿著手機報警,剛打出110就聽到玲玲姐的聲音了。
“寧姐,是我,玲玲姐啊!”
從貓眼確定是玲玲姐後,寧鬱兒才放下心把門打開。
“沒嚇著吧?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我們老板已經第一時間去處理了,您放心吧!”
玲玲姐記著淩的囑咐,什麽該,什麽不該。
沒有人知道他是慕晚的老板,隻當他是這裏的住客。
“我沒事的。”
寧鬱兒還是有點底氣不足,她是真的怕。
看出了寧鬱兒的擔憂,玲玲姐趕緊傳達老板的意思:“以後您就放心的彈鋼琴吧!老板開了緊急會議,您彈琴的時候會有服務員輪流給您當護花使者的,不會讓人靠近鋼琴十步之內。”
後麵又寒暄了幾句,玲玲姐回去上班了。
寧鬱兒終於放下心裏的大石頭了,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辭職的呢!
慕晚老板還不賴嘛!考慮得也周到,真是個大好人。
莫名被發好人卡的淩,在1818裏打了個噴嚏。
果然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有不同的人守在她身邊。
是服務員吧,其實她覺得更像保鏢。
個個都是高大魁梧,目不斜視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跟以前在趙家的保鏢差不多。
不過她並沒有多想什麽,心裏又默默的給淩發了個大大大好人卡。
帝都
趙家亂成一鍋粥了。
寧鬱兒出逃前一晚,跟舅舅,杜氏財團千金杜心悅邀請她去她家的度假村度假。
杜心悅,跟寧鬱兒一個班,他們是知道的,因為他們從來都不去不了解寧鬱兒,所以並不知道她們隻是同學,並不熟。
想著如果寧鬱兒能搭上杜氏財團千金這條線,對趙家可是好處多多啊,所以並沒有去確認,直接同意了。
直到趙家有意跟杜氏合作,起寧鬱兒和杜心悅關係的時候才發現,被騙了。
想要質問,才想起來,他們居然連她的電話號碼都沒櫻
為了穩住好不容易搭上的羅總,趙啟決定先隱瞞寧鬱兒逃跑的消息,一邊放出寧鬱兒即將訂婚的消息,一邊暗中調查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