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電池研究所的怪異教授
傅責給李杭打電話說：“你不是想了解關於大斜邊的事情嗎？剛好我有個任務需要你幫忙。我希望你能跟大斜邊裏的人聯係一下，看看哪個人是負責服務器集群電池研究的？”
李杭說：“哎呀！我怎麽能知道呢，這個事情連你都不清楚。”
傅責說：“所以才讓你去打聽這種事情。”
李杭說：“那你讓我怎麽去？”
傅責說：“你直接先去大斜邊研究實驗室，問問是誰在負責這個事情。”
李杭說：“讓我直接過去，誰也不認識，難道直接問嗎？”
傅責說：“那你想個辦法進去吧，我現在忙著我的事情，脫不開身。”
其實傅責自己有一些靦腆，不想親自去挨個打聽，心裏覺得尷尬，想讓李杭打個前站，自己再得個漁翁之利。
李杭隻身去了大斜邊工廠，這時看到工廠周圍有著部隊和導彈車，一排排的黑色的警察巡邏的很頻繁。
李杭頭一次來到這個地方。聽說在那住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個神秘而又危險的地帶。在一個較為偏僻的園區，一個周圍人根本不了解的地方。那裏住的人幾乎都是避而遠之的，隻有少數的科學家才會在會興奮的作一些高深複雜的研究。裏麵的內幕不為人知。聽人說裏麵在作能夠運算整個世界的計算機實驗，有人說裏麵還進行時空穿梭實驗，有人說裏麵還開發研製生化電池的實驗，有人說裏麵還在作研究人意識的實驗。如此等等，越說越玄。他雖然對那裏充滿好奇，但重來都沒有去過那裏。今晚他要鼓足自己的勇氣去裏麵看個究竟。
晚上天一黑，便直奔向陌生的實驗樓。走進曠大無邊的園區，他的心裏開始發寒，有一種恐懼感，但他還是走進了曠大的實驗樓。
樓房之中寒氣凜凜，一樓的樓梯和牆壁已經顯得破舊，仿佛有了很久的曆史。裏麵擺滿各種怪異的儀器，儀器雖然舊了，仿佛有一部分還可以使用。繼續的向深處走去，他看到了一個電梯，運送大型裝備器具的鐵欄電梯。乘電梯到達了23層，23層再這裏還算不上是最高，他感覺再往上還有更多的東西。走到了h區，他不能確定大門口究竟在哪，他隻得來回在h區亂找。不知過去了多久，而且他至今沒有發現樓上有人。他有一種不安，覺得不該來這樣的地方，記得許多人來到這裏都神秘的消失了，有的人還說這裏經常發生一些命案，甚至還聽說這裏有的科學家直接拿人體做實驗。
他很害怕，想趕快離開這裏，奔向了剛才的那個運輸電梯，結果才發現這時的電梯還得需要鑰匙。他於是趕快找其他電梯或樓梯但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設法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細細的尋找樓梯。
他在狹長的樓道中走來走去，這個樓有著很複雜的形狀。因此他無法確定自己在哪個方位，這裏太大了，所以他最終迷了路。
走進了一個陌生的樓道，他下了兩層就發現就到頭了。在樓梯上，他看到一個大型的實驗室。裏麵有幾個穿白色工作服的人在忙碌的工作。一堆複雜的實驗儀器的連線，都連接在一個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的人的身上。他看得都有些作嘔，心也提到了喉嚨眼，他後悔來到這樣的地方。
這已經是深夜，他來到了一個神秘的樓道，樓道牆子鏤空，看實驗室一目了然。實驗室暗暗的，隻有幾台巨大的機器運轉著，閃爍著紅紅藍藍的燈，機器發出嗡嗡的響聲。他來到了生化實驗室。他很害怕，但是隻能硬著頭皮來，想找到一個有窗戶的地方，看看如何逃出這座本不該來的大樓。
他看著這一切，心裏止不住發涼。一種帶著神秘的恐怖。似乎一種黑色完全覆蓋。在這個大樓之外是無窮無盡的黑色。自己被封閉在一個無法逃脫的密室內。自己的神經在忍受這種幾乎要崩潰的感覺，心裏感覺自己隨時要死。
突然一個警衛叫住了他，他嚇了一跳，轉過身看著警衛，看到警衛身上背著槍，李杭笑著說：“我來這裏找個人。”
守衛說：“登記一下。”
李杭說：“好的。”
守衛說：“你的證件呢？”
李杭說：“我是新來的，正在辦理，我是負責搞電池研發的，是個聯合培養實習生。”
守衛說：“那你得給你的導師聯係，沒有他的命令不準進入。”
李杭當然不知道這個導師是誰，他騙守衛說：“他最近有點忙，我不方便一直打擾他。”
守衛不耐煩的說：“她剛剛進去。”
李杭對守衛說：“麻煩你能聯係一下她出來接應我一下嗎？”
守衛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李杭說：“你真的是新來的？我把她給你叫出來吧，我告訴你，她看起來很不對勁。”
守衛果真打了電話，隻見一個女孩低著頭緩緩的走了出來，那個女孩看起來有些緊張，頭上甚至都有汗。李杭心裏覺得很有意思，明明是自己怕對方，但這樣子倒像是對方怕自己一樣。
李杭跟著這個女孩緩緩的往實驗室裏走，心裏覺得很奇怪，難道她心裏有什麽事兒？進了實驗室。那個女孩對李杭說：“你是李杭吧。”
李杭大吃一驚，他還以為女孩不知道自己是誰，他說：“你怎麽知道的？”
女孩說：“你原來學什麽的？”
李杭說：“畢業的時候我學的是介觀和納米材料。現在在大斜邊坐著，很閑，僅僅是交個朋友。”
女孩微微的說：“那你在這裏坐著吧。”轉身去看自己的實驗設備。
李杭說：“我有個朋友想認識你，了解關於電池研發的情況。”
女孩說：“你不是來跟我工作的？”
李杭硬著頭皮說：“我是跟你學習的，隻是這個朋友可能很需要你。”
女孩沒說話，隻是在看著示波器，在調整著什麽。
李杭說：“我水平不高，想給你瞎聊聊，請教你一些東西。別說是高級電池了，其實普通電池是怎麽工作的，我都弄的不太清楚。”
女孩沒回頭的調著儀表說：“沒事，隨便問。”
李杭說：“電池有多少年曆史了？”
女孩說：“公元前248年至226年之間，巴格達地區的波斯人用銅管、鐵棒、瀝青和陶器組裝的古代化學電池。這是人類最早的電池了。”
李杭說：“居然這麽太早，不過沒有曆史連續性了。”
女孩說：“近期的是十八世紀四五十年代才開始的。1745年和1746年有科學家可以用瓶子裝鐵釘收集電。1780年，意大利解刨家解刨青蛙的時候，發現青蛙上腿上有生物電。”
李杭說：“很有意思，那第一個電池是怎麽出現的？”
女孩說：“1799年意大利物理學家伏特，把鋅板和錫板泡在鹽水裏，發現兩個板之間導線有電流通過。1836年盎格魯丹尼爾對伏特電池改良，用鋅放在硫酸鋅裏，銅放在硫酸銅裏，用鹽橋或離子膜等方法將兩電解質溶液連接。”
李杭說：“這個是我們後來的通用電池嗎？”
女孩說：“汽車電瓶用的是1859年高盧國物理學家開發出的鉛酸電池以及1839年的現代燃料電池。我們用的5號7號電池是1866年高盧國人勒克郎榭發明了酸性鋅錳電池的原型，它的外殼是作為負極的鋅筒，電池中心是作為正極導電材料的石墨棒，正極區是圍繞石墨棒的粉狀二氧化錳和炭粉，負極區是糊狀的ZnH4Cl混合物。之後被1887年的盎格魯人赫勒森改造成了幹電池，這種類型的電池延續使用至今。1839年，盎格魯物理學家製造了第一個氣體電極電池，該裝置的原理是現代燃料電池技術的基礎，用在汽車工業、能源發電、船舶工業、航空航天、家用電源上。”
李杭說：“充電電池呢？”
女孩說：“1890年左右，北電國發明家發明了可以充電的鎳鎘電池和鐵鎳電池。電池可以用在大哥大上。到後來的1990年的鎳氫電池就變得更加理想了。後來出現了更先進的鋰離子電池，到現在我們還在改進他們。”
李杭說：“先最厲害的是鋰電池了嗎？”
女孩說：“那是看什麽厲害，從成本上看太陽能電池最省錢，從能量上來看是核電池，從小型化上來看是鋰電池，鎳氫電池屬於軍用特種電池，燃料電池如果解決啟動問題也是十分好用的，像內燃機。”
李杭說：“你現在研究什麽電池？”
女孩說：“我在研發兩種電池，一個是鎳-63核電池，還有一個是石墨烯電池。”
李杭說：“大斜邊集群服務器用的是什麽電池？”
女孩說：“備用的肯定是ups肯定是鉛酸電池，但不能太久，隻是停電備用，平常集群電路肯定直接用的是發電廠的電。”
李杭與女孩聊了很久，直到中午說完，李杭離開了實驗室，去找傅責。兩個人在餐廳一起吃飯，傅責給李杭說：“怎麽樣？”
李杭說：“是一個女孩，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樣子，但是很有才華。對電池的知識了如指掌。”
傅責說：“你說的是胡蝶教授，集群電池的研發了解過嗎？”
李杭說：“ups是鉛酸電池，一般用發電廠的電。”
傅責說：“然後呢？”
李杭說：“鉛酸電池，她還教給我寫方程式。”
傅責說：“我當然知道了，我說的不是這個。”
李杭說：“這種事情就該你自己去的，自己怎麽不問清楚。”
傅責說：“這是你進入大斜邊的一個機會，你不給自己謀求一個研發者的職位嗎？”
李杭說：“你怎麽知道我需要進去？”
傅責說：“因為你是大斜邊裏唯一的一個閑人，大斜邊上層考慮要將你除名了。你再不好好幹，就別在這裏待著了。”
李杭慌忙的說：“我才來了沒有幾天呀，這麽狠，好吧，我知道她研發石墨烯電池和鎳63核電池的，不知道這些信息對你有沒有用？”
傅責說：“那你就跟著她好好幹，有情況了感緊告訴我。”
李杭說：“那你到底需要哪一個？是石墨烯，還是鎳63？”
傅責說：“兩個都注意一下。”
傅責隻喝了個咖啡之後，付賬之後就匆匆離開了。李杭還沒反應過來，這時李通打過了電話問李杭：“大斜邊滲透了嗎？”
李杭說：“我在做電池研發。”
李通說：“可是聽說大斜邊高層將要替你出局，這件事你可是注意一下啊。”
李杭說：“大會議的人在我剛進來的時候就冷落我，我向他們請教，他們什麽都不教我。”
李通說：“那你怎麽研發電池？”
李杭說：“研發電池的問題，我保證給你拿下，相信我一次。”
李通懷疑的說：“讓你來這裏是當大爺的嗎？你是我的間諜，能不能表現的像個樣子？這難道還讓我教你？”
李杭說：“我是一個理科生畢業，你讓我做什麽間諜，我的才華施展的不是方向。”
李通說：“那你為什麽還是大斜邊裏唯一閑人呢？你不是理科生嗎？什麽都不會？”
李杭說：“好吧，我的問題，我保證不會再去做一個閑人了。”
李通說：“你還是離開吧，如果不合適的話。”說完李通掛了電話。
李杭很憤怒的坐在餐廳，覺得自己像被人耍了一樣。這時突然看見胡蝶教授突然坐在他麵前，他沒好氣的對胡蝶說：“給你添麻煩了，我的一個朋友想讓我……”
胡蝶教授說：“你到底是學介觀材料還是納米材料的？”
李杭說：“納米材料。”
胡蝶教授說：“是特殊頻率光對分子以及原子組合的影響嗎？”
李杭說：“你怎麽知道？”
胡蝶說：“你要幫我做出一個實驗，否則不但要離開，我還要你承擔在大斜邊竊取機密的罪名，讓你被關幾年。”
李杭大吃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緊張的女孩做事這麽狠絕。李杭心想，既然是胡蝶動了手腳，打算讓李通放棄了他，他還願意跟著這個女教授了，起碼還能學些東西。
李杭說：“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胡蝶說：“你現在需要研究高密度超短光學脈衝的方法，也就是光學鑷子，好像是2018年物理學諾貝爾獎勵的成果。”
李杭說：“我隻是聽說過，但是沒有做過這些。”
胡蝶說：“如果你想做石墨烯電池，那必須要有製作石墨烯的能力。如果要能製作石墨烯就需要有微觀激光來靈活對接碳原子，要有這種對接能力就需要有光學鑷子，有了光學鑷子就需要研究超高密度超短光學脈衝，之後才要考慮並行製造組合高速大量產。”
李杭說：“可是我沒有學過光學呀。”
胡蝶說：“我們需要自學。”
李杭說：“可以聯係光學研究所呀。”
胡蝶說：“我知道，光學研究所也在研究這個項目。”
李杭說：“好的，我們也跟著一起做，然後我們有工具嗎？”
胡蝶說：“光學還需要其他工具嗎？照度計，熔點儀，目鏡、物鏡，紫外輻照計，經緯儀、水準儀，色差儀，光譜儀、光度計，刀具預調儀，分光儀，垂準儀，夜視儀，影像儀，投影儀，折射儀，放大鏡，顯微鏡，望遠鏡，棱鏡、透鏡，濾光片、濾色片，激光水平儀，激光測距儀。那個缺就買那個把。不知道嗎？想要統治世界，就得學好數學和光學。”
李杭說：“那光學鑷子怎麽製造？”
胡蝶說：“從一個普通的短波光脈衝過了光柵對脈衝拉伸，之後放在放大器裏放大，之後在拉伸放大的脈衝後再過光柵對後在進一步拉伸就可以做出來。”
李杭說：“好的，我可以幹所有的活。就算能造出光學鑷子，實驗成功了，那怎麽去製造我們想要的對應的石墨烯的形狀，如何能創造出，碳原子怎麽弄？”
胡蝶說：“打碎碳原子，之後緩慢冷卻，之後再用光學鑷子一個個接起來。”
李杭說：“如何打碎碳原子？也用激光嗎，多頻譜激光打碎。”
胡蝶說：“沒錯，用多頻譜激光打碎，之後再用光學鑷子對接起來。打碎的時候冷卻的過程中，需要給一個電場和磁場將碎裂的碳原子限製在一個整齊的陣列。這件事的前後速度比較快，你需要把實驗做好。”
李杭說：“看來你心裏有計劃了，下來的事情我幫你做吧。”
胡蝶笑了一聲說：“實驗需要戒一些錢。找你的那個朋友來給錢。”
李杭說：“你讓我找傅責借錢嗎？”
胡蝶說：“是的。”
李杭說：“可是他是做巨型火箭的，不是大會議的呀，你不跟大會議要經費，給別人要錢幹嘛？”
胡蝶說：“我永遠缺錢，能做就做，不能做的話，就可以離開了。”
李杭說：“可是，你讓我怎麽跟人開口要錢呢？”
胡蝶說：“他想要了解高級的電池配電技術，就必須要給我錢才行。”
李杭說：“可你還沒有做出來呀！”
胡蝶說：“他需要電池配電技術，我需要把這種配電技術做出來，這需要錢。沒有錢，你能做出這麽複雜的東西嗎？我不僅要錢，而且要一直供給的資金，對於微型高能電池的研發，有了大的突破。納米精細化的石墨烯電池儲存能量能夠達到幾十萬年，這樣就能供使一個大型飛船航行非常遠，而且在航行過程中儲備能量。當然高能量的飛船也會渾身都是有價值的電力配件，一個損傷都會導致飛船癱瘓。如果他真心想做好這些，不想付出是不可能的。”
李杭說：“算你狠，可是大會議為什麽不給你錢呢？”
胡蝶說：“大會議是在給錢，隻是我花了很多。”
李杭說：“能跟我說，這麽多錢都是花在電池研究上了嗎？”
胡蝶說：“現在還不能說，但我以後會告訴你的。另外，要再找一個懂數學的人，來幫助我們計算如何來搭建這個係統。”
李杭說：“是誰？”
胡蝶說：“阿貝爾。”
李杭說：“在哪裏？”
胡蝶說：“在巴黎，給你買機票的錢，你要找到他這個人。”
李杭說：“你還不知道他在不在巴黎？”
胡蝶點了點頭，李杭無奈，隻能聽她的話。
之後李杭跟傅責打電話說了關於胡蝶對石墨烯的加工過程，傅責說：“好吧，你了解的很詳細了。”
李杭說：“我要跟著胡蝶教授開始繼續完成她的石墨烯電池的研發。”
李杭再給李通打電話，李通說：“你還有用嗎？”
李杭說：“我依然有自己的價值。我直接參與進去，那時候就可以接觸到所有的項目，就能幫助你繼續監視他們了。胡蝶教授已經收留了我。”
李通說：“最好是這樣，如果再騙我，我就把你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