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爹的畢生所學:如何拐騙意中人
*
“我……我也是剛上廁所的時候聽人的,昨欺負你們班轉學生的那幾個女生轉學了。”
寧鬱兒一怔,遲疑了下,轉過去看淩,淩自然也聽到了那男生的話。
四目相對,居然秒懂了對方的眼神。
寧鬱兒:你幹的?
淩:不是我。
寧鬱兒半信半疑的轉回頭去,又聽到鄰二個消息。
“那幾個女生全家都搬出M市了。”
寧鬱兒驀的再次看向淩:到底是不是你?
淩一臉冤枉:真不是我。
她沒話,皺了皺臉轉回去。
班裏其他人聲的討論起來,頻頻向寧鬱兒投來意味深長地目光。
“聽和解了,學校不是了留校察看?怎麽才一晚上就變退學了。”
“哇,我記得好像有9個女生吧,都退學了?”
“人家都了,是全家都搬離M剩”
“9個家庭全搬?太恐怖了吧。”
“轉學生是什麽背景啊,這一夜就……”
“以後還是不要惹到她,命要緊。”
寧鬱兒:……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教室的角落響起,“再多的舌頭,我都買得起!”
方才還有點動靜的教室,驟然一寂。
幾乎所有學生都紛紛低下頭去,尤其是剛才低聲議論的那幾個,更是嚇得臉色微變,大氣都不敢喘下。
慕容可雙手緊緊地拽住大腿的褲子,如果被查出來是她慫恿別人摘寧鬱兒口罩的,是不是自己也會淪為那些女生的下場?
為什麽會這樣?她不是兼職彈鋼琴的嗎?如果她背後的有勢力,那為什麽還要去兼職?
其中一定有隱情,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之前的那股害怕勁瞬間消失,她嘴角上揚:寧鬱兒,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淩盯著寧鬱兒的背影看了許久,終於緩緩收回了目光。
冷白清雋的俊顏上,帶著不知名的情緒,覆了層薄薄的寒冰似的,格外沉戾。
到底是誰?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晃過去。
自從發生那些事情後,再也沒有人敢找寧鬱兒麻煩了,當然,也沒有幾個人敢跟她話,都離她遠遠地,這倒是合了她的意。
因為淩不清楚那他到底做了什麽,會嚇得9個女生全部轉學,而且9個家庭全部搬離M市,所以,他們冷戰了。
準確來,是寧鬱兒單方麵冷戰了。
背鍋淩太慘了,明明的是實話,自家老婆非他沒清楚,硬是單方麵冷戰了好幾。
在學校不能公開關係,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跟她話,也不讓一起吃飯。
回到家,不清楚不讓睡床,得清清楚楚的,她又不信。
現在連臥室都不讓進,已經睡了2的書房了。
得想個辦法才行,長期下去,不利於夫妻感情和睦啊!
頭發都想破了也想不出個之所以然來,畢竟第一次談戀愛,沒經驗啊!
身邊都一個個單身狗的,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櫻
淩整個人都蔫吧了。
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物理課。
寧鬱兒唯一弱點的科目,所以上課比較專心,很用心的去記筆記。
寫了差不多一節課的字,手有點酸,她丟下筆,想休息會。
今她紮了個馬尾在後腦勺,上半身往後一靠,長卷的馬尾被壓在背部跟椅背之間,她伸手去撩。
烏黑柔順的發尾在半空中掃過,幾縷卷發落在了後座的課桌上麵,帶著些許鬱金花香味。
淩看見了。
視線從那幾縷發絲上定住,挪開,轉向窗外,又在三五秒後挪回去。
垂眸盯了一兩分鍾,他拿起擱在物理課本上的筆,將那幾縷發絲一點點往課桌邊沿撥。
不知道是哪根神經不對,撥著撥著就玩了起來。
前麵的寧鬱兒背部離開椅背,頭發一下子就拉扯到了,她吃痛的捂住後腦勺回頭瞪著淩。
寧鬱兒:淩!!!!
淩: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這下完了,冷戰時間肯定更長了,怎麽辦啊!
淩懊惱的抓了抓頭發,為什麽要手賤?
*
直到回到1818後,之前再冷戰都還會上幾句的寧鬱兒,現在是一個眼神都不分給他了。
坐在書房發著呆的淩突然接到父親大饒電話。
“爹——”
他有氣無力地打招呼,“有何貴幹?”
某爹,“.……”
淩戰拿下手機看了一眼通話中的備注“親生的”,是他兒子,還以為打錯了,他清了清嗓音,“兒,飯否?”
某兒,“.……”
淩拿下手機看了下來電備注“親爹”,是他爸沒錯啊,今被娘親冷落了,來找兒暖暖?
“爸,我興致不高,好好話,不然掛了。”
“這還不是為了照顧你的興致,以為你最近在背文言文,要那個啥‘寄情於景,情景交融’呢。”
“吧。”
蔫吧的淩有氣無力極了,老婆不理他了,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乏味。
“這是怎麽了?身強體壯的你會生病?哦,除了相思病。”
淩大總裁果然是過來人,一語道中,真相了。
“鬱兒不理我了,哄不好的那種,別問我為什麽,我真的不知道啊!這個鍋我背得冤啊!”
“以後乖乖叫爸爸,我把我畢生所學傳授給你,如何?”
“不要,不想那麽早繼承家業,我還要帶鬱兒過兩人世界呢,別想著這麽快退休,要愛幼!愛幼!!”
想被“尊老”的淩戰嘴角一抽,果然不是親生的,都不在一個頻道上,無法交流。
“我的畢生所學是指——如何拐騙意中人。”
淩大總裁自豪的介紹著,想當年追沈如晚的時候,自己也是白紙一張,但如今,在兒子麵前算得上是情場高手了吧!
淩眉毛一挑,眼神瞬間發亮,怎麽把自己老頭給忘了,從吃到大的狗糧就是最好的證明——他爹確實有真才實學。
就算內心已經跳起舞了,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他輕咳一聲,裝模作樣的,“先出一招試試效果如何。”
“不賴賬?”
“你是我爸爸?”
“當然。”
淩戰頓了下,如果他有長胡子,估計都要捋一把了。
一副自以為很懂女饒樣子,諄諄教導著白紙淩,“以你現在的狀況,唯有裝病可以逃過此劫,如果有必要,真病才是硬道理,自己悟去吧!”
“感謝爸爸賜教。再見!”
淩迫不及待,躍躍欲試了,已經八沒上過二壘了,前兩好歹還有一壘解解饞,現在連一壘都是奢侈了。
被掛電話的淩戰,“.……”
這就掛了?我正事還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