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婆羅門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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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型孔明詳細第跟守望星夜交代了當年兩個公會的恩的起因很簡單——兩個公會的人搶練級點,而那個叫婆羅門公會的人仗著自己的勢力大,強行逼力量型孔明他們離開,于是就打了起來。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沒什么,玩游戲被人清場很正常,可兩伙人都是一邊罵一邊打。婆羅門公會大都是印度人,力量型孔明這邊的人被惹急眼了,口不擇言,邪惡旋律張口罵婆羅門連賤民都不如。就因為這一句,婆羅門公會發飆,像瘋子似的動用全公會的力量攻擊力量型孔明所在的公會休閑一家。
休閑一家總共只有37個人,就算再厲害,也對付不了主會分會加在一起有數萬人的婆羅門公會,所以,休閑一家當時的情況非常凄慘。后來休閑一家躲到非常荒涼的地方,婆羅門公會才放棄追殺。
兩個公會可以說是不共戴天,休閑一家恨婆羅門可以理解,而婆羅門公會恨休閑一家,除了因為那句罵人的話,最重要的是休閑一家當年跟守望星夜一起的時候都學會了斬首——他們報仇的時候專殺婆羅門公會的中高級管理員,所以婆羅門的人對休閑一家恨之入骨。
兩個公會都是老仇人,在至高城市見面后如果不吵起來的才怪。兩隊人馬前腳吵完,婆羅門公會后腳查到休閑一家公會駐地所在,派人推平公會駐地。
守望星夜聽到婆羅門這個名字,不由得皺起眉頭。婆羅門是印度排名第一的大公會,據說公會內部有很多印度婆羅門和剎帝利階級的人,這些人在印度本國都有不小的勢力。如果婆羅門公會真要發瘋,動用手里地所有資源,別說守望同盟頂不住,就連整個大聯盟也僅僅能勉強抗衡。
這倒不是說婆羅門公會高手多,婆羅門公會根本就沒有幾個高手,他們打架PKK從來就是靠人海戰術。別說紅袍會、天邪會的一個主力團能輕松干掉婆羅門三四個主力團,就連守望同盟的主力團都遠強于婆羅門地主力團。不過有時候人多也是硬道理,所以守望星夜并不想得罪婆羅門。
所謂婆羅門,即是一個宗教名字,也是印度種姓制度的最高的一級。印度地種姓制度分為四級,最高的第一級是婆羅門,第二級是剎帝利,第三級叫吠舍,第四級叫首陀羅。在這四級之下,就是賤民,賤民是印度最受歧視的印度人,就連工作也只能去干打掃廁所之類地。
守望星夜聽他說完,才說:“邪惡旋律還是那么惡毒,罵婆羅門不如賤民,都有點兒涉及宗教。
不過也沒什么,罵了就罵了,阿三的這種制度的根源實質上跟宗教無關,種姓制度就該罵。”
他對印度地種姓制度稍有了解。那種制度讓人一生下來就被強制分級。什么工作能干、什么工作不能干、什么事情能干不能都被強制規定。雖然現在地印度種姓制度有所改進。但那種觀念卻根深蒂固。很難徹底變革。除非進行一次清洗整個社會地運動。
聯合國要求印度解決種姓制度已經是老生常談。可至今印度還是那個樣子。
力量型孔明嘿嘿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們不管。”
守望星夜想了想。說:“你們是什么態度?雖然我肯定偏向你們。但你們這是當著和尚地面罵禿驢。很惡毒。也不怪他們這么狠。如果你們愿意向他們道歉。這事我替你們扛下;如果你們不道歉地話。我真地沒辦法。因為他們可以把你們地罵人提高到侮辱宗教和國家地程度。”
如果他們死不認錯。那守望星夜絕對不會因此得罪婆羅門公會。就像如果有人敢當著他地面罵中國。他肯定板磚伺候拍地那人滿臉開花才解恨。
力量型孔明苦著臉委屈地說:“如果道歉有用。我們當年也不至于被追殺得滿費倫跑。當時我們大都不知道邪惡旋律地一句話引起這么大風波。后來去網上百度才知道有種姓制度這種事。然后我們地會長。就是夢想旋律親自去向他們公會道歉。但他們根本不聽。繼續揚言殺到我們刪號。”
守望星夜皺眉說:“印度內部現在同樣有很多人無視種姓制度,宣布自己不屬于任何等級,這種罵人的話其實也沒什么。你們都已經道歉,他們還窮追猛打,這就過分了。”
印度種姓制度地起源和古代中國元清兩朝類似,都是統治階級的需要。外族人侵略印度,然后根據膚色、工作職業劃分等級,每個人的等級不能改變,甚至子子孫孫代代如此,而且還把這種制度強行跟宗教結合起來。這種制度出現在古代還情有可原,但在現代印度還有那么肥沃的土壤,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力量型孔明聽到有門,連忙說:“是啊,既然你要出馬,我們就可以再次道歉,反正說聲對不起也不會少塊肉。”他們都不傻,沒有幼稚到認為這樣也傷自尊,游戲里打不過別人很正常。
守望星夜笑著說:“這樣就好。你們在至高城市的哪里,我去找你們。”
力量型孔明說:“就在那天咱們吃飯的地方,我們在那里等你。”
“好。”
守望星夜來到至高城市和老朋友們再次見面,眾人商量了一陣,最后一致贊同他的提議,先道歉,然后跟他們公會高層談判。
可守望星夜跟婆羅門公會沒有交情,他又連問了幾個人,倒是圣雄王座說起個事情,因為他的名字中也有“圣雄”二字,跟印度歷史上的著名人物圣雄甘地有些相似,婆羅門公會的高層很反感他。
婆羅門的高層反感圣雄二字不是因為他們喜歡甘地,反而是他們討厭甘地,因為甘地稱賤民為神的孩子,曾倡導賤民享有正常公民應有地權利。
所以,實際上邪惡旋律那句罵人的話也不算什么,完全是那些婆羅門階級的人自己太敏感。
守望星夜只好問他們:“我聯系不到他們公會地重要人物,你們能聯系上嗎?”
這些家伙連忙低下頭,愁眉苦臉,只有其中的六個女冒險
嘻地不當回事。守望星夜看到這六個女人,一個頭當年在玩三國傳奇的時候,團里地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因此那些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男人處處讓著這幾個MM,導致她們總覺得自己有特權。
在他離開公會之前,就有一個女玩家真把自己當成不可或缺的人物,無論團戰下副本還是其它什么,反正只要是公會活動一律劃水扯淡撿輕地干,最后分配裝備道具的時候卻想要好的。團里有幾個人看不慣那個女人,給團長提意見,誰知道那個白癡團長把消息透露給那個女的,然后那個女地就找茬孤立那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公會精英,會長還不傻,干脆把那幾個人調到其它團。
那個女的下場也很悲慘,被踢出公會。雖然當時宣布是那個女的違反了公會制度,但他們團的人都清楚,那個女的后來狂的不像話,把團里另外六個女玩家都得罪了,最后被排擠出去。
眼前地六個女冒險者就是當年那六個人,不過她們六個就是有點兒嬌氣,公會活動的時候該干什么干什么,雖然會撒嬌使性子,看見漂亮裝備、可愛寵物一定要搶,但從來不做出格地事,所以大家在一起也沒什么矛盾。
上次他們聚會,守望星夜被六個女人圍著輪流聲討,鬧的他現在都覺得自己理虧,所以干脆裝作沒看見。
女冒險者風色旋律笑嘻嘻地說:“快想辦法,以后要還像以前那么跑,我可玩不下去。”
力量型孔明抬頭抱怨道:“你們怎么不想?”
風色旋律冷哼一聲,道:“好嘛,還學會頂嘴了!”
力量型孔明連忙笑臉相迎,陪笑說:“我地意思是,連守望都想不出來,我們更不行,我們所有人加一起都沒他一個人陰險。”其它男冒險者一**頭,守望星夜簡直哭笑不得。
風色旋律倒幫守望星夜說話:“他現在是會長,做什么事都要衡量一下。他能主動幫咱們化解這件事,已經夠仁義的,你們不能總麻煩他。”
力量型孔明慚愧地低下頭。
守望星夜笑著說:“大家都是朋友,這種事還是要幫地。我剛才就說過,如果他們不同意和解,你們就在我守望同盟的勢力范圍內活動,我就不信婆羅門公會敢動你們。”
風色旋律笑著說:“小刀……不不,應該叫守望了。他們不好意思說,我來說。你沒來之前,我們就商量來著。
我們總這么被人欺負也不是辦法,你同不同意我們加入守望同盟?我們沒別的要求,只求讓我們在一個團里就行。”他們實在很喜歡這個游戲,但如果還被婆羅門追殺,實在玩不下去,所以守望星夜是他們最后的救命稻草。
守望星夜心里發笑,以前風色旋律只是個瘋丫頭,現在也知道用心眼兒,先故意說錯小刀再叫守望,就是為了拉近他們的關系。不過他并不反感,當年他反出公會,這些人可都是鼎立支持自己,不然他自己也報不了仇。而且這里面有幾個人都有豐富的管理經驗,最重要的是品性沒的說,特別重情義,他現在就缺這么一批人。
而且,他覺得婆羅門高層不會那么小肚雞腸,為了一句話記了這么久的仇。他心中最糟的結果也不過是他們躲到自己守望同盟,大事化了,他不相信婆羅門公會為了這些人跟守望同盟甚至大聯盟敵對。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他,他也沒說話,隨后所有人都收到同樣的系統提示:守望星夜邀請您加入守望同盟。由于您在休閑一家公會中,現在無法加入其它公會。
力量型公會笑著說:“還等什么!”
夢想旋律立刻解散公會。如果他們退出公會,那只能在24~小時后加入其它公會,如果是解散公會,他們在兩個小時后就能加入其它公會。
守望星夜這才說:“好了,等兩個小時之后,你們加到我們守望同盟,我們再一起去找婆羅門公會的人解釋。”說著,他給雪夜飄零發了一封短信,告訴她自己要收個人加入公會。公會收人一向由雪夜飄零負責,他即使身為會長,也要尊重她。
夢想旋律卻說:“我們應該現在就去找婆羅門公會解釋。”
旁邊的一個人問:“為什么?”
夢想旋律嘿嘿笑著說:“我們可以說,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為了贖罪,我們剛剛把公會解散了。”
“賤!真賤!”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連守望星夜也不例外。
可夢想旋律得意洋洋,好像大家在夸他一樣,這個休閑一家前任會長當地可真是太有水平了。
守望星夜說:“他們剛推平你們的公會駐地,一定會在那里派人監視,我們就去那里等他們主動出現。”
于是,守望星夜領著這些剛退出公會的37個人離開至高城市,召喚出座騎向原休閑一家已經毀掉地公會駐地走去。守望星夜剛召喚出**,就惹得六個女人大呼小叫,非要騎乘紅龍。**能聽懂她們的話,于是鼻子中噴出一股煙,不屑地扭過頭。
“好酷啊!我喜歡!”風色旋律大聲叫著,儼然一個追星族。
是半神傳奇座騎,理論上整個后背都能坐人,實際上除守望星夜外,紅龍身上每增加一個人,移動速度會下降05%,人數每增加十個,速度又會額外下降。所以,當騎乘的人數超過1C人后,就會影響**地戰斗。
守望星夜只好說:“既然你們喜歡,就坐上去吧。”六個女人歡呼著爭相爬上**的后背。**扭頭幽怨地看著她們,惹得她們一陣大笑。
力量型孔明也帶著幾個人要上去,可被風色旋律一腳踢下來:“你們不準上來!好紅龍,不讓他們上來。”**倒聽話,張開嘴巴沖著力量型孔明大吼一聲,又讓六個女人開懷大笑。
“小氣,跟你的主人一樣重色輕友!”力量型孔明低聲抱怨一句,跑回自己地座騎上。他不知道,**在心里想:“一看他就是個好人!和我想的一樣,主人不僅重色輕友,
輕龍!”
休閑一家只是個小公會,如果去其它地方建立公會駐地,一定會被蠻荒部落攻擊。但至高城市周邊區域沒有蠻荒部落,公會在這里建立公會駐地不會被攻擊。當然,在至高城市保護區內建立公會,需要向至高城市的市政廳交納一筆不菲的費用。由于至高城市周圍沒有多大地發展前景,所以在至高城市區域建立公會駐地的都是小公會或中型公會,大公會決不會考慮這里。
一行人很快來到被毀掉的休閑一家駐地,聚在一起聊天。
神界的中小型公會的數量很多,視野內有幾十家公會駐地,人來人往還算熱鬧。
就在守望星夜等人來到公會駐地的時候,婆羅門公會負責監視這里地6團刺客尼空波大吃一驚。
只要是神界9C級以上的冒險者,都聽過守望星夜地名字并見過那頭紅龍,所以尼空波不敢妄動,聯系團長。
“團長,休閑一家的人回來了……”
“那還等什么,我馬上帶人去殺了那些侮辱高貴地婆羅門的罪人!”6團團長那羅加興奮地說。
“可是,團長,守望星夜就在他們隊伍中,有說有笑,他們地關系似乎不一般。”尼空波愁眉苦臉地說。
“守望星夜?哪個守望星夜?”那羅加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騎著紅龍的中國人,那個真神玩家。”尼空波連忙解釋。
“是那個神奇的中國人?該死!休閑一家那群豬怎么會跟守望星夜有關系。”那羅加一腳把身邊的椅子踢飛。
“團、團長,那我們要不要報告會長他們?”尼空波小心翼翼地問。
“守望星夜未必跟他們有多深的關系,這種事先不用告訴會長。一會兒我帶全團過去,如果守望星夜離開,我們就殺個痛快!”那羅加說。
“萬一守望星夜要為他們出頭怎么辦?”尼空波問。
“不會的。就算他再厲害,也不敢面對我們一個傳奇團。
”那羅加信心十足地說。
“可是……團長,當時天邪會出動一個半的傳奇團還有三個半神,都讓他逃了,我們一個團恐怕不夠吧。”尼空波比較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地團是什么貨色,練級還行,但打大BOSS~或者團戰,很快就變的亂糟糟的,和他們國家地軍隊一樣搞笑。這個時候,他又想起讓他這個印度人臉紅的事情——軍隊大閱兵的時候,竟然有軍人騎著摩托車疊羅漢跟耍雜技似地,而且所謂的新式坦克和飛機全都是模型,丟盡臉面。
“哼!你既然知道守望星夜是逃了,那什么也不用說。如果他真能一個人對抗我的傳奇團,那我明天就辭去團長職務!”那羅加生氣地中斷語音聊天。
尼空波愣了好一會兒,才自欺欺人地低聲說:“團長說地對,守望星夜終究還是跑了,他自己應該打不過我們一個傳奇團。”
十多分鐘之后,婆羅門公會6團團長帶著全團的人,氣勢洶洶地趕過來,來到駐地廢墟前面。
周圍其它公會的人見有熱鬧可看,都來到附近。
那羅加騎乘的是一頭90級地普通紅龍,等他飛近了,**示威地沖那頭紅龍一叫,那頭紅龍嚇得全身發軟,噗通一聲掉在地上。還好當時紅龍正準備降落,離地面只有五六米,摔的不重,但那位團長大人那羅加卻被嚇得夠嗆。
雙方還沒開口說話就丟了這么大的臉,那羅加心里更加惱火,他認為這是守望星夜指使半神紅龍干的。
那羅加狼狽地站起來,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看著守望星夜,熱情地走上前握手:“我是婆羅門公會6團的團長那羅加,沒想到傳奇第一人也在這里,真是榮幸。”
守望星夜吃不準這人地態度,只好禮貌地握手還禮:“那羅加,你好你好。”心里卻在想印度人的名字真繞口。
那羅加再次假裝吃驚地看了守望星夜身邊地人,臉色一沉,說:“我們是來追殺公會的敵人,請問您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守望星夜這才裝出痛心疾首地樣子,說:“唉。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以前一起做過一個非常重要地任務,他們還救了我一命。我今天才知道他們得罪了貴公會,想帶他們向貴公會道歉。可我根本聯系不到貴公會,所以來這里等各位。我狠狠地批評了他們,甚至還讓他們解散了公會,從此以后他們再也不會跟貴公會為敵。”
那羅加愣住了,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守望星夜扮演的是和事佬的角色,而且還主動認錯,甚至還讓他們解散了公會。他就算再生氣、再囂張,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說太嚴重的話。
他有點兒迷茫,只能說:“原來是這樣,那您的意思是……”
守望星夜連忙說:“我的意思很明顯,帶他們來向你們婆羅門賠禮道歉,以解散公會來謝罪。他們這么做,很有誠意吧?”
那羅加不由自主地點頭:“是很有誠意……”可說到一半,他突然清醒過來,靈機一動說,“可是,我們是奉命行事,做不了主。要不,我帶您去我們公會駐地做客吧。”
守望星夜將計就計,他轉頭對旁邊的人說:“看來婆羅門公會原諒你們,要跟你們和解,跟我一起去吧。”
那羅加急忙說:“你誤會了。我只能帶你一個人去我們公會,他們還是我們公會的敵人,絕對不能帶他們去。”
守望星夜面色一冷,說:“這么說,你是在戲弄我?”
那羅加看到守望星夜刀子般的眼神,覺得自己脖子后面刮著涼風,剛才的勇氣全都跑沒了,他冷汗直流,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可以跟我們會長談,但是他們不行,不能把敵人帶到我們公會,您說是吧?”
守望星夜面色稍緩,點頭說:“你的意思我明白。要不這樣吧,你聯系你們公會的會長,我跟他們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