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大明集團危機
後麵還有林雲川和蘇心茹的談話聲。
蘇心茹問,“木槿以前也是這樣害羞的麽?”
林雲川笑著回答說“是啊,還是那麽容易害羞,都是老夫老妻了。”
第二天早上又被拉了起來的姚木槿,坐在餐桌旁悠閑地神遊著,今天不用出門了,姚木槿素顏朝天,睡眼惺忪地吃著林雲川早起準備的早餐。
無意間,報紙上巨大的標題讓姚木槿瞬間清醒過來。 “大明集團的奶製品中含有三氯氰胺,目前已經停止銷售。”
姚木槿嘴裏叼著三明治抓過報紙一行,一口氣讀完了整篇文章,總結為大明集團內部成員舉報大明牛奶中含有三氯氰胺。
姚木槿看著那黑白的報紙,突然起身離開餐桌,在餐盤上孤零零地躺著隻吃了一點的早飯。
姚木槿跑到書房打開電腦,看了看股票行情,露出一種難以捉摸的微笑。
手指頭經常點著桌麵,姚木槿靠在真皮轉椅上整理著思緒,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姚木槿的目光隨著時間的推進越來越冷淡。
姚木槿站起來,走進臥室迅速收拾好自己,連妝都沒化,急忙往外跑,一邊跑一邊說,“我出去一下,午飯前回來。”
蘇心茹看著急匆匆的姚木槿,不明白為什麽,轉頭看向李俊生問道“她怎麽了?”
李俊生想起桌上攤開的報紙,沉思地看著姚木槿離開的方向,沒有說話。
姚木槿走得匆忙,並沒有什麽急事,她隻是急切地想見見她的父母。
回家的日子也不短了,姚木槿一直回避著掃墓的事情。
李俊生提過幾次都被姚木槿以各種借口逃避過去。
別想,別害怕。
姚木槿火速驅車前往 h市最大的墓園,她要立刻見到爸爸媽媽。
等到姚木槿一身塵土到了的時候,她反倒不著急了。
姚木槿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到姚父姚母的墓前,就像這條路上布滿了泥濘和荊棘,更像是在路的盡頭有一頭水獸。
姚木槿慢慢地走著,父親和母親的墓碑像電影中的減速鏡頭一樣出現在她的眼前。
父母在黑白相片上依偎著笑著。
大大的“慈父姚卓慈母文賢淑之墓”幾個字讓許久未哭的姚木槿差點掉眼淚。
姚木槿緩緩地下跪,把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伸手撫摸著雙親的輪廓,蒙水的眸子裏也是少有的露出隱忍著的酸楚和痛苦。
今日天氣有點兒陰沉,烏雲遮天,不見太陽,整個墓園顯得肅穆寂靜,姚木槿一身黑衣,仿佛是這墓園的一部分。
纖細的倩倩背影遠遠地望去,孤單而無助。
風兒漸行漸遠,像是邀請了雨水。
隻剩姚木槿蹲在寬敞的墓園裏,像是在訴說,又像是在回憶,可她畢竟什麽也沒說出來。
過了好長時間,姚木槿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腿還在發麻,腦子卻清清楚楚的,在離開之前,姚木槿對父母心靈的最後歸宿說“爸爸、媽媽,我不想成為一個壞人,也不想再成為一個好人,那些企圖傷害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爸、媽,五年前我就滿懷怨恨,現在你們還愛我嗎?”嘶啞而顫抖的聲音極其壓抑,飄蕩在墓園之上,仿佛在呼喚怨靈。
天穹仿佛即將奏響命運的交響曲,一望即知天際正在為悲劇拉開序幕,城邦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迷失的羊羔自投羅網。
仇恨,毀掉了幾代人。
在華貴的法拉利599駕駛座上,姚木槿的眼珠凝成冰,堅定而冰冷。
街道兩旁的景色迅速倒退,變成光影,消失在視線中。
準備大刀闊斧地收購大明集團股份“下周一,我將作為控股股東出席大明集團董事會,另外,我想要一份大明財務人員的詳細情況。”
豪車在高速行駛中,姚木槿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得近乎冷漠,仿佛這女人是堅不可摧的。
當姚木槿從外邊回來的時候,明明什麽也沒做,卻覺得疲憊不堪,鎖車的時候,眉宇間化不開的疲倦讓素顏的她顯得有些憔悴。
“你們這是出去打仗回來了嗎?”李俊生雙手環胸倚在門前,輕聲笑罵。
看著李俊生一向平淡溫潤的容貌,年華未老的容顏依然豐滿俊朗,一頭撞進李俊生的肩窩,柔柔的叫了一聲,“哥”
李俊生心疼的摸了摸姚木槿的頭,揉亂了她滿頭的黑發,心知肚明地問道,“是誰,膽子這麽大的敢惹我們小木槿不高興?也不怕被我們木槿毒死嗎?”
姚木槿聽了李俊生的話,笑了,粉拳不痛的垂在李俊生的身上,從他身上起,笑著說道“你要死啊哥。”
“不管怎麽樣,記得我一直在你後麵,”李俊生眼睛一轉,微笑著說。
姚木槿嘟著嘴感動地說“謝謝你哥哥。”
李俊生嬌慣地笑了笑,抱著姚木槿的肩膀向屋內走去,“走吧,做好吃的給你吃,早飯沒吃,是不是餓壞了。”
“天啊,都要餓死了,今天我要吃些什麽呢?”
兩個人相擁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溫暖的對話餘音再也聽不見了,一牆之隔的屋子裏將會是怎樣一幅溫馨的畫麵,似乎可以想象。
午餐後,姚木槿又把自己關進了書房,書房裏深色的雙麵窗簾被刻意拉上,密不透風,燈火未開,屋裏除了電腦熒光,再無其他燈光。
她坐在一張轉椅上,翻閱著秘書發來的信息,明朗的光線打在她毫無表情的臉上,使她看起來非常像一個冷酷的煞星。
那是一副灰色的畫作,在一片黑暗中惟一明亮的絕美臉龐,妖異而冷漠。
姚木槿一目十行,快速提取資料,對她來說是很有用的。
這位秘書發送的信息非常完整,大明集團財務部門所有人的名字,照片,地址,聯係方式,薪水,職位,家庭,社交情況,個人性格,以及特別注明的“重要信息”都包括在內。
姚木槿迅速地滑過鼠標,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名字上,有點不對勁地朝後靠背慢慢地轉了轉,凝結的冰眸裏暴風雨逐漸成形。
“蔡成偉嗎?我叫姚木槿,我們可以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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