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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兩個女人的爭吵

  馬英傑想了一下,他本來想說等等司徒蘭吧,一想到司徒蘭會阻止讓他去省裏,就同意了鄧散新的建議,便對邱丹丹說:“丹丹,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這裏不安全。”


  邱丹丹見他們放心不下她,很是感動,便點了點頭。她要是不安全,他們肯定也走得不甘心。


  三個人便往外走,剛下樓,遇到了司徒蘭,司徒蘭一見他們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麽,一下子暴怒起來,盯住邱丹丹說:“你這個樣子能出門嗎?被認出來的話,你就死定了。快,回房間去。”


  邱丹丹想說什麽,司徒蘭拖住邱丹丹,把她的頭壓了壓,就往電梯裏推。馬英傑和鄧散新互相看了一眼,不過他們沒有去阻止司徒蘭,倒是司徒蘭說了一句:“馬英傑,你過來,我還有事交待。”


  馬英傑便跟了過去,鄧散新不好跟過去。


  再回到房間裏,司徒蘭忍不住衝馬英傑吼:“你不要命是不是?你自己說又死了一個,可你卻還要拉著邱丹丹去送死,你到底想幹什麽?”


  “秘書長是要救我。”邱丹丹忍不住解釋說。


  “你閉嘴。”司徒蘭吼了邱丹丹一句,邱丹丹臉一紅,不敢再說話。


  “馬英傑,現在是特殊性非常強烈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好好想一想呢?你這麽衝動救得了誰呢?”司徒蘭氣憤地說著。


  “是不是老板讓你來阻止我的?”馬英傑突然盯住司徒蘭問了一句。


  “對,就是他讓我來阻止你的。你不能去省城,你得和我一起把邱丹丹送到北京去。”司徒蘭說著,就給傑克先生打電話,可馬英傑卻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必須去看看葉小青。”


  “馬英傑,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司徒蘭破口大罵了一句。


  “你,你怎麽能罵人呢?”邱丹丹忍不住質問司徒蘭。


  “你們活該被人欺負的,你們也活該隻有自殺的命。就你們這種人,就不配活著!”司徒蘭把頭轉向了邱丹丹。


  “請不要侮辱人!”邱丹丹也生氣,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你們不要吵好嗎?求你們了。”馬英傑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整個人崩潰了一般。


  馬英傑的這個樣子看得邱丹丹一陣陣難過,原來馬英傑內心還有葉小青,而她又算什麽呢?還有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她和馬英傑之間又是什麽關係呢?


  邱丹丹的心一下子被掉地了冰庫一般,她迅速往門外跑,想要離開這間房子,想要離開這裏的一切,哪怕被路明飛重新抓回去。


  “還不快追?”司徒蘭衝著馬英傑吼了一句,馬英傑從床上彈跳了一下,就跑去追邱丹丹。


  邱丹丹已經拉開了門,已經往電梯口衝。


  馬英傑衝過去,拉住了邱丹丹,“丹丹,你就忍忍好嗎?蘭姐其實是想救你的。”說著,就把邱丹丹往房間裏拖。


  “我不要你們的同情!反正你們要的東西已經給你們了,我也就成了一個廢人!”邱丹丹賭氣地說著。


  馬英傑還是努力地把邱丹丹拉回了房間,直到回房間,馬英傑才說了一句,“葉小青肯定是不肯被侮辱才自殺的,而她,她一直裝著我,我,我對救不了她。”


  馬英傑的話讓司徒蘭和邱丹丹同時怔住了,她們沒有想到馬英傑會直接說出和葉小青的關係。特別是司徒蘭更是意外,不過馬英傑既然敢承認這一點,她就不能再隱瞞下去了。


  “馬英傑,你坐下來。”司徒蘭的語氣緩和了一下。


  馬英傑便坐了下來,邱丹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邱丹丹,你也坐吧。”司徒蘭的態度一下子和善了不少。


  “馬英傑,為了邱丹丹的安全,你一定要節哀。因為你根本救不了葉小青,她被黃副省長看中了,她不僅被黃副省長睡了,而且葉小青居然告訴了黃副省長,她是你的女人,所以,關於葉小青是你的女人,省裏無人不知道,無人不曉。現在,葉小青自殺,肯定與黃副省長有關係,這件事,就算你不追究,路鑫波的人肯定會糾住這事做文章的。他們在互相咬,互相搏殺。這個時候,如果你參與進去了,如果你一出現在省裏,所有的髒水,所有的帽子會全部壓到你頭上來。他們這個時候,最最渴望的是你的出現,隻要你一出現,無論是路鑫波的人,不是黃副省長的人,他們會一致把槍口對準你射擊,懂嗎?”司徒蘭望住了馬英傑,這個時候,她隻能如此說了。


  “不可能的。她不會這樣說。”馬英傑不相信葉小青會公開傳她和自己的關係。


  “你不信?”司徒蘭冷冷地問了一句。


  “是的。她不是這樣的女人。”馬英傑不相信這些,可邱丹丹很不是滋味,原來,馬英傑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原來馬英傑除了老婆還有別的女人。邱丹丹能夠接受馬英傑的老婆,卻不能接受馬英傑在外的女人。


  邱丹丹的心此時難受死了,可是此時,她卻不能再逃,也無處可逃,愛上了這樣的男人,她能往哪裏逃呢?


  “你問鄧散新吧。”司徒蘭淡然說了一句。


  馬英傑正要給鄧散新電話,司徒蘭的手機響了,司徒蘭接通了電話,是省報的盛大記者,“蘭姐,快看看網絡,吳都又出名了。”


  “雅玲,這事謝謝你及時告訴我。關於網絡上的消息,你盯著點,姐這兩天還有事,暫時顧不上這事,不過,新帳、老帳會一起算的。”司徒蘭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嚴厲極了,馬英傑的心還是不由得揪了一下,他才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對應他們,而是有司徒蘭,還有老板羅天運。而他,確實是太衝動了,他隻想到了一麵,卻沒有想到兩麵,多麵。在官場上混著,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呈現一麵性,而他最近總是陷入了一麵性之中,總是自以為是地替正義說話,可是,在官場上的正義,能立得住嗎?

  司徒蘭掛掉電話後,問了馬英傑一句:“怎麽啦?不給你的手下打電話了?”


  馬英傑尷尬地苦笑了一下,掏出手機撥通了鄧散新的電話,司徒蘭卻在一旁“哼”了一下,這一聲“哼”得很重,很冷。


  馬英傑不解地掃了一眼司徒蘭,不明白司徒蘭為什麽會這個態度。而邱丹丹卻在一旁說了一句:“馬秘書長,我會聽你們安排的。”


  馬英傑沒回應邱丹丹,因為鄧散新的聲音傳了過來:“秘書長,我們走嗎?”


  “散新,你代表新區去葉小青家裏看看,和他們商量一下,葉小青的後事吧。”馬英傑很平靜地說了這一句,他的話一說完,司徒蘭急切地補充了一句:“這樣才對嘛。”


  鄧散新聽到了司徒蘭的話,他馬上明白了怎麽一回事,盡管內心很是難過了一下,替葉小青難過,她死得真是不值得啊。她是給馬英傑造成了很尷尬的局麵,可她這次獨自去省城,肯定是幫馬英傑說話,為馬英傑開脫,大約她失敗了,才絕望,才以死去保自己的清白。可是,馬英傑卻拒絕去看她最後一眼,他理解馬英傑有難處,可還是無法接受,馬英傑拒絕去看葉小青的事實。


  鄧散新好半天沒說話,馬英傑感覺到了什麽,可他一狠心,繼續說了一句:“葉主任是你們新區的人,你把辦公室的小梁帶著,路上也好有個招應。至如葉主任家屬方麵,鄧主任一定要做說服工作,這是任務,鄧主任有問題嗎?”馬英傑恢複了公事公辦的語氣。


  鄧散新更加地難過,不過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他除了對著手機說了一句:“我知道了。”還能說什麽呢?


  馬英傑還想說點什麽,可鄧散新收線了,他隻得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馬英傑一掛掉電話,司徒蘭便對邱丹丹說:“你過來,把這個帶上,和我一起去找傑克先生。”司徒蘭一邊說一邊從包包裏掏出了一個大墨鏡,邱丹丹還是有些感動,至少司徒蘭是真心在救她。


  邱丹丹把墨鏡戴著試了一下,大半張臉都蓋住了,再加上不合身的衣服,真有些看不出來是惜日那個把自己打扮得勾人的邱丹丹了。


  “怎麽樣?”司徒蘭笑著問了邱丹丹一句。


  “謝謝蘭姐,這個樣子,不認真,還真的有些認不出來了。”邱丹丹淡笑了一下,馬英傑見這兩個女人終於沒有再為敵,沉重的心情略微輕鬆了一些。


  “馬英傑,我帶邱丹丹去傑克先生房間,你去和你,和書記辭行帶匯報一下,你從北京回來後,就直接去了黨校,這一次一定要認認真真地在黨校學習,學習。”司徒蘭的心情好了許多,馬英傑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候刹住了腳,如果他要一意孤行去省城替葉小青收屍的話,她還真不能拿馬英傑怎麽辦。隻是,從此後,馬英傑肯定會失掉他主子對他的信任,她差點當著邱丹丹的麵,把“你主子”幾個字說了出來,還好,她轉得快。


  “蘭姐,算了,等我從北京回來再去找書記請罪。”馬英傑不想去見羅天運,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去了羅天運的辦公室,他不理不睬的話,一定異樣尷尬。


  ###第222章 消除書記的誤解


  “馬英傑,去吧。有的事情是不能過夜的,尤其是你必須把邱丹丹的問題對書記匯報清楚,也解釋清楚,相信你會消掉書記的誤解,去吧,聽蘭姐的勸。”司徒蘭這一次竟然很耐心地勸說著馬英傑,沒再說開口就罵馬英傑是豬了。


  “馬秘書長,你就去吧,有的誤會是必須自己去解開的。結子多了,到時候想解怕也難解得開。”邱丹丹突說了這麽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把馬英傑和司徒蘭同時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司徒蘭便說:“邱丹丹不愧是高才生,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馬英傑,你可也是高才生喲,學學邱丹丹的想法。”說完,扯了一下邱丹丹,邱丹丹會意,沒再說話,跟在司徒蘭身後走出了房間。


  馬英傑一個人站在房間裏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了房間的門,往電梯方向走去。


  馬英傑下樓的時候,接到了欒小雪的電話,欒小雪在電話裏問馬英傑:“你和蘭姐談得如何?”


  馬英傑內心一熱,欒小雪原來如此關心他的事情。不過,他準備找老板認錯,準備去黨校好好反思以及充電一下,便對欒小雪說:“欒小雪,你明天就去秦縣,好好辦你的廠子吧。我馬上去北京,從北京辦完事後直接去黨校學習,放心吧,我也該好好學習一下了。”


  “可是,你丟得下新區嗎?”欒小雪突然問了一句。


  欒小雪的問題倒是讓馬英傑沒有想到的,他以為欒小雪根本對他在幹什麽,在哪個部門工作都不清楚,沒想到欒小雪其實內心是清楚,也是明白的。


  “欒小雪,你別擔心我。我現在就去老板哪裏,我找他道歉去。”馬英傑這麽說的時候,已經伸手打了一輛車,示意司機往政府大樓開去。


  “太好了。”欒小雪終於心安了一下,她可不想看到馬英傑和羅天運吵架,對於他們兩個,欒小雪都在全心全意地希望他們平安,幸福。


  “我去了,你自己保重。”馬英傑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不過,欒小雪還是給羅天運發了一條信息:馬英傑來找你道歉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嚴厲呢?


  欒小雪的信息一發過去,很快收到了羅天運的回複:知道了。


  欒小雪盯著這三個字,看了好半天,知道了又是怎麽一回事呢?不過,隻要馬英傑肯認錯,她還是相信羅天運會原諒馬英傑的,畢竟她現在還需要馬英傑照顧著,畢竟他目前給不了她一個完整的家。


  家啊,什麽時候她和他才能夠真正意義地生活在一起呢?欒小雪突然心痛了起來。


  馬英傑敲門的時候,羅天運說了一句:“請進。”他知道是馬英傑來了,當然是欒小雪的信息讓他知道的,不過,馬英傑肯主動走進他的辦公室,就證明小蘭的勸說成功了,也證明,馬英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隻要能夠改成錯誤,羅天運還會全心全意地教導著馬英傑,引領著馬英傑。畢竟誰都有年輕的時候,誰都有衝動的時候。隻是,羅天運很不明白,馬英傑怎麽就和葉小青攪和到了一起呢?


  馬英傑推門走了進去,可是這一次馬英傑感覺自己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這個辦公室曾經是他很情願走進來的地方,這裏有老板的教導,有他對自己的扶持,也有他對自己的嚴厲。可是,自從新區投建以來,他和羅天運之間越來越陌生,也越來越隔膜了一般。對,就是隔膜,馬英傑此時才意識到,隔膜是如此地可怕和無奈。


  “書記,”馬英傑很低聲地叫了羅天運一句,一叫完,內心卻緊張得心都要快跳出來,他此時那麽緊張羅天運的態度。


  “坐吧。”羅天運指了指辦公室對麵的沙發說,因為有欒小雪的信息,也因為欒小雪說的那麽大一段話,羅天運不準備再批評馬英傑。


  “書記,我,我知道錯了。”馬英傑沒有坐下來,他還是很不安。如果羅天運此時把他暴吼一頓,也許他能接受,並且好受一些。可是羅天運偏偏不再暴吼他,反而讓他坐。這領導一對你客氣,準不是好事。難道老板不打算原諒自己嗎?馬英傑的心緊縮成一團,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來道歉,可老板卻是如此地客氣。


  馬英傑很有些失望,難道他和老板之間真的就要形成隔膜嗎?那不是馬英傑想要的局麵。


  “知道錯了就好。”羅天運掃了一眼馬英傑,似乎感覺到了馬英傑此時的心理變化,又補充了一句:“欒小雪剛給我發了一條信息,讓我不要對你太嚴厲了,收到她的信息後,我一直在反省自己,我可能急於求成,希望你馬上就能夠獨當一麵,馬上就能夠進入角色,可是吳都的情況過於複雜,我都不能迅速分清楚他們在下什麽棋,何況是你呢?我可能是真的太嚴厲了,才導致我們之間溝通不及時,才讓你背著我做了一件又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羅天運竟然開始檢討自己,他越這樣,馬英傑的臉卻越是不自在,越是漲得通紅。


  馬英傑沒有想到欒小雪會為他的事情這麽上心,而且一再找羅天運,竟然又湧起一股對不住欒小雪的念頭,這個念頭讓馬英傑不敢抬頭,怕被羅天運看穿了。


  羅天運見馬英傑沒抬頭,不由得問了馬英傑一句:“馬英傑,你在想什麽呢?是欒小雪還是葉小青呢?”


  馬英傑沒想到羅天運會提到葉小青,不得不抬起頭,看了羅天運一眼,羅天運也正好看著他,兩個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這一撞,羅天運似乎明白了一切,看來他讓司徒蘭極是阻止馬英傑是對的。


  “你怎麽和葉小青攪到了一起呢?”羅天運還是有些憤怒,盡管他答應欒小雪不再批馬英傑,可是當他確認馬英傑真和葉小青有關聯時,還是生氣,他反複讓馬英傑不要在女人問題糾纏不休,可馬英傑還是犯了這樣的錯誤。


  “書記,我,這,”馬英傑結巴著,可羅天運沒接馬英傑的話,他在等馬英傑繼續解釋。


  “書記,我和葉主任是,是酒後有過那麽一次,那一天真是喝多,我真不記得是怎麽一回事,隻是醒來才知道我和她睡在一起。不過,從那以後,我和她沒有半點聯係,至如她怎麽突然自殺了,我也奇怪。就因為奇怪,當然也因為曾經有過那麽一回,我才想要去省裏看看她的。還好,蘭姐及時阻止了我,我才知道,她居然把我和她的事情在省城裏公開了,我,我真是對不起書記,沒有記住書記的教訓。”馬英傑低著頭,把他和葉小青的關係講了一下。


  羅天運還是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想到馬英傑和葉小青有過事實性的關係。而且,他和葉小青的關係在省裏已經傳開了,好在,馬英傑沒有出現在省裏,沒有讓他們抓到把柄。當然了,羅天運和馬英傑也沒有抓到他們的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葉小青是不是又要做出無益的犧牲呢?羅天運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一次,馬英傑終於沒有再衝動地任自己不計後果。


  “馬英傑,傳言畢竟是傳言。隻要你不再攪和進去,所有的傳言都會淡化掉,消解掉。”羅天運突然說。


  “謝謝書記的指導。”馬英傑客氣了一句,此時,他不知道自己對葉小青到底是怨,還是恨。她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呢?

  馬英傑實在是對葉小青很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他現在已經明白了,他其實是弱小的,他其實並沒有強大起來。不由得對羅天運說“


  書記,是我太自不量力了。我其實是在拿雞蛋碰石頭,雞蛋碰石頭的結局,就是雞蛋的犧牲。可我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硬是去碰了,直到犧牲一件接著一件的時候,我才明白,雞蛋是碰不過石頭的。”馬英傑此時真的如此認為,他不過就是一個雞蛋,他怎麽能夠碰得過他們呢?盡管他不甘心。


  “馬英傑,我們目前與他們不是雞蛋與石頭的關係,而是石頭與石頭的關係。隻是你太急於救人,結果不僅沒有救出來,反而犧牲更大。石頭與石頭有時候是不能硬碰,有時候各走各的道,反而比硬碰強。就拿邱玉花的事情來說,如果你不去鼓動他們,他們現在肯定是安靜地生活在邱家灣,不,是生活在怡欣苑,這是我準備給邱家灣建立的社區名?這個名字怎麽樣?”羅天運突然轉了話題,問起了社區的問題,這樣一來,馬英傑的緊張有些和解,馬上說:“書記,在黨校學習的期間,我一定拿出關於社區的建設性資料。隻是,——”馬英傑又吞吐起來。


  “馬英傑,有話就直接說吧。我們之間一定要及時溝通,無論我反對的事情還是支持的事情,我都會聽你匯報完後,給出意見。不要再獨立去策劃什麽,目前吳都的情形,不是誰可以獨立的事情。聽說李惠玲還在鬧著要調走,朱天佑書記一直沒有發表意見,所以吳都目前的情形還是不明朗,這樣的時候,更需要我們彼此的溝通和聯手,隻要我們同心同力,我相信他們拿不到新區,我更相信,所有的犧牲都會有個交待。”羅天運此時真的如此堅信著,無論是路鑫波還是黃副省長,他們此時誰也不會真正平靜得下來。


  ###第223章 靜觀其變

  馬英傑雖然策劃得不成功,但是馬英傑投下去的是炸彈,還是會震一震的。再說了,邱丹丹的失蹤,路鑫波省長就真的還能在醫院躺得下去嗎?而此時的黃副省長,能平息掉葉小青的事情嗎?羅天運還在靜觀其變。


  “書記,”馬英傑突然叫了一句,羅天運奇怪地看著馬英傑。馬英傑便把邱丹丹交給他的U盤遞給了羅天運,馬英傑是臨時突然決定把U盤交給羅天運的,至少老板比自己有經驗,比自己更能夠控製大的局麵。


  羅天運一邊接U盤,一邊問了馬英傑一句:“路鑫波省長還是黃副省長的?”


  “他們共同的資料都在裏麵。”馬英傑簡約地回了一句。


  “你找到了邱丹丹?”羅天運更加驚訝了,他沒想到馬英傑找到了邱丹丹,而且拿到了如此重要的東西,他和馬英傑終於又一次合力在一起了。


  “書記,不是我找到的,而是蘭姐。現在,我,她還有傑克先生準備去北京,要把邱丹丹帶出吳都城,藏到蘭姐家裏去。這個U盤時到底是一些什麽資料,我其實也不知道,我沒有看。”馬英傑趕緊向羅天運匯報著,他這麽匯報的時候,突然明白了司徒蘭的用意,她是要馬英傑把這個U盤交給羅天運,是要他重新贏得羅天運的信任以及抹掉這一段做的蠢事。


  羅天運把馬英傑交給他的U盤插進了電腦裏,這一插,羅天運還是吃驚了。


  馬英傑從羅天運的辦公室裏出來後,長長地鬆了口氣。吳都雨後的天,此時藍得那麽地深,而且顯得那麽地幹淨,藍天上掛著幾片雲,晃晃悠悠,看上去那麽地閑淡。馬英傑盯著這片天,莫明地激動了一下。是啊,老板羅天運終於要行動了,那個U盤留在了老板的手裏,馬英傑在出羅天運的辦公室時,他說了一句話:“吳都的大地還是那塊大地,但是,這一次吳都屬於我們的,絕對!”


  馬英傑去了吳都大酒店,開車的還是司機小汪,隻是不同的是,這一次老板的車也一起出發了,而且在馬英傑送邱丹丹去北京的同時,羅天運已經指示彭青山秘密保護好邱建平。


  兩輛車同時馳出了吳都城,同時往省城的方向駛去。漸行漸遠,吳都慢慢就看不見了,馬英傑在內心“哦”了一聲,吳都,這個讓馬英傑幾生幾死的地方,此時離他越來越遠。


  “吳都,”馬英傑在內心喃喃喚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他需要養精蓄銳,需要重返吳都時,吳都的天是藍的,水是清的,人是屬於他和老板的。


  這次,兩輛車奔赴於省城時,省wei書記朱天佑已經在辦公室裏候著他們,對於馬英傑來說,一切看上去有點晚,為什麽這個時候才要召見羅天運和馬英傑呢?其實不晚。任何事都急不得,尤其官場中的事。就算晚,也有晚的道理。這話是朱天佑書記說的。


  朱天佑書記還說:“沒有鐵實證據,誰也不能提前行動。要搬掉這塊石頭,絕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是的,絕不是。馬英傑在車上如此想著,而司徒蘭和傑克先生坐在後座,兩個人在天南海北地聊著,而且他們大多是法語在聊,對於他們的話,馬英傑沒有認真去聽,他要的是老板出手,要是是朱天佑書記下決心。


  省城到了,羅天運的車停了下來,馬英傑的車也停了下來,邱丹丹沒有戴墨鏡,這倒讓司徒蘭驚訝了一下,不過,她相信既然羅天運要出手,一定是拿到了重要的東西,肯定是U盤裏的資料相當重要。她暗笑了一下,等馬英傑領著邱丹丹跟在羅天運身後進了省委大樓時,她給丁紅葉發了一條信息:路鑫波快完蛋了,馬上去收購路明飛手裏的土地。


  羅天運、馬英傑還有邱丹丹一起走進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時,他正在打電話,秘書侯光華一邊招呼他們坐,一邊給他們泡茶。邱丹丹這是第一次見朱天佑書記,隻是現在的她,已經無欲無求,倒也顯得很平靜,再說了,既然羅天運和馬英傑把她帶到了朱天佑書記麵前,證明她提供的資料是重要的,隻要有這一點,對於她來說,她就覺得值了。有用的價值會換到父親的平安,她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和父親一起,過著普通的人生活。


  朱天佑書記的電話打完了,他從辦公桌後麵走了出來,他先和邱丹丹打招呼,微笑地說了一句:“這就是邱丹丹姑娘吧?”


  “是的,朱書記。”邱丹丹還是緊張了一下,一下子站了起來。“坐吧。”朱天佑書記還是微笑地看著邱丹丹說。


  “謝謝朱書記。”邱丹丹不敢坐,不過還是客氣地說了一句。


  “坐吧。”羅天運此時也望著邱丹丹說了一句。馬英傑也示意邱丹丹坐下,她才紅著臉坐了下來。


  “大書記,這是邱丹丹姑娘冒死拿到的資料。”羅天運沒等朱天佑招呼自己,主動把U盤遞給了朱天佑書記,朱天佑書記接過U盤,如羅天運一樣插進了電腦裏,他不看則可,一看還是驚訝極了,U盤裏保存了大量路明飛利用香港公司買賣土地的事情,而且他們現在把手伸進了吳都,吳都新區的土地不僅以柯老板的名義占有了兩百畝,這事黃副省長也攪和進去了,最狠的是他們利用古慶明拿下了邱家灣的整體搬遷項目建設,而且他們私下圈了五百畝地。目前這個項目還沒有啟動,但是在古慶明手裏已經簽下了合同,目前由馬三思在幫他們運作著。如果沒有邱丹丹提供的信息,別說朱天佑書記的城鄉一體化試點要失敗,就連羅天運有意打造的怡欣苑社區也要泡湯,在這一點上麵,邱丹丹是立了大功的。


  “姑娘,讓你受苦了。”朱天佑書記突然站了起來,對著邱丹丹說了一句,他一直在尋找路鑫波的證據,苦於拿不到證據,一直被路鑫波明裏暗裏使著絆子。就拿這次的硫酸事件而言,路鑫波至今躺在醫院裏,可他卻在背地裏操縱著整件事情,他不僅把自己的病情誇大了,而且還傳到了北京。羅天運進來的時候,朱天佑書記正在和北京通電話,就是路鑫波有意要讓朱天佑書記尷尬,有意給朱天佑書記出難題。


  這一段時間,吳都方麵也確確實實出了很多的負麵新聞,關於這一點,朱天佑書記一直沒有找到很好的處理方式,他需要冷一冷,需要讓路鑫波的尾巴露得再多一次,再長一些。隻有這樣,朱天佑書記才有借口,才有抓住尾巴的機會。


  “朱書記,我,我,”邱丹丹突然想哭,為了這一天,她確實受苦了。


  “你有什麽條件,盡管提。”朱天佑書記望著邱丹丹說了一句。


  “朱書記,真的可以提條件嗎?”邱丹丹這個時候才敢認真打量朱天佑書記,這位書記在她眼裏是如此和藹可親。


  羅天運一見邱丹丹要提條件,不由得緊張了一下,至少邱丹丹的父親目前還被吳都方麵關押著,雖然他已經指示彭青山關照邱建平,可畢竟還是沒給邱建平自由。他不知道朱天佑書記是什麽態度,更不知道路鑫波到底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他除了有路鑫波和李惠玲的豔照外,他沒有多少路鑫波的實質性證據,關於路明飛的香港公司,也隻是猜測,一直沒拿到實質性證明資料。連朱天佑書記都在沉默的事情,羅天運能說什麽呢?所以除了任由他們找理由拿下邱建平外,羅天運也在等,等時機,等反擊,也等證據。當然了,關於路鑫波和李惠玲的事情,羅天運相信朱天佑書記也清楚,隻是這些花花事情,羅天運自己也不幹淨,他當然不會在隱私方麵做文章。因為到了路鑫波這個級別,隻有隱私出錯的話,是拿不下他的。


  這一點,朱天佑書記比羅天運更清楚,所以,他一直沒有找羅天運,一直任由吳都被負麵消息糾纏著,他相信憑羅天運的政治經驗,會抗過去的。當然,關於馬英傑在這中間的衝動,朱天佑書記並不是很清楚。


  羅天運的目光投向了馬英傑,馬英傑從羅天運的目光中似乎明白了什麽,接過邱丹丹的話說:“丹丹,大書記很忙,有話盡量簡要的說一下好嗎?蘭姐還等著我們呢。”


  “小蘭也來了?”朱天佑書記望著馬英傑問了一句,馬英傑內心一緊,不知道此時提司徒蘭是對還是錯,不過他已經提了,隻得回應朱天佑書記的問題。


  “是的,大書記。是蘭姐救了丹丹,因為路明飛已經派了很多人尋找丹丹的下落,目前我和蘭姐準備帶丹丹去北京避一避。”馬英傑把情況簡短地說了一下。


  “丹丹姑娘,我們對不起你!”朱天佑書記一聽完馬英傑的話,突然對邱丹丹道歉著。


  羅天運和馬英傑,以及邱丹丹都怔了一下,他們沒想到朱天佑書記會是這個態度,這態度太超出他們的意外了。特別是羅天運,他有那麽一段時間,一直拿不定朱天佑書記的意思。因為他和李惠玲來請示匯報吳都的事情時,朱天佑書記是閉門不見的。這一段,朱天佑書記也不接他的電話,而且也沒有給他打過任何一個電話,現在朱天佑書記突然如此對待邱丹丹,這證明,朱天佑書記想出手了,隻要他想出手的話,肯定就有十足的把握了。


  ###第224章 姑娘受的苦


  “大書記,此事不怪您,怪我,是我的工作沒做好,讓邱丹丹姑娘受委屈了。”羅天運趕緊檢討著。


  邱丹丹實在太意外了,她沒想到省wei書記和市委書記同時給好道歉,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去。


  “哭吧,丹丹姑娘。”朱天佑書記竟然沒有阻止邱丹丹的哭泣,這讓馬英傑很受感動。他趕緊說:“大書記,丹丹確實受了不少苦,為了拿到他們的證據,她曾經被賣到了大西北,差點回不來的。”


  “還有這等事?”朱天佑書讓疑惑地望著馬英傑問了一句。


  “是的。是我和蘭姐一起去大西北救下丹丹姑娘。後來,她為了拿到證據,被路明飛囚禁起來了,我,我是為了救丹丹,才犯下了不該犯的錯誤。”馬英傑也開始檢討著。


  “路鑫波去吳都調研發生的一切,是你策劃的?”朱天佑書記問了馬英傑一句。


  “大書記,我知道錯了。書記已經批評我了,我太衝動了,要不是蘭姐救下了丹丹,我還不知道給大書記和書記造成多大的麻煩。”馬英傑的聲音越說越低。


  馬英傑的話一落,邱丹丹很快接過話說:“朱書記,馬秘書長完全是為了救我,所以,我想提的第一個條件是,能取消馬秘書長去黨校學習的決定嗎?第二個條件,把我爸放出來,我隻想和我爸好好過日子。”


  邱丹丹的話一落,羅天運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他讓馬英傑阻止邱丹丹提條件,隻是想著邱丹丹會提到自己的父親,沒想到這女孩竟然把馬英傑的事件放到了第一位,她喜歡馬英傑?葉小青和馬英傑的事情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個邱丹丹?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羅天運此時都很尷尬。


  “小家夥要去黨校學習?”朱天佑書記的語氣是玩笑的,目光卻落到了羅天運臉上。


  馬英傑見羅天運的臉色不好,內心不由得沉了一下,趕緊說:“大書記,最近我很些有浮躁,想去黨校係統學習一下,而且書記讓我查閱國外社區文化的經驗,我一直沒時間做,想去黨校學習的時候,認認真真學習一下。”馬英傑趕緊圓場子,可他的話一落,邱丹丹奇怪地盯住了馬英傑,馬英傑擔心羅天運更尷尬,趕緊對著邱丹丹說了一句:“丹丹,你還不快謝謝大書記和書記。”


  “謝謝朱書記,謝謝羅書記。”邱丹丹似乎明白了馬英傑的意思,趕緊站起來,對著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各鞠了一個躬。


  馬英傑的快速反應,還是羅天運滿意了一下,不過羅天運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朱天佑書記商量,便對朱天佑書記說:“大書記,丹丹姑娘的事情,交給馬英傑去辦就行。現在,讓馬英傑送丹丹姑娘去北京好嗎?”


  朱天佑書記知道羅天運還有事,再說了,眼前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應對路鑫波,雖然拿到了路明飛的證據,如果路鑫波來一個金蟬脫殼,他們一樣會處理被動的。


  馬英傑也明白老板還有重要的事情和朱天佑書記商量,趕緊站起來對朱天佑書記說:“大書記,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和丹丹先走好嗎?”


  “你們去吧。”朱天佑書記揮了一下手。


  邱丹丹猶豫地站了起來,她還想說什麽,關於馬英傑的問題,她不相信是馬英傑自己願意去的,可是馬英傑卻拿目光示意她走,她隻好跟在馬英傑身後,往朱天佑書記辦公室外走著。


  馬英傑剛一拉開門,秘書侯光華的聲音卻響了起來:“路省長,您,您不能進去,書記在會客。”


  馬英傑、邱丹丹和路鑫波省長撞到了一起。路鑫波省長掃了一眼邱丹丹,問了一句:“你就是死皮賴臉糾纏我家明飛的邱丹丹?”


  “誰死皮賴臉纏著路明飛?子不教,父之過。有你這樣的父親嗎?”邱丹丹一下子火了,對於路明飛,對於路鑫波,她就有一種仇人相見的恨意。


  “不過,姑娘,年輕人處處朋友可以,但是你要真想嫁給明飛,恐怕如意算盤會落空的。”路鑫波皮笑肉不笑望著邱丹丹,陰陰地說了一句。


  “不要以為你們家多高級一樣,就你們這種人模狗樣,我死也不會嫁的。隻是,你們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你們自己最清楚。”邱丹丹一點也不怕路鑫波,既然有朱天佑書記,羅天運和馬英傑他們支持自己,她還怕路家父子幹什麽呢?再說了,她和他們已經魚死網破,哪怕是死,她也要為姑姑和父親報仇。


  “你們都進來說話吧。”朱天佑書記怕影響不好,在辦公室裏說了一聲。


  “你們別走。”路鑫波攔住了馬英傑和邱丹丹,“既然你有道理,你們就進去當著朱書記的麵說清楚吧。”


  “不走就不走,我現在不怕你們了。”邱丹丹帶頭重新回到了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


  路鑫波在醫院裏接到了小安子的電話,說看到羅天運、馬英傑領著一名姑娘去了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地,路鑫波一打聽,果然證據了羅天運不在吳都,而且由小安子描繪的樣子看,正是路明飛一直在尋找的邱丹丹。


  路鑫波打電話把路明飛一頓臭罵,並且問路明飛:“這姑娘到底掌握了你多少東西?”


  路明飛大大咧咧地說:“是路雪要處死這個小賤人,不是因為她拿到我的什麽東西,我才滿世界裏找她的。就她那個賤相,能奈何得了我?”


  路明飛越是這個樣子,路鑫波越是不放心,他睡不住了,不得不從醫院趕到了省委大院,他急著來找朱天佑書記,就想證明一下,朱天佑書記到底了解了多少東西,沒想到撞上了這位一直和路明飛不清不楚的姑娘。至於自己的這個兒子,他一直在外花花世界著,有多少女人,路鑫波都懶得去數,也懶得去管。現在,這個叫邱丹丹的女人竟然和馬英傑攪在一起,如果她是馬英傑的女人,路鑫波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肯定就是內鬼,這個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內鬼,最不可防的也是內鬼。


  越是這個時候,路鑫波越是不能輕易放邱丹丹走,有的話當麵說,朱天佑書記不能拿他怎麽樣,如果真讓朱天佑書記把這些事捅到了北京去,路鑫波就很有些被動。再說了,一個鄉下的姑娘,量她也折騰不起大浪來。


  “鑫波省長,你的病情恢複了?”朱天佑書記盯著路鑫波問了一句。


  “多謝書記關心。”路鑫波回應了朱天佑一句,馬上轉過臉望著羅天運說:“天佑書記是領著這位姑娘來告狀的呢?還是來向我負荊請罪呢?你不會忘記,這位姑娘的姑姑可是要傷害我的凶手。”


  “省長別誤解,我們是向大書記匯報情況。再說了,吳都最近也確實出了這樣那樣的問題,我準備向大書記請罪完後,就向省長請罪去的,沒想到省長也在這裏,我就一起向兩位領導請罪,甘願接受省裏的任何處罰。”羅天運此時倒格外平靜,這一天總是要麵對的,隻是他沒有想到路鑫波如此穩不住,竟然會跑到了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不是他不把朱天佑書記放在眼裏,就是狗急了就跳牆。


  羅天運的話一落,朱天佑書記馬上說:“鑫波省長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那麽怕下麵的人告狀?”朱天佑書記的語氣不冷不熱,而且很有些嘲諷。


  “書記,這話怎麽講呢?我被燒傷成這個樣子,書記也是有目共睹的吧。說來說去,這件事情,書記還欠我一個處理結果呢。今天,我倒是想聽聽書記的處理意見,正好天佑書記也來了,當事人馬英傑也來了,還有邱丹丹也在這裏,今天就當麵鑼,背麵鼓的把事情搞清楚吧,省得大家都不痛快。”路鑫波的話也軟裏帶著硬度,他被燒傷了這是事實,這件事情朱天佑書記還沒有表態,卻又冒出了一個邱丹丹,如果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不是胸有成竹的話,他們恐怕不會這麽淡定吧。不管怎麽樣,路鑫波都要破釜沉舟地麵對他們。


  “路省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為。不過,路雪不錯,代我問好路雪。”邱丹丹接了路鑫波一句話,便起身對著朱天佑書記說:“朱書記,我和馬秘書長有事先走了,就不打攪你們。”


  邱丹丹不想再呆下去,再呆下去,她就恨不得暴打路鑫波一頓才解恨,她可憐的姑姑啊,死得那麽慘,死得那麽冤。


  邱丹丹起身去開朱天佑書記的門,馬英傑也跟著邱丹丹一起往外走,路鑫波掃了一眼他們的背影,沒說話,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都沒說話,一時間,辦公室安靜極了。


  就在這個時候,路鑫波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路明飛的,他在手機急著問路鑫波:“那死丫頭是不是複製了我的電腦裏的內容?丁紅葉突然讓我出讓吳都的地,說你有麻煩了。”


  “什麽?”路鑫波忘了自己在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裏,驚叫了一下,整張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朱天佑書記和羅天運把路鑫波的臉色變化全看在眼裏,他們示意馬英傑和邱丹丹離開,隻有他們離開了,路鑫波就沒有理由在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裏裝模作樣了,路鑫波就沒有理由在朱天佑書記的辦公室裏裝模作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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