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打妖胎
現在我有點愁了,一個死心眼,一個硬漢子碰到了一起。我又不能棒打鴛鴦,把倆鴛鴦都用大棒子打死。要是那樣,孔老頭非跟我拚命不可。
我沒轍,不代表仙家也沒轍。黑老七看了那個姑娘一會,然後嘿嘿的大笑了起來,轉身一擺手:“押下去。”兩個仙家過來就把黑衣帥小夥個拎了出去。我估計這個小夥可能是被廢了武功或者封了丹田什麽的,反正現在肯定是有勁使不出來了。要不然它肯定不會那麽老實的讓人給拎走,想想那天晚上就知道了。
人帶走了,黑老七衝著屋子裏的人一抱拳,然後看向我:“夏兄弟,這個人我們押走了,那些女孩的事就靠你了。”
我靠,這是幹什麽?什麽叫靠我了?我靠誰啊?不過我看著黑老七臨走的時候衝我眨了一下眼睛。他這是什麽意思?我有空得跟他說一聲,我的取向很正常啊!
全屋子裏的人沒有敢攔他的,唯一我敢攔,我還被黑老七眨的那一下眼睛給整蒙了。所以黑老七這幫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一直到看不著人影了,那些個老頭才想起來問我:“小夏啊,剛才這些仙家都走了,那咱們咋整啊?”
我哪知道咋整?我要是知道咋整,我特碼還找那些仙家幹嘛?
就在我們都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村支部的大門被踢開了。剛才那個蟒仙一臉是血的衝了進來,直接就跑到了老孔家姑娘的麵前。伸手拉住了老孔家姑娘的胳膊:“走,快跟我走。我趁他們不注意,殺了兩個他們的人跑出來了。快,咱們一起跑。”
我靠,黑老七這隊伍啥質量啊?這也太次了吧,抓的俘虜都能讓人家跑了?我知道我的用處不打,不過我還是抬手準備好了都天令。萬一要是由於我的阻擋,黑老七他們趕回來呢?
我手中的都天令已經冒出了隱隱的紅光,就在我打算要出手的時候,就見那個黑衣帥哥回頭衝我眨了一下眼睛。我靠?這眼睛眨的很眼熟啊,剛才黑老七就是這麽跟我眨的眼。
我就這麽一愣神的功夫,老孔家姑娘已經讓蟒仙給拉的站了起來。這時候孔老頭再也顧不上害怕了,低著頭就衝了上來:“你個畜生,別動我姑娘。”
孔老頭衝到跟前,一把就抓住了蟒仙的胳膊使勁的往下扯,這個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他姑娘的眼睛裏透出了一些波動。這波動的頻率應該是叫做感情的那種,老孔家姑娘今天晚上頭一回跟她爸爸正麵說話:“爸,你別管了,讓我跟他走。”
孔老頭兩隻眼睛都快淌血了:“不行,你是我姑娘,我不能讓你去遭罪,更不能眼睜睜看你去送死。”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蟒仙做了一件讓我們都驚訝的事情。蟒仙一抬腿,把孔老頭給一個跟頭的踢了出去:“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個老不死的別搗亂。”
孔老頭一個跟頭摔了出去,腦袋正撞到村支部邊上一個有時間不用的爐子上。這爐子是冬天用來取暖的,長長的煙筒一節一節的連到了屋外。而這個爐子的整體都是鐵製的,孔老頭一頭撞到了爐子上,那個鮮血就像是泉水一樣的湧了出來。
老孔家姑娘眼神終於恢複了正常:“爸——”這姑娘大喊一聲就奔著孔老頭撲了過去。而這個時候蟒仙用手狠狠的一拉老孔家姑娘:“現在沒有時間了,趕緊跟我走。”
那姑娘頭一次看蟒仙的眼神裏露出了厭惡的神色:“那是我爸,你走吧,我不走。”
蟒仙此時連急帶氣,伸手就給了姑娘一巴掌:“不走不行,你以為我非得要你走?你肚子裏有我七十多條孩子呢?”
那姑娘突然嘔吐了起來,其實也怨不得那姑娘,誰要是知道自己懷了一肚子蛇,有七十多條,不暈倒都算堅強的了。
蟒仙硬拉著姑娘走,姑娘拚命的掙,一邊哭一邊看著她滿頭都是血的爸爸。我不知道具體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我估計大概是黑老七搞的鬼。不過即使這樣,我看著眼前的場景也是氣炸了胸膛,我大喝一聲,五行棍一棍就掄了過去。
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回我的五行棍竟然像是實體。而掄動起來,棍頭掛著一片的火焰,劃了一個火焰的扇麵。看著滿屋子裏看我驚訝的眼神,我知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切。
沒容我多想,一棍掄了過去,正好就抽到了蟒仙的後背上。那蟒仙哎呀一聲就被我抽飛了出去,老孔家姑娘脫開了蟒仙的手,邊哭邊跑,跑向了她的爸爸。
蟒仙恨恨的一跺腳,剛要往外跑,黑老七帶著一聲的大喝,已經趕了回來。這回我也放心了,沒費什麽勁,那蟒仙又被黑老七的人押了下去。
黑老七他們剛走,我耳朵邊就傳來了白崇明的聲音:“我去,兄弟,剛才下手挺狠呢!要不是我有防備,剛才這下還真得給我打夠嗆。”
我一聽是白崇明,聯係剛才的事情,我也猜了一個大概。不過我假裝不知道,要是他知道我猜著了,還使那麽大勁打他,還不得跟我急眼啊。
我借著老孔家姑娘哭喊她爸爸的聲音掩護,我低聲問白崇明:“我說白哥,剛才是怎麽回事啊?”
白崇明在我耳邊嘿嘿一笑:“就你想的那麽回事,黑老大想的辦法,把那個蟒仙押走了,我就變成了蟒仙的樣子,演了一出戲。”
我明白了怎麽回事,不過我一直有一個納悶的地方:“白哥,你們仙家這麽大的本事,咱直接給她們打了妖胎就完了唄,還費這勁演戲幹嘛啊?”
白崇明嗬嗬的笑了一聲:“這有啥不明白的,不管是什麽胎,入了人體,那就是娘胎。那姑娘要是沒同意,咱們給人家打了胎。那是做了大孽,本來咱們沒立堂口,該有的功德沒有,再做了孽,你說,咱們招誰惹誰了?”
我點點頭,人家白崇明說的沒錯。做好人好事沒有獎勵就算了,那總不能再招惹上官司吧?
這個時候白崇明在我耳邊低低的說:“你過去給老頭揉揉腦袋,我用了點仙法,他啥事都沒有,你給他揉揉就好了。”
我答應一聲剛要過去,突然又想起來剛才那一棍:“白哥,剛才掄棍子那火光?”
白崇明嗬嗬一嚇:“那是我給你做的聲光特效,咋樣?霸氣吧?不是你白哥吹,咱哥們要是去了好萊塢,那還有那些特效專家什麽事?”
我靠,現在這些仙家都是與時俱進啊。
我走到孔老頭那裏,然後把老孔家的姑娘給拉開。一開始老孔家姑娘還不幹,我就說了一聲:“你還想不想救你爸了?”
這樣,那姑娘才哭著退到了一邊。
我像模像樣的蹲在孔老頭的身邊,抬手向上招了一下,然後把手按倒了孔老頭的腦袋上。隨著我手的揉動,孔老頭的腦袋那血是越來越少,最後竟然不流了。我再流了一會,孔老頭的腦袋竟然連傷口都讓我給揉沒了。我靠,我是不是有點裝大了?
這回整個村支部裏的人都把我也當做神仙來看了,也確實,無論是誰,一會的功夫就把要死的人給治的跟好人一樣,而且連個傷口都沒有,那不是神仙是啥?
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身上微微的一涼,我知道這是白崇明上了我的身。不過他沒封我的大竅,就占了我一個嘴竅,所以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就是嘴不聽指揮了。
我就聽著我自己張嘴說話了:“這幾個姑娘的身子還都有救,你們回去找塊三年的醬塊子,另外殺一條黑狗,給我端來一碗血。另外每人再給我準備三尺的紅布,五穀雜糧一把。現在馬上回去弄,半個小時我就要,姑娘們都在這,我就在這給這些姑娘治病。”
我說完這些人撒腿就往外跑,不大會我就聽見了那狗的慘嚎聲。哪還用了半個小時,連十五分鍾都沒用上,這些老頭先後都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
我一看這些東西都弄全了,有一塊方方正正,黑了吧唧還長著白毛的東西,估計就是醬塊子了。
然後我站到桌子旁,把醬塊子掰下來一塊,放進了裝黑狗血的碗裏。然後每人的三尺紅布分個了每個姑娘,告訴她們,全都轉身把上衣解開,用紅布圍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後就讓這些姑娘在地上躺了一排,那幾把的五穀雜糧灑到了她們的周圍。
然後重點來了,我端起了溶解了醬塊子的黑狗血的碗,不知道白崇明從哪弄出一隻毛筆拿在了我的手中。我靠,這碗黑狗血的味太衝了!三年的醬塊子,本身那就已經可以媲美大糞了,再摻上狗血,反正我是一個勁的想吐。
不過現在我的身體不容我做主,我端著那晚狗血,用毛筆沾著裏麵的血醬開始在那些姑娘肚子上的紅布上寫寫畫畫。我是看不出來寫的是什麽,我估計誰也看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寫的字起了作用,還是這些姑娘讓味給熏的,反正我寫著寫著,她們就都有了反應,一個個喉頭湧動,好像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