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班家的後人,我願意幫你
班月清微笑著扭頭看著林旭澤,淡定的樣子讓林旭澤嘲諷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緩緩鬆開了握著她的手。漢斯目瞪口呆的看著班月清轉身進了廚房,林旭澤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神隨著班月清移動,沒有再開口說話。
從班月清離開客廳,這裏的氣氛就變的有些微妙起來,大家原本以為班月清似乎與別人不一樣,但是看林旭澤剛才對她冷漠的態度和輕佻的語氣,班月清在這個家裏的地位根本就不受重視,客人們都沒有再提起剛才的晚餐,開始談論起其他的事情來。
晚宴很快進入了尾聲,管家進到廚房,發現班月清正把盤子放進消毒櫃中,轉過身來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月清,客人們都要走了,林先生讓我告訴您一聲,出去送送客人。”班月清點了點頭,站起來強打起精神往客廳那邊走,管家看著她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班月清來到客廳,發現漢斯正站在客廳裏,朝著這邊的方向張望著。看到她出現的時候,臉上現出一個開心的笑容。班月清疑惑的看著他,“漢斯?你怎麽自己站在這裏?”她沒有想到漢斯還沒有離開,有些驚訝的問道。
“林送其他人先出去了,班小姐,對於剛才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不該表現的那麽驚訝。”漢斯用歉疚的眼神看著班月清,認真的道歉道。班月清連忙擺擺手:“不不,您不需要道歉,我並沒有在意。”
班月清看著漢斯的表情,明白他是認真的向自己道歉,有些緊張和感動。“班小姐,我是真的很感激當年您父親的招待,他也是我的一個好友,對於班家的事情我很遺憾。”漢斯誠懇的對著班月清說完這句話,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
看著手裏的名片,班月清疑惑的看著漢斯。漢斯禮貌的將她抱在懷裏,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如果有什麽困難自己解決不了,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我非常願意幫助班家的後人。”
班月清輕輕說了一聲謝謝,班月清感覺漢斯輕輕口勿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鬆開了手。她抬起頭,看著漢斯,感激的笑了笑。漢斯剛要說話,班月清卻皺起眉頭看向他的後麵,漢斯奇怪的回過頭,看到客廳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林旭澤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班月清下意識的將名片藏在手心用衣服蓋住,轉身淡定的看著他。“漢斯,他們都還在等你,和老朋友敘完舊了嗎?!”林旭澤全程都看著漢斯,沒有看班月清一眼。
“林,今晚真的很感謝你的招情招待,班小姐是個很好的人,你真的很有服氣。”漢斯拍拍林旭澤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林旭澤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班月清,微微笑了一下,引領著漢斯向外麵走去。
班月清將名片悄悄放進自己的口袋裏,跟在他們後麵一起回到別墅。與客人一一握手道別後,林旭澤扭頭就往別墅走去,從剛才起,他就再也沒有看班月清一眼,班月清緊張的看著他的背影,祈禱著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看著牆上大鍾顯示的時間,班月清想到小雨這個時間應該己經睡了,有些淡淡的失落。小雨不願意跟她一起回林家,而是願意和雲澤昊一起,這讓她心情很複雜,她一方麵希望小雨能夠開心一些,開朗一些,但是又不希望這樣給雲澤昊一些錯覺,因為這樣的她真的不能給雲澤昊任何回應。
林旭澤走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看著班月清。班月清一震,內心有種不安的感覺,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表麵強裝淡定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管家走過來,彎腰向林旭澤匯報今天的工作,傭人們己經收拾完畢,問他是否還有別的指示,林旭澤輕輕搖了搖頭:“大家都辛苦了,早點休息,有什麽事情我會安排班月清來做。”管家站起身來,有些為難的看了班月清一眼。
其實今晚最忙的人就是班月清,但是他明白依據以往的經驗,如果此時他為班月清說情的話,隻能近來林旭澤更加殘酷的對待班月清。深深的看了班月清一眼,管家無奈的轉身離開。
班月清站在那裏,靜靜等待著林旭澤的指示,她明白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因為林旭澤的表情己經告訴她一切。
陰冷的眼神看著班月清,林旭澤冷冷的開口,聲音仿佛要把班月清冰凍一般:“小雨呢?我派人去接他,但是老師告訴我他己經被人接走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一個人回來的吧?!”
班月清在聽到林旭澤問小雨的時候,心就開始不安起來。她握緊拳頭,用指甲緊緊掐著自己的掌心,想了一會兒說道:“小雨他今天學校有活動放學比較早,所以我讓朋友幫我先接他了。小孩子玩兒的高興,就不跟我回來了。”
說謊!林旭澤冷冷的看著班月清,內心暗暗想到。他恨班月清竟然學會了麵不改色的對他撒謊,可是卻並不想揭開真相,他倒是想要看看班月清能夠為了她的兒子,忍辱負重到什麽程度。
班月清緊張的看著林旭澤,久久不見他的反應,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他。林旭澤突然笑了起來:“下次有這樣的事情,可以提前告訴我一聲,畢竟小雨現在住在這裏,有什麽事情我也會跟著緊張的。”
“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下次我會告訴你的。”班月清根本不相信林旭澤會有這樣的好心,但是又不敢直接說出來忤逆他,隻得順著林旭澤的意思接下去。隻是班月清隨後想到小雨在雲澤昊麵前表現出的對林旭澤的抵觸,頭也痛了起來。
小雨隻是個小孩子,根本不會掩飾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惹怒了林旭澤,不知道林旭澤會不會對小雨也像對自己一樣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