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怎麼這般嬌氣,哪兒都不能碰?
那段時光,是姬厲行從來沒插足過的世界,彷彿是獨屬於他們二人的。
雖然告誡自己不要生氣,唐映已經是自己的老婆了,但姬厲行還是不能忍。
這要是忍下去了,顧明蘇不得騎到他的頭頂上。
姬厲行用力的揉捏著唐映的手心,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聽映映說起過你不少的事情,我不在的那些年,還要麻煩你替我照顧映映!」
唐映詫異起來,姬厲行什麼時候會說這麼人模狗樣的話了?
不對,她什麼時候跟姬厲行提起過以前的事情,在姬厲行的面前,她可是一個有關於顧明蘇的字都不敢談。
畢竟這男人吃醋太厲害了,到時候刨根問底起來,倒霉的人還是自己。
姬厲行眼下正在吃醋之中,唐映也不好說什麼,暗暗的掐了把他的手心。
兩個大男人都是酒勁上頭,誰也不像是失了面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又跟兩個幼稚的小孩子一樣較勁起來,聽的唐映頭都大了。
唐映拉不住姬厲行,只得將求救的目光看向顧明蘇,希望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否則這些話,說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說完呢。
顧明蘇被姬厲行連連擊退,心中憋著一口氣,頭腦一熱的想對唐映表白。
他認識唐映的時間比姬厲行早了幾十年,喜歡上唐映也逼姬厲行多了十幾年,他唯一不如姬厲行的地方,便是他還沒來得及向唐映表白,唐映的身邊就出現了這樣一個強勢而又霸道的姬厲行。
他守護了十幾年的女孩子,最終變成了他人的。
心中何止是苦不堪言,顧明蘇淡淡的笑著看向唐映。
兩人好歹是自幼長大,唐映一個眼神,他便知道唐映是什麼意思。
到了嘴邊的話卡在喉嚨口中,咽不下去,在唐映的請求下也吐不出來。
只得端起面前的一杯酒,無聲的一仰而盡。
姬厲行又不爽了,餘光給了唐映一個警告,後者立馬心虛的縮回腦袋,不敢再看向顧明蘇了。
姬厲行面上不說話,暗地裡又揉捏著唐映的小手,還敢當著他的面上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了。
唐映被掐的疼了一下,暗暗的罵著這個男人的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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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酒量都還不錯,喝了不少,卻都還保持在清醒的狀態,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在情敵面前失了面子。
姬厲行身為唐映的丈夫,客氣還是要做到的,親自將顧明蘇送到樓下,「顧先生慢走啊!」
顧明蘇挨在車門上,嘲諷的看著他,「當初不是我……,你以為你能跟映映在一塊兒么!」
這話說的姬厲行火冒三丈,卻還得裝著優雅大度,「那我還真就得謝謝顧先生了,說起來你可真是我倆的大美人了,過段時間我跟映映的婚禮,顧先生可一定要來參加啊!」
要不是能讓自己的婚禮順心一些,姬厲行都想壞心眼的邀請顧明蘇當自己的伴郎了。
婚禮?
顧明蘇重複著這兩個字,呵呵的一笑,這一笑嘲諷的人是自己。
「再說吧!」
姬厲行挑了挑眉頭,「慢走!」
說實話,姬厲行可是一點都不希望情敵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回頭指不定得鬧出點什麼事情呢。
所以安全起見,他把這話說出來,是希望顧明蘇自己心裡能拎得清,不來的最好。
目送著顧明蘇的車子離開,姬厲行這才轉身回去,打算好好的找唐映算算賬。
而屋子裡的唐映等的可著急了,伸著脖子一直看向窗外,生怕這兩人背著她打起架來。
兩人在樓下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好在誰都沒有動手。
看見姬厲行轉身進了樓道,唐映立馬端端正正的坐到沙發上去。
姬厲行回來時,正好撞見唐映撇過來的目光,冷嗤一聲,「怎麼,還怕我打他不成?」
「你說什麼呀!」唐映故意裝傻,起身走到他的跟前,摸了摸他冷冰冰的手。
「跟我裝傻,剛才不是你在樓上偷窺我?」
「……」
敢情她剛才偷看,剛好被姬厲行給看見了?
唐映心虛的解釋,「……我就是隨便看看的。」
姬厲行冷哼一聲,唐映埋著腦袋,恨不得都要鑽地下去了。
他認識唐映的時間沒顧明蘇那麼長,可是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任何人比他更加了解唐映。
唐映翻一個眼皮,他就知道唐映這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
「那沒看著你想看的,讓你失望了吧?」
趁著唐映沒有防備之際,姬厲行一個俯身湊近她,托住唐映的臀部,將她抱起來。
唐映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肩膀,「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先前我回來時,不是激動的抱著我不肯鬆手么,這會兒沒人在,倒是知道害羞起來了?」
「那、那是因為……」
還不是因為他突然回來,把她給激動壞了么,一時間就沒顧上那麼多了。
姬厲行不給唐映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唐映抱回房間內。
關上房門,就將唐映的嘴唇堵住了,纏綿而又熱切的吻著她的小嘴兒。
唐映被吻的喘不上氣,在他的懷裡起起伏伏,兩隻手握成拳頭死死的捏著他的衣服,小聲的反駁,「不行的,央央還要……」
「今晚上咱媽會照顧好央央的。」
「可是……」
「再多說一句話,我今天就讓你一個晚上都停不下來!」
「……」
禁慾了很久的男人,已經忍不住的脫開她的衣服,將她吃干抹凈。
饒是空曠許久的唐映也吃不消男人這般的兇猛,哭著連連求饒,也不管用,身上的男人反而越來越猛,甚至還跟她計較起來顧明蘇的事情。
其實吧,唐映跟顧明蘇之間還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吧,姬厲行這人小氣的很,非要聽唐映將他們以前那點破事一點一點的都說出來。
唐映被折騰的沒有辦法,只好隨便說了點,誰知聽得姬厲行更是光火,然後就更狠了。
隔了快一個月沒見的唐映本來是真的很思念姬厲行的,但是她被折騰的不行了,簡直是覺得這一個月來,白瞎了她思念姬厲行了!
姬厲行爽了一個晚上,是神清氣爽了,倒是可憐了唐映,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拆過來又重新組合在一起,怎麼動都不舒服。
姬厲行下樓用完早餐,又哄了一會兒許久不見的小女兒,然後才回到樓上去叫唐映起床。
唐映窩在被窩裡,死活不願意動,姬厲行掀開她的被子,她氣的直哼哼,「沒臉起來,我平常很早就起來了,你一回來我就起的這麼晚,誰都知道我們倆昨晚幹什麼了!」
真的是沒臉見人,昨晚叫他剋制一下,姬厲行愣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姬厲行將女兒放在她的身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咱媽又不是外人!」
「呸!」
姬厲行伸手去抓唐映,唐映飛快的躲開,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地,「反正我今天就是不想起床,你走開!」
唐映一是懶得動,二是她實在是沒臉出門。
這都怪誰,還不是都怪姬厲行。
姬厲行任由著她的性子,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將食物端到房間里,恨不得親自喂唐映吃下去。
唐映可做不來這種肉麻的事情,連忙從姬厲行的手中拿過筷子吃了起來。
白天生了一整天的悶氣,到了晚上氣也就消下去了、
不過晚上洗澡的時候,看見胸口上的痕迹,又暗暗的將姬厲行給罵了一頓。
洗完澡出來,姬厲行正在外面哄女兒睡覺。
姬厲行也不惹她,將女兒哄睡之後,自覺的去浴室洗澡。
等到他出來時,唐映已經抱著女兒睡下了。
白天在床上睡了那麼久,這會兒的唐映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之所以裝睡,她是怕姬厲行今晚上又獸心大發,不會放過自己。
事實上,她好像想多了?
姬厲行上床后,攬過長臂將她圈進懷中,緊接著就沒了動作。
黑暗之中,唐映睜開眼睛,餘光瞧著面前的男人。
昨晚上沒說出來的思念,這會兒正痴痴的看著姬厲行,手指歡喜的撫摸著姬厲行的五官。
正當唐映看的入迷之際,姬厲行忽然睜開眼睛。
幽黑的墨眸里倒映出唐映驚慌的側臉,她被姬厲行突然睜眼給嚇到了,驚慌的縮回自己的手。
等等,她為什麼要像一個小偷一樣,心慌意亂的!
總之,唐映就是不敢抬頭對視姬厲行的眼睛,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
下一秒,頭頂上傳來姬厲行的聲音,「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偷看我?」
足夠了解一個人,從判斷她的睡姿,就知道這個人是在裝睡,還是真睡著了。
姬厲行一開始就明白唐映是在裝睡,他也沒想做什麼,不料唐映裝睡,就是為了偷看他,還要偷摸他?
唐映又一次的埋頭,飛快的否認,「沒有!」
「哦。」
按照姬厲行的習慣,言語上不調侃她幾句,就不是他的性子。
姬厲行平淡的回答,這反而讓唐映感到更加不對勁。
猛地從他的懷中抬起頭,差點就撞到了姬厲行的下巴,「不是,我真沒有偷看你!」
她那是光明正大的在看而已。
姬厲行嗯了一聲,嗓音沙啞的說道,「怎麼辦,我想要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吹著熱氣到唐映的耳邊,從耳朵處開始酥麻,然後全身發軟。
昨晚上太瘋狂了,到現在她的身體還沒有緩過來。
唐映下意識的遠離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你說什麼呀?」
不等姬厲行回答,她慌慌張張的翻過身背對著姬厲行,「時間不早了,我該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早知道她就不偷看他,也不偷摸他了。
「本來我今晚想放過你的,可是你一點兒也不聽話……」姬厲行哪裡同意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睡不著,得做點事情才能睡覺!」
姬厲行扣住她的腰,一隻手沿著她的腰際往下探去,
「疼嗎,那一會兒我給你上上藥膏。」
「……」
真想一口咬斷自己的舌頭,沒事說那裡疼幹什麼!
早上剛起來那會兒,唐映的確是疼的厲害,連走路都磨的吃不消。
然後就窩在床上沖著姬厲行發脾氣,姬厲行也不敢說什麼,畢竟這事是自己做出來的,是自己弄疼了唐映。
唐映氣的不想看見他,姬厲行不想惹的唐映更加生氣,就出去買了藥膏,回來時,又給唐映帶了點好吃的,哄的她稍微開心點,然後趁勢給她上了葯。
上藥的過程嘛,當然是不怎麼好的,唐映咬著牙,又將姬厲行給罵了一通。
那葯還是挺有效果的,下午的時候唐映就不怎麼疼了。
這會兒裝起來,唐映是裝的有模有樣的,「真的不行,那兒不能碰!」
姬厲行咬著她的耳垂吹了口熱氣,「怎麼這般嬌氣,哪兒都不能碰?」
唐映背對著自己,這讓他完全不好下手,乾脆撥弄著唐映的身子,給她翻了個面,「讓我看看,到底身上還有哪裡疼。」
到底是顧念著唐映的身體,姬厲行晚上只要了一回。
抱著唐映洗完澡后,將她放在床上,嬰兒床內的小央央哭鬧著醒過來。
姬厲行一手還扣住唐映的腳踝,唐映羞憤的踹了他一腳,「快去哄女兒!」
女兒哭鬧的聲音的確是挺大的,姬厲行不得不放開唐映,將嬰兒床內的小央央抱起來。
伺候好女兒,已經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了。
唐映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早就卷著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將唐映納入懷中,聽著她勻稱的呼吸聲,逐漸的進入到睡眠中。
姬厲行終於睡上一個好覺,唐映早上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還在姬厲行的懷中,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精神還恍惚著,覺得是自己在做夢。
她不是跟何書真一起回家來了么,姬厲行什麼時候跟過來的?
臉頰上貼著男人的胸口,感覺到他的體溫,有關於這兩天晚上的羞愧的記憶慢慢的湧入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