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之旅 第二十四章 紅龍波波的分期付款
守望之城的守望大神殿突然響起圣樂，法術之神守望星夜的雕像發出明亮但不耀眼的光芒，讓整座大殿一片光明。
大神殿中所有的圣職人員跪倒在地。
“恭迎神諭！”負責聆聽和轉達神諭的神諭侍女跪在雕像最前面，虔誠地聆聽神的諭令。
“讓四位圣女來大神殿。”一陣縹縹緲緲的聲音進入神諭侍女的耳中，除她之外，神殿內任何人都聽不到這個聲音。
“謹遵神諭。”神諭侍女站起來，出去傳達神諭。
神諭侍女是唯一能直接聆聽神明之音的少女，共有四個人，每天分四班站立于大神殿中，隨時等候神諭神的力量讓她們即便長時間站立，也不會有任何疲勞。這四個神諭侍女是圣女戴安娜精心挑選虔誠而美麗的處子，年齡在12歲到18歲之間，當她們到18歲之后，就會轉職成牧師，成為守望教廷的核心圣職人員。
“神諭，請圣女殿下到大神殿。”神諭侍女到每個圣女的所在，把法術之神守望星夜的神諭傳達給四位圣女。
奧黛麗、海倫、戴安娜和貞德在大神殿門口集合，相互問安之后，神諭侍女帶著他們走進大神殿。
四道柔和的光柱出現在大神殿中，把四位圣女籠罩，而后她們四個人被帶入神界。
“父神圣安。”四位圣女一起行屈膝禮。
“不用多禮。”守望星夜笑著說。
“父神……”海倫甜甜地叫著，然后像個孩子一樣撲倒守望星夜身上。
守望星夜苦笑不已，這四個女孩中，只有海倫從來都不分尊卑。只把他當成哥哥或父親般的人，而不是一個應該恭敬對待的神明。
守望星夜看著眼前四個人，不禁感慨萬千。她們已經不再是女孩，而是少女。奧黛麗的恬靜。戴安娜地從容，貞德的英武，還有海倫的美艷，四個人站在一起，成為一道秀色可餐的風景。
“父神，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您真狠心！”海倫抱著守望星夜地手臂，不依不饒地搖晃著。她那剛剛發育的小胸脯不停地蹭著守望星夜的手臂。她沒有覺察，但那位“慈愛”的法術之神卻偽裝得很辛苦。
“好舒服……真痛苦啊……太齷齪了……”守望星夜的腦中有無數個念頭閃來閃去。
奧黛麗身穿嚴嚴實實的黑色法師袍，戴安娜穿著正常的白色牧師袍，貞德則穿著守望星夜親手設計的那套銀胸甲配藍戰裙。得知父神召見，海倫則特地換了一身女仆裝，搭配上高跟吊帶絲襪，亭亭玉立，短裙和絲襪之間地美腿領域能秒殺任何色狼。
“波波！”守望星夜伸手一招，呼呼大睡的波波出現在空地上。
“哇。好丑的紅龍。”奧黛麗伸腳，用鞋跟狠狠地踢在紅龍的鼻尖。縱然是半神紅龍。鼻尖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誰膽敢襲擊偉大的波波！”紅龍勃然大怒，猛地起身，瞪著布滿血絲的龍眼，咆哮著。
“啊……”海倫嚇得連忙躲到守望星夜身后。死死抱住守望星夜的腰。貞德則一步竄上前，站在紅龍和守望星夜之間，劍指紅龍。戴安娜紋絲不動，奧黛麗做好了施法準備。
“放肆！趴下！”守望星夜怕嚇到少女們，厲聲斥責。
“吾神……”紅龍波波可憐地重新趴在地上，睡意全無，像條小狗一樣，膽戰心驚地看著守望星夜。．
“這是我的坐騎。紅龍波波。一條很欠揍地龍。”守望星夜又對紅龍波波說，“這四個人是守望教廷的四位圣女。分別是奧黛麗、海倫、戴安娜和貞德，以后見到她們，就要像見到我一樣，聽到沒有？”
“我要稱呼她們為主母嗎？”紅龍波波猶猶豫豫地說。他是一頭巨龍，對人類地關系并不了解。
四個少女的臉上齊齊出現了紅彤彤的火燒云，守望星夜感覺海倫把自己抱得更緊了。
“她們是我的信徒，是守望教廷地圣女！”守望星夜頭疼地說，他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對一頭巨龍解釋人類的社會關系。
“四位美麗的公主，被龍騎士紅龍波波向你們問安。”波波說著，用幻術變化出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叼在嘴邊玫瑰花能有臉盆那么大，差點兒沒把守望星夜雷死。
“幸好這條龍的審美跟人類不同，否則我懷疑他的本體是花癡之神霍華德。”守望星夜暗想。
“臭紅龍！為什么不直接叫我美麗的海倫主母！”海倫竟然松開守望星夜，提著裙子沖上前，再次用鞋跟狠狠地踩向紅龍地鼻子尖。她地話讓另外三個少女又一陣臉熱。
“嗚……”紅龍波波嗚咽著，因為鼻尖被打刺激著眼睛，淚水直流，卻不敢躲避。
“父神，我想試試魔法飛彈的地威力，可以嗎？”奧黛麗羞澀地問，守望星夜點頭答應。
“魔法飛彈！”五個半透明的飛彈從奧黛麗指尖飛出，打在紅龍的頭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呵！”貞德從小就夢想著屠龍，現在看到一頭不敢反抗的屠龍，頓時勾起她的興趣。她身體飛快地轉動，藍色的長裙轉成一個平面，散發著輕微斗氣光芒的長劍橫切紅龍的牙齒。
“鏗……”貞德的長劍從手中跌落，紅龍波波只是覺得牙床有點兒癢癢。貞德不服氣地撿起長劍，在心中說：總有一天要砍掉紅龍的大牙！
“天啊，三位小公主真仁慈跟這三位相比，海倫小公主簡直就是地獄最兇狠的魔鬼。波波痛恨高跟鞋！”紅龍心中暗恨。
“別鬧。”守望星夜伸手攬過海倫的腰，小丫頭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軟軟地倚著他，嬌媚如花，萬般風情，像是初為人婦的小妻子似的。
守望星夜心中一蕩，但立即恢復正常。
“今天我要送你們每人一件禮物，先坐到龍背上。”守望星夜帶著四人走上龍背，海倫卻死死地黏著他，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放開。
“哼，虛偽的主人，明明就是公人和母人的關系。”紅龍波波心中鄙視守望星夜。
紅龍的脊背非常寬闊，足可以坐十幾個人，守望星夜五人坐在上面，非常平穩。
“紅龍的鱗片不錯呢，父神，您幫我做一套龍鱗輕甲吧。”海倫說著，拿出一把小刀開始切龍鱗，但半天也沒能切下來。
“波波，你的龍鱗掉落以后，多久能長出來？”守望星夜問。
“一……一年才能長出來。巨龍的鱗片就是巨龍的生命，每掉落一片龍鱗，巨龍的壽命就會減少一年！”紅龍波波連忙說。而另一個聲音在紅龍的心底說：至高神原諒可憐的波波吧，波波又說謊了。
“哦，你是半神之體，擁有無限壽命。你的龍巢居住面積至少有幾萬平米，我算你分期付款，每個月支付10片龍鱗，100年還清，就這么說定了。”守望星夜說著，親昵地拍了拍海倫的臉蛋，“下個月你就有龍鱗鎧甲了。”
“謝謝父神！”海倫抬頭親了一下守望星夜，美美地幻想一身龍鱗輕甲穿在身上的樣子。
守望星夜看到貞德眼中露出渴望的神情，說：“貞德，你適合穿銀龍龍鱗鎧甲；戴安娜，你適合穿白龍的皮甲；奧黛麗，你適合穿黑龍皮甲，以后給你們每人準備一套。”
“謝謝父神。”三個少女一起說道，但沒人像海倫那么大膽親守望星夜。
“吾神還是仁慈的，他沒有說小公主們適合穿紅龍皮甲……”紅龍波波想到自己龍皮被扒走的樣子，冷汗直流。
“波波，起飛！”守望星夜命令道，紅龍連忙高飛。下一刻，守望星夜五人和紅龍一起出現在金龍小鎮的上空。
“去龍威山。”
“吾神，您知道，我……”紅龍波波近鄉情怯，心中糾結。
“你是紅龍波波，過去的一切，都已經遠去。如果你不能正視現在的自己，你永遠就是那條懦弱而被人嘲笑的銀龍科波拉，而不是偉大的半神傳奇紅龍波波！”守望星夜用出對紅龍百試百靈的激將法。
“吾神說的對！我是偉大的半神傳奇巨龍波波！我不會畏懼任何龍！”波波突然停下來，“如果見到父親，我該怎么辦？”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
“他既然把你當殘次品，你也可以把他看成差勁的制造商。”守望星夜的話，像一根針刺入銀龍科波拉的靈魂，把紅龍波波對過去的留戀刺得粉碎。
“吾神，我想我明白了。”在這一刻，銀龍科波拉終于徹底變成了紅龍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