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銀寶令
第55章銀寶令
她兩邊白皙光滑的臉頰,現在都腫的跟猴屁股一樣。
“你一個人就能代表李家了?”張景平靜道,“哪天找個厲害的李家人跟我聊一聊,你這樣的廢物不夠格。”
一席話,說的李菲啞口無言。
劉丹心疼惜地看著李菲,寒聲道,“你也惹怒我了!你等著,我現在就回去閉關,我要成為四品丹師,我要讓你啞口無言!”
說完,他便擠開人群,離開丹師閣。
李菲怔怔地看著他離開,感受到無數人戲謔的視線,她再也待不住,捂著臉也跑了。
張景隻是搖搖頭,懶得言語。
盧守元喜笑顏開,笑嗬嗬道,“小友,我真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可以煉製三品丹藥,而且一煉製就是九紋!”
張景隻是微微一笑。
之前他一直無法煉製三品丹藥,也正是因為自身真氣不夠。
煉丹時,需要細致入微,必須使用真氣來達到這個程度。
真氣不足以支撐煉丹時,強行煉丹可能會導致昏厥,煉出來的丹藥品質也很差。
而如果真氣足夠的話,他甚至可以直接煉製九品丹藥。
畢竟他的腦海裏,已經有了囊括所有丹藥的丹經。
“哈哈哈,今日你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煉製出九紋血靈丹,狠狠打了那劉丹心的臉,可算是幫了我個大忙,”盧守元笑嗬嗬道,“而且以你的戰績,甚至都可以直接獲得銀丹令了。”
張景輕笑一聲,“不用參加考核了?”
盧守元哈哈一笑,“考核的要求是,首先你得是二品丹師,其次你要能煉製四紋以上的二品丹藥。”
“而你已經是三品丹師,還煉出了九紋的血靈丹,這銀丹令自然也就給你了,無人敢提出異議。”
說完,他便從懷中拿出一塊做工精良的令牌,交到張景手中。
“另外,天漿子的拍賣也已經結束了,鍾家人用十萬一千靈石買下了你那兩顆天漿子。”盧守元又拿出一個儲物袋,“這是中型儲物袋,容量一百方,一千靈石一個,我想你估計也拿不走十萬靈石,便自作主張幫你裝進了儲物袋。”
儲物袋是一種獨特的芥子寶物,能將一些死物收入其中,價格十分昂貴。
張景接過儲物袋,露出笑容,“還是盧老想的周到,我本來也就有購買一個儲物袋的打算。”
“好,那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他跟盧守元道了別,帶上銀丹令和儲物袋離開。
盧守元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眼中滿是說不出的喜悅。
每一次見到張景,這個少年總能給他更多的驚喜。
下一次,又會是什麽呢。
離開了丹師閣,張景直接去了珍寶閣。
秋蘭芷還是那副慵懶的美人模樣,見到張景,她笑道,“景哥兒,怎麽知道來看我了?難不成是想念我家的大床了?”
這一席話,說的珍寶閣大廳裏這些男人們心癢癢。
他們都想知道是誰,獲得了一親芳澤的機會。
當他們看到秋蘭芷麵前的是一個白麵少年時,不少人都有些嗤之以鼻。
一個壯碩大漢更是咧嘴大笑道,“秋娘子,原來你喜歡這種小白臉啊,這我得說說了,小白臉一般都是銀樣蠟槍頭,我這樣的床上功夫才夠強。”
秋蘭芷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拖出去,打。”
話音落下,立刻就有兩個氣脈期護衛衝上去,把這個大漢拖出去一通胖揍,打得這大漢哀嚎連連。
其他武者都不由地麵皮一抖,立刻眼觀鼻鼻觀心,收斂雜念。
“我是來拿銀寶令的。”張景平靜道。
秋蘭芷嗬氣如蘭道,“景哥兒說要拿,那我自然得給。”
說完,她竟是直接拿出了明晃晃的銀寶令,要塞給張景。
“等等!”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緊接著,一位麵容嚴肅、微微發福的中年人便從二樓走了下來,他身後還跟著錢浩川。
張景看了他一眼,不出意外此人應該就是珍寶閣大執事錢陽浩。
看到他,秋蘭芷的麵色頓時不自然起來。
“秋蘭芷,按照珍寶閣的規矩,客人沒有拿出十萬靈石之前,不允許私下給予銀寶令,”錢陽浩淡淡道,“你把閣主的話當耳旁風嗎?”
“還有,這位張景是潛龍院穹閣弟子,他剛剛進入穹閣,身無分文,哪裏來的十萬靈石?”錢陽浩說完,冷冷盯著秋蘭芷。
“穹閣?潛龍院還有這個武閣嗎?我怎麽從沒聽說過?”
“好像是剛剛建立的武閣吧,聽說隻有一個糟老頭子和一個弟子,窮酸的要死,新弟子都不願意去。”
“嗬嗬,看來秋執事隻在意自己的小郎君,不在乎珍寶閣的利益。”
大廳裏的武者們,紛紛陰陽怪氣起來。
秋蘭芷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張景卻淡淡道,“大執事,我既然來兌換銀寶令,自然是有十萬靈石的,這一點上,你沒必要針對秋執事。”
說完,他直接將儲物袋拿出來,朝著外麵抖。
嘩啦啦,大量靈石滾落,靈光四溢。
秋蘭芷愣了一下,粗粗一掃這裏的靈石也達到十萬了。
“看完了我就收起來了。”張景瞥了錢陽浩一樣,又將這一地的靈石收入儲物袋。
她頓時笑了起來,“大執事,我可沒有胳膊肘往外拐,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張景的反擊讓錢陽浩有些難堪,他從鼻孔裏擠出來了個哼,帶著錢浩川直接離開。
臨走時,錢浩川冷笑道,“張景,等著吧,敢跟我搶女人,你會死的很難看。”
張景隻是搖搖頭,這家夥腦子裏想的就隻有美色了嗎?
秋蘭芷輕笑著取出一件精致的內甲,“這是你要的四品內甲龜鱗甲,我自掏腰包買的。”
張景點點頭,將其收進儲物袋。
“另外,關於冷水澗的消息,我已經查到了,”秋蘭芷湊到他耳邊,嗬氣如蘭道,“龍溪城往南三十裏,有一個冷水村村莊,旁邊就是冷水澗,不過那地方邪性得很,村民都不敢靠近。”
“如何邪性?”張景刻意後退了兩步,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