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肖正的投靠,蔣榮耀的心情非常好,再配合張羨黑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了清理後早早的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蔣榮耀就起來了,此時李慕白一行人早就已經在等蔣榮耀了,孫涵也坐在沙發上。
張羨黑緩緩地將蔣榮耀推到鏡子旁邊,蔣榮耀疑惑的看著張羨黑。
孫涵站了起來,笑道:“這是個重要的日子,總得好好打扮一番吧?”
蔣榮耀撇了撇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鏡子中臉色蒼白的自己。
孫涵走到蔣榮耀輪椅後麵,右手拿起一瓶發膠噴在蔣榮耀的頭上,隨後拿起梳子很輕柔的給蔣榮耀梳起頭發。
十來分鍾後,孫涵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蔣榮耀,很滿意的點頭笑道:“好啦,還別說,打扮一下還蠻帥的!”
張羨黑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起來確實是有點人模狗樣的啊……”
田玨狠狠地瞪了一眼張羨黑,張羨黑立即縮了縮頭,訕訕一笑,邁著小步伐跑過去推著蔣榮耀的輪椅出發了。
孫涵沒有跟過去,隻是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擔憂,輕聲說道:“小心點!”
蔣榮耀一臉的無所謂:“既然走上了這條路,什麽意外都可能發生!”
孫涵愣了愣,還想說什麽,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樓下,此時趙俊凱早就已經帶著人在樓下等蔣榮耀了。
趙俊凱看到蔣榮耀後詫異的張大了嘴巴:“我靠……你今天打扮得這麽帥,可是讓我倍感壓力啊!”
蔣榮耀輕輕笑了笑,臉上隱隱帶著一絲沉重:“走吧!”
一行人很快就上車了,朝著南方大廈出發。
到了南方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後,趙俊凱伸出左臂看了一下手表:“現在已經是八點半了,鍾柏濤那邊應該已經開始開會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蔣榮耀睜開了一直閉上的眼睛:“那就走吧!”
張羨黑推著蔣榮耀走在最前麵,田玨和李慕白跟在張羨黑身後,趙俊凱則帶著五個人緊緊的跟在田玨身後,一行人快速朝地下停車場的電梯走了過去。
進了電梯後,趙俊凱輕聲說道:“榮耀,你也是在南方大廈待了那麽久的人,應該知道南方大廈總共二十層,我們到了十五層就會被攔截下來吧?解決第十五層的人我們就可以繼續上去了,其他的我和許瀾已經安排好了!鍾柏濤在第十九層開會,我們解決了第十五層的人就可以直奔第十九層了!”
蔣榮耀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果然電梯到了第十五層就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後,四個大漢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絡腮胡男子沉聲問道:“幾位朋友,十五層以上為我們私人辦公處,如果沒有預約就請回去吧!”
此時樓上的監控室裏,兩個男子也通過監視器注意到了蔣榮耀一行人,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子輕聲說道:“這群人從地下停車場直接到十九層,來勢洶洶的,要不要向上麵通知一下?”
白襯衫身邊的另外一個男子也湊了過來:“是啊,瘋子,你們過來看看?給上麵通知一下吧?”
監控室裏另外兩個男子走了過來湊到兩人身後看了看監視器傳過來的畫麵,兩人悄悄對視一眼,各自偷偷的從兜裏掏出一把彈簧刀。
兩人突然同時行動,左臂勒住各自身前的男子,右手握緊彈簧刀狠狠地刺向自己勒住的人,提議通知上方的兩個男子猝不及防,被身後的兩個男子一擊得手。
兩個男子右手中的彈簧刀狠狠地刺進了各自目標的胸膛,很快就將彈簧刀拔出來繼續揮刀猛刺,足足刺了五六下兩人才停了下來,白襯衣男和另外一個男子已經完全死透了。
殺人的其中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子趕緊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此時十五層電梯口門旁的絡腮胡男子已經開始不耐煩了:“喂,問你們話呢!”
趙俊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趙俊凱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短信的內容很簡單-“眼睛已瞎。”
趙俊凱不動聲色地看了看田玨,微微點了點點頭。
田玨馬上會意,露出一個笑容走向絡腮胡男子:“這位大哥,我們來是柏濤哥讓我們來的,他找我們有事,至於具體什麽事,我隻方便跟你說!”
絡腮胡男子想了想,看田玨似乎是一個文文弱弱的女孩子,也是放鬆了警惕,點了點頭:“那你過來!”
田玨又是一笑,緩緩地走到了絡腮胡男子身邊,伸出自己的左手手掌,似乎是要湊到絡腮胡男子耳邊悄悄告訴絡腮胡男子。
絡腮胡男子微微向右邊斜了下身子,全神貫注的想聽田玨說什麽。
就在田玨的左手手掌靠近絡腮胡男子的右耳邊時,田玨突然俏臉一寒,左手手掌一個加速伸到絡腮胡男子的腦後,隨後左手手掌狠狠地拍在絡腮胡男子的後腦上。
絡腮胡男子猝不及防,整個人往身前倒了下去。
田玨左腳往後重重的踏了一步,整個人仿佛騰空而起,彎曲著自己的右膝蓋狠狠地用右膝蓋撞在絡腮胡男子的腦袋上。
絡腮胡男子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又往身後後仰著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其他人此時才反應過來,紛紛掏出自己兜裏的刀子朝田玨撲了過來。
趙俊凱快步走到電梯口擋在蔣榮耀前方防止對方狗急跳牆找坐在輪椅上的蔣榮耀拚命。
一個黑衣大漢右手抓緊一把三十公分長的刀子狠狠地刺向田玨,田玨一個側身躲開,隨後一個掃腿,黑衣大漢當即倒地,另外兩人也用刀子砍向田玨。
田玨一個深蹲躲開一個男子的刀子,右手緊緊的抓住男子握刀的右手,右腳順勢踢在倒在地上剛準備站起來的黑衣男子身上,黑衣男子哀嚎一聲,再次倒在地上,田玨左手也抓住男子的右手,整個人一個旋轉,男子的右臂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骨裂聲。
男子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右臂痛哭的嚎叫起來,田玨快步上前右肘狠狠地砸在男子的頭上,男子也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田玨一擊得手趕緊回撤,一個側身躲開最後一個男子的刀子,男子收住刀勢,繼續揮向田玨。
田玨雙手抓住男子的右手,雙腳用力踏在地上,整個人再次拔地而起,雙腿狠狠地蹬在男子的腋下。
同樣毛骨悚然的骨裂聲從最後一個男子的右臂上傳了出來,男子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著哀嚎,田玨緩緩地走了過去一腳踢在男子的頭上,哀嚎聲瞬間戛然而止。
田玨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自己的雙掌:“搞定!”
趙俊凱瞥了一眼田玨的身邊,沒有說話。
田玨把頭扭向趙俊凱視線的地方,此時之前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雙手撐著地準備站起來,很快黑衣男子就感覺到了詭異的氣氛,黑衣男子抬頭就發現了田玨和電梯裏的一行人都看著自己,黑衣男子聯想起剛剛那毛骨悚然的骨裂聲,不由得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趕緊又趴在地上,一咬牙直接一頭磕在地板上昏迷了過去。
趙俊凱的嘴角也不由得輕輕抽搐了一下,朝田玨豎起了自己右手的大拇指,田玨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雙臂表示黑衣男子自殘的行為和自己無關。
張羨黑不由得稱讚道:“我靠……不愧是玉麵羅刹啊,厲害厲害!”
蔣榮耀微微一笑:“走吧!”
田玨快步走進了電梯裏,一行人繼續朝十九層逼近。
此時十九層的會議室裏,鍾柏濤還在大聲的說著自己未來的計劃:“我們先投靠振興會,幫助振興會滅掉血月,到時候整個相省就是我們和振興會的天下了,所以我希望各位都能夠支持我!”
坐在下方一直沒有說話的許瀾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
許瀾趕緊拿出手機看了看,同樣是一條內容十分簡單的短信-“OK!”
許瀾看到短信的內容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鍾柏濤被許瀾的笑聲打斷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鍾柏濤沉聲說道:“許老哥,不知道什麽事這麽值得你高興的?說出來讓大家高興高興?”
許瀾整個人往後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抬起自己的雙腿架在會議桌上,一臉輕蔑的看著鍾柏濤。
許瀾突然地高姿態讓鍾柏濤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鍾柏濤沒有說話,隻是陰沉著臉等待許瀾的解釋。
許瀾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指著鍾柏濤大聲說道:“姓鍾的,老子告訴你!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偽君子,還有一種就是賣主求榮的叛徒!”
鍾柏濤的右手不由得輕輕抖了一下:“許瀾,你這話什麽意思?”
許瀾狠狠地一腳踹在會議桌上指著鍾柏濤破口大罵:“別叫老子的名字,兩者你都占了,你,這個賣主求榮的叛徒,偽君子,沒有資格叫老子的名字,你他嗎的不配!”
“你說我是偽君子,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什麽誤會,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你說我是賣主求榮的叛徒,你這是什麽意思?”鍾柏濤的右手狠狠地拍在會議桌上站了起來。
“哼,我什麽意思?你這話應該去問門外的那個人!”
“門外的人?”鍾柏濤疑惑的看著緊緊關閉的會議室大門。
“嘭”
會議室的大門直接被一個西裝大漢砸爛了,西裝大漢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嘴角流出一絲絲鮮血,掙紮著看著鍾柏濤:“老大……他……他回來了……”
鍾柏濤瞳孔微微一縮,死死的瞪著會議室大門外。
“柏濤哥,好久不見了啊!”張羨黑推著蔣榮耀緩緩地走了進來,蔣榮耀看著鍾柏濤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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